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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秦昭脑子里荡漾了好几遍,只觉得胸腔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仿佛要膨胀炸掉那般,她耳廓红的滴血,整张脸要烧起来那般,她愣了会儿,揪着他肩膀衣服的力道攥紧些,然后头慢慢的埋在他另一边肩膀,小声控诉:“以前老说我撩拨你,你看现在谁更过分。”
蔺璟臣把她拥的更紧,温暖干燥的手心在摩挲女孩腰侧的软肉,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仿佛都在向全世界号召,他爱惨怀里这个女孩了。
没有说什么,他喉结动了动,把害羞往他肩膀靠的脑袋给抬起来,手掌心又强势的扣住她雪白的后颈,两人的呼吸卷缠,蔺璟臣炽热的薄唇反复摩擦她娇嫩的下唇,闯入的攻势温柔又霸道,又带着些压迫的气息。
呼吸喘喘,唇舌相依,勾起银丝津液,秦昭只觉得自己踩在一块软绵绵的云朵上,心砰砰的仿佛要跳出胸腔,不管是心还是身体,此时此刻被蔺璟臣占据。
“昭昭。”蔺璟臣的声音更加低哑,念了声女孩的名字,有点压抑的情深在里头,他握住秦昭的手,十字紧扣。
秦昭眼尾勾着,透着点撩人的媚意,香肩裸露,胸口起起伏伏,春色正浓,她睫毛轻颤,“恩?”
“昭昭。”蔺璟臣又唤了一遍,边喊,边吻着女孩的肩膀后边点儿的位置,一双眼睛已经被情欲染的更深更红。
秦昭只觉得心颤。
蔺璟臣喊她名字的时候,秦昭心里全都是甜的,且总是容易被他迷惑。
秦昭伸手抱回去,双手老老实实的圈住男人的腰身,唇边却不由荡着浅笑说:“你别勾我了,大白天的,车子一晃,谁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呀,我才不要跟你白日宣淫。”
说着说着,她觉得自己脸皮都是燥热的。
蔺璟臣喉结又是缓缓一滑,看着女孩那双眼睛似乎笑意更甚,他拨了拨她头发,“我要现在真想跟你做什么,你拦得住?”
事实上,他确实是想。
秦昭勾勾唇角,“我要是拦得住呢?”
“怎么拦?”
秦昭回答倒是快,眉眼挑起,语气有点小傲娇,“哭给你看。”
闻言,蔺璟臣恍惚了两下,然后看秦昭的眼神更加炽热,脸上笑意非常明显。
事实上,秦昭要是真哭了,蔺璟臣便拿她没办法,当然,平日里秦昭哪会哭,姑娘就算受伤依然很坚强,就算哭,也只有在那种时候。
看着蔺璟臣沉默,秦昭心情大好,总觉得这次自己总算是占了一次上风。
秦昭脸上的笑容明媚,她亲亲男人有点扎人的下巴,有点挑衅的味道,“我这方法管不管用?”
蔺璟臣见她小得意的样子不由好笑,可确确实实他就是吃这套,“管用。”
秦昭心满意足,她拿过蔺璟臣的手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距离从楼上餐厅下来已经有十分钟,想着还在餐厅里的哥哥他们,“我要上去了。”
蔺璟臣眼眸沉暗,分明是想把人儿捆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让去,但是理智最后压过了欲望。
秦昭把男人弄开的内衣扣住给扣好,再整了整自己的毛衣,她微微低眉,看到肩膀处留下的痕迹,她忙把领口给拉好,然后又顺了顺头发。
不过唇瓣的颜色娇艳,让她整个人平添几分媚色。
“你要不要跟我一块上去?”
蔺璟臣拂了拂她的发,男人成熟的腔调引人脸红:“上火了,去不了。”
秦昭何等聪明人,乖乖坐到旁边去,“那下午你有什么安排?”
“下午有个会议要开,再晚些有个牌局。”蔺璟臣看了看时间,会议差不多要开始了,“吃完饭,准备做什么?”
“随便逛逛,不过我爸说想去钓鱼。”秦昭想起在餐桌时罗衡阳说的话。
“恩。”罗衡阳现在的人生算是圆满,儿女回到身边,纵然感情不算太亲厚,但本来感情就是长时间累积下来的。
“好好玩。”蔺璟臣怕多呆一秒他就要把人抢走,于是便又说:“上去吧。”
秦昭亲了亲蔺璟臣的脸颊,打开车门,一脚跨了出去,不过突然转过身又看向蔺璟臣,扯住男人的衣袖,“晚上你什么安排?”
蔺璟臣还没开口说话。
秦昭又道:“不管有什么安排你早点回来,我今晚上不回租房那边住。”
说完,她把车门关上跑了。
留蔺璟臣一个人透过车窗,看着秦昭远去的背影目光温柔,不禁,心里的一点烦闷随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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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回到包间的时候,吴朝阳她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耳朵现在还烫着,但还是能够很坦然地。
加上她下去前本来就吃的差不多,只看桌上有一盘新鲜的水果,她用牙签戳起一块哈密瓜往嘴里送,想着蔺璟臣,她唇边的笑容荡漾,觉得这瓜,甜到心里去了。
罗衡阳说:“刚才出去不是见蔺璟臣了,怎么不让他上来坐坐?刚好你哥哥也在。”
自从罗衡阳跟秦昭相认成为父女,他还没正式的跟蔺璟臣吃过饭,今天其实机会难得,他也想过的,不过念头很快碾碎,急什么急,以后多的是机会。
这一见女婿吧,罗衡阳总觉得自己刚认回来没多久的女儿很快就要嫁出去的感觉。
想想,心里不那么舒坦。
秦昭笑了笑,“他今天比较忙。”
一说忙,罗衡阳想起昨晚秦昭在香格里拉差点被人注射毒品的事儿,脸色微沉,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本来普通的毒品一旦上瘾就很难戒掉,有的人一生都在戒毒,而且毒瘾一犯,彻头彻尾就像个疯子,伤害自己,更伤害别人,那什么SKll更是比海,洛因更危险的毒品,万一染上,秦昭这辈子大概就毁了。
“警方那边有没有查出什么消息?”罗衡阳问。
秦昭摇头。
什么线索都断了,意图伤害她的人把事情做的近乎完美,暂时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程徽缓缓开声,眼眸似乎有寒光闪现:“掘地三尺都要把他们给挖出来。”
吴朝阳觉得程徽身上的气势比较骇人,不过想想,确实是该愤怒啊,怎么会有人心那么坏,这么跟秦昭过不去,她也不傻,隐约猜到什么。
在两人一块上洗手间的时候,吴朝阳问:“秦昭,你老实跟我讲,昨晚要害你的人是不是吴芊桐啊?”
秦昭在洗手,动作微顿,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应该是,但没有证据。”
水声哗啦啦的,吴朝阳道:“我就猜到是她,你一出事今天她就爆了丑闻出来,她喜欢蔺璟臣,自然看你不顺眼,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
“什么丑闻?”秦昭一上午没怎么碰过手机。
吴朝阳刚才差不多吃饱放下手机忍不住又玩手机,在程徽眼皮底下,她颤颤巍巍哦哦:“刚才我又刷了下微博,发现网上现在说她隐婚,隐婚就算了,但还婚内出轨,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整天想着在蔺璟臣面前晃悠。”
吴朝阳又道:“现在媒体都想挖她的料,想知道她前夫是谁,出轨的对象又是谁,虽然暂时找不到她要害你的证据,但是先让她滚到泥潭教训一下也大快人心。”
说到离婚,秦昭想起了欧洋,吴芊桐在顾若州他们面前都不掩饰对蔺璟臣的小心思,那欧洋呢,他是不是也知道,那他又是怎么想的?
“应该是你家蔺老板做的吧,吴芊桐这会儿估计心都碎了一地了吧。”吴朝阳从头到尾都没掩饰过她的幸灾乐祸。
秦昭洗干净手,又抽纸巾擦了擦水珠,无奈打趣:“怎么你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情绪激动。”
“可不,想起那杯杨梅汁,我对吴芊桐的愤怒讨厌跟长江黄河有的一比。”
说到杨梅汁,两人出了洗手间之后,秦昭又特地给贺白发了短信让他特别注意杨阳这个富二代,兴许会有新发现。
出了美食大厦,吴朝阳随秦昭一家子他们去江湖钓鱼,难得惬意,不过她耐性不够,眼看秦昭他们钓了好几条鱼上来,她还一条都没有,而且还不会弄钓鱼竿。
秦昭发现,淡淡莞尔,“哥,你教教朝阳吧。”
程徽目光撇过去。
吴朝阳摇头,忙拒绝,“不用,我自己钻研就可以了。”
秦昭面不改色,“你钻研半天也没见你钓鱼竿给搞明白是怎么弄的。”
吴朝阳瞪了瞪眼睛。
程徽不为所动。
吴朝阳松口气。
但是过了几分钟,程徽看她那笨拙样似乎实在看不顺眼,便是把自己的钓鱼竿弄好,起身往吴朝阳边去。
见到程徽朝自己过来,吴朝阳整张脸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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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蔺璟臣在会议结束之后去星河跟几个商友打牌,牌是要打的,生意自然也要谈。
差不多快五点结束的时候,蔺璟臣搭电梯下去,不过电梯门一开,倒是撞见了欧洋,还有他那位不成才的弟弟蔺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