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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暴发户拿钱甩向唐琤的瞬间,突然一只酒杯飞了过来,狠狠的砸在暴发户的头上,咔嚓一声,酒杯粉碎,暴发户当场被砸的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强大的力道让他登时昏了过去。
再看唐琤,丝毫没有惊慌的望向酒杯飞来的方向。
与此同时,酒吧里的所有人都顺着唐琤的目光,向这个方向望去,其中也包括孔缺。
这酒杯并不是孔缺扔的,他的酒杯,还在他手中,如果不是这个酒杯的话,那砸中暴发户的,就是孔缺的酒杯了。
这是一个穿着十分得体,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此时正坐在吧台上,端起调酒师刚调好的一杯酒,无视众多目光,优雅地浅尝了一口之后,打了个响指。
瞬间,四五个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彪形大汉踏着稳健的步子,分别走向暴发户和他的两个朋友,三拳两脚,把剩下的两个人打昏在地,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把暴发户三人拖出摆渡人酒吧。
一片叫好声中,唐琤冲此人感谢一笑,此人也举起酒杯,回应了一下,然后示意唐琤继续唱歌。
“这个人是谁,虽然他看起来很绅士,又做了件好事,可是给人感觉很装逼的样子。”梁吟收回目光,有些好奇地说。
孔缺和苏蓉儿都望向楚听词,在场的四个人,只有楚听词是在奇市土生土长的人,而且又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应该会对这个看似很有身份的人有所了解。
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楚听词摇摇头,说:“别看着我,我不认识。”
楚听词的话刚说完,一名服务生端着一瓶红酒过来,轻轻的放在桌上,笑着说:“先生,小姐,这瓶酒是那位先生请的,希望你们能喜欢。”说着向吧台那年轻人望了一眼。
那人目光正好投过来,冲他们笑了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他为什么要请我们喝酒?”楚听词好奇地问服务生。“还有,他叫什么?”
“这位就是平阑平先生。”服务生笑着说。
平阑?孔缺心里一动,对服务生说:“你替我告诉这位平先生,就说他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不用再多说,服务生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把酒拿了回去。
等服务生离去后,楚听词有些好奇地问孔缺:“这个人为什么要请我们喝酒?”
“你不知道平阑是谁?”孔缺有些意外地问楚听词,陈敬跟孔缺介绍过平阑这个人,奇市平家的纨绔子弟,跟王庭是一丘之貉,这种大家族的人,楚听词怎么会不认识?
“我干嘛要知道他是谁,很了不起吗?”楚听词说。
看来楚听词真不认识,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楚听词才当上福地的总裁不久,之前的她,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最多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实在是没必要去了解这么多。
“你真看不出这个叫平阑的人为什么请我们喝酒?”孔缺笑着说。
“还用说嘛,他肯定是看到我们跟唐琤认识,所以想借着我们,跟唐琤认识。”苏蓉儿说。
“聪明。”孔缺冲苏蓉儿伸出大拇指,赞许地说。
苏蓉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这么看来,是不能受他这个请,他这人什么样,我们都不清楚,再说,唐琤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呢。”楚听词点点头,深以为然地说。
“你们想不想知道这个叫平阑的人是什么来头?”孔缺说。
“你知道?”楚听词说。
“上次咱们去KTV,碰到一个很狂妄的家伙,还记得吧,此人和那人是一丘之貉。”孔缺说,“所以梁吟说他很装逼,一点也没说错。”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样,我的眼睛毒吧。”梁吟得意地笑着说。
孔缺淡然地望向平阑,正好刚才的服务生走到平阑跟前,跟他说着什么,孔缺很好奇,他想看看平阑被人拒绝是什么反应,结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平阑竟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向这边望来,跟孔缺四目相对,更是冲孔缺人畜无害地笑了笑。
孔缺也虚以委蛇地冲平阑笑了笑,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陈敬说此人阴险诡诈,口蜜腹剑,看来真没说错。
此时,一首平凡之路正好被唐琤唱到副歌高潮部分,楚听词她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唐琤,欣赏着她的天籁之声,孔缺也收回思绪,仔细地品味着这首歌。
所以,孔缺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四个人当中,赫然就有王庭。
王庭却是一眼就看到了孔缺他们,先是一怔,接着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平阑跟前,端起调酒师事先帮他调好的一杯酒,喝了一口,顺着平阑有些异样的目光望向唐琤,露出一丝坏笑,对平阑说:“怎么,看上这小姑娘了?”
平阑并没有收回目光,只是微微一笑,说:“不是看上,是喜欢。”
“动心了?”王庭有些意外,能够让平阑动心的姑娘,可真不多见,于是再次仔细地打量起唐琤来,不过很快就收回目光,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也就那样啊,不至于让你动心吧?”
“感情这种事,其实你这头牲口所能明白的。”平阑收回目光,冲王庭笑着说。
“随便吧,给你介绍个人认识。”王庭说着指了指孔缺。
平阑眼睛一眯,有些意外地问王庭:“怎么,你们认识?”
王庭嘿嘿一笑,深有意味地说:“有过一面之缘。”
“那太好了,一会你介绍我认识认识。”平阑有些开心的说。
王庭顿时一怔,十分不解地看着平阑说:“你想认识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我说的一面之缘,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此人是谁?”平阑顿时来了兴致,问道。
“此人叫孔缺,汪海的那条线,就是被这小子拆的。”王庭沉声说道。
平阑顿感意外,不禁再次打量了孔缺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怪不得这小子有种跟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原来有些来头。”平阑收回目光,问王庭:“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一些小小的不愉快而已,不是什么大事。”王庭淡淡地说。
“能和解吗?”平阑问道。
“什么?和解?你什么意思?”王庭有些意外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