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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几人在青铜城内疯狂奔跑,此时整座青铜城都像是活了过来,巨大的青铜墙开始移动,稍有不慎走入死路,就会被挤成肉饼!
别说破解阵法了,现在他们几人光是躲避那些青铜墙都已经力有不逮。
“该死,虽然早就知道师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和被青铜墙挤死这种死法比起来,我宁愿和龙王对阵被杀死,那样起码在学院的死亡记录上,写的还会好看些。”
芬格尔跑的满头大汗,并不止他一个人这样,除了现在身体获得飞跃性强化的楚子航外,就连酒德麻衣也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青铜墙移动起来相对于它们的体型来说,并不算很快,但这里的路往往很长,他们要想穿过青铜城的围剿,就要跑很远。
刚刚跑出两面夹击,拐一个弯,来到了新的道路,就会发现两侧的青铜墙又开始闭合。
“我说两位,你们现在还记得路吗?我们到底在哪!?”
酒德麻衣此时也有些晕了,几人跑的太匆忙,在迷宫内七拐八拐,现在她连自己一行人的具体位置都搞不清楚了。
“我记得,先跑。”
楚子航淡淡道,他依旧沉着冷静,在脑海中记忆着自己等人跑过的路线,分析着青铜墙移动的规律。
“现在记得路也没用了,这迷宫一直在变,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也出不去,更别说找那什么阵眼了。”
芬格尔愁眉苦脸,他现在是真的有些头大,他和楚子航同样在观察着这些青铜墙移动的规律。
青铜与火之龙王很强,但从城中不时传出的交手动静来看,对方应该远没有恢复到巅峰,否则陆晨连言灵都用不了,早该被秒杀了。
所以说,这些青铜墙并非是在龙王有意操控下移动的,以祂目前的力量,使用类似剑御的力量,操纵巨大的青铜,应该也是有限的,这些青铜墙的移动,更多是依赖原本的机关。
这座不知存在多少岁月的青铜古城质量一级棒,经历了岁月的冲刷,齿轮等东西居然还不会卡死,在炼金大阵力量的驱使下,自动御敌。
“那又是什么鬼东西!?”
酒德麻衣跑动间忽然惊声道,指着前方宽阔道路上那一排排动起来的青铜士兵。
“这特么不是装饰品吗!?”
芬格尔也是皱起了眉头,这条道路是他们曾经路过的城中主干道,很宽阔,但有了拦路的东西,他们很可能无法按时通过。
“这些青铜俑里面注入有活灵。”
楚子航一眼就看出了猫腻。
“我说楚师弟,你们中国的兵马俑会动吗?祂这搞得比始皇帝排场还大!”
芬格尔抽出自己的那柄沾满油污的炼金刀具,主要是以前在寝室经常啃完猪蹄不洗手,摸完刀又不清洗,积年累月就变成了这样。
“师兄你毕业不了是有原因的,在大一的龙族谱学课上就有讲过,始皇帝真正的陵寝中有着成千上万的兵马俑,那些都是真正的士兵,论排场还是始皇帝大。”
楚子航讲解道。
“喂!都什么时候了,楚师弟你的学霸科普精神收一收,现在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是想着怎么杀出重围吗?”
酒德麻衣忍不住吐槽道,抽出自己身后的两柄短刃,老板在她出发前给刀加过一次“祝福”,但只能用一次。
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超级小白兔最后补刀失败,她就要顶上去试一试,可现在貌似他们要被杂兵给困死了。
这些青铜士兵或许奈何不了有楚子航打头阵的小队,但只要阻拦个十几秒,他们就会被两侧靠近的青铜墙给挤成肉饼。
“跟在我后面。”
楚子航不再科普,左手村雨,右手村正,一马当先的冲向了上百位青铜士兵。
伴随着金铁交戈的声音响起,两柄名刀于青铜士兵的脖颈间划过,爆出刺目的火花,两颗沉重的青铜头颅飞起,然而楚子航眼神微变,侧身后一脚踹向一名断头的青铜士兵,将其踢飞了出去。
这些士兵头断了也依旧能作战!
活灵的炼金核心并不是被储存在头中,而是在别的部位。
“别费力砍,尽量躲着走,不行想办法踢开。”
楚子航提醒道,随后又踹飞了一个青铜士兵,即使以他沉稳的心性,此时也不禁有些陶醉于新生的力量,他终于明白陆兄的“快乐”了。
在拥有绝对的力量时,一脚踹飞一个沉重的敌人,真的很方便。
“你以为我们都是和你跟陆师弟一样的小怪物?踹飞?这东西体重过吨!”
芬格尔骂骂咧咧的躲开一位青铜士兵的劈砍,他现在用不了言灵,也就是个强壮的混血种,连和这种东西角力都占不到上风。
酒德麻衣则是轻盈的游走穿越于青铜士兵中间,这些士兵质量大,力量不俗,唯一的缺点就是稍显笨重,作为一个出众的忍者,她冲过来后发现躲避没那么难。
在楚子航的带头冲锋下,几人距离通过这段主干道只剩四五百米了,但两侧的墙壁也压到了只剩三四米宽度。
楚子航闪开一个青铜士兵的长矛,抓住长矛将对方带的飞起来,扔到了身后,芬格尔和酒德麻衣感受着从他们头上呼啸过去的劲风,大眼瞪小眼。
“啥也不说了,下次陆师弟再去找那个组织的事,我一定要跟过去!”
芬格尔羡慕的淌口水,甚至会想当时被咬的怎么不是自己,师弟应该不至于会放弃我吧?
“你们狮心会的都是怪物吗!?”
酒德麻衣吃惊的模样不是假的,她是真的吃惊,老板不是说过吗,那些混血君主都是假的,水蛭的进化概率也极低,进化成功后也需要很久的成长适应期。
可她怎么感觉,楚子航这开局即是巅峰啊,要知道楚子航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游戏中是个法师,他现在不用言灵应该都可以和人形态龙化的三代种对砍了吧?
“师妹你以前不也是狮心会的吗?”
芬格尔回头看了眼‘亚纪学妹’,吐槽道。
酒德麻衣心里一咯噔,心说情急之下自己貌似口误了,妹妹之前确实在狮心会待过。
但好在芬格尔也没闲心追究这个了,因为他们前面出现了大个的拦路者。
那是一位骑着马的青铜骑士,手中拿着一柄青龙偃月刀,像是个古代战场上的大将。
他横刀于路的尽头,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算上马的体重,总量绝对超过十吨!
楚子航将双刀收入刀鞘,神情淡定,“师兄师姐跟紧我。”
说罢,他便开始了冲刺。
“喂,楚师弟你悠着点啊!”
芬格尔一边跑一边提醒道,这个敌人明显已经超出了楚子航当前的力量上限。
酒德麻衣奔跑中握紧了双刀,在想是不是到了动用祝福的时候了。
楚子航压低身姿,跑动间感觉浑身的肌肉充满了力量,风在脸庞拂过,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快意。
道路尽头的青铜骑士的动作在他眼中好似被放慢了,不如说这种笨重的家伙在如今的他面前确实不够迅速。
青龙偃月刀带着破风声落下,却只砍到了影子,楚子航在接触的前一瞬再次加速,跨越了生与死的缝隙,脚踏实地,弓起腰身,双手向上抬起,动作柔中带刚,刚中带柔,极静与极动在这一霎被融合。
他在学院近身徒手格斗学的是太极和八极拳,此时他将两种发力方式糅杂在一起,携着冲刺的动能,将他浑身的力量轰出!
青铜骑士向后方抛起,或许他在古代的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但他今天遇到了刚刚踏上真正封神之路的楚子航。
在芬格尔和酒德麻衣跑出主干道后,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道路中原本有的青铜装饰被压得变形断裂,也是不禁松了口气。
“楚师弟,你以后不会也变成像陆师弟那样的肌肉怪吧?”
芬格尔必须承认,就算是他开启青铜御座,也无法将青铜骑士像这样击飞,不顾骨骼肌肉损失的情况下,他顶多也就是勉强角力将对方击退。
“楚师弟帅啊,总算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暗恋你的小女生了,你还接受师姐这样的吗?”
酒德麻衣也是跟着称赞,主要是为了转移话题,让芬格尔忘记之前的事。
然而楚子航没在意两人的烂话,只是在心中计算了下他们现在的位置,然后道:“继续跑,陆兄比我们更加需要时间,必须尽快破阵。”
既然大战开启,就说明陆兄的偷袭斩首计划失败了,在没有言灵的情况下与龙王对阵,绝对撑不了太久。
嗖——
轰——
陆晨的背部撞击在一面青铜墙上,墙壁上出现轻微的凹陷,可想而知击飞他的人力量有多大。
他迅速的踩在墙面上借力,跳跃到对面的墙顶,以极速跑动起来。
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立身于空的青铜龙王,此时诺顿身上的青绿色鳞片色泽变得更加深邃了,一身肌肉更是膨胀到几乎要突破麟甲的束缚。
青铜御座,这个言灵由至尊亲自使用,即使是在半龙状态下,一身伟力也不输拥有龙躯的次代种。
陆晨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在与近人形生物的交手中,力量落于下风的感觉那感觉可真糟糕。
近十六米长的暴怒狰狞的怒吼,身上散发着于次代种比肩的威严,它的活灵在生前就是一位极强的次代种,是凶狂的战士。
与之相比,尽管陆晨已经竭力催动黑玄,甚至再次灌注神血,但这家伙依旧只有十米长的攻击范围。
一寸长一寸强,在这场战斗中被完美的诠释。
至于一寸短一寸险?
他也要先能突进到对方内圈才行,青铜龙王不是蠢货,祂可是在上古时代就掌控权柄的君王,又怎会没经历过战场!?
相传黑龙王尼德霍格的陨落,四大龙王都参与了那场战争,否则单凭混血种,怎么可能将黑色的皇帝拉下马。
如今诺顿恢复记忆,祂当然有着不俗的战斗素养,这里是祂的主场,也是祂的猎场。
一双龙翼扇动,音爆声响起,诺顿双手持握暴怒,挥动间在虚空中留下横天的灼眼刀光,红与黑再次相接。
陆晨一双赤红如鬼的眸子中战意升腾,在心中咆哮着战吼,强行继续提升黑玄的领域,黑水玄蛇也怒吼着咆哮,但明显落入了下风。
下一瞬,陆晨被超越自己现在的力量击退,在长长的青铜城墙上划出老远,一双鞋子磨得粉碎,就连脚底的战斗服也有出现破损的迹象。
他稳住身形,在城墙上腾挪起跳,尽量避免与敌人的硬碰。
这是他的战术,如果战况允许,就算要与对方刀兵相接,他也不能处于腾空的状态,对方有龙翼可以在空中借力,而他不行。
一旦被击飞,诺顿以极速追上,接下来可能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他刚刚就被这么来了一套,如果不是诺顿出了昏招,想要用青铜柱断自己的后路,反被自己借力腾挪逃跑,他可能就直接交代在这了。
立身在空中的诺顿并没有急着追击,开口诵着龙文,让陆晨紧张了起来。
对方现在能发动终极言灵吗!?
下一刻,这短暂的言灵吟唱结束了,陆晨松了口气,终极言灵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就被释放,但他又连忙回身跑了起来。
因为汹涌的火焰自诺顿周身冲霄而起,那数十米宽的火焰贯穿天空,犹如一根顶天立地的烈焰神柱!
烈焰神柱自空中蜿蜒而下,如同神龙探首,一条火龙自空中俯冲而下,速度极快,目标锁定那在青铜城上方窜来窜去的少年。
言灵.君焰。
这个言灵被火系的君主亲自吟唱释放,简直如同灭世的火焰狂龙,所过之处,青铜墙壁都被烧得发红,流下炽热的铜水。
陆晨回头看了眼,奔跑间又看了下自己的战斗服。
“草!”
这垃圾玩意儿可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