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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这辆带拖车的越野吉普,车速时快时慢,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昨夜跑的黄土路留下了太多的泥巴,车行驶在东港的滨海路上,真的是屁股冒烟,尘土飞扬,惹得不少在海边乘凉的人都暂时停止了扯闲天,扭着头看着这奇特的海港一景。
曹岳的头露在外面,身子却被缠得结结实实,他的腿和胳膊被拧在一起,那两位黑衣少女,手上时松时紧,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三岁孩子玩的不倒翁,好在天龙帮的人给这位老大留了点面子,没让他的大头跟钢硬的车厢边亲密接触,那张纵欲过度的脸除了蒙上一些灰尘外,其他的都属正常。
不过长时间的蜷屈的身子很难受,明明那个呼救器就离手不到一巴掌远的地方,可就是手一点也动不了,憋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就是够不着。
他这时候盼望起曹光的机智来,希望那个笨蛋快点想起来。车停在了云海山下,曹岳被两位黑衣少女拉带着到了奔浪亭,海龙他们在后面看着忍不住的笑,这么一个圆不圆长不长的大黑球,在空中弹上弹下的,说不上的滑稽。他们把曹岳放在石条凳上,海龙还特意地安慰了曹岳一句,”曹老板,我们可是很有礼貌的,走到哪儿也不让你站着,够照顾你了。
“曹岳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想在那条不够一屁股宽的石凳上坐稳是不可能的,他刚一动气,身子不稳,往前扑了下去,好象真的要给海龙他们下拜一样。海龙装模作样地扶了一把,”你看看,你这么个大老板,要行这么大礼,我们可受不起,你还是坐回去吧。
“手上一使劲,曹岳又往后倒了下去。这条石凳的后面就是云海山陡峭的北坡,全是些尖利的海礁石,不用说手脚不灵便的滚下去,就是用手这么攀着下去,手上保管也得出血。
更何况,还没人试过从这个北坡下去过。两位黑衣少女手上突然一松,曹岳虚不受力地往下掉,吓得他的脸色不知变了几变,好象魂儿已经出窍了,连小时候偷看村里大姑娘的尿尿的事也过了电影,心里准备把这条贱命交待给下面的海阎王了。
等到两位少女把他又拉回到凳子上,他的三魂七魄才慢慢归了位。心里一落稳,曹岳心里又骂开了,我操他妈的死b,那四个骚b到那儿鬼混去了,他在这半死半生的,她们却鬼影儿也不见一个。
当初老子冒着命,毁了好几个弟兄,才把天龙帮的事摆平,他又牙根硬咬着在心里把不笑和二硬的爹娘都操死了,这两个狗jī巴东西,自己窝里什么女人不能搞,到他妈天龙的场子找死,他越想越不是味,这当的是那门子倒霉老大,手底下怎么全是些狗b窜出来的东西。
平常说得好好的,戒急用忍,一见到漂亮女人,一点清规戒律都没有,手底下这帮子算什么屌屄队伍。”
曹老板,聊聊吧。咱们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蝴蝶帮总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掉到海里摔死吧。咱天龙帮跟你也没什么大仇啊!“海龙说着说着语调高了起来,”为什么要往死砍我们的兄弟。
“敢情这时候曹岳才知道,九屯门的那些伎俩人家天龙帮早就看出来了,当时他还瞎摸摸地跟着硬干,他现在真的是后悔了,自己的这种微末势力,当初就不该自己挑场子。
人家天龙的十一哥还不是拿着他这个所谓的蝴蝶帮老大跟耍猴似的,要他的命就跟放在桌上的鸡蛋随便一拔拉掉到地上一样的轻松。
曹岳的脑子里已经乱了,光知道吃后悔药了,忘了回答海龙的话。他这个肉球被绳子带了一下子,猛的往山下滚落,这会儿滋味更难受,那些尖利的海礁石显然比他的身体硬度大很多,每滚落一点,身上就多几处出血的地方,眼看着就要这么血叱糊拉的到海里喂鱼了,娘啊!
他一声没命的嘶喊叫得整个山都凄厉厉的。这次被拉上来以后,曹岳顾不上操谁的爹娘了,把九屯门四女一男什么时间潜进蝴蝶帮,又什么时候叫他们搜露毛带、砍人的事都说了个底朝天,他当时真不知道砍夏威那帮人也是去搜带的。
不过,砍夏威那八个人他没见过,来到他蝴蝶帮的左手右手,也都自己找的地方,他掌握不到他们的行踪,这不光忙着接冰块儿的货去了,这几天就不在帮里,还带着灭情三兄弟,好象他们是这儿的老大。
四个女人倒是晚上就住在密室里,可最近也是火烧屁股似的,到处乱窜,经常不回来。海龙得到了这个消息,就朝牵着绳子的二位少女说:”小之,小初,把绳子放下吧,曹老板已经练了这么长时间的鸡蛋壳功,差不多了,让我们静静地等我们的朋友吧。
“这六位少女是一二行动组的,为了方便记忆,她们一组的名字改成了一人,二之,三初。二组的就叫成四性、五本、六善,当然叫急了,直接就喊成了人之初性本善。
他们一共是六个组,共18人。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天龙帮除了十八龙以外还有战斗力不亚于十八龙的这另一支暴杀力量。
狂儿、浪儿很容易地打听到带走曹岳那帮人的行踪,她们又不以为然起来,这大陆的人搞得什么水准,带走个人怎么就不知道隐藏一下呢。
她们心里因为蝴蝶帮的那一帮乱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已经滋生了看不起大陆这些靠吹大气混着的黑社会,要纪律没纪律,要功夫没功夫,动不动就兴来个三刀六洞,断指这样自残的法子。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是老一套的混法。她们估量着又是带着曹岳到一个地方谈条件了,大陆公安查得那么紧,才不会动不动就要生要死地砍脑袋呢。
她们刚来的时候处死的那个女人,还惹得曹岳好几天的牢骚,最后是四个女人齐上,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温暖了曹岳大半夜,泄得他软得跟面条似的,才算把杀人的事摸弄过去了。
四个女人有一套吸阴补阳的邪功,每次挑起的都是曹岳这个色中饿鬼的原始欲望,搞得他每天不顾性命地与这四个骚浪的女人进行性游戏。
本来就没有多少基础的武功早就撂下了。夜夜都是精尽而睡,一个男人当然满足不了四个女人的采精邪功,她们把目光盯上了那些在网吧里的孩子,她们还真的采到几个童阳之体的原精。
孩子们拚命玩网游,本已极度劳累,又被挑逗得不受控制地在那些骚浪的女人身体里泄掉他们宝贵的男精,有几个孩子被掏空了身子,竟似痴呆了一般,却被这几个无情女人依旧扔回网吧。
那些黑心网吧的老板有些担心他们的小命不保,联系到他们的父母住到医院,这才没酿出人命。
她们想到要很费力地打听曹岳的消息,就换下了那身黑色的夜行衣,穿上了一身质感的白色长衣短裙,大腿再套上长统网眼袜,自是性感骚人。
惹得海边纳凉的男人们热情地一下子从发展中国家的男人变成了特牛b国家的男人。有个穿戴还算整齐的爷们,把去云海山的路说得详细得不能再详细了。
两个女人放浪地扭着身子,走走停停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象是拉客的妓女一样,不过,要真是这么好看的妓女,男人们要上一夜的话,不知得多花多少血汗钱。
听到曹岳那一声丢了魂的嚎叫,狂、浪两女人不敢掉以轻心了,立即展开身形朝着海龙他们所在的位置掠了过去。
两个女人飞身到了奔浪亭,看到却是一种平和场面,虽然曹岳脸上带了点擦伤,不过,好象也上过了药,看来,条件已经谈成了。
狂、浪两女人脸带嘲笑地看了看坐在石凳上的男男女女,刚要转身离去,却见六位黑衣少女身形立起,一前一后的封住了她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