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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奴万傀”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改种计划”却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虽然李舒崇把枯河天皇的命根子“了结”了,又让他服食了“傀儡丹”,而且在皇宫内也肃清了各派的卧底和非处的嫔妃,彻底掌控了下一代天皇的孕育基地,但最大的问题也暴露出来了,那就是他自己的生育能力异常!
这个问题要从头说起。
当初,他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极品书虫,机缘巧合下被它融合了命魂。虽然让他得到了许多特别的异能,但他也失去两样重要的东西。一是寿命,如果书虫不能晋级,他就只能活两年;二是由于他命魂不全,导致他虽有超强的性能力却没有一点儿生育能力。
这个问题埋在他心头已经很久了。自从第一次和秦雯发生关系以来,他陆续有了十多个娇妻美妾,有过无数次巫山云雨,可他的娇妻美妾们从来都没有受孕过。后来,收服松下同子后,建立“万花楼”,推行“千奴万傀”计划,他又临幸了数百个倭国青春美少女,可惜她们都没有怀孕。
稍加分析就知道,问题肯定出在李舒崇自己身上。
但是,这个问题肯定也不是电视广告里常见的那些不孕不育症。
自从李舒崇用“凝萃”法术炼制出“延年益寿百消丹”后,他自己也曾服食过,如果是凡俗世界里的那些疑难杂症,早就被百消丹彻底治愈了。百消丹的威力,李舒崇亲眼见过:白小岚父亲的肾衰竭那么严重,服用后也是立竿见影,一颗见效。
显然,他的命魂不全才是关键。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等自己筑基成功后,让书虫复苏,将命魂归还自己,彻底“了结”这段命魂融合的奇缘。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可以独立修炼,而且后继有人。
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么说来,让炼气十层圆满,冲击筑基,刻不容缓。
而且,留在王语嫣身上的神识也让李舒崇明白,救人要紧,刻不容缓。
李舒崇心中暗道:语嫣,我来也!
……
……
那头陀将戒刀连晃,刀锋青光闪动。
猛听得山腰里一人叫道:“使不得,千万不可伤了王姑娘,我向你投降便是。”
一个灰影如飞的赶来,脚下轻灵之极。站在外围的数人齐声呼叱,上前拦阻,却给他东一拐,西一闪,避过了众人,扑到面前,火光下看得明白,却是段誉。
只听他叫道:“要投降还不容易?为了王姑娘,你要我投降一千次、一万次也成。”奔到那头陀面前,叫道:“喂,喂,大家快放手,捉住王姑娘干什么?”
王语嫣知他武功若有若无,无时多,有时少,却这般不顾性命的前来相救,心下感激,颤声道:“段……段公子,是你?”段誉喜道:“是我,是我!”
那头陀骂道:“你……你是什么东西?”段誉道:“我是人,怎么是东西?”那头陀反手一拳,拍的一声,打在段誉下颏。段誉立足不定,一交往左便倒,额头撞上一块岩石,登时鲜血长流。那头陀见他奔来的轻功,只道他武功颇为不弱,反手这一拳虚招,原没想能打到他,这一拳打过之后,右手戒刀连进三招,那才是真正杀手之所在,不料左拳虚晃一招,便将他打倒,反而一呆,同时段誉内力反震,也令他左臂隐隐酸麻,幸好他这一拳打得甚轻,反震之力也就不强。他见慕容复仍在来往冲杀,又即大呼:“慕容小子,你再不住手投降,我可真要砍去这两个小妞儿的脑袋了。老佛爷说一是一,决不骗人,一、二、三!你降是不降!”
慕容复好生为难,说到表兄妹之情,他已十分淡薄,可是他决不忍心日久生情的阿碧命丧邪徒之手。但“姑苏慕容”这四个字尊贵无比,决不能因人要胁,向旁门左道之士投降,从此成为话柄,在江湖上受人耻笑,何况这一投降,多半连自己性命也送了。他大声叫道:“贼头陀,你要公子爷认输,那是千难万难。你只要伤了这两位姑娘一根毫毛,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一面说,一面向阿碧和王语嫣冲去,但二十余人各挺兵刃左刺右击,前拦后袭,一时又怎冲得过去?
那头陀怒道:“我偏将这两个小妞儿杀了,瞧你又拿老佛爷如何?”说着举起戒刀,呼的一声,便向王语嫣颈中挥去,另一个道人犹豫了一下,没有着急动手。
抓住王语嫣手臂的两个女子恐被波及,同时放手,向旁跃开。段誉挣扎着正要从地上爬起,左手掩住额头伤口,神情十分狼狈,眼见那头陀当真挥刀要杀王语嫣,而她却站着不动,不知是吓得呆了,还是给人点了穴道,竟不会抗御闪避。段誉这一急自然非同小可,手指一扬,情急之下,自然而然的真气充沛,使出了“六脉神剑”功夫,嗤嗤声响过去,嚓的一声,那头陀右手上臂从中断截,戒刀连着手掌,跌落在地。
段誉急冲抢前,反手将王语嫣负在背上,叫道:“逃命要紧!”那头陀右臂被截,自是痛入骨髓,急怒之下狂性大发,左手抄起断臂,猛吼一声,向段誉掷了过去。他断下的右手仍是紧紧抓着戒刀,连刀带手,急掷而至,甚是猛恶。段誉右手一指,嗤一声响,一招“少阳剑”刺在戒刀上,戒刀一震,从断手中跌落下来。断手却继续飞来,拍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这一下只打得段誉头晕眼花,脚步踉跄,大叫:“好功夫!断手还能打人。”心中念着务须将王语嫣救了出去,展开“凌波微步”,疾向外冲。众人大声呐喊,抢上阻拦。但段誉左斜右歪,弯弯曲曲的冲将出去。众洞主、岛主兵刃拳脚纷纷往他身上招呼,可是他身子一闪,便避了开去。
……
……
这些日子来,段誉心中所想,便只是个王语嫣,梦中所见,也只是个王语嫣。
那晚他在客店中与范骅、巴天石等人谈了一阵,便即就寝,满脑子都是王语嫣,却如何睡得着?半夜里乘众人不觉,悄悄偷出客店,循着慕容复、王语嫣一行离去的方向,追将下来。慕容复和丁春秋一番剧斗之后,伴着邓百川在客店中养伤数日,段誉毫不费力的便追上了。他藏身在客店的另一间房中,不出房门一步,只觉与王语嫣相去不过数丈,心下便喜慰不胜。及至慕容复、阿碧、王语嫣等出店上道,他又远远的跟随。
一路之上,他也不知对自己说了多少次:“我跟了这里路后,万万不可再跟。段誉啊段誉,你自误误人,陷溺不能自拔,当真是枉读诗书了。须知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务须挥慧剑斩断情丝,否则这一生可就白白断送了。佛经有云:‘当观色无常,则生厌离,喜贪尽,则心解脱。色无常,无常即苦,苦即非我。厌于色,厌故不乐,不乐故得解脱。’”
但要他观王语嫣之“色”为“无常”,而生“厌离”,却如何能够做到?既然他自己做不到,李舒崇只好出手帮他“了结”掉这份奢望了。
段誉脚步轻快之极,远远蹑在王语嫣身后,居然没给慕容复、包不同等发觉,可惜逃不过李舒崇的神识。虽然李舒崇分身乏术,但他毕竟不是孤军作战。李舒崇招来秦雯和钟灵两人,让她们带走段誉这个痴情的捣乱者,再送到大理去找木婉清,让泼辣的小媳妇和他重温旧情,顺便好好管教一下这个“名誉极坏”的“一段木头”。
既然段誉已经回了大理,显然救人的那个段誉就是“赝品”。
李舒崇接掌倭国后,”日理万机“,没有精力去过多的改变《天龙八部》的世界,只好再次冒充段誉了。
……
……
王语嫣上树、慕容复迎敌等情,李舒崇都遥遥望见了。
待那头陀要杀王语嫣,他一怒之下本想用”流月“灭了这头陀,但又怕其他人前赴后继。他只好挺身而出,假装代慕容复“投降”,可惜偏偏对方不肯“受降”,反而断送了一条手臂。
片刻之间,”段誉“已负了王语嫣冲出重围,唯恐有人追来,直奔出数百丈,这才停步,舒了一口气,将她放下地来。王语嫣脸上一红,道:“不,不,段公子,我给人点了穴道,站立不住。”
”段誉“扶住她肩头,道:“是!你教我解穴,我来给你解穴道。”王语嫣脸上更加红了,忸怩道:“不,不用!过得一时三刻,穴道自然会解,你不必给我解穴。”她知要解自己被点的穴道,须得在“神封穴”上推宫过血,“神封穴”是在胸前要害处,极是不便。”段誉“似乎不明其理,说道:“此地危险,不能久留,我还是先给你解开穴道,再谋脱身的为是。”
王语嫣红着脸道:“不好!”一抬头,只见慕容复与邓百川等仍在人丛之中冲杀,她连忙转移话题道:“段公子,我表哥和阿碧给人围住了,咱们须得去救他出来。”
李舒崇胸口一酸,只道她心中仍然挂念慕容复,突然间万念俱灰,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语嫣虽然倾心于我,可惜她对慕容复还有旧情,又与段誉纠缠不清。不如今日全她心愿,继续假扮段誉,帮她救慕容复一命罢了。”想到这里,李舒崇说道:“很好,你等在这里,我去救他。”
王语嫣道:“不,不成!你不会武功,怎么能去救人?”李舒崇微笑道:“刚才我不是将你背了出来么?”王语嫣只道他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不能收发由心,说道:“刚才运气好,你……你念着我的安危,六脉神剑使了出来。你对我表哥,未必能像对我一般,只怕……只怕……”李舒崇道:“你不用担心,我对你表哥也如对你一般便了。”王语嫣摇头道:“段公子,那太冒险,不成的。”李舒崇演技十足,只见他胸口一挺,说道:“王姑娘,只要你叫我去冒险,万死不辞。”王语嫣脸上又是一红,低声道:“你对我这般好,当真是不敢当了。””段誉“大是高兴,道:“怎么不敢当?敢当的,敢当的!”一转身,但觉意气风发,便欲冲入战阵。
王语嫣道:“段公子,我动弹不得,你去后没人照料,要是有坏人来害我……””段誉“转过身来,搔了搔头道:“这个……嗯……这个……”王语嫣本意是要他再将自己负在背上,过去相助慕容复,只是这句话说来太羞人,不便出口。她盼望”段誉“会意,”段誉“却偏偏不懂,只见他搔头顿足,甚是为难。耳听得呐喊之声转盛,乒乒乓乓,兵刀相交的声音大作,慕容复等人斗得更加紧了。
王语嫣知道敌人厉害,甚是焦急,当下顾不得害羞,低声道:“段公子,劳你驾再……再背负我一阵,咱们同去救我表哥,那就……那就……””段誉“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顿足道:“是极,是极!蠢才,蠢才!我怎么便想不到?”蹲下身来,又将她负在背上。
李舒崇初次背负她时,一心在救她脱险,全未思及其余,这时再将她这个软绵绵的身子负在背上,两手又钩住了她的双腿,虽是隔着层层衣衫,总也感到了她滑腻的肌肤,不由得心神荡漾,随即自责:“李舒崇啊李舒崇,这是什么时刻,你还怀疑王语嫣,可真是禽兽不如!语嫣倾城倾国,自然少不了仰慕者,但她始终是个冰清玉洁、尊贵无比的姑娘,可见她对自己一片痴情。虽然段誉对她曾有非分之想,那是他亵渎了语嫣,和语嫣又有什么相干?你自己妻妾成群,后宫无数,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正该打!”提起手掌,在自己脸上重重的打了两下,放开脚步,向前疾奔。王语嫣好生奇怪,问道:“段公子,你干什么?”
李舒崇本不想欺瞒她,只是说来话长,情况紧急也不允许,只道:“惭愧之至,我心中起了对姑娘不敬的念头,该打,该打!”王语嫣明白了他的意思,只羞得耳根子也都红了。便在此时,一个道士手持长剑,飞步抢来,叫道:“妈巴羔子的,这小子又来捣乱。”一招“毒龙出洞”,挺剑向李舒崇刺来。李舒崇自然而然的使开“凌波微步”,闪身避开。王语嫣低声道:“他第二剑从左侧刺来,你先抢到他右侧,在他‘天宗穴’上拍一掌。”果然那道士一剑不中,第二剑“清澈梅花”自左方刺到,李舒崇依着王语嫣的指点,抢到那道士右侧,拍的一掌,正中“天宗穴”。这是那道士的罩门所在,李舒崇这一掌力道虽未用力,却已打得他口喷鲜血,扑地摔倒。
这道士刚被打倒,又有一汉子抢了过来。王语嫣胸罗万象,轻声指点;李舒崇全心配合、依法施为,立时便将这名汉子给“了结”了。
李舒崇忽然福临心至,瞬间明白她救慕容复的原因:一是因为亲戚之情,二是了结年幼时的暗恋情节。
此时王语嫣又在他耳边低声嘱咐,软玉在背,香泽微闻,虽在性命相搏的战阵之中,却觉风光旖旎,实是生平从所未历的奇境。加上仙韵灵气不断传来,让他倍感舒适,随手又打倒两人。
距慕容复已不过二丈,蓦地里风声响动,两个身材矮小的青衫客窜纵而至,两条软鞭同时击到。李舒崇滑步避开,忽见一条软鞭在半空中一挺,反窜上来,扑向自己面门,灵动快捷无比。王语嫣和李舒崇齐声惊呼:“啊哟!”这两条软鞭并非兵刃,竟是两条活蛇,李舒崇加快脚步,要抢过两人,不料两个青衫客步法迅捷之极,几次都拦在李舒崇身前,阻住去路。
李舒崇有心不用仙家法术,连连发问:“王姑娘,怎么办?”王语嫣于各家各派的兵刃拳脚,不知者可说极罕,但这两条活蛇纵身而噬,决不依据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要预料这两条活蛇从哪一个方位攻来,可就全然的无能为力。再看两个青衫客窜高伏底,姿式虽笨拙难看,却快速无伦,显然两人并未练过什么轻功,却如虎豹一般的天生迅速。李舒崇闪避之际,接连遇险。
王语嫣心想:“活蛇的招数猜它不透,擒贼擒王,须当打倒毒蛇主人。”可是那两个蛇主人的身形步法,说怪是奇怪之极,说不怪是半点也不怪,出手跨步,便似寻常不会武功之人一般,任意所之,绝无章法,王语嫣要料到他们下一步跨向何处,下一招打向何方,那就为难之极。她叫李舒崇打他们“期门穴”,点他们“曲泉穴”,说也奇怪,李舒崇手掌到处,他们立时便灵动之极的避开,机警矫健,实是天生。
王语嫣一面寻思破敌,一面留心看着表哥,耳中只听得一阵阵惨叫呼唤声此起彼伏,数十人躺在地下,不住翻滚,都是中了桑土公牛毛针之人。
乌老大抓了桑土公之手,要他快快取出解药,偏偏解药便埋在慕容复身畔地下。乌老大忌惮慕容复了得,不敢贸然上前,只不住口的催促侪辈急攻,须得先拾夺了慕容复,才能取解药救人。但要打倒慕容复,却又谈何容易?乌老大见情势不佳,纵声发令。围在慕容复身旁的众人中退下了三个,换了三人上来。这三人都是好手,尤其一条矮汉膂力惊人,两柄钢锤使将开来,劲风呼呼,声势威猛。
慕容复以香露刀挡了一招,只震得手臂隐隐发麻,再见他钢锤打来,便即闪避,不敢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