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 !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乳酥胸已被肉棒摩擦成粉红颜色,感到丁寿身子一抖,口中肉棒一下暴涨,随后一股略带腥味的液体喷射而出,直直打到嗓子眼里,吓得可人连忙松口,随后看到一股白浆从独龙怒目中再度喷出,溅射到粉面云鬓之上,射的可人发怔失神,对紧接其后的一股白浆连躲避都忘了。
待回过神来,才想起刚才进到嘴里的浆液早已咽进腹中。旁边响起一声娇哼,缓过神来的九尾妖狐慵懒的支起身子,看向二人,可人原本不迭的擦拭身上,看到杜云娘瞧来,示威般将玉面上的一滴液体缓缓用玉指抹掉,狠狠心,将那指头含进了嘴里,得意的扬起了下颌
凌家庄,位于九江城南,东临鄱阳,南望庐山,风景秀丽。曾几何时,此处也是武林一处盛地,各方豪杰络绎不绝,一派之首迁延驻留,但自老庄主凌腾蛟去世后,可谓门可罗雀,那块“天下第一庄”的牌匾早已为后人摘下,供奉在祠堂之内。
此时凌家庄后堂之内,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盘膝坐在一蒲团上,一手持念珠,一手持转经筒,闭目默默吟诵密宗“大藏经”一名管事轻轻走近“二老爷,夫人和长风镖局的人来了。”
诵经之声顿停,青年缓缓睁开双眼,轻轻地说道:“有请。”端坐大堂主位上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骨灰坛,凌家庄主人凌泰长叹一声将之放在桌上,转身对客座上的众人道:“此番多赖诸位送可人及大哥返乡,历经一路风波险恶,凌泰铭记于心。”
方旭等人谦辞推让,凌泰正吩咐安排酒宴,为众人洗尘,有下人匆匆来禀告“唐门唐知节前来拜庄。”凌家庄外一处山梁上,丁寿举目遥望庄内,白少川缓缓走到他身边,不发一言。
丁寿回身看了他一眼“人都到了?”折扇轻摇,白少川一如既往得云淡风轻“各方神圣俱至,只看丁兄如何破局。”丁寿仰天打个哈哈“图穷匕见,想要浑水摸鱼怕是不成了,好在提前准备了份大礼。”
此时的凌家庄大堂内,剑拔弩张。凌安之死虽因锦衣卫夜袭镖局之故,究其根源还是中唐门暗算在先,更休提迎宾客栈内欲将众人斩尽杀绝的一番布置,此时再见,分外眼红,卫铁衣便率先拍了桌子。
“唐知节,你还有脸来此?”唐知节早已不复从前仪表,一身粗布短衣,连帽子也没有一顶,满面风霜狼狈不堪,词锋却没有丝毫退让。“凌家庄又非长风镖局,凌二爷尚未发话,几时轮到卫大少做主了?”
“你”卫铁衣怒火上撞,待要出手被卫遥岑牵手拦住,唐知节话说得不错,此处毕竟是凌家地方,该由凌泰发话。“凌、方、卫三家世代交情,长风镖局更是对凌家庄恩深似海,义重如山,凌某能做主的事,他们自然也能做。”
凌安声音很轻,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这话说得漂亮,便是初次相见的宋中也暗自点头,这凌泰绝非俗辈。
唐知节也未料到凌泰如此说法,稍稍一怔,随即笑道:“好好好,此处倒只有唐某一个外人了,凌二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唐某有要事相商。”
“不必,凌某对在座几位无事可瞒。”凌泰道。“事牵尊驾生死大事,请凌二爷三思。”听唐知节说得郑重,方旭与卫遥岑对视一眼“凌兄,我等暂且回避。”
“方兄少安。”凌泰阻住方旭,斜睨唐知节“四先生,你若不说便请自便,今日凌家有贵客在,不宜动兵,家兄之事,待凌某有暇定要往蜀中讨还公道。”
唐知节面上青白不定,有心一走了之,却没这个底气,此番无令出川,两房损失惨重,若再空手而归,老太君那里断不会轻饶了他。踟蹰一番,唐知节打算认栽了。
“算是唐某枉做小人,凌二爷,唐某与你做笔交易,日月精魄分润我一份。”“我算是知晓唐家堡如何屹立于江湖百年不倒了,原来靠的是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宋中戏谑道。
唐知节也不应对这番挑衅,一瞬不瞬地盯着凌泰。凌泰捻动手中念珠,轻声道:“四先生凭的什么?”唐知节露出笑意,凌泰不将话说死,看来事有可为。
“泰哥,这等卑鄙小人的话如何能信?”可人急声道。凌泰不理可人,只是看着唐知节。唐知节知晓此时不是故作姿态的时候,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放在客厅茶桌上,为避嫌还退开几步。
凌泰当着众人面打开层层包裹,发现其中是一块古拙璞玉,几人相视一眼,皆是面露疑惑。“唐四先生,这是何物?”唐知节面露得意,负手立在堂中“凌二爷以为得到日月精魄便大功告成,殊不知此物才是其中关键。”凌泰轻咳一声“愿闻其详。”
唐知节才要细说,忽听蓬的一声,窗户破裂,一条灰影飞入大堂,方旭抢上前将遥岑护到身后,宋中快剑出鞘。
那人袍袖一卷,已将剑势带到一旁,抢步而上,直奔桌前。凌泰迎面一掌拍出,那人一手将桌上璞玉抢在手中,单手迎上,嘭的一声,凌泰退后两步。
那人轻咦一声,不再耽搁,双足点地,向屋外跃出。唐知节匆忙扬手,数枚毒蒺藜脱手而出,未等其破片散开,那人大袖舒卷,将毒蒺藜尽皆笼进袖中,甩手一震,只听袖中噼啪一阵脆响,几十枚碎片坠落于地。
“天下第一庄,不过尔尔。”不屑一笑,那人纵身而起,转眼飞出高墙。“贼子,哪里走?”那块璞玉是唐知节全部希望,岂能任人夺走,当下也不顾其他,尾随而去。须臾之间,那灰衣人避剑,抢玉,对掌,震碎毒蒺藜几乎一气呵成,众人竟连他的真容也未曾看清。
方旭皱眉道:“凌兄,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来夺,可见那物并不简单,其中会不会真有隐情?”凌安双眉紧攒“方兄言之有理,我也忧心其事。”
突然一个庄丁快步上来禀告“二老爷,天幽帮总护法左冲前来拜庄。”又一个庄丁慌慌张张跑了过来“青衣楼总楼主陈士元前来拜庄。”
凌泰放声大笑,许是牵动肺气,随后又大声咳嗽了几声“自家父仙逝,凌家庄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吩咐一声“大开庄门,迎接贵客。”
唐知节发足狂追,前方人影不疾不徐,总是与他保持十数丈距离,让他还保持着一线希望。到至一片荒野,灰影停下脚步,待到唐知节追到近前,冷冷道:“你是唐门中人?”
唐知节呼呼喘气“知道就好,唐门复仇,不死不休,识相的把玉珏还给我,此事便可一笔揭过。”唐知节情急之下没有细想,现在才想到自己与人武功相差太多,指望唐门名号能让来人有些忌惮。
那人哈哈大笑“我在庄中不便杀人,是担心坏了少主的谋划,既然你小子追了出来,老夫便与你了了阴山的旧账。”
“阴山?你是谁?”阴山与唐门有关的唯有五十余年前的那场武林浩劫,唐知节骇然问道,那人转过身来,是一银须白发的慈祥老者“唐四,可识得老夫?”
“你是梅神医?”唐门用毒杀人,梅家庄解毒救人,唐知节还真和这位杏林国手打过几次交道。“神医?错了。”梅退之连连摇头,高声吟道:“悬壶难济苍生苦,回春未救自家身。梅落繁枝千万片,惊煞前朝秦越人。”
“圣手魔医梅惊鹊!”唐知节怪叫一声,倏忽而退。“还走得了么?”梅退之呵呵一乐,如影随形,紧跟而上。唐知节再不藏私,双手连挥,空中各色暗器飞舞,如暴雨倾盆,分四十六个方位笼罩梅退之。
“好一个满天花雨。”梅退之不退反进,不见如何动作,一身宽袍已然在手,恍如磨盘般抖动旋转,只见一团黑影霍然临近,唐知节瞳孔陡地放大,发出了一声惨叫。凌家庄内,群豪毕至。天幽帮来人不多。
除了左冲和地幽二堂主及剩下的六位护法,只有三十余名帮众。青衣楼却声势浩大,众楼主及各自麾下舵主帮众上百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陈士元入内。
凌泰站在堂前,面对院中群豪,不卑不亢道:“凌某自问和青衣楼与天幽帮都没什么交情,不知诸位大驾光临有何指教?”陈士元自重身份,左冲可不顾忌“凌兄明知故问,吾等此来只为日月精魄。”
“凌某要是不交呢?”“那今日就少不得血洗凌家庄。”一个威严声音响起,牟斌率领数十名锦衣卫堂皇而入。凌泰皱了皱眉,今日对手来的越来越多,属实麻烦,示意可人等不会武功的女眷退入后宅,朗声道:“凌家庄声威虽不及以前,可也容不得人来撒野。”一声令下,几十庄丁持械涌进。
陈士元看了场中一圈,一挥手“动手。”数百人立即混战一起,几方势力纠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厮杀一处。可人、遥岑与展青丝躲入后堂。“可人姑娘,强敌来袭,你的东西需要妥善保管。”
展青丝提醒道。可人觉得有理,又想万一混战中莫再损了凌安骨灰,便从中取出日月精魄想找一妥善之处收藏,急切间却又不知何处安全,急得在房中跺脚。
“小姑娘,把东西交给我,不会难为你们。”一个跛脚驼子从佛堂帷幔中转出,看着驼子手中的独脚铜人,卫遥岑蹙眉道:“青衣楼第五楼楼主铁背驼龙史百岁。”
“小姑娘倒是有几分见识,乖乖交出来吧。”史百岁狞笑着伸手向可人怀中抓去。忽听耳后生风,史百岁人虽驼,身手却不慢,一拧身,让过偷袭的一柄宝剑,细看来人五十开外,双眼深陷,瘦骨嶙峋。
“陆一舟,你他娘找死。”看来二人也是旧相识,史百岁摆起独脚铜人就向那人头顶砸去。见二人纠缠在一起,可人三人快步走出,刚到庭院迎面却是一个手持流星锤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