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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年节之时挂上的红灯笼依旧在风云楼上,随晚风吹拂而散发着眩幻的光彩!肯定是伙计们经常擦拭,才会如此梦幻迷人!最少李齐每当站在风云楼就几疑在梦中,分不清前世今生,也搞不清穿越几时!
风云楼的生意火热未艾,就大厅也还有大半的桌位客人未散!饮着小酒,吃着风味小菜,天南地北的闲聊!这才叫吃饭吧!这才叫生活吧!这才叫幸福吧!
李齐想说的是,我会更幸福!
至于楼上包间肯定是人满为患的!从偶尔传来的劝酒声可略知一二!这就是风云楼!这小县城里独一无二的,无可复制的!李齐对此也算食而知味,还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
“来得倒蛮快的!等下,我马上好!”灵儿在收银台正忙得不亦乐乎,看见某人来了就笑吟吟地招呼了一声!
“你忙!我去跟人拼桌去!”李齐不以为意地说。在大厅的一角正有人对自己点头招呼着!嗯!是蔡京蔡矮子几个人!
“嗯!拼桌可以!不过不能吃东西!等我过来再说!”灵儿瞄了眼蔡京一桌说:”我倒忘了齐哥也算名人来着!咯咯!”
“呃!”李齐差点当机了!这都那跟那呢?带着满头雾水走向蔡京一桌!
“李老弟!来请坐!”蔡京热情地招呼着!旁边几个人并不认识李齐,看见蔡京站起来招呼李齐,都感到很诧异!蔡京是谁!小县城里几个为数不多的大哥!要让他站起来主动打招呼的人可不多!
“蔡哥好!今晚怎么在大厅将就呢?”李齐真的很点好奇!一边问一边拉开椅子坐上了!一般来讲,蔡京来吃饭肯定会进包厢!
“别说了!楼上雅间满座了!我又食而知味!也只好在大厅里吃了!”蔡京很无奈地解释释着!这个理由很强大!至少李齐也有同感!实在是这风云楼味道绝佳!
“你不提前打个电话?灵儿这点面子是肯定给的!”李齐在没话找话!心中其实并不想与蔡京这人多交往!道不同不相为谋!
“呵呵!这是一定的!只怪我也是饭点才临时起念来这里吃饭的!不过也好,不然我就遇不上你了!老弟呀!你可两年都没来我音皇光顾了!连灵儿丫头也不来!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意见吧!?”蔡京笑咪咪地问!
“蔡哥你说笑了!你也知道,我置办了点实业,闲暇时间也就有限!最关键的是我五音不全,不单音皇没来,那里都没去啊!”李齐一听蔡京说两年,差点笑喷了!不过以过年论,也确实两年了!
自从去年音皇事件之后,李齐一伙还真没去过音皇了!其中勇士可能去过,不过也有限!说起来若非那次,自己也不一定会认识灵儿!该怎么说呢,美女认识后,媒人扔脑后!
“不唱歌的话,来喝杯酒也是好的!以后可要常来啊!不然哥哥会生气的!”蔡京半真半假地说。他安的什么心,李齐可一清二楚,可以肯定的是没安坏心!不外是花花轿子众人抬罢了!
“一定一定!到时可别说我烦啊!”李齐自然也顺水推舟!说是这样说,去与不去谁又会真的在意呢?
“不会!随时欢迎你的光临!”蔡京似乎很真诚地说。
“欢迎谁呢?不知道我去欢迎不欢迎?”灵儿把收银台的工作转交给了别人,从厨房中端来了香气四溢的小米粥!听到蔡京说话就接腔说:“蔡哥好!招呼不周还请原谅!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让你在大厅里真不好意思!”
“你这丫头!平日也不来看看老哥!我可一直耿耿于怀!”蔡京和颜悦色地笑道!
“好!我会来的!有人刚起床,先喝碗粥再吃东西吧!蔡哥你们慢用!”灵儿把粥放在李齐面前,跟大家打了句招呼之后,就盈盈而去!甚至李齐连开口说声谢谢都来不及!识大体也!
“幸福!这就叫做幸福呀!老弟!你可羡慕死老哥了!该不是上次音皇事件之后就好上了吧!“蔡京在灵儿离开之后,竖起了大拇指,十分八卦地问。男人也八卦?这让李齐觉得很新鲜!其实很好理解!蔡京这样说也是为了套近乎!
“这粥味道真的不错!让我食而知味啊!”李齐对于这个无法解释!只好左顾而言其他!不过这粥好喝是大实话,更是大真话!
香甜而不腻,熟透而不变形!入口即化,又感粒粒实在!一海碗就在说话间全都落肚!好吃舒服!其中少不了淡淡的幸福味道!
“明了明了!我们来吃!呵呵!”蔡京露出了是男人就懂的眼神!乐呵呵招呼大家吃东西!
其间蔡京简单地为李齐和他几个同伴介绍了一下!这几个人是从他老家金山镇来的,大约也是在道上混的!算是来拜码头吧!李齐也就听着,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过了!
之后李齐并没有盛饭,只是稍微吃了点菜!
“听说前几日柳虎子找你医院麻烦?没事吧?需要哥去招呼声么?不过有灵儿丫头在应该早摆平了!啊!不对!有你自己处理就足够了呀!”蔡京又很关心地问起上次小南京医院医闹事件!
“解决了!谢谢你啊!柳虎子现在在龙山工厂,也算是自己人了!蔡哥你们慢用,我就失陪了!下次再聊!多谢了!呵呵!”李齐站起了身,算是相陪过了!彼此交情还没有到陪到散席的地步!
“好的!你忙你的!记得常来音皇听听歌喝喝酒!”蔡京点了点头,站起来说。
不提李齐去找灵儿了!就在李齐离开之后,蔡京一桌人进行一场关于李齐的议论!
“老大!这小子是谁呀?值得你如此大张旗鼓招呼么?”几个同伴挺不忿的!
“嘘!小声点!别小子小子的叫!他呀!还真值得我如此对待!说句大实话吧,时至今日,他能回应我的招呼算是看得起我,给我面子了!我该受宠若惊啊!”蔡京点起了一支软中华,吞吐之间,让自己陷入烟雾之中,然后悠悠地说。
”不会吧!这后生才多大?在这小县城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哥!不是蒙人吧!”几个同伴半信半疑!在他们心中,自家老大在这小城里算金字塔顶层的人了!
“不信是吧!知道去年在我音皇发生的事件吧,最后出动武警,定性为反恐!就是因为他!还有,去年年底的严打,岐山良哥必死之局,就是他出手,良哥屁事都没有,现在过得好好的!”蔡京为小弟们讲起了风云往事!
几个同伴张着口,却发不声音!
”懵圈了吧!就说今年特大事件吧,土地局执法队撞铁板的事!全队几十个人就是被他一个人揍了!之后还烟消云散取缔了!那队长至今还在里面蹲着!主管副局长在车管所闲赋!”蔡京叹了口气!
“这风云楼在县城地位如何你们知道吧?他进出如自家!他的背景我至今还没弄明白!表面上很简单!可实际上呢,今时今日最少可以左右全县势力!虽然说没在道上混,可是道上没人敢不给他面子!你们记住了,日后别惹他,敬他就像敬我准没错!”蔡京不忘交待小弟们!还有点语重心长的!
“是!知道了!老大!”几个同伴已经麻木了!今日算是明白人不可貌相是怎么回事!
话题至此,几人再没有言及有关李齐之事!而是讲着金山镇上发生的一些人事!也许有借蔡京作主之因,谁又知道呢?这些与李齐没半毛钱关系!
可是这世上有些事情的发生发展半点也不由人!你以为没有关系,到最后又会绕到你身上!也许这就是生活,也许这就是现实!谁还没个三朋四友,这样或那样的关系,总会让你遇上一些人,发生一些事!
真的半点不由人!或者说,人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