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等人已经值了上半夜的守,到了下半夜秦墨等人已经回去休息了。可秦墨等人刚刚休息没多久,秦墨的耳机内便响起了值守人员的声音。
“一号,一号,有情况!”秦墨唰的一下坐起来,双手轻轻一撑地面,身体骤然弹了起来。“怎么回事?有什么情况?”
“三十度方向有沙尘扬起,应该是有车队正在快速接近,暂时还不确定对方有多少人。”对方快速的汇报到。
“发生什么事情?”在秦墨坐起来的第一时间,罗盛也醒了过来。走到秦墨的身边,面色凝重的问道。
“三十度方向有沙尘扬起,暂时估计为是有车队正在靠近,具体情况还不清楚。”秦墨随口解释道。看向罗盛,说道。“你现在马上把休息的人全部都叫醒,全部隐藏起来。”
“是!”罗盛没有丝毫的迟疑,点头应道,随即便去通知其他人。
秦墨对着无线电说道,“报告你现在的位置!”说罢,便快速飞奔过去。
秦墨来到一处暗哨,他一旁的沙土下面突然一阵挪动,随即人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原来这个暗杀把自己隐藏在沙尘下面。
“一号!”暗哨拍掉身上的沙尘走到秦墨的身边,问候一声。秦墨点点头,拿起夜视望远镜看向远处,果然看到远处有一片扬起的沙尘。能够引起这么明显的沙尘也只有车队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秦墨看了一眼暗哨,问道。
“两分钟之前!一开始我以为是夜间刮起的风暴,不过随着对方越来越近,我才发现不是风暴,而是车队快速行驶引起的沙尘。”暗哨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向秦墨汇报到。
“沙沙沙……”一阵响动,罗盛和荀陌等人便从远处走了过来。荀陌一上来便着急的问道,“一号,怎么回事?是过路的嘛?”
秦墨摇摇头,说道。“还不清楚,通知弟兄们隐藏好了。如果只是过路的自然是最好。”
荀陌点点头,然后转过头低声对连城说了两局。随即连城便钻进树林中,俨然是去传达命令去了。
秦墨头也不回的说道,“让大家把武器准备好,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待秦墨等人隐藏好了,果然一支车队快速的从远处驶来,一共是八辆车。其中两辆越野车,后面的两辆都是携带者重机枪等重型武器的冲锋车。跟在最后的是四辆卡车,卡车上沾满了手持武器的士兵。
粗略的数了一下,这一支车队人数在百人左右。而且从对方身上若隐若现的那股煞气来看,这些人恐怕在不久之前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舒不见那些士兵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血迹。
秦墨和罗盛、荀陌三人隐藏在一棵大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为了防止这些人中有高手存在,秦墨悄悄用神念在三人四周设下了一道屏障,做了一番伪装。即便是有人看到这里,只要不是刻意的去注意,很难发现他们。
突然荀陌眼睛猛地瞪大,急忙碰了一下秦墨,指向一名刚刚从越野车上走下来的黑人。顺着荀陌指着的方向看去,秦墨也是眼睛皱缩。
这名黑人上身**着,在他那粗壮的肩膀上有一个血红色的刺青。这个刺青是一只蝙蝠的形状。不错!这是血蝠雇佣团的标志。这些人居然是血蝠雇佣团的雇佣兵们。
秦墨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感慨他们真是运气啊!居然在这里就遇到了血蝠雇佣团的雇佣兵,而且还是一只百人的队伍,正好是他们可以吃下的极限了。最最让秦墨三人激动的是,据他们所知,血蝠雇佣团内一共有三支战队,每一支战队人数在百人。现在看来,这一支应该是其中之一了。
“干不干?”罗盛眼神中闪烁着精光,脸上抑制不住的浮现了激动之色。伸手在喉咙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嘴巴微张,用唇语问道。
荀陌也急忙看向秦墨,现在他们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就是秦墨。所以一切的命令都需要秦墨来下达。
秦墨嘴角微微上翘,为什么不干啊?这么好的机会他要是放过了,那可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之前他还在烦恼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血蝠雇佣兵分开活动的机会,呵呵,现在真是打个瞌睡,老天爷就给他扔下来一个枕头啊。
巴鲁走下车,沉重的军靴踩在地面上的沙子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转过头看了一下手下,大声的吼道,“都快点,蠢货!赶紧下车饮水,我们需要连夜赶回镇子上!”
巴鲁的副官沙克,看了一眼愤怒的巴鲁,没敢上前去打扰此时的巴鲁。此时此刻的巴鲁正处于暴怒的状态,这个时候谁上去谁倒霉。
不要说巴鲁了,他们每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一次真可谓是阴沟里翻船了,居然遇到了愣头愣脑的雇主。难道他没有听说过血蝠雇佣团的威名嘛?居然在事情办好后不付后面的雇佣金,反而派人来围杀自己等人,真是该杀的一群混蛋!
原来这一次巴鲁带着他的这支队伍是去完成雇主的交代的任务,可是在事情办好了后。巴鲁去向雇主要剩余的佣金,可是结果那个该死的白鬼居然敢不付钱,而且还打算把自己等人杀人灭口。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弹药消耗很大,而且每个人的体力也消耗很大,很是疲惫。自己等人早就把那群混蛋全部都剁成肉泥,然后扔到沙漠上给那些鹫鸟当晚餐!
虽然心中非常的愤怒,可无论是巴鲁还是沙克,亦或者是其他的士兵。都很清楚,现在可不是为了发泄怒火就去和那些人玩命的时候。等回到了镇子上补充好了弹药,休息一下,那个时候他们回来把这些该死的混球全部都杀光的。让他们知道,血蝠雇佣团不是他们可以触怒的。沙克和众人冲到小湖泊前,一个个趴在地上,把脑袋塞进湖水中,咕咕嘟嘟的吞咽着冰冷清爽的湖水。没有一个人去用这里的水去死掉脸上的血迹,因为他们知道这里的水是用来喝的,而不是用来洗那些肮脏的血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