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父亲与凄子的月老 !
小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吧,不喝就不喝,晚上我向他们解释一下,估计那些生意伙伴不会难为我的”我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
最后在小颖第的嘱咐、我再三的保证下,我挂电话了,挂断电话后我握着手机,眼睛看着萤幕,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看样子小颖是知道这件事的,这是废话如果她不知道,我的器官移殖手术根本无法进行,她当时作为我的家属,只有她签字才可以生效。
她瞒着我,这我可以理解,这种事情会对我产生很多不好的影响,尤其是心理上的影响,但是我现在怀疑和在意的是,我的yīn茎到底是移殖谁的?是一个陌生的捐献者吗?如果真的是一个陌生的捐献者,那么我这段时间里岂不是一直在用别人的yīn茎在和小颖做ài吗?
想到这里,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另类的刺激,但更多的是担心和醋意。以前在父亲和小颖发生关系后,我心中淫妻心理正盛的时候,我不是没有想过让其他人和小颖做一次,但是每次射精过后,我心中都后悔不已,最后自己没有跨越那一步,彻底把那个想法抛诸脑后,如今却用这个方式实现了吗?
我走到卫生间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低头看着自己布满伤疤的yīn茎。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竟然是移殖过来的,那么这个移植的捐献者应该是一个脑死或者刚死亡的人吧,那么他是什么样的男人?
长得很帅吗?多大年纪?捐献之前小颖是否见过他?或许在捐献的时候,小颖也对捐献者精挑细选了一下吧?我脑海中出现了这个场景,小颖彷佛一个帝王,而那些捐献者彷佛一个个绝世美女,小颖正在给自己挑选后宫佳丽和嫔妃
不过思考了一会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父亲。我刚刚一直没有往父亲身上想,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小颖为什么要亲自给父亲换尿裤?
为什么父亲不让别人给他换?甚至连我都不行,每次我提出要帮父亲的时候,出奇的是小颖和父亲都反对。
都以又葬又累来拒绝。看来有一种可能,父亲把yīn茎移殖给我,而他胯部已经没有了yīn茎,成为了一个太监,虽然活人器官移殖有些违反法律,但是手术是在我们的私人医院进行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
只是如果是移殖父亲的yīn茎,也有太多太多的疑点。首先,父亲如果真的把yīn茎移殖给了我,那么他就成了太监,他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化,虽然胯部我看不到,但是他应该不会长胡子。
而且声音变细会有一点女性化,但是父亲却没有这些情形,他的胡子还是依然生长,每隔三天父亲自己必然会拿刮须刀给自己刮胡子。
其次,父亲如果给我捐了yīn茎,那么他的术后恢复期比我需要的时间还要长,他怎么可能在旅店给我做饭?还去工地打工?最后,我看了一下自己的yīn茎茎身,虽然上面布满了伤痕。
但是这根yīn茎的皮肤还有肌肉程度,都和我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年轻,父亲的yīn茎我不是没有见过,上面有轻微的皱纹,所以这根yīn茎怎么看都不像是父亲的。
我真的接受了yīn茎移殖手术吗?捐赠者到底是谁呢?真的是陌生人吗?我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会后,我拉上裤子从卫生间里出来。
我穿着整齐后站在落地窗前,纠结着自己要不要把这停事情追查到底,自己得知真相后真的有意父义吗?思考了许久后,我还是决定追查真相,否则这个问题也会困扰我下半生。
我计划好了之后就开始进行部署,首先我找了公司的安管部门,向他们借用了一个微型针孔摄影机,也就一个打火机的大小,平时用来充当录音笔,或者偷拍什么的,是商业间谍的必备设备,学好怎么用这个东西后,我离开了公司。
我看了一眼时间,时间还早现在也就比我平时下班晚了半个小时,也顾不得其他的,直接回家去。因为我电话中告知小颖今晚聚餐,此时家里人应该在吃饭吧。
回到家后,家里人果然都在一楼的饭厅吃饭,见到我回来都很意外,我告诉他们我因为临时有工作要做,所以取消了晚上的聚会,并且告诉他们我要立刻回到书房工作。趁着小颖和父亲都在一楼吃饭,我赶紧跑到二楼。
之后进入了父亲的房间里,把那个针孔摄像机放在了预先设想好的位置。弄完一切后,我进入书房中打开电脑开始办公,其实这些工作明天上班做也行。
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小颖进入书房在我身边的电脑桌上放了一盘刚刚洗好的水果,之后退出了书房,在我工作的时候,小颖根本不敢打扰我。
我决定从这个方向入手,第一就是用摄影机偷拍父亲的房间,看看父亲换尿裤到底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为什么父亲和小颖都不让我换,第二我在下班的时候给我们旗下的私立医院打过电话,告诉院长让那个给我做手术的主治医师来公司总部来见我,希望明天一切都能够有结果吧。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小颖去隔壁为父亲换尿裤,回来后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澡,我知道今晚可能又要和小颖做ài了。
今天我都在担心,知道了自己的yīn茎可能是移殖别人的,不知道一会性生活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会不会因为心理问题阳萎或者疲软什么的。
当小颖出来后,在她的主动下我俩开始进行性爱,这段时间里大多数都是小颖主动索取,而且需索无度,不过每次到最后,求饶的都是小颖,每次几乎会被我搞到虚脱。
“啊啊”整个房间充斥着小颖疯狂的呻吟声,完全放开自己没有任何的压抑。那天小颖给父亲换尿裤我听的很清楚,父亲完全可以听到小颖的呻吟声,为什么小颖还不收敛?难道是故意叫给父亲听的?我开始有了这种怀疑。
“啪啪啪”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练,此时我的胯部快速的前后晃动着,像狗公腰一样前后晃动,yīn茎像打桩机一样不断地肏着小颖的蜜穴,此时我心中充满了兴奋,在做ài的过程中,我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我胯部这根移殖的yīn茎。
但不知道是现在性起还是因为自己的淫妻心理再次出现,我不仅没有疲软,反而越战越勇,比前几次的性爱还要猛烈,当小颖再次求晓泄身的时候,我俩的性爱再一次达到一个全新的记录。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比前几天还要厉害”小颖虚弱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俩赤身裸体,小颖一边问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疲软下去的yīn茎。“没什么啊,就是今天有兴致而已”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那就希望老公天天有兴致才好,那我就每天都会性福了啵”小颖说完之后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不久后,弥漫着荷尔蒙的房间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而因为射精后的疲惫,不久后我也慢慢的睡了过去。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和小颖前后醒过来,小颖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父亲的房间换尿裤,而我开始洗漱。
我故意在卫生间和书房磨蹭了一会,趁着父亲和小颖先去吃饭,我偷偷的跑到父亲的房间里把那个针孔摄影机取回来。
而父亲的房间里虽然喷了了不少芳香剂,但还是隐隐有一股屎尿的臭味。吃过了早饭后,我赶紧赶到了公司,因为时间还早,医院的那个主治医生还没有到。
还好我咋晚在书房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不少,我难得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我把针孔摄像头的记忆卡取了出来,之后插在读卡器中进入电脑,里面闪现了几个小小的视频。
我首先从头看起,画面开始播旋父亲的房间里面拍摄的还是蛮清晰的,我给视频点着快进,不一会就有了父亲的身影,父亲被佣人推入房间后,父亲就被佣人从轮椅扶上了床,之后躺在床上开始看报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到了昨晚父亲换尿裤的那个时间,小颖的身影终于进入了父亲的房间中。这个场景在以前的视频中出现了很多次,只不过现在已经是大不相同了。
其实我会用摄影机偷拍,也是为了解开一直以来的疑惑,都和父亲的yīn茎有关,因为神神秘秘,我甚至怀疑过父亲是不是根本没有完全瘫痪,是不是yīn茎还能够勃起,是不是俩人在房间里偷偷的再续前缘。
如果不是小颖每次去的时间很短,而且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肯定会那么怀疑的。小颖和父亲简单的说着话,一边说话小颖一边掀开了父亲的被子,此时父亲下身还穿着正常的裤子,小颖跪坐在床上弯腰给父亲脱裤子。
因为小颖此时穿着睡衣,所以弯腰的时候不免会走光,但是面对的是父亲,那就另当别论了。
俩人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小颖也不会在意这些,父亲偶尔也会看向小颖的胸部几眼,不过不是偷看,而是正大光明的看,小颖也没有任何的生气和反感,没有任何的遮掩和闪躲,俩人的关系或许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一切的激情都化为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