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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缺虽然说不会负责做饭,但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是起来一头扎进厨房,准备起早餐来。
半个多小时后,楚听词,梁吟和苏蓉儿纷纷下楼,看到餐桌上的皮蛋瘦弱粥,培根煎蛋,还有葱油饼,个个食指大动,吃的忘乎所以,特别是梁吟,直说让孔缺住进来简直太值了,简直比外面早点店里做的还正宗。
孔缺见梁吟和苏蓉儿并没有拿昨晚上的事挤兑他,总算是松了口气,见她们吃的如此开心,如此满足,多多少少,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不对。”
楚听词正吃着,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孔缺,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不对?粥的味道不对,还是葱油饼不对?”孔缺有些疑惑不解地问。
“你不对。”楚听词说。
“我哪不对了?”孔缺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没什么不对啊,衣服该穿的都穿了,不该穿的也没穿,拉链也拉的好好的。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吗?”楚听词像审犯人一样说,“可是这些是怎么回事?”
孔缺突然想起刚来的第一天晚上,楚听词给他泡面吃的情形,嘿嘿一笑,说:“我那不是身体不舒服,没力气做饭嘛。”
“哼,敢于承认,还算是个男人,就饶你这一次吧。”楚听词嗔了孔缺一眼,说。
“姐姐,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明白啊?”梁吟一脸云山雾罩,不明所以地问。
“是啊,我也不懂。”苏蓉儿接着说道。
“没什么事,快吃吧。”楚听词说。
见楚听词不愿说,梁吟和苏蓉儿也没在纠缠下去,但还是用怪异的目光看了孔缺一眼,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贼兮兮的笑。
孔缺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不过他假装没看到,只顾低头喝粥。
吃过饭之后,孔缺先是把梁吟送到书吧,然后又载着楚听词和苏蓉儿回到公司,便去了张扬的办公室,他想知道奇市有那些比较好的中医馆,他要给楚听词抓药调理身子。
“你说最好的中医馆啊,那莫过于布衣巷的扫尘堂了。”张扬说。
“布衣巷,扫尘堂?”孔缺默念了一句。
“没错,据说这个医馆的当家人,是从京城来的,有人说他在中南海待过,到底是真是假,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张扬笑着说。
“中南海,那岂不是御医?”孔缺说着笑了笑,“多半是扯虎皮做大旗,招揽生意惯用的伎俩罢了。”
“有这个可能,哥,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张扬十分好奇地问。
“没什么,有个朋友身体有点不舒服,帮她抓点药。”孔缺随口撒了个谎,说。
“怎么?哥,你还懂医术?”张扬有些吃惊地说,随即便想到孔缺在他兄弟上扎了一针那件事,那是啊,肯定懂医术啊,他要是不懂医术,怎么可能让咱家老二一会疲软一会重振雄风呢。于是又嘿嘿一笑,说:“瞧我这话问的,咱哥当然懂医术啊,哥,你想抓什么药,我帮你去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孔缺说。
孔缺离开张扬的办公室,直接开车去了布衣巷。
布衣巷是城中村的一条巷子,扫尘堂,就在布衣巷的尽头,就开在一处看起来有些年头,但依旧不失威严和风采的一幢三层别墅里。
孔缺把车停在巷子口的马路边上,步行走进布衣巷,巷子很窄,最多三米宽,两旁是各种格子铺,其中以小吃最多,现在才九点多钟,所以仍有不少人在此吃饭,各种美食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巷子里,让人垂涎。
孔缺也禁不住买了几串关东煮,悠哉乐哉地吃着,散步一样向扫尘堂走去。关东煮吃完,孔缺也走到了扫尘堂的别墅院子门口,红色木门洞开,两旁有一副很有意思的对联:但祈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
没人看病,药架上可不就要落上尘土了吗,有尘土就得扫,扫尘堂,这医馆的名字跟这副对联,倒也颇为贴切,让孔缺不禁心生好感。
孔缺走进别墅,发现院子比他想象中的要大的多,简直可以用别有小洞天这个词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发现,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甚至还有一个鱼池,各种鱼类在水中悠闲的游弋嬉戏,鱼池当中,有座假山,假山上有水流入鱼池。鱼池别上,几个看病人家的小孩正坐在那儿逗鱼,大人们瞧了病,拿了药,便领着依依不舍的小孩离去。
淡淡中,有药香味儿飘过来,闻之沁人心脾,让人浑身放松,想想各种大医院里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再看看这里,不觉让心生错觉,这哪是什么医馆啊,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开此医馆的人,肯定不是寻常俗人。
孔缺带着这份期待,走进别墅,甫一进去,顿时那种中药的清香味更为浓烈的扑面而来,孔缺放慢脚步缓缓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格局,不禁暗自点头。
格调古风古朴,墙壁上挂满了古代名医的画像以及各种人体穴位图,一楼大厅很空,一方大柜台,柜台后面是一排古色古香的红色的中药柜,几个店伙计正在忙着照方抓药,而大厅的四角则摆着四张桌子,桌子上有让病人把手臂放在上面的臂搁和纸笔墨砚,再无其他。
每张桌子旁都坐着一位年约五十以上的中医,个个沉稳精炼地用望闻问切之法给病人诊病,开方。
如今生活质量虽然提高了很多,但节奏也加快了很多,所以,身患各种各样病症的人却越来越多。
这积尘堂以其神奇的中医之术在治病养生还是健身美容方面均疗效显著。
所以,虽然处在这青衣巷内,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其中有普通市民,有上班一族,也不乏富贾贵胄。
当然,富贾贵胄都有专门的贵宾室招待,而普通人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排队。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这时,一个身穿旗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导医走到孔缺跟前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