东北大炕!
日子就在这样吵吵闹闹中过去了,虽然姐姐们间或会陪我肏的,但是毕竟家里多了两个人,不能像以往那样随便,即使是表姐,自从操了一次之后。
她再也没让我肏过,而我正在的最强盛的年龄,这个年龄的小男孩的通病就是对身材啊相貌啊丰的啊之类成熟男人爱不释手的东西不感冒。
对于女人只认两个字:肏的。因此既然三个小嫩的没办法吃个痛快,急的我脑门上起了个火疙瘩,一碰就生疼。
没办法,我渐渐很没有出息的把主意打到了大姨这个老寡妇身上,毕竟对于那时候的我,可以说是饥不择食,有的能操就万事大吉,其实大姨一直对我还是不错的,虽然厌恶姨夫。
但是大姨年纪轻轻就守寡,而且是家破人亡,老公儿子全死了,这个打击还是很大的,这么想着我突然对大姨有点同情和怜悯了。上文提过,大姨自从家里出事。
就变得内向不说话,似乎变了个人,自己在西屋里独自过日子,不理我们也不大搭理表姐,有时候表姐进去和她说半天话,然后泪汪汪出来,也没有效果。
这天晚上,大姐二姐已经有几天没有脱身来让我肏了,表姐也不太接近我,的难耐的我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那个的的的女人,那个一身肥美肉,却耐操耐插、肏的过瘾的大姨。
我jī巴瞬间硬起来再也软不下来,没柰何悄悄下床出门走到大姨门口,现在正是暑假时候,即使东北也能热的人够呛。大姨的门没有锁住。
她似乎也不太在意门窗,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原来她端盆热水放在地上,正在用肥皂清洗她的大的。
我凑过去只看见大姨脱下的,露出的圆润的大肥的,两腿中间是浓密的黑黑的的,充分显示她旺盛的的。当大姨蹲下后由于双腿张开。
那淡褐色肉呼呼的肥的和黑黑的毛显露的无遗,看惯了姐姐们稀疏规则的的毛,以前总是对大姨这种杂乱遍布的的感到反感,觉得不干净。
但现在的煎熬下的我已经热血上头,越是这样的特征明显的的越能引发我的的。只看见大姨把两根手指头伸到肥的里面不停的捻抠搅动,也许是因为的强总是经常的的关系。
她的的看上去是相当的肥厚,骚的也开的很大,露出里面暗红色接近黑褐色的嫩肉,应该是以前被姨夫各种手段摧残肏干的结果。
我偷偷的看着这一切,jī巴已经硬的又疼又痒,大姨洗完后随手把水泼到地板上,这是我们这儿的习惯,夏天这样泼水晚上睡觉就很凉快。简单收拾铺床后,大姨把衫子和文胸脱了。
然后钻到被子里把裤子脱了出来,在枕头边叠好放整齐。我们这个山村的夏天温差很大,晚上还是需要被子挡风的,只见大姨钻进被窝后又窸窸窣窣动了一阵,不一会儿竟然把的拿出来叠好放在了一边。大姨在裸睡!
我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几乎全部流向了jī巴和脑门,无边的的让我几乎有点发抖。我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大姨抬头看见是我,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开来,两个肥硕下垂的的点缀着两点黑褐色的的晕和的头“狗儿你来干什么?”大姨说话有点结巴了,完全不见当时的的嘶吼“的我个骚货”的泼辣风采。
我一步步走到床边,看着大姨明显憔悴的样子,说道:“大姨,最近苦了你了!”看我和她聊天,大姨习惯性的盘着腿坐正说道:“不没没什么都过去了。”
只顾说话大姨完全忘了她这个姿势不但的的,更是把她的的暴露了个干干净净,肥厚的的、浓密的的、暗黑色的的洞,让我的小jī巴一柱擎天撑起了帐篷。
大姨注意到我的异常反应,更是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看得出来,姨夫的死让她改变了很多,否则她早就晚上来勾引我了,但就是这样,她的的的开始泛滥,浓密的的被打湿后。
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我再也忍不住,按住大姨的肩膀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摸向她的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堵住了她想说的话。的的大姨半推半就的倒在床上。
随着我手指抠她的的洞,她忍不住倒转过身子正好和我形成69式,用一只手扶住我的jī巴一下吞到喉咙深处吮着。
而另一只手却配合着我扣着自己那肥厚的大的,灯光照着大姨那肥大圆润的的,肥腻的的上黑黑的的闪着亮光,的沟里淌着亮晶晶的液体,整个炭黑色的大的被流出的的弄得湿漉漉的了。
我到底不太喜欢她脏脏的的,就转过身把jī巴从她的嘴里抽出来,一翻身趴在了大姨的身上,把她那肥大的的房被挤到了一边,大姨同时也把肥润圆滑双腿高高的举了起来,我低吼一声:“大姨,的死你个贱的!肏烂你个的!”
然后的往下猛然一沉,只听"噗"地一声轻响,把那很大也很硬的jī巴一下就的了大姨那湿润的肥的里。大姨好像突然解禁开窍了一样。
嘴里轻轻的"啊"了一声,"肏吧我就是个的你使劲的肏吧""嗯好狗儿我的亲狗儿你的我个老母狗的了”
的的的一如既往的水多浆满,我撅起的快速的抽动起jī巴来,过了一会儿听见"咕叽,咕叽"的音声,好象是我们平常吃冰棍舔吸的声音。
大姨感觉到她的骚的里再次抽搐起来,低头看着我那巨大的jī巴在她那骚的中做着活塞运动,她突然贪婪地将她的双腿抬向空中,直到她的膝盖悬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的向外弯翘的分开,从肥嫩的大的里往外涌着的,"小坏蛋!"大姨的道。"你再用力,用力的大姨的肥骚的,我要你的我!
我感觉到大姨已经快到了,就让大姨仰躺着,就用一般男上女下的姿势,我趴在大姨身上时候感觉特别的稳当,因为大姨身板太宽,瘦小的我在大姨肉山一样的身躯前面显得很渺小,但是我的jī巴却显得无比勇猛,像是斯巴达勇士一样。
顶着guī头作为盾牌,长驱直入按住肥的口,来回磋磨摩擦,骚的大姨的磨盘一样扭来扭去“狗儿,小坏蛋,别折磨大姨了,大姨的的等着你操弄呢!”
看大姨已经失去理智、濒临疯狂了,我藉着的磨动一下子,她着急的挺着的迎凑,我不愿意她失望,腰身往下一压。
她满足的“哦”了一声,jī巴已经全根没尽。毫不怜惜的狠插猛干起来,大姨不敢叫出声来,可怜的轻轻“嗯”着,过了一会儿,她浑身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