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的少妇岁月 !
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的泪水。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然后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在曼娜的注视下,阿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
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情,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
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涮。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
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
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此时,海上满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
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他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
“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爱华怯怯的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英俊帅气,脱下他的衬衣。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出了他的阳jù,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
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guī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涏,她用嘴唇轻拂guī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guī头上的那个眼。
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jù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jù,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jù,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
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舐他肿胀的guī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jù的爱华措手不及,她心头一慌那阳jù从她的嘴巴滑脱。
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象,那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
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尉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
他将爱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星宇挺动着阳jù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粗硕的guī头触摸着她的肉唇,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guī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
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guī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反而又于她的挪动使他的阳jù变得有点弯曲。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她断续的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
星宇硕大的阳jù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转过头对着他,说道:“星宇,你真好。”
“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峙住了。
星宇的阳jù从她的yīn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了,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
“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又说:“说好了,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
“好的,我就听你的。”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
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阳jù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guī头在她的yīn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
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yīn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jù,刹那间,她的yīn道壁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guī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yīn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
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jù,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星宇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jù,她默许他的阳jù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
其中最重要的是的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
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
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
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应再穿得比平常严实一些。
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
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这么急。”曼娜笑着说。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
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俱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
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饱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曼娜清楚袁木的阳jù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对女人的兴趣。
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俱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娜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身体不断地颤栗。
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由主地扭动起身体。
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那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笑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
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