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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飞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自打杨菁这妮子拉上自己走上造反之路以来,杨菁似乎对自己的心思,没有以前那么了解的通透了呢。
难不成,真的女人一旦玩上了政-治后,就由以往的感性动物变成了理性动物了吗?
栾飞虽然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搞不好还真的是这个结果。
的确,如今这个时间段进城却见赵书文,从表面上来看,不论是如何的推演,都是弊大于利,甚至弊端很严重,极有可能让自己的事业还没等起步就咔嚓一下彻底的完蛋呢。
对于这一点,杨菁刚才分析的已经很通透了。
但是,如果跳出这个弊端的来看,如果以更高的层次,以更高的站位来看自己造反事业的全局的话,那么栾飞觉得,如今这次进城却见赵书文,那是十分的有必要的,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必须却要见的。
原因很简单,如今既然自己决心走上叛逆之路,那么按照以往的历史经验来看,要想真正的叛逆成功,华丽转身成王者,那么有一条因素是不可或缺的,那就是自己的事业必须要有读书人来加入。
读书人的加入,对于自己事业的成功简直是至关重要。远的不说,单单说一点,要是有一些读书人加入的话,尤其是信得过的读书人加盟的话,那么接下来自己在管理大名府的过程中,必将会顺畅许多,省却了许多无用之功。
而在栾飞看来,赵书文显然是合适的人选。
一方面,赵书文与自己交情深厚,对于自己十分了解,自己也信得过赵书文。
另一方面,赵书文能力很强,也一直想要干一番事业,如今把大名府甚至整个燕云之地的政务交给赵书文,相信赵书文必定能够殚精竭虑,废寝忘食的拼命却工作,到时候肯定会把整个燕云之地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最后,最为重要的是,赵书文乃是进士出身,他的加盟,将是一个重要的信号与标志,将会极大限度的洗白自己,更加凸显自己不是叛逆,而是忠臣。同时,赵书文有不少的同窗好友,这些人都是读书人,如果有赵书文的加盟,那么赵书文的一些同窗好友势必会纷纷加入。到时候,自己的团队里将会在短时间里吸引大量的读书人的加盟的。
正是清醒的认识到了这些问题,如今栾飞虽然明知道如今进城去见赵书文危险重重,依然要冒着风险去见赵书文的。毕竟,很多话还是当面来说的好。如果留书一封,过后再来相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自己也就永远丧失了拉拢赵书文加盟的机会了。
而没有赵书文的加盟,那么自己的事业即便是最终会成功,也注定曲折许多,甚至要多走不知多少弯路、多做多少无谓的牺牲呢。
正是基于这一点,如今栾飞宁肯冒着风险,也要不顾一切的冒险进城去见赵书文一面。
当然,这些话暂时没必要与杨菁说那么多,毕竟,杨菁如今关系与自己不是那么的亲密无间了,栾飞觉得,没必要什么事都与杨菁说的头头是道了,要不然很多事日后就不好弄了。
当下,栾飞看了一眼杨菁,深吸了一口气,徐徐的说:“我意已绝,这次必须要进城去见赵书文一面。赵书文做事果决,我这一进城,也许会有别的变故。你且谨记,如果下午申时之前我依然没有出城的话,那么你就要立即按照既定计划,率领所有人昼夜兼程直奔大名府而去,不必再来管我。你明白吗?”
杨菁听了,呆呆的看了栾飞片刻,目光中颇为不舍,毕竟,栾飞这一进城,只身犯险,要是真的有什么好歹,搞不好真的会丢掉性命呢。而两个人这么久,杨菁对栾飞还是有真感情的。但是,杨菁却也了解栾飞,知道以栾飞的秉性,既然栾飞已经决意进城却见赵书文了,那么即便是自己说的再多,也是无用了。
当下,杨菁看了一眼栾飞,苦笑了一声说:“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
栾飞摇了摇头说:“不必了,这种事,只是我与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去了也没什么用,反而还不太方便。总之,你只要谨记,我要是申时不能回来的话,那么你就再也不必留恋,立即按照既定计划,率领大军昼夜兼程去夺取燕云之地便是。如此,你也算是有了个安身立命的本钱了。”
杨菁听了,苦笑一声说:“瞧你这话说的,你这是存心忽悠我呢。”
栾飞听了,满脸的费解:“我怎么就存心忽悠你了?”
杨菁听了,白了栾飞一眼,哼哼了一声说:“还说不是存心忽悠我?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有点数吗?你要是真的有了好歹,我还会自己一个人独活下去吗?没有你,我还什么事业不事业?便是真的夺取了天下,又有什么乐趣?更何况……”
栾飞听了,看着杨菁,心想“更何况”什么?
却听杨菁接着说道:“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豹营上下全部都唯你马首是瞻,没有了你,恐怕我连一兵一卒都指挥不动。他们一旦听说你有好歹了,肯定会不顾一切杀入城里去为你报仇的,又岂会听我的号令,跟着我去夺取大名府呢?”
栾飞听了,不由得一呆,这个倒也是事实。豹营自冯阳一下,可都是眼里只有自己的。一旦自己真的挂了,他们又岂会如此甘心而去听着那杨菁的号令?想到这些,栾飞的心里,不由得阵阵感动。
当然,为了避免过分的刺激杨菁,这种感动还是埋藏在内心深处为妥,不宜流露出来。
当下,栾飞哼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杨菁,接着说道:“你还有脸说呢。豹营自打正式成立的那一天起,你可就是豹营的监军了。从法理上来说,你也是豹营的长官。如今过了好几年,你竟然指挥不动豹营,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