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妈熊了一顿后,秦墨这一次学聪明了,多的远远的,让母亲和王雪她们一起聊天吧。他一个大老爷们的就不去参加,省得倒霉。
看了一眼王雪三女陪着母亲和干妈聊得很开心,秦墨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随即走进了书房了,一进入书房,便看到樊恺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书籍。
秦墨把手上的茶杯递到樊恺的面前,樊恺抬起头看到是秦墨,便没有说话。秦墨自己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宋史”书面上两个大字差一点晃瞎了秦墨的眼睛,秦墨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不留痕迹的把这本宋史原封不动的放回到了书架上。“雪姐这都买的是什么书啊?!还宋史?要是弄基本小说嘛,还可以打发打发一下时间。”秦墨把宋史放回到书架内,心中嘀咕道。
这间书房他还是第一次进来的,这里的一切从摆设到书本,全部都是王雪一手弄出来的。如果要是他,他就绝对不会弄这些让人一看就想要睡觉的书籍。
把身体窝在沙发内,目光四处打量着书房,时不时的还抿一口茶水。如果让外人看到这一幕,恐怕还以为这里是樊恺的家,而他是来做客的一般。
樊恺和秦墨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慵懒的窝在沙发内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书房,一个捧着书本,看得那个津津有味啊。
这样的情况持续并不久,在樊恺端起茶杯抿一口,发现茶水已经冷了的时候。眉头微皱,这才放下了书本。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把秦墨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指了指茶杯,犹如地主老爷一般,派头十足的说道,“茶水凉了!”
秦墨微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来了。站起来去给樊恺换了一杯热茶,送到樊恺的面前。然后再次窝在沙发内,一副慵懒的模样。
微微抿了一口茶水,樊恺抬起头看向一副懒散模样的秦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口说道。“小墨,听说还有两个姑娘正在从京城赶来?”
秦墨缓缓收回四处乱瞟目光,落到樊恺的身上,下意识的点点头。
樊恺皱着的眉头越发的明显,沉默了一下,说道。“小墨啊,你和玉燕她们之间的事情呢,干爹也不好干预。并且你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感情的事情吧,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处理。”
说到这里,樊恺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直视着秦墨的眼睛。沉声说道,“可是,干爹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感情的事情不是儿戏。既然你选择了和她们在一起,就不要抱着随意的态度。男人,顶天立地,就应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你把她们都叫来见家长,那就说明你已经决定了给她们一个身份。
所以,以后千万不能负了人家。我刚才也看了,玉燕可以说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品自然不能说了。小雪和小许两人,也是难得的好女孩。她们能够抛开世俗,义无反顾的和你在一起,这也是需要大魄力和坚定信念。你绝对不能辜负了人家,懂吗?”
说实话,樊恺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和一个肯定要犯重婚罪的人说这样的话。虽说秦墨和王雪她们只是男女朋友,还没有结婚,算不得是重婚罪。可在他眼中,这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想他樊恺,堂堂正正了一辈子,结果没想到认下了一个干儿子,却犯了重婚罪;而他却还要包庇。这也真是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啊!
虽然哪怕是在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也会护着自己的干儿子。哪怕是身败名裂,他也会这么选择的。可他选择这么做是一码事,心中自责懊恼是另一回事。
樊恺的自责、懊恼,并没有逃过秦墨的眼睛。他也知道干爹一辈子都是以身作则,虽不能说是媲美古人包青天。可也算是一名有原则、有担当、为民着想的好官。而偏偏遇到了知天命的年龄的时候认下了自己这么一个干儿子,还偏偏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着实让他心中不舒服。
秦墨收起了那副懒散的模样,坐直了身体,直视着樊恺,认真说道。“干爹,我知道您现在心中自责、懊恼,是我的事情让您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还未等秦墨把话说完,便被樊恺挥手打断了。说道,“别说这些废话了!”
秦墨着急的说道,“干爹,您先听我说完了。我知道因为我的事情,让您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其实,干爹您真的想错了。
干爹,上一次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我是古武者,和普通人是有区别的。国家制定的制定的那些法律呢,对于普通人确实具有不可违背的约束性。但是,对于我们古武者……恩,我们古武者其实不需要遵守这些的。
所以,我和雪姐她们在一起,是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的。在我们古武界有我们古武界的规矩,按照我们的规矩,我并没有违背任何一条规矩。您根本不需要用世俗的那些法律来看待我和雪姐她们之间的关系,自然您也没有违背您的原则。”
樊恺眉头紧蹙,既是疑惑,又是惊讶的看着秦墨。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古武者是不需要遵守法律的?”在问出最后一句话,樊恺感觉有些怪异。虽然他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有权势的人都凌驾在法律之上。可当他亲口问出这句话,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的时候,感觉很是怪异。
秦墨肯定的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干爹您不用怀疑的。我们古武者和普通人存在着巨大的区别,对于法律,我们可以选择遵守。但,法律对于我们的约束力却并不是那么强大。
最简单的来说,我隶属于国家特别行动局,效命于国家。如果我违背了法律,难道特别行动局会不知道嘛?可为什么我没有受到任何的处分或者惩罚呢?所以说嘛,干爹,您真的不用自责,您也根本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这……”秦明的话明显有了作用,樊恺不再像之前那么坚定自己是愧对了自己的原则。脸上的自责之色也消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