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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悠抬起头,凝视着两仪式。
清爽的短发,清澈的黑眸。
还是和原来差不多的矛盾螺旋。
“状态还不错。”
“织”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什么叫状态不错?说的好像我有病一样。”
如果是病的话,反而更好。
正是因为这只是一种“存在现象”,反而更加的棘手。
没有外界刺激的话,大概能维持很久吧。
这就不得不提起两仪式的祖父了。
同样具有双重人格的祖父,在死前清醒过来,并将最后的遗言交代给式。
教导式“一辈子只能杀一个人”的道理。
从此之后式与织接受彼此,顺利融入常识中。
这个小小的教导,绝对称不上什么普世诸行的准则,但对式而言,却是犹如言灵一般,深深刻入式的逻辑中。
将杀人冲动,抑制到了她能控制的最低点。
相比较起来,苍崎橙子的祖父,就是个混蛋了。
将橙子作为魔法使之卵培养长大,橙子也为此付出了全部的努力。但在继承前夕,却说“啊,还是由青子来继承吧”这种话。
是个人都想刀了他。
可是,叶悠不行。
因为......他也是青子的祖父。
面对这种情况,叶悠只能静观其变,只是在快出人命的时候,稍微干涉一下。
——所以,在三咲市几次救下久远寺有珠,绝对不是重色轻友。
哎,希望橙子能明白这个道理。
“喂,叶悠?”
有黑影在眼前晃动。
“织”生出白皙的手掌在叶悠面前摇了摇,“跟你说话呢。”
“嗯,在听。”
“这个家伙怎么办?”
“当然是交给警视厅。”
“织”露出明显惊讶的表情,“你居然会交给警察?是想获得个‘好市民奖’吗?再说,你也没有证据啊。”
“我交人不需要证据。”
“??”
“如果非要的话,一个催眠术不就行了吗?”
“呜哇,到底谁才是犯罪分子啊。”
暗示的作用正在消退,叶悠露出亲切的微笑。
“好了,这么晚了,快回家。别总是一个人在晚上溜达。”
叶悠俯身提起凶手的衣领,拖着往巷子外走去。
织看着叶悠的背影,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低声朝自己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问。”
“叶悠,式让我问你,现在住在哪里?......不要说是你问的?”织坏笑着低语,“啊,抱歉抱歉,下次一定。”
叶悠停下脚步,笑着道:“这种事情,还是让式自己来问吧。”
说完几个闪烁,便消失在竹林小道中。
等少女反应过来,叶悠的背影早已经消失。
“岂可修!”
少女用力踢开脚下的石子,击打在竹干上,发出蹦蹦的声音。
“又让他跑掉了。”
◇
“凶手已经抓到了呀。”
很难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用那么残忍可怖的手法将人分尸杀害,然后拼凑出渗人图案。
远坂太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丰腴的安产型身段,在丝质布料的衬托下,勾勒出润滑的弧度,像是水蜜桃一样诱人品尝。
临近夏天,典雅宁静的美丽少妇,在肩头依旧披着浅浅的羽织,尽显高贵知性。
葵绿色的晶莹瞳孔,倒映着荧屏的画面,脸上露出安心感。
“昨天才和叶悠先生说起这件事,今天案件就解决了,东京警察的效率真是高啊。”
爱丽丝菲尔莹白如玉的裸足踩在地面,粉嫩指甲粉润光泽。随着身体前倾,玉趾微微抿起,银发美人竖起白皙的纤指,
“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悠去抓捕的犯人?”
“诶?是叶悠先生吗?”
葵惊讶的看向喝茶的黑发男人。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确有种魅惑众生的帅气。
“悠,昨晚三点才回来呢。”
爱丽丝菲尔的语气,似乎藏着幽怨。
明明等了一晚上,却没有来自己房间。
今年以来,叶悠早上通常是爱歌的房间起床。
但这种事情,到现在整个书屋,大概才三个人知道。
叶悠放下茶杯,罢了罢手,“昨晚去见老朋友,刚好遇到凶手。”
“真的是叶悠先生呀!”
葵美目涟涟。
“只是运气好而已。”
“老朋友?”爱丽丝菲尔嗅到了不同寻常。
两人深入交流这么多次,她才不相信叶悠的鬼话呢。
叶悠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除非对方是美少女。
“你这个老朋友是漂亮的女孩子吧?”
爱丽丝菲尔鼓起光滑的脸颊。
虽然她从小在爱因兹贝伦城堡长大,没有世俗的常识。
但想更多的占有爱人这种事,本身就是刻入骨髓的。
可以接受,但并不代表没有情绪。
叶悠嘴角露出从容的微笑,朝着爱丽问道:“你还记得在浅草寺会见的两仪家吗?”
“嗯!”
爱丽丝菲尔用力点头,那是她第一次成为叶悠秘书。
这勾起了银发美人的回忆,那也是夏天,在大概七个榻榻米大小的藏经阁,陪着悠整理典籍。
叶悠道:“昨晚去见的,便是两仪家的人。”
“原来是他们啊。”
叶悠和爱丽的对话,葵完全插入不进。
只能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眼底藏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一丝落寞。
“啊,对了。”
爱丽丝菲尔看向远坂太太,“葵,天气这么热,还披着羽织?”
不止是白色的羽织,修身的长裙也来到了脚踝处,开叉也只到膝盖的部位,将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与爱丽丝菲将雪白粉嫩的大腿都露出,完全是两个风格。
“其实还好。”
葵淑雅的浅道,“这种布料十分通透,可以将热气充分的释放出来。”
“嗯?还有这种布料?”
叶悠有些惊讶。
不是魔术礼装,只是普通的衣服,还有这种效果?
葵下意识的说道:“有的哦,叶悠先生,要不,你摸摸看。”
刚刚说完,葵就意思到自己失言了。
美丽的少女娇羞的地下脑袋,不敢直视对方。
爱丽丝菲尔在这里呢,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