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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聘》(二)前世有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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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太在乎你了。”

“在乎一个人,从来就不是伤害另一个人的理由,虽然朕也曾嫉妒过、迷茫过,但道理就是道理。”

刘乃说的义愤填膺,让若言也无话可说。

“不然这样吧……”若言看刘乃还是不高兴的样子,道,“抽个时间去看看他们吧。”

“你想他们了?”还是他了。刘乃自动忽略没说出口的,着重了已说出口的。

若言点了点头,话语深刻:“是想念宫外的那份自由。”

若说,像夭夜曾为了刘清舍弃自由留在宫里那样的付出,其实若言是不太能做到的。

她,艾婉,还是夭夜,其实都是同一种人,爱的始终是心无挂碍,只是不得已,总是要栽在一个人手里。

……

“好,朕答应你,朕也好久没有出宫了。”

两人达成共盟,于是便很快落实在了行动上。

当日,若言穿着太监的服装,带着帽子故作唯唯诺诺地跟在刘乃身后,一路出了宫。在宫外她掀开了太监冒,看着眼前繁世,忍不住咧唇一笑。

真不懂这世间为何有那么多人留念那些身外之物,将一切都卸下,难道不好吗。

“有些事,不是想卸就卸得下的。那是一般人不会有的福气,你到底是没有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你不懂。”刘乃轻轻蜷指,敲了若言的额一下,微微一笑,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睛道,“上马车吧,那儿远,还得赶路一会儿。”

“好。”若言点了点头。

……

“喂喂喂,你给我站住,刘君,你再抢我的瓜吃,我跟你十步两粒!”刘凤真如风儿一般,小小年纪蹬着两条小短腿,却比谁都跑的欢快。

刘君这几年偷偷跟鬼君学了武功,刘清又大恩赐般地亲手教他,让他的腿脚比平常人轻快许多,虽风儿如风,可小小年纪小小身形摆在那里,那也是比不过他的。

他一边优雅的低头啃着瓜,一边步子加快地往前走,道:“笨蛋,是势不两立。这话要让爹爹听到,爹爹定怀疑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想那骄傲的刘清,还真会怀疑。

站在一旁看着辆娃娃,手中抱着一娃娃的艾婉,仰天翻白眼,她这是什么命啊。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娃娃堆里了。

“喂――你们,一个不许追,一个不许跑,都给我安安分分的待在原地,乱咋呼什么,一个瓜让你们弄成这样,多没出息啊。刘君,妹妹若只是因为还不会咬字被爹爹鄙视,那你便是因为没有出息了,哪个孰轻孰重?”

“……”艾婉的话,对自尊心严重的刘君,起了很好的效果。刘君不打招呼的停下,刘凤便直接撞上了那堵肉墙,呲牙咧嘴,也不为过。

“你是不是我的哥哥呀,我更恨你了!”

“噗,笨蛋。”刘君转身,意识到妹妹真疼了,赶忙将已啃掉的瓜不羁一扔,伸手盖在妹妹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低声问,“还疼吗?”

“疼。”风儿眼泪汪汪。

那两对兄妹上演着“情意绵绵”,身为他们的娘亲艾婉才真是恨得咬牙切齿,抱着娃憋屈地走了过去,蹲身将那瓜皮捡起来,走过刘君的时候,狠狠的蜷指给了他后脑勺一个,“跟谁学的,随手乱扔东西,还刘君呢,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

刘君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刚被哥哥温柔呵护的刘凤,一个不厚道给噗笑了出来,竟是足够的幸灾乐祸……

醉镜与刘清两人打猎回来,前者面目温和,笑说着什么,后者眉目淡然,写满了内心的不惊不动,时不时张唇似应。

两人走到了院子里,便看到已半个子的刘君,手中拿着银剑,鼓着嘴对着竹树挥舞着。

竹叶狼狈洒落,身为父亲的刘清,已心有不爽:教他练武功不是让他摧残树叶的!

何况,这树……是他亲自栽下。

“你在干什么?”

背后忽传来沉沉一声,刘君心中咯噔一响,小小缩了缩脖子,背却挺直地转身过去,看到醉镜与刘清,故作淡然的先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竹叶上面有虫,儿臣……儿子在杀虫、”

“哦,那保存好杀了的虫,我待会儿过来跟你一起,把它们埋了。”他说的一本正经,刘清也信的一本正经。

醉镜直到屋里,才敢捂着肚子哧哧笑出声,指着刘清道:“我真是佩服你们这对父子――哪有父亲那么坑儿子的,他道行不高,你就欺负他是不是?小心你老了他来逗你玩。”

“嗯,他试试。”刘清云淡风轻应。

艾婉此时从内屋中,牵着风儿走出,刚刚哄睡了醉镜的娃,望见醉镜一脸通红,不由得夸张的皱起眉头:“你这是咋……怎了?”

“唉。”醉镜坐在凳子上,斟一口茶才道,“你是没看到你儿子刚刚那表情啊,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他摸着下颚,“他打算到哪里找虫子,然后再把它们一个一个杀了,把它们的尸体带回来跟你一起埋了?!”

刘清“呵”了一声,在艾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继续冷笑:“你以为他真的会按照你想的那么做?”

“那他怎么做,不那么做,难道等着自己被你埋了啊。”

醉镜话刚说完,见刘君一本正经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先很有礼地对屋内三个大人,行了个礼,然后清明冷静的少年目光,转向他的父亲大人,幽幽道:“爹爹打猎,辛苦了,”

醉镜挑了挑眉。

“所以,儿子就擅自将那些树虫给掩埋了,”

醉镜一口茶喷出来。

刘清似笑非笑,“已经埋了?”

“是的,”刘君认真道,“这类小事,岂能麻烦爹爹。”

“……很好。”刘清笑的和蔼。

刘君嗯了一声,执剑再次行了个礼,继续道:“夏日炎热,爹爹、娘亲,妹妹,与醉叔,且继续歇着,儿子再到院子里练一会儿。”

“好。”刘清嘴角的那抹笑,让艾婉与醉镜不寒而栗。

刘君走到门口,回头,终于是孩子的目光望着艾婉:“娘亲,吃饭了别忘叫我。”

“好。”艾婉抽搐着嘴角,拼命忍着什么似得,努力正常的应下了。怎么觉得那么诡异……这对奇葩父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刘君走了出去,醉镜软着腿站起来,去将门关上,然后恶狠狠的大笑了出来。

“我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指着刘清笑,“说过,幸好你已经不做皇帝很多年,你要现在还在那个位子上,就凭他那么欺君罔上,他百条命都不够你气的,幸好你现在只是他的父君而已,父君而已哈哈哈哈哈……”

刘清攥着杯子的手,微微松下,淡然对艾婉一笑:“幸好我不是皇帝。”

当日从那个位子上下来,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然,一个皇帝,有那么一个一本正经对他说谎的儿子,还真是:折、寿。

经过醉镜猖狂的笑中,艾婉总算得知前因后果,无奈抚额,“不知道这孩子胡扯的工夫跟谁学的……”

“我知道。”醉镜举爪,偷偷指了指一旁垂眸狭茶的俊美男子,偷偷用嘴型对艾婉道,“就他就他。”

艾婉挑了挑眉。

醉镜又无声道:“信我信我。”

就恨刘清在这儿,无法与她详解一二了。

艾婉再次挑了挑眉,望向了刘清,而醉镜也望向刘清,刘清嘴角温儒,目光无害的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僵硬地从凳子上慢慢起来,干笑喊道:“儿子,爹想你了,你在哪儿――”

望着跑进内屋里的醉镜,艾婉亦是忍俊不禁,“真不知道你们两个谁是师兄,谁是师弟。”

“别理他。”刘清道。

艾婉嗯了一声,打开门要去向厨房,却被不知何时起身的刘清,从后面温柔地抱住。

这便是这男子柔情的一面了。

“想你了。”

艾婉话到嘴边的“怎么了”被吞了下去,她微笑着,点头嗯了一声。

真奇怪,不是都说,不管多美的爱,多真的情,在平淡的养孩子与油米柴盐中,都会趋向于无吗。

怎么他给她的,还是真真切切爱情的感觉呢,一如刚刚爱上一样。

“谢谢你想我。”艾婉咧开嘴笑,倒是在甜蜜中平添了几分可爱。

男子手缠了女子一缕清香黑发,口吻慵慵懒懒,嗓音富饶磁性:“所以,只是谢谢?”

“所以,”艾婉低头一笑,耳后根通红,声音却故作开朗,“外加做一顿饭感谢你吧。”

“好。”刘清放开她,含笑的目光,注视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

多年了,这女子还是……经受不住攻掠。他摩挲了挲触过她发的那指腹,男子嘴角一抹柔情,万分宠溺。

月风如溪,流流潺入。

案几前,丰神俊朗的男子,稳稳站在散发女子身后,将小小的她,包裹在胸前,大掌握着她的手,用毛笔,似乎练字……

可真正掌控的却是真正拿笔的人。

“写的什么?”

听到后面的人问,艾婉在写下一个字后,微微一笑,看了眼他无名指上的玉戒,却不答,继续用简体字写道:“你的一生,也许是:从懵懂少年,到孤独的王,再从孤独的王,到艾婉的夫君。”

“……”她全都写完,他全都看完,嗯,认不出。

面目平静地敲了敲她的后脑勺,语气威严,“写的什么?”

“唉,你何时变成文盲了?”艾婉无辜道,“你是谁啊,可是刘清哎,你什么不知道,你居然有不知道的?真相了,啊……”

艾婉惊呼一声,身子已被那双大掌强势扳回,入目的刘清像个委屈的孩子,狠狠的吻了会儿她,再问:“是什么?”

“……”艾婉转着眼珠子,心想到底是识相的说呢还是继续不识想的找死呢……有点犹豫,毕竟耍他的机会不是那么舍得放的。

“到底是什么?”刘清压在艾婉的身上,艾婉已经被他逼到半身躺在了案几笔纸上了。

“我错了。”她还是求饶,“你先起来,我告诉你。”

在老虎身上拔毛,好吧需要强大的内心。

“说。”刘清蹙眉,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字是未来的,正因为知道,他才生气,因为他……惧怕那个未来。

“是:千万沧桑,有你就好。”艾婉抱着刘清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耳边说。

刘清没有被蛊惑:“你在耍我?”

“……没有啊!”艾婉与他对视后,心中深深的虚了。他不是不认识那些字的吗,怎么还那么犀利。这世上还真有妖孽不成。

要给她说:这男子也幸好是古代的,这啥高科技都没有的古代。要放在未来,简直要人命。

“千万沧桑,有你就好。”刘清先是不紧不慢的咀嚼了这深情款款的八个字。然后态度继续的不紧不慢,好像世间就没什么事能让他着急的。

艾婉眨了眨眼,听他继续说:“只是八个字。”

“……”艾婉想回头看一眼宣纸上她写了多少个字,却被刘清捏住腰,不让回头。

她咬牙切齿:“不要注意细节!”

“细节决定真假。”刘清淡淡道,“我要真相。”

“同样的话,我多写了好几遍还不行吗?”艾婉一本正经的看着刘清。

“那你写了几遍?”

“……”

“几遍?”

“我……”

“我总算知道,君儿胡扯的工夫是跟谁学的了。”刘清一本正经的回视她,说完,他放开她,留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艾婉跟过去,心想这厮也不是个小气的啊,怎么那么点小事就生气了?她快步快步地追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袍,他不理,她再扯,他终于没了耐心,回过头,寒冷的目光令她一惊:自出宫以来,这目光已经很久没再出现了。

“到底是什么?”他说。

那些字,到底是什么。

“……我,”艾婉呆呆的与他凝望,觉得,他像是在问她写的是什么,又根本不像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他的真正心思,她此刻不太搞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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