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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柳岭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拉了过来,将她的身子给包裹住,脸色在灯光下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中。
“先去床上。”
可是她就是不肯,在他怀里瑟瑟发抖,那双赤裸着的手臂闹他缠绕的更紧,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脖上。
他感觉到她胸口的柔软全都在心口。
张柳岭低下头再次跟她说:“先吃药。”
他双眸被墨色占领,他脸在她脸庞,声音轻轻说着。
“我不要,我只要你抱着我,我什么都不要。”她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依旧刁蛮任性,胡搅蛮缠。
她身子往他怀中贴的更紧更紧了,张柳岭颈脖紧绷,眉头紧皱。
他只能低着脸,就在这时,迷蒙的江月开始抬起脸来跟他索吻。
张柳岭的脸在她脸庞,她一直在看着他,像是不索吻到不罢休。
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他的至暗时刻,面对她的索吻,张柳岭低着的脸启唇,而江月吻了上去,她的身子从他怀中攀升,以一个居高的角度吻着他,被子从她腰后滑落,正好滑落到她臀部处,露出带着腰窝的纤腰。
两人双唇缠绵吻着,吻到后面江月呼吸越来越灼热,当然包括张柳岭。
他的手在她横跨在她腰上,他的手带着她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压着她吻了好一会儿,两人双唇分开,张柳岭说:“去浴室泡个澡。”
江月喘息着,不动。
张柳岭将她再次从床上抱了起来,江月像个树袋熊一眼挂在他身上。
他今天穿着深色衣服,而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极致诱惑,两个颜色映衬的极其明显,她的脸还挨在他颈脖处。
他手托着她臀带着她往浴室走,江月的腿无力的垂在他腰侧。
浴缸放满了水,他将她放在浴缸中,江月身子在滑入浴缸内后,她手又勾住他颈脖,不肯下去。
而张柳岭跟她僵持了一会儿,只能抱着她身子陪着她一起进入浴缸里,江月在他怀中窝成一团白白的饺子。
她又缠着吻他。
张柳岭也低头,继续回应着她。
两人全在水里面,可江月在他怀里没有动过,依旧窝成一团在他怀里面。
两人像是堕入无边的情海中。
张柳岭翻身让她在他怀里的身子,整个浸泡在热水中。
两人只听到翻腾的水声,到后面是江月低叫声,到后面没有了声响。
在张柳岭把人抱出来后,江月已经被迫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出来,她浑身湿漉漉的,可是身上有毯子裹着,而张柳岭把她放在了床上,而江月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虚软的挂在他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放在了床上,她脸颊一片嫣红。
张柳岭将她放在床上后,替她盖上被子,转身去倒水。
他面色全程冷静,之后倒了水后,又拿着水杯过来,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然后将她再次从床上抱了起来,将药喂到她嘴里。
江月不肯吃,张柳岭低声说:“吃了。”
虽然声音低,可还算平,不过他声音略带着些沙哑。
江月将他给的药含在嘴里,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喂着她喝着水。
在缓慢的吞咽着水下去后,那颗药也从江月嗓子眼里吞了下去。
张柳岭在她喝下去后,又将她放了下去,用被子将她身子盖住,大概是那药带了些助睡的药性在,江月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张柳岭在她睡了过去后,坐在床边看她很久。
之后他又起身去浴室处理身上的湿掉的衣服,怎么处理,自然是用吹风机吹干,吹到半干后,他从浴室里出来又关了卧室里的灯,在确认人已经彻底入睡,不会再醒来后。
张柳岭这才从漆黑的大厅经过,朝着大门走去,他的身影在大门口出去后,他湿冷的衣服贴在他身上,让他脑子无比清醒。
他到底在做什么,这一刻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走到电梯门口,低垂着眼眸在等着电梯,走廊里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他身上的衣服相当的皱,包括黑色长裤,跟他平时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立在那显得有狼狈,不过就算是如此,他的背依旧挺的很值,这丝狼狈也依旧没有将他清冷的气质减半分。
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里面是一声惊讶的:“柳岭哥!”
他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当即抬起眼,电梯里正是手上牵着狗的王可盈。
张柳岭看向她安静了一会:“可盈。”
她没想到竟然又在这层楼看到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跟他有缘吗?
她的目光朝他身后看过去,可是除了看到几扇关着的门,其余什么都没有。
张柳岭从电梯里走了进去。
“柳岭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柳岭对于王可盈的询问,温声说:“这边有点事。”
他没有多言,而王可盈也感觉到他似乎在这方面也不想多言,她点头,不敢再多说话,只听到自己心脏在跳动着。
张柳岭又问:“好久没见你了,在什么地方工作?”
王可盈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忙抬头,脸色慌张:“在、在一家传媒公司。”
他听后若有所思:“嗯,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他说完这句话电梯里一瞬间又安静了下来,王可盈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其实她更想问他这次回来会在国内待多久,虽然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可是她想跟他待在同一个国家,同一片天空也是幸福的。
而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柳岭这边心思却在别处,没在他身上,站在那想着什么。
这时电梯门正好也开了,他说了句:“那我先走了,可盈。”
“好的,柳岭哥。”
在张柳岭要出电梯的时候,王可盈发现他衬衫竟然是湿的。
她又出声:“柳岭哥,你衣服好像是湿的。”
他听到她这句话,又停住,目光看向自己的衬衫,他笑着说:“没事,回去就干了。”
王可盈却发现他不仅衬衫是湿的,连黑色裤子都好像都是半干,她觉得他今天形象好像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