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 !
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林碧柔只美到魂飞天外。
情动之下,林碧柔脸上浮现出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东方鲁和农敬云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哎别这样很哎碧柔好舒服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弄得碧柔这样这样舒服哎你们采到了采到碧柔花心里了
嗯好棒好厉害就是就是这样爽死碧柔了好哥哥,把碧柔这样玩哎玩的骨头都软了”
林碧柔的后庭紧凑异常,优胜处子,农敬云捧着丰臀,在后大肆抽戳,渐见内里连番收缩,绞着guī头不住吸吮,农敬云只觉得精门难忍,于是不再刻意强求,立即加重几分力度,发狠疾捣,怎料才插了几十下,便觉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开,竟然先射了出来。
林碧柔本就已有丢意,现后庭给热浆一冲,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周身,立时三魂离体,普道随即收缩,大股阴精疾涌而出,不觉筋麻身酥。
农敬云这一下竟引起连锁反应,随着林碧柔的丢身,东方鲁也难守阵地,就在林碧柔阴精浇在他guī头的那一刻,东方鲁也射了个痛快。
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林碧柔高潮之间喷泄的女体香气夜深人静,神罚院内,一阵大风刮过,嘭地一声,木天青寝室窗户被吹开。“风忘尘,想不到你还敢回来!”木天青正襟危坐,冷视来人。
只见他一身紧身武士袍,显然早已做好准备了,风忘尘颔首笑道:“木院主真是神机妙算,竟想得到我会深夜拜访。”木天青冷笑道:“明日便是望月行刑之日,你这多情种子难道会袖手旁观?”
风忘尘笑道:“木院主真是深知我心,不才深夜打搅便是为了望月一事。”木天青脸色一沉,厉声道:“风忘尘,我与你出事多年,你深知我性格。
对于触犯刑法之人,我绝不留情,而且你可是待罪之身,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站在我面前,简直就视我神罚院如无物。”话音方落,木天青鼓起真元,浑身衣襟无风而动。
风忘尘笑道:“木院主,我现在可是深陷虎穴,只要你一声令下,神罚院上百高手一拥而上,抓我还不像抓只小鸡般简单,又何必亲自动手,劳损真元呢?”
木天青冷笑道:“风忘尘不愧是六部智宗,身处如此险地还能镇静,想必你是自行可以说服于我,有什么话便说吧,本院主倒想领教一下昔日智流座之雄才诡辩。”
风忘尘笑道:“跟聪明人讲话便是痛快,好,风某这就献上拙论。”过了半个时辰,太武司之内再次刮起怪风。
三日之期已到,神罚院刑场之内,一个妙龄女子被数条手臂般粗细的铁链拴在铁柱之上,刑台四周堆满干柴,正是望月。刑场四周围满了观看的人群,众人都对着望月指指点点。
刑场设有六个席位,主位便是神罚院主木天青,此次行刑便由他主持,另外五个座位则是其余五部要员。
木天青抬头看了看太阳,再瞥了一眼日冕,朗声道:“望月身为拜龙殿奉龙使者,不受清规与男子私通,罪名成立,判除烈焰焚身之刑,午时三刻已至,点火,行刑!”
倏然,狂风大作,卷起阵阵黄沙,使得众人难以睁眼。随即浓雾涌至,挡住众人视线。“有人劫法场!”万长老怒喝一声,冰之卷随即而动,寒气分别扑向东西两个方向。
碰地一声,气流激射,风停雾散,只见两道人影立于望月身旁,周围的谷草干柴尽数飞散。农敬云寒声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居然还敢送上门来,今天便要你们共赴黄泉!”
东方鲁也道:“好好,两个潜逃在外的罪人如今送上门来,正好一网打尽!”风忘尘衣衫飘飘,淡然道:“东方鲁,你身为天机院主却与林碧柔这等妖妇勾结,扰乱盘龙圣脉,谁是罪人自有我盘龙圣脉子民评论。”
三年前林碧柔一案已经深入民心,虽然已经翻案,但众百姓还是对这女人有种厌恶恐惧之情,如今风忘尘再次提起林碧柔三个字,众百姓也随之起哄。
东方鲁脸色一沉,他万万没料到,风忘尘竟能鼓动民心,当即喝道:“风忘尘你勾引奉龙使者在先,越狱潜逃在后,你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凭什么在此大发厥词!切接我一掌!”
灭之卷武功上手,天地气氛随之一暗,令人窒息而又恐惧的气息席卷而来。玉无痕冷笑道:“东方鲁,待妾身会你一会。”云袖一挥,内息如惊涛骇浪翻涌而至,力压东方鲁毁灭之掌。
“大胆玉无痕,休得放肆!”万长老首先按耐不住,龙头杖猛地一驻地,身子借力扑向玉无痕,并挥舞龙头杖对准玉无痕面门便是一棍敲下。
玉无痕玉掌轻抚,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龙头杖,万长老只觉得龙头杖如坠海浪暗流,已然不受控制,被玉无痕这么轻轻一带,龙头杖竟是准头,打向东方鲁。东方鲁只得放下夹攻玉无痕的念头,一掌劈向龙头杖,以求自保。
万长老这一杖运足真气,东方鲁只觉得掌骨欲裂,痛得他只吐冷气。万长老也被东方鲁灭之卷的凶猛真气搅得浑身经脉刺痛,苦不堪言。玉无痕裙裾一晃,莲足趁势踢出,将万长老和东方鲁踢下刑台,两人护身罡气虽为被踢破。
但中脚之处也是疼痛难忍,几欲吐血,最要命的是被人一脚踢下台去,两人的面子都丢光了。
“可恶!”万长老以龙头杖驻地,对玉无痕怒目而视,虽已然怒气冲顶,但却未乱方寸,思忖道:“玉无痕这小妮子招式中柔中带刚,将怒涛之气运用得可刚可柔,想必已将海之卷练至化境,即便是上任祀嬛也不过如此。罢了,先让东方鲁这小子去打头阵。”
东方鲁果真如万长老所料那般,不由分说再次攻向玉无痕,东方鲁为人甚是自负,如今被玉无痕一招踹下台去,岂能不怒,盛怒之下将灭之卷运至顶峰“灭魔指”轰然而发。
指未至,气先发,指风所过之处,破土裂地,突然间眼前惊现巨浪滔天,指劲瞬间即被吞没,东方鲁反应迅速,现出护体之气,却犹如身陷怒海之中。
“天机院主东方鲁,玉无痕领教了!”清亮嗓音响起,玉无痕玉掌轻舒,芊芊素手竟破浪而来,东方鲁不敢怠慢,鼓起真元再施灭神之掌。
天机院主对上神龙祀嬛,两人抗衡,毫不退让。灭神掌锋锐凶狠,只需击中对手便可将人浑身经脉气血打碎,可谓是一招必杀之绝技。
玉无痕深知此招厉害,心念急转,云袖翻鼓,化出滔滔海波,前后劲力十重,每一重各不相同,或外放,或内收,或旋转,或直击,重叠相生,极难化解,在这十重真气内劲的绞磨之下,灭神之掌劲道已然消化殆尽。
化开灭神掌,玉无痕蓦地竖掌如刀,徐徐斩来,与方才惊涛骇浪之威势不同,掌缘四周,竟无一丝风声,平静得让人心寒,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的潜流暗涌,虽不见踪迹。
但凶险之处不下于怒浪狂风。万长老脸色微变,脱口道:“暗流斩。”话未说完,东方鲁运起真气,双臂向上拦住来掌,蓦地身子一震,倒退两步,站定时脸色骤变,一口鲜血如箭喷出,只是一瞬间的交手,便是一刹那的失败,东方鲁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内心之沮丧,面色灰白已然失去再战之力。
一旁的风忘尘被农敬云以及新上任的智流座叶初缠住,虽是以一敌二,但风忘尘虽能凭借“柔风势”这一四两拨千斤的绝技与二人周旋,不现败势。
神罚院的武士纷纷将刑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待木天青一声令下便出手拿人。另一部分则是维持刑场秩序,疏散百姓,但是上面打的天翻地覆,木天青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冷眼旁观,一旁的凌霄却始终闭目养神,同样没有动手的意思。万长老怒道:“木天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劫法场,你居然还袖手旁观!”
木天青负手冷笑道:“周围这么百姓,我首要之责便是疏散百姓,保护百姓安危,万长老难道我这样做的不对吗?”万长老老脸一沉。
但却找不出反驳的言语,所幸闭嘴将心神放在玉无痕身上。另一方面,风忘尘吐出了口鲜血,而叶初则口鼻溢血,浑身软绵绵般倒在地上,原来风忘尘恨极了这个无常小人,拼着硬受农敬云一掌,也要先杀这厮。
玉无痕乍见风忘尘受伤,心里一惊,也就在她心灵出现破绽的一刹那,万长老把握时间,运起冰之卷“玄冰孕龙”
应声而出,狰狞冰龙张牙舞爪朝玉无痕扑去。先机已失,玉无痕无奈后退,谁知冰龙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势要取下玉无痕性命。
“区区冰龙何足道哉,且看我潜龙诀。”玉无痕大喝一声,海之卷最上式潜龙诀惊现红尘。万长老眼前忽地一花,仿佛置身于今天海啸之中,随即巨浪之中竟出现一道龙影,虬龙掀起狂涛怒浪,对上冰龙。
冰龙深陷怒海狂涛,凶猛顿时减半,随即虬龙扑上,龙尾一甩,啪的一身将冰龙打成两截,紧接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冰龙脖子,只听蹦蹬一身,整条冰龙或作冰屑,散落在地。冰龙与万长老内息相连,此刻冰龙毁灭,万长老霎时口吐朱红,已是内伤不轻。
“农敬云给我退下!”玉无痕逼退万长老,调转枪头对付农敬云,一掌拍向农敬云内劲犹如滔滔巨浪,层层海涛,逼得农敬云退下刑台。昔日六部也有相互比武,但是并非生死相搏,很少能见到真功夫,如今玉无痕毫不留手,一出手便技惊四座,力压三部高手,台下众人都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