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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身后,黄蓉回首望去。
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就听贾似道说:“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说罢,嫣然一笑,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贾似道奸笑道:“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
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架上腾了空。
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视着贾似道,却无话可说。
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人过目。”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
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伤。
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放回密室。
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
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封文书去交换?”“那相爷想要什么?”“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烧了干净。”
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
“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
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
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哗地泼在黄蓉脸上。
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过去了?”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
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
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
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香啊,真香。”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
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
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贾似道佯作无奈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