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两人便直接三杯下肚了。两人使用的是那种一杯可以盛二两酒的酒杯,没人三杯,一共六杯一斤多已经被干掉了。一个空酒杯被秦墨放到了桌子底下,又给未来……哦,不,应该是准岳父倒满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一杯。这一瓶白酒又剩下不到一半了。
等到一旁的王雪反应过来,这才注意到两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瓶多白酒都被消耗了。“爸,你少喝一点啊。你看看你,喝得这么快干什么啊!”
“还有你!”猛然,转过头瞪了一眼秦墨。“你怎么也跟着我爸一起胡闹,这么喝下去,一会儿你们就得醉了!”
迎上王雪那埋怨的目光,讪讪一笑,很是无奈啊。准岳父动不动就一口闷,他难道不跟着嘛?至于说醉,准岳父的酒量如何他不清楚。但是他自己嘛,只要他愿意喝白酒其实和喝白开水没有太大的区别。内力只要运转一群,酒精对精神的麻醉便会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自然也就丧失了酒的醉人作用。
“小孩子知道什么!”不等秦墨说话,王父便眼睛猛然一瞪,不满的喝道。“男人喝酒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女人家家的,瞎关心什么。去去去,上一边去!去给你妈妈打下手,别在这里碍眼!”
“爸”王雪气恼的瞪了一眼父亲,这是典型的喝了点酒开始情绪不稳定了。
“爸什么爸,我知道你是我闺女,不用你来提醒我。”摆摆手,呵斥道。“男人喝酒,女人少掺和。小秦,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小囡要是多嘴,你就直接骂。女人是应该宠着,但也不能太宠了。她要是敢跟你闹,就来找爸,爸给你做主!”
“啊!是是是!”愣了一下,眼睛猛然瞪大,他没想到准岳父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不过随即急忙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一旁的王雪。
听到父亲的话,王雪郁闷的直翻白眼。“爸,你乱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教女婿的啊,气死我了!”
“去去……帮你妈去,别在这里耽误事!”不耐烦的挥挥手,赶苍蝇一般的赶着王雪。
“哼!”狠狠的瞪了一眼父亲,随即又气恼的瞪了一眼秦墨,气哼哼了一声,跺了跺脚,转身走向厨房不理会发酒疯的父亲。
王父真的喝了酒发酒疯了?答案当然不是了。当然了,这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是受到了酒精的刺激,但总的来说,这也算是王父心中的想法。
如果秦墨不是大校,这番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但没有如果,所以他必须要说,主要是给王雪提个醒。因为秦墨既然是大校,那在军队内也是正师级的,绝对是高级军官。
特别是在军队这样纪律高度严苛的地方,一个师可是有一万人呢。正师级管理着一万个人,那在军队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现在秦墨是宠着王雪,这一点他看得出来。
可时间久了呢?如果王雪一直恃宠而骄,那绝对是把自己往悬崖边推啊。毕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在军队内,他就是实实在在的万人之上,说一不二的。如果回到家总是被老婆呼来喝去,或者管这儿、管那儿的,岂能高兴了?
所以,他这么说既是给王雪打一针预防着,又是给秦墨打一针预防针。如果他不说这番话,秦墨可能会一直宠爱着王雪,就算心有不满也不会说出来,选择忍耐。但如果忍耐的时间久了,事情会像是酒一样发酵的,到时候越演越烈,最后嘭的一下炸开。
而他现在提前说出来了,如果秦墨有不满了,也可以借着他的这番话对王雪表示自己的不满。就算因此会产生争吵,但有的时候争吵出来并不是坏事。因为提前争吵出来,就代表把心中的怒火、郁闷都发泄出来,同样也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可以提前做出针对性的处理。俗话说得好: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嘛。总比一直呕着气,慢慢发酵,最后爆发要强得多。
至于他为什么会在接连喝三杯酒之后把这番话说出来,这也是为了以后做铺垫的。如果事情发展的超乎他的预料,到时候他完全可以说这番话是自己喝酒后,脑袋迷糊之下,胡言乱语的。
不得不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作为父亲的王父却想了这么多的事情,考虑到了各方各面的事情。简直不下于是在联合国大会上,各国使者舌生莲花、口若悬河的语言交锋。
连干三杯后,王父终于不再像刚才那么凶猛了。“小秦,你现在是大校军衔,属于正师还是副师级?”
王父之所以询问是属于正师级,还是副师级,而没有直接说秦墨现在的职位是师长还是副市长。因为秦墨实在是太年轻了,尽管现在秦墨军衔是大校。但他可不认为国家会给他一个师长当,那可是管理着一万人的队伍的一把手啊,可不是一个小年轻可以做到的事情。
“正师吧。”略微沉凝一下,说道。其实以他的情况还真的不好分辨是属于什么级别的。因为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军区,直接统归于军委最高首长和国家最高首长等几位首长。
性质和地方上的军区部队不同,这就像是总装部、总政治部和下面军区的区别。如果完全照搬下面的那一套,肯定不适合的。至少现在他的权力不要说师长一级,就是军长一级都比不上的。
最简单的一条,部队只能对外作战,对内的只有武警或者国安这些部门有权利。但麒麟战队既拥有部队对外作战的权力,也有武警、国安等对内的职责,权力自然要大得很多。
“那你是在作战部队,还是属于文职单位?”王父关心的问道。要知道作战部队和文职单位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极度危险,但却有非常大的立功机会。后者稳妥,危险少,但却需要熬资历。“一线作战特种部队!”看了一眼王父,并没有隐瞒。咣铛一声,刚刚准备端起酒杯的王父,手臂一哆嗦,酒杯脱手掉在桌子上。不过好在酒杯才刚刚脱离桌面,距离不远,酒洒了一些,但杯子没有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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