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父亲与凄子的月老 !
“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正在医院急救”在他简短的说明后我了解了情况,父亲在另一个城市打工,是一个县城离我们这里比较远,坐车最快也至少要3个小时,给我电话的这个人是一个承包商,我父亲在他手下的工地做建筑工人,今天上午父亲从高处摔下,现在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而父亲在工地打工之前自己给自己买了另一份保险,保险的受益人填写的是我的名字,父亲跟小岛那次的做法很相似。
但是我已经顾不得其他的想法,我赶紧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后,给冷冰霜报告了一下,就赶紧坐着公司的专车向着那个城市赶去。
公司的司机开车又快又稳,车子高速行驶,我在车上用电话不断和公司的人交代着事情,可以说在路上也没有闲着。
不知不觉中车子就到了父亲所在的城市,我着急着向医院赶去,也和承包商碰了面,父亲在手术室里还没有出来,我只能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因为忙于工作和父亲的事,我已经忘记了时间。
到了晚上点多,小颖的电话响起,看到小颖的表电显示,我方想起来,竟然忘记通知了小颖,小颖此时肯定到公司接我了,但是忙于父亲和工作,竟然忘记了通知她。
在电话中,我告诉了小颖现在的情况,在听说父亲出事的时候,她在电话那边安静了许久没有声音,我可以想像的到她肯定是吓呆了说不出话来,随后她语音颤抖的询问了情况,我也据实以告。
虽然她的表现很平静说话很慢,但是可以感觉到她的慌乱和担心,小颖没有提出要过来,或许她此时还担心着我是否会介意她对父亲的关心。在挂断电话之前,小颖还是没有提出要过来,最后还是我主动派司机去接她,而我在手术室外面一直等待着,而且各种电话不断。
“叮”随着一声轻响,手术室的灯光改变了颜色,我立刻站起来走向了手术室门口,此时小颖还没有赶到。“医生,情况怎么样?”看到医生出来,我马上向前问道。“病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只是”医生摘下口罩后说道。
只是说到最后欲言又止。“只是什么?”医生的话让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只是病人的腰椎摔断了脊髓爆裂,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怕下半辈子都”
医生说完后就摇头走开了,而我愣在了当场,虽然我不怎么懂医学,但是我也知道腰椎断裂会造成什么后果,那就是下半身失去知觉直接瘫痪了。
大小便失禁一辈子要坐轮椅,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最后在助理的招呼下,我才回过神来,我当时没有过多的思考,只是站在原地让自己接受现实。这毕竟只是县城的医院,医疗设备有限,我赶紧让身边的人安排父亲的各项手续。
同时给冷冰霜打了电话,现在能够帮我的只有她了,听到我父亲的情况后,她在那边叹了一口气,告诉我等一下,不到十分钟后,她告诉了我已经安排完毕,安排到了国内最好的一家医院。
当然也是我们公司旗下的医院,现在也只能够寄望于更加先进的医疗技术了,腰椎断裂如果想要重新站起来,除非能有什么奇迹出现,现在的希望就是县城的这家医院误诊或者夸大其词。
“老公”正当我安排各项事情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小颖的声音,司机已经把她载来医院了。
“准备换医院,一切都换完医院重新诊断完再说”我只是简单的给小颖回覆了一句,没有说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告诉小颖父亲的情况,难道是自己害怕见到小颖伤心欲绝的表情吗?
“哦”小颖点头答应了一声,但是眼中却充满了担忧。只是她隐忍没有表现出来,一切的手续完成后,剩下就只有等待,那边医院的医护车和医生已经向着这里赶来,准备把父亲接过去,而冷冰霜的那架飞机也在机场等候,现在就等待医护人员赶到这里。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我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父亲心情是复杂的。
而小颖一直坐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似乎在给我勇气或者安慰,而她偶尔会把头背向我,我知道她在擦眼泪,这种情况下我不怪她。
毕竟她和父亲的感情很复杂,虽然我心中有些恨父亲,但是看到现在病房里父亲凄惨的样子,想到父亲今后的生活,心中还是充满了担忧。
父亲如果瘫痪后,那么就成为了一个废人,今后的生活无法自理,需要有人来照顾,我也不在乎钱财方面开销,只是要谁来照顾?我要上班,那么照顾父亲的人就只剩一下小颖,有可能小颖要照顾父亲一直到他终老。
换做是我的话,我宁愿死也不要这么窝囊的活着,那种滋味不是我能够想像的,而且透过承包商了解,说是父亲意是从建筑到一半的楼房上摔下来的。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有没有可能是父亲故意摔下来?那份保险真的是巧合吗?正当我思考的时候,公司旗下医院的医护人员和医护车终于赶到了,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时间紧急在大量人员的协调下,父亲开始进行转院,各种设备及人员开始运作,我和小颖也跟着忙碌着。
至于父亲保险等事宜,我让我的助理去做了,现在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这一切都是误诊,父亲可以安然无恙,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心中竟然有那种阴险的期待,父亲就这样瘫痪了,对我而言也许会有些好处
折腾了一夜,终于把父亲转到了我们公司旗下的私人医院,动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我能做的只有漫长的等待,而小颖一直默默无语地陪伴我,她突然变的沉默寡言很少说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发呆。
而且这两天她也憔悴了许多,或许她心中和我有相同的想法,父亲会不会故意轻生,这个可能性很高,只不过出乎了父亲自己的预料,他没有摔死,反而摔成了瘫痪。
小颖或许也担心,我会不会因为父亲的事情迁怒于她,毕竟父亲如果是故意的,那么我和小颖都难辞其咎。在医院等了三天后,经过了好几次的手术和医生会诊,甚至请了国外的专门医生来,最后终于得到了结论:父亲能够站起的希望为零,他的腰椎断了。
腰部的脊髓也受到了无法修复的伤害,今生已经不可能复原。他从腰部以下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大小便失禁无法控制,下半生只能躺在床上,要外出只能坐轮椅。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见过大风大浪的我,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现在只不过把这个情况确认一下而已。
而小颖听到这个消息后,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还好被我的助理扶住,她没有说话只不过双手摀着脸哭泣了起来,此时父亲已经醒过来,只不过我们还没有进去看望他,都是医护人员在照顾。
我站在病房外,透过病房的窗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他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病房的天花板一言不发,此时他的身上打着点滴和各种检测仪器,他还需要住院很久。
我想进去看望他,只是我见到他之后该说些什么?就算让我站在父亲的床前,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而这一切都归咎于我推动了那个计画。看到父亲现在的样子,想到自己受伤下面布满伤痕的下体,想到小颖所受的性瘾的折磨,这也许就是上天对于我们一家人的惩罚,贪恋淫邪的报应。
“你进去看看父亲吧”我站立了良久后,我对着身后的小颖说道,自己最终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一关。
“那你好吧”小颖听到我的话后,没有什么反应,见面是必然的,但是她没有想到我竟然不进去,她本来想问为什么?但是看到了周围的助理和随从人员,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颖打开了房门走进去,我在后面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走向了父亲的病床,脚步很慢彷佛很沉重,背影充满了忧伤,就如她所说毕竟她和父亲有过那种关系。
而且性关系比我还要融洽,她也给与了父亲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对于父亲的感情她是复杂的,虽然那天她说的很真诚,但谁又知道那是否是她最真实的感受?毕竟对于父亲的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小颖的伤心我可以理解的。
毕竟她和父亲如同夫妻般的性生活,那种程度是我所不能相比和取代的,这一点我不得不接受现实。小颖走到父亲的病床边后,她坐在那一直哭,肩膀一直颤抖着。
父亲似乎感觉到小颖的到来,毕竟小颖身上的香水味道一直没有改变过,父亲对于小颖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闻香识女人,父亲可以做到这一点,父亲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小颖,他苍老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只是他身体很虚弱,还不能张口说话,他似乎在用笑容安慰小颖。和父亲只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
但是他似乎苍老了许多,现在的父亲看起来甚至比一般七十岁的老人还要苍老,或许这段时间工地的生活,加上了各种手术,大大的缩短了他的生命力。
按照医生的说法,瘫痪的病人最害怕心情忧郁,如果能想的开,性格爽朗,就可以正常的活下去,如果心情抑郁,整天郁郁寡欢,那么就算身体没什么疾病,那么他也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