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 !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
随着哈桑抽chā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发生了。
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肉棒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哈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肉棒,噗地插回她的嘴里。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
当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咽下肚去。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
直到她确信嘴里含着的大肉棒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
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
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
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去。
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她。
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臭婊子,你那小骚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肏”蔓枫被他打傻了。
垂着头喃喃道:“枫奴枫奴不敢”她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个未婚女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暴、震动棒、假阳jù想到这儿,她控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老子还委屈你了”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她的阴唇大叫:“灯灯!”
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肉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闪发光的黄钻。
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雕着一个精致的鹰标。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说:“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回来。你给老子搅了。
好吧,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给老子挣回来!”
克来的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楚芸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差点被丈夫当场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来就后怕。说起来,还是紫巾团救了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想什么借口躲过这一夜呢。现在虽然克来走了。
但天这么热,穿的这么少,下身戴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东西,弄不好露了馅就麻烦了,还是躲开家人的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几句,就赶紧回自己房里去了。
回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着这么一个大东西,怎么呆着都别扭。她偷偷扒下裤子,那厚重的皮带紧紧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间挂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挂锁,上面有一排五个数码。
她叹了口气,熬吧,熬到明天下午这个时候,就能把它打开摘下来了,她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认识了,她胡乱翻了一会儿网页,无聊地扔下了鼠标,移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的人在哇哇叫喊着什么,楚芸烦躁地换了个频道,一个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哭泣,她像触了电,浑身一哆嗦,赶紧关掉了电视。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机,拨了克来的号码。
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她沮丧地把电话一扔,缩在沙发里无声地掉起了眼泪。现在这样无助的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个弱女子,真是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不知在哪里响起,楚芸吓了一跳。张望了半天,才发现是有人在敲门。
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什么异样才走到门边。外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奶奶,开饭了,太太请您过去呢?”楚芸松了口气,自己光顾顾影自怜了。
连开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她赶紧告诉管家,她马上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擦掉眼泪,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开门朝前院去了,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要说下午已经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浓浆,就是什么都没有进肚,戴着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她也对饭菜没有一点胃口。
不过,今天公公也没有回来,虽然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外面应酬,不回家吃饭是常态,但今天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父子俩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饭,怕她会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她们边吃边聊,气氛倒也轻松。婆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楚芸也只好装出好心情,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也暗自感叹,也难怪,婆婆没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楚芸心里一哆嗦,听听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原来是克来,刚才楚芸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开车,所以没有接。他现在刚刚到了目的地,赶紧给她拨回来了,楚芸一接电话,他就甜腻腻地问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
听到这熟悉温情的声音,楚芸差点哭出来,可当着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诉克来,她正陪婆婆吃饭,然后心虚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克来顿了一下说:“我刚到,还没见到大姑父,情况还不完全清楚。这边看来事情不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动员十万橙巾团,但到现在还不到一半。大伯父现在还在乡下,听说握手握得手都肿了。
小姑妈先到,也已经下乡去了,我们今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说到这儿,他好像怕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么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乖等我回去。”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你要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回了自己的房。
可一回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百无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
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顾自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么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
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
她忽然想到,戴着这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落下了眼泪。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
她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地又哭出了声。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洞去擦自己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