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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璟臣眸眼深邃,像一池不见底的湖水,但池水倒映的全都是秦昭的影子。
女孩模样乖巧娇柔,眉眼含笑的时候像添了一抹耀眼星辉,明亮动人。
温言细语的跟他说话时,有股娇意,再气,都生不起来了,对付别人的严厉手段用不了在她的身上,简直束手无策。
而且越看着她,心里越发喜欢的不得了,深陷不能自拔,
太不像他,却甘愿沉沦。
蔺璟臣将抚在他脸上软软的手给握住,轻缓的挪到他的唇边,吻落在她的纤细的手指上,“我不能专心工作,就这么高兴?”
低哑的声音性感的要命。
温热的唇,还有他的气息落在掌心间,秦昭的手微微颤了两下,她敛了敛笑,故作镇定,语气却诚恳的,“就是觉得我能对你造成影响内心在自喜而已。”
对蔺璟臣,她从来都是如履薄冰,有时常常还觉得有点不真实,但早上睁眼看到自己躺在的是他的床上的时候,她才稍微安心了。
“想不想知道这份影响有多深,恩?”蔺璟臣一听,道。
这话的意思,秦昭不敢深究,她呼吸轻轻的,耳根子泛红,明显是招架不住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洗澡了。”
作势要离开他怀里,可是搭在腰上的手像烙铁般坚固火热。
蔺璟臣笑说,“今天是谁在电话里说很想见我的,怎么见到人了就想跑了?”
“没有要跑。”秦昭低低垂眸,声音有点虚。
蔺璟臣淡然的又进攻,“没有?”
“······”秦昭默了会儿,本对着蔺璟臣就是极其坦率的一个人,现在还要犹豫下要不要把话讲出来了,这会儿,她眸里尽是羞涩,睫毛轻眨两下,转而拿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处,“一靠近你,它老是跳的这么快,我真怕它哪天负荷不过来,坏掉了。”
没料到秦昭的举动。
蔺璟臣只感觉隔着衣服,似乎都能够感觉到她胸口柔软的饱满,而她的心跳的过速律动,却成了最动听的乐曲般。
没两秒,秦昭挪开他的手,“所以,你快放开我,让我冷静一下。”
说完,将固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
估摸是蔺璟臣没反应过来,秦昭很轻松的拿开了,眉眼微微一挑,赶紧走。
回到她原来的房间吧嗒的一声关上门,秦昭背靠着门站了许久,似乎真的在缓自己的心跳,等渐渐平稳后,她才拿起睡衣,进了浴室。
蔺璟臣眸眼翻涌的灼热,却一刻都没停息下来。
因为秦昭说的话,他此刻就像二十几岁浮躁的青年情难自持,他的定力,所剩无几。
分明也是自己不让她说这种撩人动心的话,却偏偏逼着她说了。
空气里,仿佛还余留女孩身上的香气。
。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蔺璟臣扯开领带扔在沙发边上进了浴室,等他出来的时候,体内的蠢蠢欲动消减了不少,但秦昭还不见踪影。
手机响起,蔺璟臣拿起看,来电的号码是吴芊桐的。
他按下接听,“有事吗?”
那头,吴芊桐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酒入喉时的火辣,蔓延到心肺。
她没有在京都,但是蔺璟臣跟人交往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了,忍了两个月,实在是太煎熬了,还是想亲耳听听是否是真的,万一又是虚传出去的呢?抱着这种希望缥缈的想法,她打了电话。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松,“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蔺璟臣没说什么。
“听说你交女朋友了。”
蔺璟臣恩了一声。
亲耳听到了蔺璟臣的承认,一瞬,吴芊桐心绞痛不已,她又想起了什么,问,“是你在宁市出差的时候,出现在你套房里的那个女人吗?”
“是她。”
“她叫什么名字?”
“以后有机会在介绍你认识。”
“你不告诉我,我可以去问顾若州。”对于对方的名字,吴芊桐很固执的想知道。
但顾若州不是傻子,估计吴芊桐要是问起来,他估计是不会说的。
蔺璟臣默。
这一刻,吴芊桐近乎崩溃了般,眼睛发红,半晌,她又出声,“我是不是晚了,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吴芊桐话还没说完,蔺璟臣冷声打断她,“你早点休息,挂了。”
电话一断。
吴芊桐听到嘟嘟的声响,眼泪随之落下。
后悔,满腔的后悔。
以至于现在想要再回头,每走一步,都那么的艰难,寸步难行。
她恨自己,也恨欧洋。
想到欧洋,她捏在手心的手机,狠狠地摔了出去。
感情里,蔺璟臣只会对一个人心软,那就是秦昭,以至于每一次心软,秦昭又踏进他心里一步,他把她放在心里,画地为牢,再也走不出去了。
蔺璟臣放下手机,转个身时,就看到了秦昭站在身后。
穿着真丝睡衣,头发柔顺的披落身后,衬的脸儿小小,皮肤白皙又细腻,在穿着方面,她还挺有讲究的,有小女人的精致品位。
但确实是还小。
她眼睛有股湿润,唇瓣娇艳。
秦昭眨了眼睛,她能听出这通电话的不寻常。
对方明显是在过问她的存在,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秦昭看着蔺璟臣,说道,“大晚上的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
“一个朋友。”
“不是前女友?”
大多数人听到这样的电话,估计都会这么想的吧,对蔺璟臣念念不忘的女人,以前肯定是有过什么旧情。
这么一想,秦昭心里就酸的不行,即便知道蔺璟臣是不会在跟她交往的情况下还和别的女人藕断丝连的。
一不小心又在男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独占欲。
蔺璟臣一时不出声。
还真的是啊。
平时听苏紫讲过,男人反感是问及过去跟别的女人的关系,秦昭脸色平静,“我去喝水。”
旋即,蔺璟臣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含着极淡的笑意,“不是,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秦昭脸有点燥热,“我是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这时,蔺璟臣去给她倒了杯水拿到了她面前,声音平静道,“刚才打电话的是欧洋的前妻。”
秦昭伸出手接过水杯,既然是堂弟,却是姓欧,不是姓蔺,估计他跟蔺璟臣一样,是私生子。
她喝过了半杯水,把杯子搁在桌上,“他前妻跟你关系好吗?”
“还好。”
秦昭不问什么了,提起这个人,蔺璟臣的反应平淡,她自顾上了床。
“没有想问的了?”蔺璟臣跟着过去床边坐下。
秦昭想了想,拉住他的手,“你会不会反感我问你这些问题。”
“反感什么,你吃醋,我高兴还来不及。”
大抵世上没有哪个男人,面对女朋友的吃醋,会不高兴的,应该会爱极她问起来那个不太自然的样子。
秦昭唇瓣一勾,“那就好。”
只不过先前两人之间的脸红心跳的对话,似乎还没有真正的沉淀下去,今晚,蔺璟臣从头到尾,心里面装的都是她的影子。
没再多说什么,蔺璟臣俯身压了下来,含住她的唇,细细的磨沿吸吮,空气里,眨眼又是暧昧旖旎的气息。
秦昭平稳的心跳又被翻起了千层浪。
温柔的吻,像陷阱,引诱她往下跳。
她忍不住伸手拥上蔺璟臣,双手落在他的后背,紧紧抱住。
唇齿相缠。
不知过去多久,秦昭觉得身子无力软的不行,呼吸稀薄的不行,她伸手推了推蔺璟臣,“够··够了。”
“不够。”
秦昭微愣,顷刻对上一双已经染了深深情欲的眼睛,引人心跳大作。
随后,蔺璟臣一手将她推搡在他胸膛的小手握住桎梏头顶,吻是一寸一寸的往下,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像点了燎原之火,一触即燃。
女孩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蔺璟臣只觉得意摇神驰,吻,愈发的重。
原本抵在一旁的手忍不住落在秦昭腰上,撩起她的衣衫,大掌贴在了她柔滑的曲线上,四处游移。
太软,又太甜了。
便也想要索取的更多。
大掌触碰到女孩小腹受伤的位置的那处不平,蔺璟臣动作停顿了一下,指腹轻轻摩擦。
秦昭腰身敏感,忍不住闷笑了声,腰肢下意识的躲。
可是一动,身体又僵硬不敢动弹了。
柔和的灯光下,她脸上愈发的潮红。
不是年幼无知的女孩,秦昭自然知晓那是什么。
男人身体原始的生理反应,她羞的闭上眼睛,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蔺璟臣呼吸有一瞬的乱掉,只不过,看秦昭闭着眼睛,翘长的睫毛轻颤着,快要掉落悬崖的理智也是一瞬间被拉了回来,他怜惜的亲了亲女孩的眉眼,喉结一滚,停了动作。
不是时候。
蔺璟臣支起身子,伸手想把女孩的衣衫给整理好。
秦昭已经睁开眼睛,呼吸轻轻的,浑身还发软着。
眸光一落,没舍得移眼。
秦昭的宽松的衣衫被他推高,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随着她呼吸的动作,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最惑人眼睛的,是小腹间栩栩如生的纹身,一簇梅花,在小小的肚脐眼儿边,有一朵多飘荡下下来的花瓣,白皙如瓷的肌肤下,越显得秀气鲜艳,生机勃勃。
忍不住伸手又描绘。
蔺璟臣声音缓缓而起,“这就是上回不愿我看你伤口的原因?”
秦昭伸手拉好衣服,不愿意承认,“是淤青的地方看起来会很丑。”
美色被遮掩,有点想在掀起来看几眼的冲动。
蔺璟臣敛了敛目光,“我去抽根烟。”
这回,秦昭没阻止,反而说,“那你去吧。”然后又补了一句,“只能抽一根。”
不过全程目光都没有看他。
蔺璟臣脸上带笑的恩了一声。
。
第二天,秦昭面对蔺璟臣的时候,面色还有点羞意。
两人吃过早餐,蔺璟臣去公司了。
秦昭陪着饭团完了会儿,起身又上了二楼,过两天要去学校了,也就意味着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在租房那边住,但依蔺璟臣的意思,周末,还是要回这里的。
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她想起书房看会书。
但刚挑了本书坐下,接到了贺白打来的电话。
“秦昭。”一接通,贺白爽朗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过去两个月,两人通话的时间寥寥可数。
秦昭恩了一声,“最近还好吗?”
贺白,“挺好的,我昨天才从柬埔寨回来京都,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你说。”
“其实是内部消息,暂时还没公开,就是关于夏警官失联一案,上面下来指令,说要重新查,到时候会调配一个小组专门来负责。”贺白道。
秦昭愣了愣,回神之后,“怎么警方这么突然?”
“我不知道,但起码是好事一件,我准备申报加入行动调查小组,我觉得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掺了一脚进来,你可以问问他。”蔺璟臣这个人,虽然只是从商,但是跟政坛人物,听说也有深交熟悉的人。
“如果夏警官人真的在东京,借着警方的能力,到时候跟日本警方交涉,指不定哪天,我们真的能找到他的消息。”
苏利亚临死前透露的消息,秦昭先前跟贺白说过。
关系户就是不一样。
这两个月来看着平平淡淡,其实背地里,蔺璟臣为了她的事,不动声色的在帮她处理。
“孔明车祸一案你查出什么没有?”
“确定了是桩谋杀案,对方杀人的手段很高明隐蔽,利用了一种叫定向声波发生器的物理设备杀的人。”
秦昭一听,便明白了杀人原理。
定向声波发生器,如其名,能够发出强烈的声波致使人的脑波受到影响,它能够朝着指定的方向呈直线传播,即便是在开车的情况下,只要对准了孔明,即便不用接近他,两人的车头只要在平衡的情况下,就能够轻而易举把他杀害。
“只不过凶手开的车车牌是假的,查找不了身份,这两个月我们一直在打击东南亚的制毒团伙,我也没时间去调查太多,等小组成立了,我一定会全力找出凶手的。”
秦昭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希望的光芒,似乎越来越明亮了。
。
此时,另一边。
夜不归宿的罗子陵被自己父亲一通电话叫回来了家里。
罗子陵后脑勺的伤口简单的包扎处理了,不过脸色依然不好,回到家里,一屁股的坐在沙发上,侧过身子,又闭上了眼睛了。
保姆见状,上楼去通知了在书房里的罗衡阳。
“先生,少爷回来了。”
罗衡阳一听,脸色沉了几分。
保姆又补了一句,“但是少爷的脑袋上受了伤。”
罗衡阳下去一楼,看到罗衡阳的脑袋上绑着纱布,因为他是侧着睡得,所以能看到纱布上有腥红的血色,他通知身后的保姆,“去叫医生来。”
保姆忙去打电话。
“怎么受的伤。”罗衡阳坐下便问。
罗子陵并没有睡着,只不过昨天忍不住又沾了毒品,吸毒后遗症出现了,脑子不是那么舒服,不过他想到秦昭,心里就阴郁不已。
“昨天跟朋友去酒吧喝酒,被人打的呗。”
罗衡阳皱了皱眉,“对方为什么打你。”
“我喝多了,哪记得了那么多,一醒来就白天了。”
罗衡阳没再问他,而是回到楼上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分钟,他助理传话回来,“问了昨天晚上跟少爷喝酒的朋友,他说是少爷一时喝高了缠上了一个女孩联系方式,不过没对那女孩做出出格的举动,但是对方是个脾气大的,把少爷当成了登徒子,二话不说,拿起酒瓶抡了少爷的脑袋。”
罗衡阳脸色沉了下来,“把她的资料给我发过来。”
助理,“是,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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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
她紧张到要死。
拿出契约协议,递了过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看向成为自己妻子的某人,风轻云淡的撇过上面的第一条,清雅的挑眉:“不能碰你?”
夏暖星一个激灵,强作镇定,笑容璀璨:“知道您老有洁癖,这不是免得自己恶心到您么?”
闻言,季薄凉站起身,却是漫不经心的逼近,直到把她压在身下,淡淡的清香味,引得夏暖星面色绯红。
他轻笑,意有所指:“所以,我得提早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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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薄凉,情话暖心。】
爱上夏暖星,是季薄凉在这时光中,想到最动人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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