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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走到后院,刚刚走到自己家门口就惊叫。
“我的鸡呢?我的鸡呢?怎么连鸡笼都不见了?”
许大茂慌慌张张的绕着院子找了一圈。
许大茂的鸡可是专门托人从乡下找的散养的鸡,听人说这鸡从小就在山上啄蚂蚱蛐蛐吃,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喂过,而且这满山乱跑的鸡肉质是圈养的鸡能比的吗?
他找这只鸡废了多大的功夫!他还指望着凭借这只鸡给某位送礼,让他升升职呢!可是现如今他的鸡去哪里了!
许大茂急的不行。
他在后院里乱转着,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就要进去问。
别人家都让他闯过一遍了,许大茂害怕何雨柱,咬了咬牙最后一个来到何雨柱这边问。
“何雨柱,你看见我家鸡没有。”
何雨柱哪里知道他的鸡,他一直在工厂上班。
“没有见过,你什么时候买了只鸡?”
“我前几天买的,一直关在屋子里,想着今天把鸡放出来,让鸡见见太阳,不然关在屋子里那蔫了吧唧的样子怎么送人。”
那只公鸡在山上野惯了,一时间被关进小小的笼子还不适应,总要撞笼子,许大茂怕这鸡自己把自己撞死,就把鸡拎到了外面,想着安抚安抚鸡,让鸡看到外面的样子开心一点,别撞笼子了。
再一个就是,鸡天天在屋子里拉屎,他实在受不了回到家一圈鸡屎等他收拾的样子了,所以就将鸡提到了外面。
可谁成想今天回来一看,鸡和笼子都不见了,就算是这鸡是流水做的,那这流水的鸡流走了,铁制的笼子总能留得下吧。
许大茂怀疑有人连笼子带鸡给他偷走了,所以急忙开始找,他要没了这鸡,还怎么给某位送礼,怎么升职啊!
许大茂往何雨柱屋子里瞅着,一副想进去看看的样子。
何雨柱看出他的心思,直接对他说。
“别看了,我能稀罕你那点东西。”
许大茂想想也是,何雨柱多有啊,他还真不一定看得上自己的鸡。
“那是谁啊?”许大茂急的六神无主。
何雨柱微微一笑。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笑容,心灵福至,他叫起来。
“对!一定是棒梗那小子!”
他跳起来,转身就贾张氏家里冲。
贾张氏一家正吃晚饭。
秦淮茹一脸狐疑的看着婆婆和孩子们,平时不是都叫着吃不饱饭吗?怎么今晚一个个看起来都没有胃口。
她哪里知道贾张氏下午教唆棒梗偷鸡,三个人吃肉吃了个半饱,再加上晚上的饭不如鸡肉好吃,所以三个人才一副没胃口的样子。
“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吃饭?”
秦淮茹小小咬了一口窝窝头,又咽下一口稀饭说。
“这也没做坏,你们怎么不吃?”
棒梗要张嘴,贾张氏给棒梗使了个眼色,不叫棒梗说。
棒梗接收到奶奶给他的信息,垂下头悻悻的低头喝了一口稀饭。
秦淮茹纳闷着,这时许大茂从屋子外边冲进来,拔腿就往餐桌这边跑。
“棒梗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声色俱厉的问。
秦淮茹被突然闯进门的许大茂吓了一跳。
“许大茂你干什么!这儿哪有你的鸡。”
秦淮茹站起来,挡住气势汹汹的许大茂。
“有没有的,让我找找就知道了。”
许大茂开始往贾家屋子里乱闯。
秦淮茹上前推了许大茂一把。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家棒梗偷了你的鸡?”
许大茂不想伤着孕妇,就站在了一边。
“就凭棒梗偷过傻柱家的花生米,偷过何雨柱家的书,他现在脸上还没好全,那伤疤就是证据!”
许大茂说的斩钉截铁,一副就是棒梗偷了鸡的样子。
秦淮茹呼吸一滞,隔了几秒才咬牙说道。
“好,我让你进去搜,你要是搜不到该怎么办。”
“我要是搜不到,我叫你声祖宗。”
“叫祖宗不用,你得向棒梗道歉,还得给我们十块钱。”
许大茂迟疑了一下。
贾张氏见许大茂进屋子那一刻,已经紧张起来,她丢进火炉里的鸡毛鸡骨头也不知道烧干净没有。
看着许大茂迟疑的样子,贾张氏开始打圆场。
“大茂啊,你鸡丢了再找找,万一它跑到哪个地方去了,你这不是冤枉人吗?”
许大茂听了这话,立马就觉得不对起来。
因为贾东旭和自己有时候会互相较劲的原因,贾张氏就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过,所以这贾张氏一定有鬼,不然她怎么会这样软身软语的说话。
贾张氏这么一打岔,到让许大茂肯定起来,一定是棒梗偷了他的鸡。
许大茂就回秦淮茹。
“行,要是棒梗没有偷我家的鸡,我就跪下来给棒梗磕头,再赔你们家十块钱,要是你们家棒梗确实偷了我的鸡呢?”
许大茂反问秦淮茹。
“那我们就赔你鸡,再赔你十块钱。”
“别别……”
贾张氏心慌了这秦淮如怎么也不问问她就这么定了。
许大茂就开始在贾家的屋子里找。
找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贾张氏得意起来。
“行了,赔我们十块钱,给我们棒梗道歉吧。”
许大茂气的在火炉边上锤了一下。
咣当一声,堵着火炉出灰口的铁皮盖子掉下来,一股臭味飘散,许大茂低头一看,是骨头!
他弯下腰,在灰里扒拉了几下,一堆还没烧干净的鸡骨头从灰里露出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许大茂激动地站起身来,指着鸡骨头兴奋的问。
贾张氏心说,坏了!事情暴露了。
秦淮茹怒吼一声。
“棒梗!你给我过来!”
秦淮茹仿佛遭遇背叛的暴怒的母狮,她告诉过棒梗不准偷东西,她为了摆平棒梗偷何雨柱书的事情,已经费尽了心神,屡教不改的棒梗让她既愤怒又失望,但是棒梗是她儿子,她还是得给棒梗一次解释的机会。
“妈。”
棒梗小声喊了一声,在他的记忆里,秦淮茹从来没有这样凶神恶煞的喊过他的名字。
棒梗敏感的感觉到今晚发生的事情有点不寻常,他莫名的害怕了,他感觉到如果说了鸡是他偷的,那么母亲会对他失望,他不想失去母亲对自己的期许,所以他供出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