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沦为他人侉下之物 !
终于江雪瑶停止了闷哼,她的两腿间流下了大量的淫水,我猜她那是高潮了,此刻她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眼神也有些涣散,看来确实是高潮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而跳蛋也很快便停止了,而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了时间观念,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无法动弹,我从没有感觉如此的颓废,生不如死。
对面的江雪瑶正在进行那快乐又痛苦的历程,快感从她的yīn道传到四肢,十根脚趾极力的分开,她的躯体不断抬起,又落下,她的面部似乎在抖动,那是电动jī巴在干着她的嘴。
看着她欲仙欲死,我又想到了妻子,她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如果现在对面的不是江雪瑶而是她,她会是怎样的呢我感觉我的头要爆炸了,欲望,欲望是无尽的黑洞,它会将一切都吸进去。
最后彻底灭亡,谁也逃不过绝望,失落,无助无尽负面的情绪源源不断的朝我袭来。这段时间除了偶尔有人来送饭喂饭以及我们俩偶尔的排便处理之外再没有其他动静,江雪瑶要不断的面对着下半身的快感,即便停下来后她也几乎没什么力气了。
嘴被堵着,只能偶尔眼神交流,但是尴尬的场景使我根本没办法总是直视她,完全传达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正当我品味孤独的时候,传来了朱远山的声音,还有那天的那群人,以及妻子,只不过妻子是爬着过来的!
这次她脖子上并没有项圈链子,跟在朱远山的后边,他们就这么走到了我的跟前,在我和妻子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里少了一丝歉意和暖意,多了几分冷漠。
只是一刻她便低下了头,像是失落,又像是下定决心。看样子今天又少不了一场劫难。他们将江雪瑶放了下来,用手铐将她的手铐住,将她yīn道里的跳蛋和嘴里的电动jī巴取了出来。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自由的呼吸了,因为马上便有两根jī巴占据了原来的位置,而朱远山则站到我的面前,说了一声起来,妻子便乖顺的站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妻子那塞了一根按摩棒,难怪看起来总有些异样,朱远山右手托住妻子的下巴轻挑的玩弄,左手伸下去抓住了按摩棒像是要拔出来。
但是拔到一多半时突然又插了回去,毫无准备的妻子突然被这一下顶的脚一软就要摔倒,但是被朱远山抓住了,他猛的将按摩棒全部拔出“呃。”妻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朱远山则将妻子转身,腰部一捞,大jī巴狠狠的填补了刚才那个空缺,紧接着他双手扶住妻子的双肩,使得妻子身子不往前倾,展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伴随着节奏呻吟的妻子的洁白奶子不断随着粗黑jī巴的撞击而前后左右的晃动。
而在她的腹部,那根来来回回凸出来的jī巴更是清晰可见,其实之前他操妻子和江雪瑶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只不过之前的我根本没有过多在意,现在才发现这是多么的恐怖,这么大的jī巴会把女人操成一个什么状态,这就是我一败涂地的原因?!朱远山越操离我越近。
最后他将妻子直接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怀里,没错,我的妻子在我的怀里撅着屁股被别人操,我却无能为力,妻子在我的怀里不断的进进退退,她的呻吟每一次都让我的心抽痛
朱远山狠狠的射在了妻子的子宫里,妻子无力的从我的身体滑落瘫倒在地上,不过并没有结束,其他的男人过来将妻子扶起靠到我身上继续这耻辱的操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麻木失神,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们终于操完了,我看见朱远山骑着妻子出去了,他的手里还抓着链子,只不过这次是拴在了江雪瑶的脖子上,她也被迫爬着走了。
我的眼前一黑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大厅里已经彻底没有人了,这次连江雪瑶都被带走了,我头晕的厉害,似乎要撕开我的头,彻底遗忘过去。
“呦,醒啦,我还以为你要多长时间呢。”又是那个绿头发女子“恭喜你,不用在这么呆着了。”说完她将我的机关打开。
但是我身上根本没劲,长时间的拘束使得我四肢发麻,完全使不上劲,几乎都站不住,绿头发女子将我抓住放到一个类似于轮椅的椅子上,然后双手双脚铐住,将我推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和原来的完全不一样。
我进来的这一侧类似于客厅,有一排沙发和茶几,而前方和右边都是单向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我刚进来时,前面的房间里正上演着震撼的一幕
江雪瑶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没彻底干,浑身雪白无暇,她刚着装整齐,上半身低领蓝色工装,里面紫色的蕾丝胸罩都看的清清楚楚,大半个奶子更是暴露无遗,下半身是系带黑色长筒丝袜加超短裙和红色高跟鞋,紫色蕾丝丁字裤,诱惑无比,她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根钢管上,她正在围绕着钢管转动,好像在跳钢管舞。
但是看着又不像,她紧咬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而且她胯部的动作特别大,几乎是不断扭动着。
我仔细看了会儿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原来她的底下塞着一根电动按摩棒,它正在不断的撞击着江雪瑶的yīn道深处,使得江雪瑶根本无法静止下来,她不得不绕着钢管转动以缓解下身的快感。
而在右边的房间里,则更加的震撼,首先看见的自然是妻子,只不过此时的她看起来更为惊艳,此时的她一身黑纱,几乎就是之前白纱的黑色版,黑丝,黑高跟鞋,柔顺的长发高高的盘起,看起来高贵,冷艳,始于白纱。
终于黑纱?此时她正斜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朱远山在她面前跟她低声说着什么,因为他说的声音太低,所以我基本听不见,只见他说了几分钟拿出了一根黄瓜递给了妻子。
而妻子拿上后看了一下便从自己的双乳上方向下插入乳沟,奶子夹黄瓜,妻子还舔了一下嘴唇。
这时朱远山又说了一句话,妻子思考了一下,便低头舔了一下黄瓜,然后朱远山抬头向旁边的方向看去,也就是江雪瑶的那个房间,此时的江雪瑶更加的剧烈了,她脸上的汗水已经流了下来,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湿透。
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双腿间的淫水都顺着丝袜流进了高跟鞋。妻子也随着看向了江雪瑶那变形的钢管舞,眼神中闪过一片迷茫,朱远山回过头,看到妻子的表情伸手抓住妻子乳沟中间的黄瓜上下抽chā起来。
妻子的嘴微微张合,朱远山抽chā了一会儿后将上边的一头塞到妻子的嘴里,另一头还在乳沟中间来回抽chā,妻子有些失神了。
我看到她的双腿稍微张开了一点,朱远山蹲在了妻子的面前,刚好可以看见妻子两腿之间,他的手伸了进去,然后又说了句什么,只见妻子将双乳间的黄瓜拿起然后向嘴里送去,朱远山在旁边示意妻子一直往下咽。
最后妻子终于彻底吞不下去了才停止,然后在朱远山的指挥下慢慢吐出了黄瓜,就这样妻子开始吞吐起了这根黄瓜,在这期间朱远山看了一下隔壁江雪瑶的情况,江雪瑶已经全身无力了。
而四周的男人已经纷纷上来,他们将江雪瑶yīn道里的按摩棒拿了出来,抓住她的两条腿,用大腿根抵住钢管,让她的阴部在钢管上上下摩擦看着隔壁的胜景,朱远山对着妻子淫笑了一下。
看着她手中的黄瓜,又看了一下她的阴部,妻子明白是什么意思,羞涩的笑了一下,然后将黄瓜拿到下边,缓缓的插进了自己的yīn道,她的下半身已经湿了,她的双腿已经张的更大了。
“哦。”我看见她的嘴大大的张开,那才是她欢乐的源泉吗?黄瓜塞进了大半截才停下,妻子似乎是爽到不行,拼命的喘气,然后又缓缓的拔出来。
再塞进去在这个过程中朱远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当然他的jī巴早已硬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将jī巴放到妻子面前,而妻子则直接张开嘴一口便含住了他的jī巴开始舔弄。
同时一只手抓住他的jī巴根部随着吞吐撸动,另一只手继续抓着黄瓜抽chā着自己的yīn道。另一边,江雪瑶已经不在钢管上铐着,此时的她更惨,双手被反铐到身后,被人用脚踩着头跪趴在地上,四周围满了男人“看看这骚货,被我们踩在脚底下水还流这么多。”
然后男人又在江雪瑶的屁股和逼上扇了两下“瞧瞧,这婊子的水更多了,真是下贱。”这时用脚踩着江雪瑶头的那个人将江雪瑶的头抱死,用自己的jī巴狠狠的在江雪瑶的脸上扇了一下。
然后狠狠的操进了江雪瑶的嘴,后面的人更是早已行动起来,一时间江雪瑶身上被男人彻底沾满
“啊。”朱远山也不落后于人,在被妻子舔弄一番之后,他将妻子下边的黄瓜直接拔出,在妻子一声呻吟还未结束时又将沾着妻子淫水的黄瓜塞到了她的嘴里。
然后他的jī巴迅速的填满了妻子的空虚,朱远山一边下半身干着妻子的逼,一边操控着黄瓜抽chā着妻子的嘴,朱远山一边操着一边说道“骚逼,干的你爽不爽,当我永远的母狗,我天天干你的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