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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官怎么了?”
纪由乃一脸懵,仿佛还不自知。
感觉到宫司屿控制不住的大掌伸入了她的衣内,往她柔软的那处糅去,亲昵半撒娇的勾住宫司屿的脖子,讨好的直往他脸颊贴。
宫司屿放过了纪由乃的小嘴,皱眉,捏住她的下颚,逼近。
“他对你太好,你看不出来?”顿了顿,“我和他是军校校友,小时候教官训练我们,不是拿棍子打,就是拿脚踹头,你敢当着他的面如此嚣张,他却仅仅吼你一声,象征性罚你一下就好,还替你说话,你当我瞎?”宫司屿吃醋的地方就在这,“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勾|引他了?”
“胡说。”纪由乃瘪嘴,“我和小云来的第一天,被他关水牢,他还嫌我香,天天泼我屎,说要给我去去味儿,你去问问,魔鬼营谁受罚最多,我!我好吗?要不是我体质特殊,我早被他整死了!”
说着,纪由乃委屈巴巴的推开宫司屿,不给抱了。
偏偏宫司屿不愿就这么放过纪由乃。
当即长臂一捞,从后搂住她的腰。
单手脱下了她的迷彩裤。
让纪由乃背对着他,半跪在床上,保持这个姿势。
“我想要。”
“不给!”
半挣扎,纪由乃想起身,却被宫司屿用力摁压住。
大掌轻拍小打了一下纪由乃的屁股,“给不给?”
“这里是军营……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纪由乃回头,见宫司屿俊魅的站在那,已经开始居高临下的单手解裤腰带。
一阵纵情旖旎后……
“订婚戒指呢!”见纪由乃没戴戒指,宫司屿愠怒。
“被没收了,不能佩戴首饰,很气。”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
门被敲响了。
“司屿,考古挖掘的团队来了,要不要一起去见见?”
其实宫司屿根本就不必见那些考古工作者,可是北修见纪泽希进了宫司屿住宿的地方,很久未出来,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来敲门了。
如同被浇了盆透心凉的冰水。
宫司屿铁青着脸,扫了兴致,顿时面容发黑。
结果这个小坏包,明知他难受,却故意的推开了他,强行让他离开她的身体,瞬然间变回了纪泽希的模样,蹑手蹑脚的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直接拉开蓝色窗帘,从三楼跳了下去。
就跟偷情逃跑似的……
强压下心底燥热的火气,宫司屿慢条斯理的穿好裤子。
随即打开了门。
“我刚刚在休息,走吧,去见见。”
北修见门一打开,里面却没有纪泽希的身影,不经愣了愣。
“纪泽希不在里面?”
就是北修这不经意的一问,让敏感至极的宫司屿感觉到了什么。
“不在,他早走了。”分外阴冷,宫司屿细眯眼眸,盯向北修,“你好像真的对那个纪泽希……很上心?”
本以为北修还会否认。
谁知……
“兄弟,可能是部队里呆久了,男人见多了,我可能真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了。”
这话虽然没直接性承认,可是……
对于宫司屿来说,足够了。
北修对他女人有意思。
这再明显不过了。
宫司屿暗自咬牙切齿。
那个女人!
真的是伪装成男人也时刻不能安分!
-
崇峻岭整个山脉,都是军方的地盘。
这里是野战特种部队军团的驻扎地,深山之中还藏有极为神秘,完全不被外人所知的武器制造工厂,全部隶属国家。
虽然是军方地盘,但还是有很多所谓的无人区域。
这么大一座辽阔的山脉,出现一座古墓,并不稀奇。
秉着抢救国宝的原则,军方请来在全国都赫赫有名的考古团队,其中有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古文字学顶级教授……以及他们带来的徒弟和助手,共10人的抢救挖掘团队,被严密检查过后,由士兵进行护送。
最终送到了距离古墓最近的魔鬼营训练基地,暂住在此。
而不幸的是。
因为这批考古工作者人手不够,纪由乃和流云还有好几个训练生,被分配去帮忙了。
考古工作者,对于古墓的热情,是极其大的。
一来到魔鬼营,连休息都顾不上,这波考古团队就直奔古墓现场去了。
宫司屿尾随全副武装的北修,来到古墓被封闭的入口处时,蓦然就听见一个头发花白,上了年纪,文绉绉的老教授,颤巍巍的激动爬下因山体塌陷,形成的巨大土坑中,朝着那古墓入口处封死的千斤巨石,激动道:
“古滇国!这封墓石上的碑文,虽已模糊,认读困难,可我认得古滇国这三字!仅存在一千五百年前,维持了一百四十年就神秘消失的古滇国墓!这可是考古界的历史性大发现啊!”
这激动不已的老者,叫文明渊,帝都大学考古系的教授,考古界元老,1965年震惊世界的军马俑就是他发现的。
宫司屿和北修抵达的时候,纪由乃和流云已经抱着M4步枪,和其余十名士兵一起,守在古墓两边。
除了在墓门口激动不已的文明渊教授。
北修向宫司屿一一介绍了这波考古团队中的核心教授学者。
“司屿,这位是国内外知名考古学家拜无忧,拜教授,他就是负责这次考古的总队长。”
拜无忧?
好奇怪的名字。
不仅是宫司屿,纪由乃也这么觉得。
不仅名字奇怪。
就连这个男人的模样长相,都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明明年纪并不大,看着三四十岁的样子,偏偏这男人拥有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像奶奶灰,青年白头吗?早衰?
他如文人墨客般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容貌非凡,举止超然。
可雨后林间闷热,他却穿着灰色唐装,老布鞋,手里盘着菩提珠,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丝绸龙纹巾。
也不怕闷出痱子。
“您好,拜无忧,请多指教。”
宫司屿和拜无忧握手时。
只觉对方的手,透心凉的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像个死人。
微微一怔之际,面前男人的手已经抽离。
他淡笑,有礼朝宫司屿道:“抱歉,我有体寒症,手冷。”
“……”
而宫司屿狐疑的注视着拜无忧的脸庞,细眯起深思的凤眸。
他不明白,为什么看面前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