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 !
那青年嗤笑道:“这酸子刚才做了春梦,还没来得及成事被我等打断了,怪我们呢。”“哄”的一声,一般汉子笑了起来。“这小子有趣,真想把他抓走平日给爷们解闷。”“这穷酸说的话你听得懂么,难道捉回去当相公,也只有少教主这样文武全才的人才能知晓。”
“天下的官都让这些大头巾当了,可见皇帝老儿昏庸无道。”这时一个高瘦老者进得屋来“少主,没找到人。”那青年眉峰一皱“人到底进了店里没有,可曾看清?”
“这个,”那老者露出一丝赧色,低声道:“下面人说看到白影在店外墙脚一闪就不见了,想必是进了店内。”“一帮废物,那贱人在江湖中出了名的鬼灵精,难说不是故意引人发现,声东击西,尔等竟然不加详查,误了父亲的大事。”
那青年训起人来不假辞色,那老者面色不豫一闪而过,俯首连连称是。那青年转身挥手,顷刻间闯入店中的一干人等撤了个干净,只听得屋外店家与客人的抱怨和收拾座椅的声音。
丁寿长出一口气,暗叹幸好这身子的前主儿打小时就被逼着读书的底子还在,掉了几句书袋把人骗走,这才发觉身上已被汗水浸透,背后的两团柔软触感更加清晰,连忙转身却与同时起身的白衣女子碰到了一起,朱唇点面,一股诱人体香扑鼻,这货的胯下蠢物竟又昂然而起。
那女子被撞后脸上先是一丝羞红,随即展颜,抬手准备道谢,却无意在被下碰到那物件,一愣后噗嗤一笑,把个丁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毕竟被陌生女子发现“一柱擎天”着实不雅,只管没话找话“不知姑娘芳名?因何遭人追赶?”
“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不是姑娘好些年了。”那女子一拢鬓边散发“夫家姓南宫,行三,一般人都称我南宫三娘,至于为什么半夜遭人追,公子就莫要问了,无端平添凶险。”
丁寿闻得此女已嫁,心中不由怅然若失,又听到语气中的轻视之意,不由脱口道:“我虽不会武功,可也能为姑娘为三娘舍此残躯略尽绵薄之力。”
三娘面露讶色,旋即笑道:“小郎君的心意领了,我平日少受人的恩惠,也不喜欠人情,今日你帮我脱了场祸事,我便帮你解决桩麻烦事。”
丁寿纳闷自己有何麻烦可解,三娘又重新倒在榻上,娇躯往下一缩已躲到棉被中,丁寿还未开言,便觉一双巧手已将自己的裤子撸下,大腿上一团温润靠了上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阳根,一只手掌托起阴囊不住摩挲。
丁寿只觉的一股烈火直冲顶门,一把掀开了棉被,看到的是那白色背影斜倚在自己小腹上,腰臀蜷在一起,勒起一条紧绷的曲线,大着胆子伸出右手摸向翘臀,刚触到那隆玉山,她便腰肢一扭,避了开去,随即将身子翻了过来,面向丁寿道:“只许看,不许你动。”
这时候你让他把手剁了这厮也只能恨刀子不快,丁寿立即把手枕到脑后不住点头,那昂然之物也是随着摇头晃脑。
三娘一手将散落的几丝长发别在耳后,一手握住阳根,丁香一吐,前后来回扫了一圈菇头,美得丁寿身上一颤,就觉得一片温热湿腻密密包裹上来。
丁寿咬紧牙关,嘶嘶的吸着冷气,半眯眼帘,见三娘靠坐在他腿旁,螓首低垂至他胯间,檀口大张含吮一根似乎能将她小嘴撑裂的阳根,只见她在含吮中,不但频频舔吸。
而且螓首还不时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时还会缓缓低垂螓首,使双唇紧贴至胯间肌肤,将阳根尽根吞吮,尔后又缓缓高抬螓首,使阳根又逐渐脱出朱唇。
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间断,丁寿何时享受过如此口技,不到一刻就觉腰间一麻,一股阳精激射而出。三娘手中阳根精管一涨时已然脱口闪开,不料想这次喷射量多劲足,虽躲开大半,还有几滴射在娇颜上,掏出香帕擦拭干净,狠狠的瞪了丁寿一眼。
丁寿自是不好意思,可叹一月内两次丢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从未真个进入销魂洞,见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欢你的很,不要走好不好。”
南宫三娘面露异色,看他眼中热切迷恋,心中不由一软,复又坐在床边,丁寿坐起将头搭在她左肩,嗅着阵阵幽香,两人无言片刻,三娘右手轻抚着他的鬓边“你呀,真是个孩子。”
丁寿开口欲言,转瞬唇上一团温热,正要体会那诱人香津,突觉得腰间一麻,一阵困意袭来,不由的沉沉睡去。
时已正午,刺眼阳光将丁寿照醒,房中佳人无踪,空留床边一方香帕,丁寿怅然若失。忽听得店外喧哗声起,似有大队人进了店内,丁寿担心是否昨夜那帮人又再返回,赶紧起身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见大堂柜台前一名老者正与掌柜就客房分说,言及众多下人挤挤无妨,但自家主人必要一间上房,掌柜告罪店小上房只有一间,已被一名公子长期包下云云。正好看见丁寿出来,掌柜立即将他拉了过来,道:“这便是那位公子,老都管,您若要上房只管与他商量便是。”
老管家施礼,道:“这位官人请了,老朽张福,敝主人因身体不适,需暂在此店打尖,闻得仅有的上房已为官人先登,小老儿有一不情之请,请官人移驾通融半日,隆情厚谊自有一份酬答。”丁寿见那老者虽说一身仆从打扮。
但举手抬足都有大家礼仪,想必是官宦人家的管事,与这店家说事却不报家门,不以势压人,心中先自多了份好感,正巧自家盘缠将尽,借个由头正好换房,那老者闻听道谢,回身禀告自家主人。
丁寿没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了换了间房,刚进门就忍不住以手掩鼻,以前住上房只感觉那店伙阴了自己,现在这房中的霉味算是证实了自家这阵子住的果真是“上房”
犹豫着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回家跪祠堂,忽听有人敲门,那老管家言自家主人略备薄酒请他移步答谢。丁寿随人来至大堂,见一紫袍老人,相貌清矍,气度不凡,连忙上前施礼。
那老者笑挽起他“白日行路,家中女眷染了暑气,只好觅处修养,不想鸠占鹊巢,还望公子海涵。”
丁寿连道不敢,两人就坐饮酒闲聊,丁寿自言宣府人士,离家求学,细谈乃知老者名张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阳知府,因急于赶路害的女眷不适,才住了这乡间小店,闻听让房之人乃一儒雅公子,便请过叙谈,以解旅途烦闷。
丁寿又起身欲行见官之礼,被张恕拦住,言忘年相交平礼即可,两人相聊甚欢,这倒霉身子以前读的诗书好歹没有全喂了狗,席间没有出丑。张恕直言知音难觅,又叹忙于公务无暇教后宅读书明理,欲聘丁寿为府中西席,教女眷读书。
丁寿自知才疏学浅,肚子里这点墨水是那位倒霉鬼被丁老大硬逼着学出来的,迎来送往待人接物或许不至出丑,但相处久了定然露馅,当下连连推辞,不敢答应。张恕言每月束修十两,丁寿立即欣然欲往。
张恕立即着管家张福请出女眷行拜师礼,未几,一名身穿翠绿曳地长裙的艳丽女子随张福而来,福礼请安,张恕旁言这是爱妾瑞珠,丁寿知大明官员外任不可带正妻。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为其幼女开蒙,却不想是教导其爱妾,看她体态婀娜,媚眼如丝的样子,遮莫张府台嫌自己头上官帽不绿么。
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现临汾),所谓平阳也,以其地在平水之阳而名,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洛,北阻晋阳,古来乃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丁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中庸,看着伏案书写的女弟子瑞珠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自愧的都想一头撞死。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得着他开蒙,什么忘年之交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么。
“嗯,夫人,府台今日去别县公干,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既然正室不住,丁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人”三字。“有劳先生了。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
女弟子笑靥如花,丁寿自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后不久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主的倒了下去。
丁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三娘伏在胯下含着宝贝吞吐不定,梦到了倩娘沐浴时的丰腴惹火身子,只感到欲火沸腾,搂住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左拥右抱。
南宫三娘含笑亲吻着他的阳jù,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将一对丰乳压在他的胸前不住厮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肉棒便向她那鲜红肉缝捅去,急切间却不得其门而入,三番五次总是滑开,丁寿急得满身是汗,求助的看向三娘,玉人却不见踪影。
倩娘伸出玉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二爷莫不是银样镴枪头,有临门谢恩的隐疾。”语含讥诮,丁寿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下身快感刺激的脊椎发麻,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丁寿大叫一声,睁开眼帘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边的既不是南宫三娘,也非倩娘。
而是身披薄纱的瑞珠,薄纱里面一双玉乳只隔着层薄薄的绯色束胸,整个贴在他胸膛上,紧绷绷地很是好受,还有她那股淡淡体香,幽幽地送进鼻内。
丁寿正体会这软玉温香,忽觉下身有些凉,大腿根湿滑一片,低头看却是未着下裳,瑞珠一只手上滑腻腻的满是腥味的白色粘稠液体。“夫人,你”丁寿窘态毕露,这叫什么事,自己这身子莫不是真有早泄之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