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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在哪……”

眼前雾气迷蒙，池婉握住便当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弄死司黎的冲动。

再恨，她也知道，这件事，和他无关。

都是阴暗面的另一个他弄出来的！

“我……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对不起……我、我给她弄了个衣冠冢，就在我家里，如果……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过去看看，墓里，有她的遗物……”

等等！

司黎说的她，完全不是无虑啊！

那是她自己吧？！

小脸僵住，池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也是因为太过关心，才会一听到出事就乱了阵脚。

真特么丢人，自己给自己哭丧……

尴尬的吸了吸鼻子，抹掉脸上的泪水，池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咳……司黎同学，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深入的聊聊，我们说的人，未必是同一个人……”

“嗯？”

内疚的要死的司黎疑惑道抬头，看到池婉眼睛哭的红红的，因为过于伤心，还一抽一噎的，那小模样，简直让人心疼。

“我说的那个姐姐，虽然身材很好……但是她的脸被毁容了，长的……嗯……有些吓人……是你说的那个姐姐么？”

池婉用哭的沙沙的嗓音问道，像是手工研磨出来的红豆沙一般，带着丝丝细腻，撩人的紧。

噗通噗通噗通……

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司黎有些狼狈的别过眼，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抱歉，还真不是一个人……”

尴尬的挠挠头，两人对这个大乌龙无语到了极点，彼此对望了一眼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掏出手帕，司黎小心翼翼的抬起手为池婉擦去眼角的泪水，“抱歉，都是我没有搞清楚就乱说话，惹你伤心哭泣了……”

那温柔的动作，好似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宝一般。

池婉不客气的夺过他手中的手帕，开始擦鼻涕，‘噗噗――’两声，鼻水尽数落在了那上好的绢丝手帕上，简直粗糙到不忍直视。

司黎僵了一秒后，爆笑出声。

卧槽，她被人鄙视了？

池婉瞪向司黎，她的形象是不是毁了？！

嘛……

不重要。

反正她就是个糙汉子，如果能让司黎因此对她彻底死心，到也算歪打正着了。

“小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再次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池婉柔软的头顶，司黎声音满是柔情蜜意。

他也好想活的向她一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不用担心是不是给皇室丢了脸，就这么恣意妄为的，不为别人，只为自己活一次。

“所以司黎同学，你到底见过这个人没有？！”

池婉焦急打听出无虑的下落，也不和他墨迹。

“咳……抱歉……我想想啊……没见过。”

止住笑声，司黎认真的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后，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成为‘他’以后，他自己是陷入昏睡状态的，并不清楚外界发生的一切，就像那次在渡口忽然清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因为早已习惯那种莫名其妙醒来的日子，其他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