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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书 - 乱欲利娴庄(第二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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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二部 )》第一百五十四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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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灿风度翩翩,气质远在混混的B仔之上,何况利灿又是利君兰的亲人,乍见之下,兄妹两人格外亲热,又在酒吧里,利灿就热情放肆的搂抱利君兰。B仔一看,登时醋意爆发,恶狠狠的瞪着利灿。

利灿也不认识B仔,以为是男人的嫉妒,没有在意,继续亲昵利君兰。而利君兰就看出B仔在生气,她暗暗得意,女人都这样,喜欢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加上利君兰对B仔有好感,半小时前小穴还给B仔破防了,那刻骨铭心的感觉历历在目,此时,利君兰芳心阵阵涟漪,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故意刺激B仔,紧紧搂在利灿,左一句灿哥哥,又一句灿哥哥,还搔首弄姿,千娇百媚,逗得利灿血脉贲张,却把B仔气得够呛。

“小心。”

孙丹丹察觉不妙大声疾呼时已然来不及,气急败坏的B仔随手抓起旁边一酒桌上的酒瓶子就朝利灿砸过去,只听“嘭”的一声响,利灿的后脑被砸了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注。

利君兰尖叫:“混蛋,你干什么。”接着抱住了利灿的脑袋:“灿哥哥,灿哥哥……”

本来酒吧有发酒疯打斗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B仔这次吓坏了,他跪在乔三的办公室里哭丧着脸:“对不起,三哥,我喝多了,我没想到他是君兰的大哥,我该死,我该死。”

一边狠狠的自责,B仔一边给乔三身边的张美怡使眼色,希望张美怡帮说说话,样子很滑稽。张美怡不动声色,透明的低胸几乎见到垂晃的乳房,乳房不大,但修长美腿闪耀诱人光晕,她也是个美人儿。

出乎B仔的意料,有几分醉意的乔三忽然道:“打得好,我早看阿灿那家伙不顺眼,反正没打死,不就敲了他一个酒樽儿流点血么,没有这么弱鸡,阿B你起来。”

“谢三哥。”B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摇晃晃的站起,眼睛很不自信的瞄着张美怡。乔三皱皱眉,奇怪问:“你眼睛瞅啥。”B仔心虚道:“没瞅啥。”

哪知乔三忽然眼光如神,左看看张美怡,右看看B仔,狐疑道:“你搞过大嫂。”

B仔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连摇头:“没,没有,没有。”

万万没想到,这时候的张美怡居然对乔三撒娇:“搞过了,三哥,我向你坦白,B仔搞过我。”

B仔吓得脸都绿了:“美怡姐,你别乱说,你可别乱说……”

乔三勃然大怒:“怪不得你敢打阿灿,阿B,你好大的胆子。”

“三哥。”B仔欲哭无泪,正打算承认上过张美怡,却没想乔三喷着酒气问:“真没搞过。”

“真没。”B仔只好摇摇头继续否认。

乔三瘫坐在沙发上,完全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模样,他大咧咧说道:“那B仔你脱掉裤子,美怡也脱掉衣服,看看你的鸡鸡硬不硬,如果不硬,那就是美怡吹牛,如果硬,就是你阿B撒谎。”

B仔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紧张看向张美怡,见张美怡淡定的脱掉外衣,露出婀娜苗条的身子骨,心中狐疑,却也没敢多想,也脱掉裤子,一边脱,一边对着下身暗暗乞求:“别硬,别硬啊,兄弟千万别硬啊,求你了,千万别硬……”

哪想到,越是这样,那鸡巴越是硬起,还硬得飞快,眨眼间B仔的家伙就长势喜人。张美怡马上撒娇:“喏,三哥你看,B仔又大又粗,见色起意,欺负大嫂。”

B仔简直是欲哭无泪,继续狡辩:“三哥,我这个是粗点,但不硬,不硬。”趁着张美怡靠近,B仔急在心里,小声责问:“美怡姐,你搞什么呀。”

张美怡则是春意浓浓,高跟鞋哒哒响,小嫩手一抄B仔的家伙,用力握住:“老公,B仔的鸡巴好硬,又粗又硬,比你还硬,他好下流,他随时想上我,呜呜,三哥。”

乔三气呼呼道:“阿B,你还有什么话说。”B仔好不委屈:“三哥,是嫂子说硬而已,实际一点都不硬,做不了坏事。”

张美怡欲笑不笑,娇滴滴道:“这么硬,这么长,轻轻松松就能插进来,怎么做不了坏事。”

B仔猴子抓腮似的,只有奋力否认:“插进去也做不了,插进去也做不了坏事。”

这时,乔三大手一挥,命令道:“这样阿B,你用鸡巴插进美怡的穴穴里面去,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如果你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射,说明你顶多有色心没色胆。”

啊,这太搞笑,太刺激了,B仔的眼珠子转了转,不知乔三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反正胯下的大家伙被张美怡搓得难受,色欲冲天中,就连连答应:“好好好,我B仔没这个色胆,三哥你放心,我坚持不了五分钟。”

张美怡咯吱一笑,马上松开握住B仔的大家伙,曼妙转身中,居然双膝跪上沙发,紧贴乔三,那毫无丝毫遮物的美翘臀高高撅向B仔,B仔哪里受得了,瞄着翘臀中间的娇红裂缝,脑袋嗡嗡响,一个箭步上去,就将大家伙不轻不重的插入了张美怡的裂缝中,刹那间,快感奔涌,张美怡触电般叫唤:“啊,好粗啊,啊啊啊,B仔好厉害,又大又粗。”

B仔的脑子继续嗡嗡响,管他三七二十一,双双手抱扶张美怡的美翘臀,就是一轮没心没肺的抽插,办公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还有张美怡撕心裂肺的叫喊,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喊,很原始。

B仔弯下了腰,肚皮贴着张美怡的玉背和翘臀,把脸埋在张美怡后颈的秀发里,拼命耸动,拼命闻嗅:“三哥,嫂子的头发真好看,真香。”

张美怡激烈耸动:“B仔,三哥最喜欢一边玩我的头发,一边操我。”

B仔猛烈抽插:“这样子吗。”

张美怡的媚眼凝视乔三,欢快呻吟:“是的,啊啊啊,用力,用力摩擦,用力操……”

天啊,如此刺激,如此不可思议,B仔很快就打哆嗦,浓烈的精液激情喷射:“哦哦哦,三哥你看,我射了,我说过,我没色胆,坚持不了五分钟,这下你相信了吧。”

乔三却发出了鼾声,似乎睡着了。

深秋有凉意,奇妙的发情之夜里,利娴庄上空的月亮又大又皎洁。

“老婆,你不回来了吗。”利灿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个人躺在床上,后脑疼得厉害,B仔那一砸的力量不小,好在利灿能抗住。

冼曼丽拿着手机,大眼睛盯着大黑那根正渐渐靠近下阴的大黑屌,心情格外紧张:“君兰不是在照顾你吗,君竹也马上回去了,她听说你受伤,那是心急如焚,咯咯,老公你放心,我和蓉姨,卿若姐还有卢大哥在一起打麻将。”

大黑诡笑,轻轻打开冼曼丽的两条修长美腿,弯腰低头,在冼曼丽的粉红阴户上吻了一口,发出“啵”一声。

利灿耳尖:“什么响。”

冼曼丽靠在王卿若的怀里,舒展修长美腿,很淡定的回答:“摸到了绝张。”

利灿笑骂:“妈的。”

“扑哧。”

冼曼丽再次打开美腿,美腿单曲,那粗若儿臂的大黑屌直接贴在了冼曼丽的肉穴口轻轻摩擦,很敏感的地方,冼曼丽忍住巨大且奇妙的快感,柔声对利灿乞求:“阿灿,别放电话好吗,我要听你的声音,这样,我才能糊牌。”

如果换刚才,利灿是不会答应,而如今,利灿那叫眼前一亮,因为沐浴更衣出来,香喷喷的利君兰来到床边,一个调皮爬上床,用纤美小手温柔的握住了他利灿的阳具,利君兰知道这样子可以增加利灿的兴奋度和愉悦感,能有效缓解利灿后脑的疼痛。利灿自然开心,所有烦恼和郁闷全抛到九霄云外,连连点头:“好吧,我也想听听老婆的声音,呃,哎哟,哎哟……”

调皮的利君兰暗暗好笑,朝利灿竖起了纤纤食指,示意利灿噤声,迷人的大眼睛闪过浓浓内疚,小妮子心知这位曾经的男神是因为她利君兰才挨打,天啊,流了那么多血,利君兰内疚极了,她打算报答利灿。

小手中的大阳具在急剧暴胀,滚烫滚烫的,少女的心在沸腾,在酒吧洗手间交媾的一幕又浮现眼前,与其说报答利灿,不如说是B仔的野蛮下流刺激了利君兰,发情之夜,利君兰对利灿的大阳具有说不出的喜欢,她需要这根大阳具,今晚就需要,利君兰打算用利灿这根阳具填充她的小嫩穴。

太羞人了,就不知道利灿是否答应,利君兰羞臊的瞄了瞄利灿,一个柳枝弯腰,将利灿的大阳具从头到尾悉数含进小嘴里。利灿猝不及防,快感崩塌,发出了舒服之极的呻吟:“哦,咝,哦哦哦……”

刚好,冼曼丽也发出舒服的呻吟:“教训深刻了吧,被人打了吧,以后少去酒吧夜店。”说话间,腰肢绷紧,美腿盘住大黑的身体,迷人的大眼睛目睹着大黑屌徐徐插入阴道,那力道,那强悍,让一旁观看的王希蓉芳心乱窜,仿佛这根大黑屌进入她王希蓉的下体。

“啊。”

大黑屌持续进入,阴道被急剧撑开,冼曼丽艰难的哼了哼。如果是在平常,利灿可能会听出蹊跷,然而此时的利灿都把心思放在利君兰身上,没注意听冼曼丽的呻吟,还主动要求挂断电话:“曼丽,我不和你说了,我要涂一些金疮药。”

“嗯。”冼曼丽那是巴不得,手机一放下,王卿若就关切问:“受得了吗,曼丽。”

冼曼丽用美腿夹紧了大黑的身体,呜咽道:“太粗了。”

王卿若当然看出大黑屌的厉害,她马上警告:“丹尼,温柔点。”大黑委屈道:“我已是最温柔了。”

“哈哈。”

卢超超忍不住爆笑,大黑趁机弯下矫健粗犷的身体,像八爪鱼似的覆盖白嫩柔滑的冼曼丽,还强迫般吻住冼曼丽的小嘴,下体一拱,接着用力耸动,哪有什么温柔,冼曼丽只能呻吟:“唔呜,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喔喔喔……”

王希蓉看得触目惊心,隐隐的春心荡漾。王卿若同为女人,深有同感,瞄了过来,诡笑问:“希蓉,你来不来,和大黑玩玩。”

王希蓉吓得连连摇头。

这时,冼曼丽叫得更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超超好奇:“大黑,给我瞧瞧。”

大黑听话,马上弓起健壮的下身,大家齐齐看去,只见大黑的大黑屌几乎全根尽没在冼曼丽的阴户,将阴户撑得鼓鼓的,黑白分明的交媾处很刺眼,他的两只黑大手按着冼曼丽的雪白双乳上,一边蹂躏般揉搓,一边不急不慢的抽送大黑屌。冼曼丽则半闭双眼,似乎在体会,飘荡的呻吟异常销魂:“啊,喔噢噢,嗯,喔噢噢,好粗,喔噢噢……”

忽然,王卿若朝卢超超眨眨狭长大眼睛,罕有的撒娇:“超哥。”

卢超超眼神如炬,已然看出妻子的心思,脑袋瓜拨浪鼓般摇晃:“不行,不行,不行。”

王卿若无限娇羞:“就试一次。”卢超超冷冷道:“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懂你们女人。”

王卿若可不是善茬,见乞求不成,马上翻脸,傲气道:“你不同意,我就不敢试了吗。”卢超超身为一家之主,岂可示弱:“你敢试,我就干掉大黑。”

大黑顿时脸色大变。

王卿若不吃眼前亏,眼珠一转,娇笑道:“要不,希蓉先试。”

王希蓉几乎就断然拒绝:“我不要试,我不想试,我也不敢试,咯咯,它太粗了。”

冼曼丽在呻吟,很舒服的呻吟:“啊,你们不要试,好可怕的,啊啊啊,蓉姨,你千万别试。”

卢超超却对王希蓉挤挤眼:“我倒希望看到大黑操希蓉,用后插式。”

大黑不笨,乘机笑嘻嘻乞求:“蓉姨。”

王希蓉臊得美脸陀红,又是一轮猛摇头:“不要,不要。”不过,她下体湿了,温润刺痒,双腿夹得紧紧的,大黑屌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冼曼丽的呻吟也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

忽然间,大黑浑身剧颤:“喔噢噢。”眨眼间他就停止了抽插,很明显,他射精了。王卿若抱着冼曼丽问:“舒服吗。”

冼曼丽仿佛只剩下半口气,没说话力气儿,卢超超替她回答:“还用问,哈哈。”

一辆出租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利娴庄门外。

心急如焚的利君竹回到了家,她飞快奔进里屋,竟然先去了利灿的房间,她似乎更关心利灿,乔元也有伤,但乔元反而成了其次。让利君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发现了惊人大秘密,她在利灿的房间里看到了令她难受之极的一幕,二妹利君兰正给利灿口交。

“君兰,你干什么。”利君竹那是又气又妒,在她心中,利灿是她利君竹的男神,和利灿交媾很有感觉。

利君兰“咯吱”一笑,跃下了床,很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利君竹岂能善罢甘休:“你好大胆子,你吃灿哥哥的鸡巴。”

利君兰有心气气大姐姐,不屑道:“你都给灿哥哥操了,我吃吃他的鸡巴有什么打紧。”

利君竹怒道:“不准吃。”

“凭什么。”利君兰扬起了尖尖下巴。

利灿见已经夜深人静,赶紧劝:“君竹,别小气,小声点,小声点。”

利君竹依仗和利灿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蛮横道:“你喜欢君兰还是喜欢我。”利灿满脸堆笑:“都喜欢,都是我的好妹妹。”

利君竹一肚子不满:“不许灿哥哥再操君兰。”

哪知话音刚落,利君兰鄙夷道:“早操过了。”

利君竹一听,两眼瞪圆,哪里分得清这是二丫头的赌气话,也不分真伪,直接气得连连跺脚:“啊,讨厌,我跟阿元说去。”

“君竹。”利灿轻轻一叹:“你想阿元恨灿哥哥?”

利君竹也只是说说而已,哪敢真告状,她斜了一眼给利君兰,愤怒的哼了哼。

利灿招招手:“过来。”

利君竹忸怩走过去,很听话。利灿可不希望和乔元闹翻,家里的团结和睦很重要,利灿轻轻拉住利君竹的小嫩手,柔声道:“阿元是你老公,你得给他面子。”

利君竹满肚子怨气:“他操我妈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利灿心智成熟,坦荡荡笑道:“妈是女人,需要男人,阿元能讨妈欢心,你就大度点。”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想甩开利灿的手,利灿则笑嘻嘻的把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鼓起的裆部上,利君竹扭了扭手,一不小心握住了鼓鼓的东西,不禁惊呼:“好硬诶。”

利灿索性拉下裤衩,直接把纤美无暇的小嫩手放在大鸡巴上:“可惜,没阿元的长。”利君竹顿时忍俊不禁,嗲道:“哎呀,不是越长越好哒,男人讲究粗,咯吱。”

利灿脑袋壳受伤而已,身体壮着呢,力气也大,利君竹这么嗲,杀伤力无与伦比,利灿哪里受得了,手臂一舒,就将利君竹轻松抱上床,小妮子咯吱乱笑,小屁股不偏不倚,正坐在了利灿的裤裆上。

“啊。”一声娇呼,小妮子用手一拨一杵,小屁股再一撅一抬,竟然精准的吃住了大鸡巴,天啊,月圆之夜,这样的插入绝对一个舒爽。

利君兰缓缓走来,关切问:“灿哥哥,还疼吗。”声音虽然没有利君竹的娇嗲,但也温婉动听,利灿同样听得神魂颠倒。

利君竹问了:“到底是谁打了灿哥哥。”

利君兰恨恨道:“就是那个B仔。”

利君竹认识B仔,印象不深:“哦,是他,明天我收拾他,敢打我灿哥哥,活得不耐烦了。”

利灿却没想过报复,他手一伸,握住了利君兰的小手,却对利君竹柔声乞求:“君竹,和灿哥哥亲嘴。”

利君竹星鸾春动中,马上附身弯腰,大大方方的和利灿亲嘴,舌尖盘缠,唾液交融之时,利君竹隐隐耸动下体,吞吐利灿的大阳具,那甜蜜触电的感觉只有热烈中的男女才有,此时,利灿更像她利君竹的男朋友,不过,利灿乘着接吻的时候偷偷睁开了眼睛,朝利君兰眨了眨眼。

利君兰满腹柔情,春潮涌动,竟然缓缓爬上床,轻轻推开了大姐姐利君竹,陶醉中的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利君兰就已经坐了上去,小嫩穴笨拙的吃入了利灿的大肉棒。

“啊。”

一声娇呼,利君兰媚眼如丝,芳心激动,这是她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但一直没有胆量做,如今如愿以偿,感觉特别温馨,特别舒服。利君竹见此情景,也没反对,继续和利灿甜蜜接吻,她们姐妹俩和利灿的关系不是兄妹胜过兄妹,不是情人胜过情人,感情异常深厚,深厚到乔元无法比拟。

利灿异常激动,万万没想到,脑袋被敲了一下,他和二丫头之间的感情得到突破性进展,这一天,利灿同样等了很长时间,他品位着二丫头的小嫩穴,紧紧的,爽歪歪,利灿仿佛在心底里笑出了猪叫。

利君竹一骨碌坐起,媚眼娇嗔:“灿哥哥笑得这么淫荡,是不是早想过这样子一箭双雕啦。”

利灿居然不否认:“哈哈,是的。”

“讨厌。”利君兰缓缓的耸动娇躯,缓缓的吞吐小穴里的大肉棒,无需很用力,就这么满满摩擦就能获得巨大快感,对于利君兰来说,身体里的大肉棒属于亲人哥哥,有爱有亲情,还特别粗,此时,利君兰的小穴里全是满足感,难以言喻的快感。

“灿哥哥,别计较啦,B仔他今晚喝多了。”

利君兰不希望把事情搞大,息事宁人最好。利灿不是笨蛋,多少看出些端倪,自然满口答应:“我不计较,我不怪他,我还要感谢他。”

说完,利灿给二丫头一个暧昧的笑容,羞得利君兰“呸”了一声,利灿乘机挺动下身,大肉棒一改温柔,密集进出利君兰的阴道,把利君兰美得不可方物。利君竹见了,不由着急,小穴潺潺流水发痒,实在忍不住了,就促狭地骑上了利灿的脸庞。兄妹情深,利灿爱玩,马上张嘴,含住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妥妥的一箭双雕。

就在激情四射之际,一个人影飘然而至,大喝一声:“阿灿,想不到你连你的两个妹妹都不放过,你太,太那个了。”

利家姐妹一听声音,顿时鸟兽四散,各自滚落下床。利灿苦笑:“爸,彼此,彼此。”

来人正是利兆麟,他气得两眼喷火。

“爸爸。”利君竹发嗲撒娇。

利兆麟可不敢对女儿发脾气,低声道:“你们太大胆了,让阿元知道怎么得了。”

哪知利君竹语出惊人:“怕个屁,我还想让灿哥哥操妈妈,气死这个臭阿元。”

利兆麟脸色大变,板起了脸:“君竹,你住嘴。”

“咯吱。”利君竹似乎一点都不惧怕父亲,嗲道:“爸,你上过君兰没,你老实交代。”

利兆麟一听,好不尴尬,偷偷瞄了瞄娇羞的二丫头,猛摇头:“没,没有。”

“君兰。”利君竹马上鼓动,用眼神鼓动。

利君兰会意,扁嘴摇头:“不要呃。”

利兆麟暗暗失望,二女儿何止漂亮,气质更是人间罕有,利兆麟早有染指之心,无奈乱伦太过于揪心,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迟迟没出手,这会见利君兰猛摇头,利兆麟的心都凉了半截。不过,利君竹最懂女人心,她有意成全父亲,便笑嘻嘻道:“爸爸,你和君兰做,我和灿哥哥做。”

“咯吱。”

这个提议没有人反对,利灿不反对,利兆麟求之不得,剩下利君兰,她是不好意思反对。

饶是利兆麟见过大世面,也尴尬之极,眼睁睁的看着大女儿再次爬上床,很娴熟的骑乘式,轻松的就把利灿高举的大阳具纳入了小嫩穴中,全根尽没,销魂的嘤咛水银泻地般四溢。此时房间里春意浓烈,利君竹外衣轻剥,国色天香的她赫然成了半裸美人,她娇媚含情,顾盼生辉,粉嫩小嫩穴当仁不让的快速吞吐哥哥的大肉棒。

“爸爸,爸爸,灿哥哥好粗,灿哥哥比爸爸的粗……”

这份娇嗲无人能敌,空气中飘荡利君竹诱人的呻吟,她极度舒爽之余不忘鼓动:“君兰,君兰和爸爸做爱呀,千金一刻哦。”

画面实在太诱人,气氛极度淫荡。利兆麟剧烈勃起,兽性在蔓延,利君兰察觉到父亲异样目光,羞答答道:“爸,别看了,我说过,你想要,我就给你。”

这次利兆麟放下了面子,没有了顾虑,像个大色男那样结结巴巴点头:“想,想,爸爸很想要君兰。”

利君兰大羞:“爸爸要温柔。”

“绝对温柔。”利兆麟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他柔声道:“君兰要是不放心,你学你姐姐那样,在上面。”

利君兰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姐姐好浪。”

激烈耸动中的利君竹一脸满足:“我浪,我淫荡,你利君兰假正经,啊啊啊,灿哥哥,你好厉害,啊噢噢噢,灿哥哥有大鸡巴……”

到底躺哪呢。

利兆麟再也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带利君兰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左看右看,最后只能选择在床,只能躺在利灿身边。利君兰见父亲就躺在利灿身边,又是一阵娇羞,不过,她最后还是骑了上去,像大姐姐利君竹骑在利灿身上一样骑在了父亲双腿间,性器官紧密摩擦,没有淫乱的情绪,却有很温馨的感觉,身为女儿,利君兰无数次骑在父亲身上,无数次与父亲的关键部位亲密接触。

“啊。”

利君兰娇躯震颤,因为她的小屁股已经光溜溜,她的小嫩穴正贴着父亲利兆麟的大阳具。天啊,那是父亲的阳具,以前没注意到如此狰狞,如今看起来有点可怕,可怕之余还是乱伦。可春情激涨的利君兰顾不了许多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粉红小嫩穴被一支硕大的,狰狞的大阳具捅入,完完全全捅入,深深的捅入。

利君兰只觉得天旋地转,阴道急剧肿胀。

夜风袭袭,月圆之夜都是好天气,仿佛上天为利娴庄的男女创造淫荡的机会。一条小巧婀娜的身影蹑手蹑脚,悄悄来到窗前,瞪大了眼睛:“妈的,你们这样子搞,利娴庄不就成大淫窟了吗。”

接着,这条小巧婀娜身影又嘀咕:“哎惹,二姐够骚了,她怎么对得起阿元。”

“这样也好,两个姐姐都是淫荡女,都是荡妇,就我利君芙是最好的女人,我千万要保持贞操,不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

“哇,爸爸的鸡巴硬成了那样子,好可怕。”

房间里,春情激烈,两位美少女自由耸动,放肆地交媾。利兆麟忍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问出口:“君兰,爸爸厉害,还是阿灿厉害。”

“咯咯。”利君竹笑喷:“我懂哒,爸爸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至于谁更厉害,你们加油哟。”

利君兰笑得花枝招展,哪好意思开口,双手撑着父亲利兆麟的肚皮,羞答答的耸动娇躯,小嫩穴扒拉渐渐自如。舒服之极的利兆麟等了半天,不见二女儿利君兰说话,无奈的把目光移到利君竹身上:“君兰不说,君竹来说。”

“不是说了吗,加油吔,目前你们旗鼓相当,知道了没。”

利君竹娇嗔,小屁股急剧抛起抛落,一轮激烈吞吐,已经将利灿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换,换换换,换爸爸。”

利兆麟简直兴奋坏了,这享受堪比大内皇宫,能轮流玩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利兆麟以前想都不敢想,他禁不住和利灿交换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利君兰的情绪被高高调动了起来,春动如山,竟然配合大姐姐利君竹调换位置,姐妹俩像小狗狗似的,她利君竹爬在利兆麟身上,她利君兰则爬到利灿身上,两位美少女的小嫩穴分别吃入大肉棒后,利君竹还来了一招倒骑驴:“啊,君兰,转,转过来呀。”

利兆麟忍不住好笑:“君竹的姿势真多。”

利君竹嗲声问:“爸爸喜欢吗。”

“喜欢。”利兆麟伸出手,乐呵呵中抚摸利君竹的嫩白小屁股。利君竹扭头,嗲嗲问:“我姿势多,还是妈妈的姿势多。”

利兆麟不由惊叹:“你妈妈哪有你这么浪。”

利君竹好不得意:“好喔,妈妈勾引我老公,我勾引妈妈的老公,咯吱,啊啊啊,啊啊,呜唔,好过瘾诶……”

这时,无论是利灿,还是利兆麟都听到另外一个呻吟,那是利君兰的呻吟,利灿夸赞道:“君兰叫了,叫得真好听。”

窗外夜风送爽,窥看的女人却浑身发烫,嘀嘀咕咕道:“不看了,不看了,真是伤风败俗。”

※※※

一大早,天气不错,乔元迎来了一波探望潮,不仅父亲乔三来了,吕孜蕾来了,连常春然也来了。

吕孜蕾固然美丽大气,常春然更像一个乖巧小媳妇,她空姐不脱就帮乔元做家务,各种收拾,拖地,洗衣服,擦身子,井井有条,让胡媚娴忍不住大夸特夸,还特意选了一块上等好翡翠送给了常春然。

利君芙欢快介绍:“妈妈,你知道不,然然是阿元的初恋。”胡媚娴大感吃惊:“啊,怪不得然然对阿元这么好。”

见母亲这副表情,利君芙酸酸道:“我一点都不嫉妒。”胡媚娴娇嗔:“嫉妒也没用,你总不能不给人家然然喜欢阿元。”

常春然娇羞,继续收拾,精致高跟鞋,得体空姐服把她的婀娜身体衬托得异常苗条,利君芙不由得服气:“我喜欢然然的空姐服。”

这句话激起胡媚娴的好胜之心,她扬起了圆润下巴:“妈妈也有空姐服哒。”

大家面面相觑,以为胡媚娴只不过逞口舌之勇,万万没想到,她迅速离开,半支烟功夫就折返回来,乌发梳得光亮,身上竟然穿了一袭蓝灰色空姐服,肉色丝袜,淡蓝色高跟鞋,完全就是一个前凸后翘,货真价实的性感空婶,大家纷纷惊呼好看,乔三有眼福了,看得裤裆暴涨。

利君芙不知是夸母亲还是损母亲:“哇,妈妈是肥空姐。”

乔元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君芙,你胡说八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空姐。”

胡媚娴大乐,她就喜欢乔元这副色迷迷的样子,隐隐的,她胡媚娴湿润了,下体阵阵发痒,脑子里全是乔元的大水管。

乔三狂吞了几口唾液,想冷却心中的欲火,讪笑道:“阿元,爸爸都没有在你家的泳池玩过水。”乔元冷着脸,顺水推舟:“那你快去玩吧,省得你老盯着然然看。”

大家哄笑,乔三好不尴尬,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赶紧离开,朝泳池走去。查清源主动带路,引领乔三去更换泳衣。

胡媚娴责怪乔元:“都不给你爸爸面子,说得他像大色狼似的。”乔元淡淡道:“不用给他面子,他就是大色狼,我最了解他。”

“扑哧。”

胡媚娴这一笑,简直百媚丛生,人间绝色。乔元目光温柔,瞄着胡媚娴的翘翘大肥臀,促狭道:“以后君芙也要有空姐服。”

利君芙当仁不让:“哼,我穿空姐服绝对比然然好看。”话音未落,利君芙透过窗口,远远看到泳池边有个丽影在奔跑,咦,不是别人,正是大姐姐利君竹。

“三哥,你怎么来了。”

利君竹没想到一大早会在家里见到乔三,登时惊喜不已。

乔三嘴滑,懂得如何哄女人:“太想念君竹了,冒死前来,不入虎穴,焉能见美人。”

利君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她才睡醒,身上只穿清凉小背心,雪肌嫩滑,鼓鼓的奶子若隐若现,她这一高兴,就扑到乔三怀里。乔三站立不稳,脚步踉跄,搂着香娇玉润的利君竹往后摔,一下就摔在了清澈的池水里。

狼狈站稳,乔三色迷迷的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利君竹:“哎哎哎,君竹,你不换泳衣么。”

已经湿身,几乎全裸的利君竹调皮的喷了乔三一脸的水:“这里是我家,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乔三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色色道:“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利君竹一点都不介意:“爸,想摸你儿媳的奶子不。”

乔三马上回答:“想。”利君竹咯咯娇笑:“到水里摸。”

乔三见泳池四周无人,顿时色胆包天,直接张开五爪金龙,结结实实的在利君竹的奶子抓了下去:“好大,好结实。”

“还想摸哪。”

利君竹吃吃娇笑,温暖的晨光照在她绝色的小鹅蛋脸,她显得无限娇羞,好奇怪,她利君竹就喜欢这调调儿,喜欢下流好色男人,喜欢男人的一丝丝霸道,乔三很对她胃口。

乔三剧烈勃起中,邪气外露,但毕竟是在利娴庄,他不敢太出格:“不能乱摸了,很多人看到,乔叔叔不怕丢脸,可你是女孩子。”

话都没说完,暴胀的下体就被利君竹握住,吓得乔三结巴求饶:“君竹,君竹等等,求你了,君竹你先等等,哦,你这条浪蹄子。”

就在这时,身穿空姐服的胡媚娴领着艳光四射的吕孜蕾急匆匆走来:“乔三,是你的人打了阿灿,哎呀,你的马仔胆肥了,敢打阿灿。”

乔三见胡媚娴兴师问罪而来,俺叫不妙,其实乔三一大早来利娴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探听利灿的伤势,毕竟砸在脑袋,伤势可大可小。

利君竹最清楚利灿伤得怎样,如果不是尿急,这会她还躺在利灿的胳膊弯里,此时,利君竹竟然紧紧抱住乔三,阴道口顶着乔三的阳具,小声嘀咕:“一。”

“二。”

喊到“二”时,利君竹下体前倾,娇颤道:“插进来呃。”

乔三色胆包天,本能前挺大肉棒,瞬间填满利君竹的小嫩穴,嘴上忙对胡媚娴道歉:“对不起君竹妈妈,等会我去看望阿灿,昨晚打阿灿的那家伙被我罚跪了,现在还跪着呢。”

利君竹乘机娇喘:“嗯嗯嗯,要好好罚跪,啊,孜蕾姐姐好。”

胡媚娴走近乔三时气已经消了大半,可一间女儿这样子,又火大了,厉声道:“君竹,你都不换件泳衣,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利君竹真够叛逆,母亲在身边了,她还敢扭动小蛮腰,嗲嗲回敬母亲:“乔叔叔又不是外人,乔叔叔说,说要教我,教我学游泳。”

一边说,利君竹一边大胆的往乔三下身猛贴,乔三的大肉棒轻松顶中了敏感子宫,利君竹美滋滋的呻吟:“哎唷,喔,哎唷。”

胡媚娴不忍看下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没看出来。倒是吕孜蕾眼尖,瞧出了名堂,不禁好笑。胡媚娴扭头看向跃跃欲试的吕孜蕾,换上了端庄笑容:“孜蕾,我给你拿泳衣,你稍等。”

吕孜蕾已经心不在焉:“谢谢媚娴姐。”

胡媚娴刚转身离开,利君竹的呻吟更加放肆:“哎唷,哎唷,太舒服了,学游泳,我要学游泳。”

这下精明过人的吕孜蕾几乎完全肯定乔三和利君竹就在池水里交媾了,震惊之余,吕孜蕾暗暗佩服这两人够大胆,芳心不由大动,寻思着自己也要放肆一把,学学利君竹。

那边,收拾完家务的常春然向乔元告辞:“阿元,我先走啦,今天飞欧洲,过几天回来了,我再来探望你,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胡媚娴刚好推门进来,见常春然要走,胡媚娴温婉道:“然然,阿姨送送你。”常春然甜笑知礼:“阿姨太客气了。”

“以后经常来玩哈,只要你然然来玩,每来一次,阿姨都送一块翡翠给你。”胡媚娴不仅客气,还十分大方,她打心眼喜欢常春然,所以送给常春然的翡翠价值上千万,算是弥补人家初恋的损失。

送走了常春然折返回里屋时,胡媚娴本能的心生警惕,她感觉有人监视,扭头四望,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芳心不禁暗暗好笑,笑自己太敏感了。

“君竹,今天要上学吗。”

修身贴身的空姐服很得体,胡媚娴走路的姿态更得体,一臀一动的曼妙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怪不得乔三都佩服自己的儿子会选女人。看到高跟鞋里露出猩红脚趾甲,乔三忍不住耸动下体。吕孜蕾如遭电击,双臂紧紧抱着乔三,几乎裸露的双乳紧贴乔三的胸膛,那性感无比的身子随着乔三的耸动而耸动。

“要的,马上就去。”

利君竹从泳池边站起,“咯吱”一笑,指着泳池里的乔三和吕孜蕾嚷叫:“妈妈,你看乔叔叔和孜蕾姐多亲近,多般配,孜蕾姐姐不用穿泳衣啦,就穿文胸得了,她这样好性感,好漂亮。”

“你胡说什么,去去去,上学去,去学校之前和阿元说说话。”

胡媚娴拿着泳衣欲笑不笑,她万万没想到美丽端庄的吕孜蕾竟然不穿泳衣就进泳池,肌肤完全水贴身,性感身材完全暴露,还和其貌不扬的乔三热辣辣的搂抱在一起。天啊,这是傲娇的吕孜蕾吗,胡媚娴哪里知道吕孜蕾已经被乔三征服,此时,吕孜蕾的阴道正被乔三的大阳具填充得满满的。

“哎唷,啊,哎唷……”

吕孜蕾的快乐呻吟在泳池上空飘荡,乔三的双手下流的抚摸吕孜蕾的肉臀,肉臀很翘,不安的起伏扭动中。胡媚娴目瞪口呆,拿着泳衣不知所措。

阳光明媚,海魂装校服显得特别精致,和乔元说了拜拜,利君竹就心情愉悦的去学校了,她还要替勤奋的二妹请个假,昨晚利君兰实在太累,今早必须请假休息。

“滴滴,滴滴滴。”

一辆豪华敞篷小车响着悦耳喇叭,先出租车一步停在了利君竹面前,车上有个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怪老头,他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笑嘻嘻问:“小姑娘,你好漂亮,我能捎你一程吗。”

利君竹见惯不怪,很多开豪车男经常勾搭她,所以她不为所动,也不搭话,走过一边,准备等下一辆出租车。哪知怪老老头捧起一束花,继续嬉皮笑脸:“这花送你。”

利君竹只对帅哥美男动心,不喜欢老男人,因此对怪老头心生厌恶,连看都不看怪老头一眼,怪老头却一点都不生气,继续撩利君竹:“嗨,我会算命,我能看出有很多男人追你。”

利君竹不动声色,芳心暗暗大骂:我也会算命,我算你今天撞上一个大粪坑。

怪老头似乎很有耐心,居然小心翼翼拿出了一个精美且精致的小玻璃瓶,煞有其事道:“这是一瓶紧肤水,涂上去,保证小姑娘的皮肤又紧又亮,呵呵……”

或许是水晶玻璃瓶吸引了利君竹,她瞄了瓶子一眼。怪老头眼尖,马上看出利君竹动心,他把玻璃瓶递了过去,郑重其事道:“不信可以试试,不用上车,就在路边涂点,你马上就能看到效果。”

利君竹又瞄了一眼精致的水晶玻璃瓶,好奇心顿起。怪老头笑眯眯道:“小姑娘的手真漂亮,可惜晒太阳太多,有点小斑斑哦,如果涂了我的紧肤水,我保证小姑娘的皮肤没有斑斑,白白嫩嫩的。”

利君竹这下真的动心了,因为她白嫩嫩的手上确实有点晒斑,这不奇怪,夏季日晒强烈,只要在户外,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晒斑。利君竹眨眨眼,寻思:瓶子蛮好看的,说不准有用,反正试试也不花钱,反正在路边,谅这糟老头也弄不出什么古怪。于是,犹豫了半晌后,利君竹真的从怪老头的手里接过了水晶玻璃瓶。

怪老头笑得更灿烂了,仿佛饿狼看到了一只大肥羊。

“真的吔。”

涂抹了几下手上的晒斑,利君竹惊喜发现晒斑先变淡,然后逐渐消失,这是什么鬼,效果太惊人了,利君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续涂抹怪老头的紧肤水。

怪老头仿佛胸有成竹,得意洋洋道:“伯伯没骗你吧。”

女孩都爱美,利君竹绝对是世界上最爱美的女孩,她惊喜道:“多少钱一瓶,我买了。”

怪老头摘下墨镜,眉飞色舞:“不用钱,上车,上车,伯伯喜欢你,伯伯把这瓶紧肤水送给你,以后还有,天底下只有伯伯才能拿到货哦。”

利君竹似乎不厌恶怪老头了,想了想,就爽快的拉开车门,娇滴滴道:“这样啊,那就麻烦伯伯送我去学校吧。”

“说话真好听,呵呵。”

怪老头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待利君竹坐好,怪老头摁下敞篷键:“拉上敞篷啰。”

利君竹哪里有什么防备之心,只顾看手中的水晶玻璃瓶,眼瞧着敞篷落下,密封,车里竟然悄无声息的喷出无色无味的迷香,利君竹几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昏睡了过去,这辆敞篷小车自然也不会载利君竹去学校,而是去了一处很隐秘的私人别墅。

将昏睡的利君竹放在一个豪华房间的大床上,糟老头子的脸色渐渐凝重,他仔细的观察利君竹,喃喃自语:“天啊,像她妈妈当年一样美,说话还这么好听,当年我错过机会,这次我绝不会再错过。”

脱去自己的衣服,怪老头的身材虽然不算完美,但露出了一个体积庞大的阳具,都不用触碰,这阳具就慢慢的抬头,勃起,高举,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大蛟龙。

利君竹悠悠醒来,意识刚恢复,就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瞬间激动,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大眼睛转动,已然看见了赤身裸体的怪老头,这下利君竹吓得不轻:“这是在哪,伯伯,叔叔,我怎么会这样,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嘛。”

怪老头跪上床,轻轻抚摸利君竹的大腿,那是一双少女的修长大腿:“伯伯姓查,叫查鸿安,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爸爸妈妈,说实话,伯伯暗恋你妈妈好多年了,今天伯伯要实现多年前的梦想。”

“不要。”利君竹惊恐之极,他不想被怪老头抚摸,但浑身无力,幸好,她知道了怪老头的名字:查鸿安。

原来这个怪老头就是缅甸的翡翠玉石矿大佬查鸿安,他潜伏利娴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似乎一点都不避忌,直接报上了大名,一边抚摸利君竹的大腿,嘴里一边嘀咕:“媚娴。”

利君竹急嚷:“我不是媚娴,媚娴是我妈妈。”

查鸿安没有傻,他掀起了利君竹的校服裙,色迷迷的窥视利君竹的裙内春光:“我知道你叫利君竹,是胡媚娴的大女儿,啊,你太漂亮了,比你妈妈当年还漂亮,伯伯必须要操你。”

饶是利君竹胆大刁蛮,这会还是吓得魂飞魄散:“啊,不要,不要呃,救命,救命。”查鸿安笑眯眯警告:“再喊,等会我就插深点,呵呵。”

利君竹忽然发现查鸿安的两只老眼射出凶狠绿光,心中一凛,本能的产生自保,马上停止了叫喊,小嘴儿微撅:“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查鸿安既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又知道利君竹的底细,说明他做好了和利家摊牌的准备,所以他很爽快:“一边操,一边告诉你。”

利君竹可不愿随随便便被男人奸淫,何况对方是个老头子,她眼珠子乱转:“先说了再那个嘛,我好想知道我妈妈和伯伯之间有什么恩怨。”

查鸿安阅历丰富,老辣得很,一眼就看出利君竹在拖延时间,但查鸿安哪里在乎,他抓揉胯下的大阳具,赞赏道:“你比你妈妈镇定多了,当年你妈妈见到我这支巨炮,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呵呵。”

利君竹调侃:“机会哦,美女晕过去了,那伯伯岂不是有机可乘。”

查鸿安讪笑:“当年伯伯也曾经做过纯情男,不好意思下手,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咯咯。”

利君竹动人娇笑,很诱惑。查鸿安看得心神激荡,仿佛胡媚娴再现,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他的大手直接勾下利君竹的小内裤,动作有点粗鲁。利君竹嗲声道:“查伯伯,先等等,你先等等,我跟你商量个事。”

查鸿安血脉贲张,喘着粗气:“受不了,想商量什么就说。”说完,双手各自抓住了利君竹的两边粉嫩脚踝,一分开,利君竹的下体完全呈现,那粉红娇嫩之地隐隐飘着幽香,查鸿安嗅了嗅鼻子,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利君竹尖叫,只能尖叫,在感受到阴道被急剧撑开之际,利君竹浑身剧颤,叫得更大声,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被强奸,羞辱感随着巨物一直插到尽头体会到最强烈。

“喔,不要,别插了。”

利君竹哪怕有快感也觉得愤怒,这是强奸,这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男人欺辱,她乞求查鸿安,楚楚可怜。可惜查鸿安已舒服地扒拉他的大阳具,粗壮的棒身摩擦嫩嫩的阴道壁,爱液滋滋响:“当年如果这样子,你妈妈就是我的女人了,凭你妈妈的本事,我完全富可敌国,哎,可惜,可惜,真舒服。”

利君竹呜咽哭泣:“呜呜,我妈妈有什么本事我都不知道。”

查鸿安好不激动:“你真不知道吗,你妈妈有识别采集高货翡翠的能力,你妈妈就是一座金山,就是一个大宝贝,哦哦哦,你也是个宝贝,很好操,很耐操,很讨男人喜欢。”

“啊,啊啊啊……”

汩汩冒爱液的小嫩穴被猛烈撞击下,利君竹忍不住娇嗔:“轻点啦。”

查鸿安万万没想到利君竹的阴道在蠕动他的大阳具,仿佛是两个深爱的男女在交媾,极度舒服中,查鸿安动情不已:“媚娴,媚娴,我爱你。”

利君竹怒道:“我不是媚娴,我是利君竹。”

查鸿安哈哈大笑,满满的幸福,仿佛实现了多年的梦想干了心爱的女人,那根老阳具威力大盛,将利君竹柔嫩的下体撞击得啪啪乱响,三分钟不到,利君竹的嫩嫩长腿紧紧夹住了查鸿安,这下查鸿安更舒服,更自信了。

“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用你换石头。”

查鸿安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怕利君竹不明白,查鸿安低头舔了利君竹的美乳一圈,解释道:“就是放在你家后花园的那快大石头。”

“你怎么对我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利君竹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哦,查清源,你们都姓查,哎唷,啊啊啊,啊啊啊……”

查鸿安狞笑,继续吮吸少女的美乳,海魂装校服已经不成样子了,却显得格外的性感,查鸿安忽然扳转利君竹,让利君竹趴着:“真好操,紧紧的,好好趴着。”说完,骑了上去,粗壮的阳具对准了美丽小翘臀,再次插入,利君竹忍不住嘤咛,实在太粗,快感奔腾穿行,爱液流湿了床单。

查鸿安却在这时拿起手机,似乎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准备好钱,我给你看货后,你就给我总货价的十分之一,一共两百亿。”话音一落,查鸿安发疯般趴在利君竹的玉背上,一边扯着校服,一边激烈挺动,利君竹舒服之极,隐隐的在后挺小翘臀。

查鸿安见利君竹迎合,不禁大喜,试探着问道:“君竹,你会不会在上面。”利君竹断然回答:“不会。”

查鸿安哈哈大笑,先一个侧翻,然后抱住利君竹侧翻,动作连贯娴熟,一下子就将利君竹翻上了肚皮。利君竹像小鸟般仰躺在查鸿安的肚子上,那粉红娇嫩的小穴被大阳具插勾着。此时,如果利君竹要摆脱查鸿安是很容易,但利君竹依然让大阳具插在身体里,那画面显得异常淫荡。

“伯伯不比你的小男朋友差劲吧。”

查鸿安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活了大半辈子,遇过无数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利君竹,脑子里不禁会想,女儿都如此好玩,那母亲岂不是更极品,查鸿安有了强烈的期待和遗憾,他迫切希望抚平遗憾,不过,查鸿安也知道很难,因为光一个利兆麟就是巨大的屏障。

利君竹没有回答查鸿安的话,羞辱感在迅速消失,阴道鼓胀鼓胀的,很舒服,舒服到不想说话。然而有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就是报复乔元,利君竹寻思:乔元现在和妈妈那么恩爱,气死我了,我就给乔元戴个大绿帽,让这个怪老头奸淫妈妈。

“哎呀,妈妈,妈妈救我。”

利君竹佯装挣扎,查鸿安的大阳具好几次要脱离利君竹的小嫩穴,这让两个人都着急,利君竹也不敢再乱动,假装无力躺在查鸿安的身上,查鸿安也乘机将大阳具插深插稳,笑嘻嘻道:“最好你妈妈来救你,我好把你妈妈也强奸了。”

利君竹嗲声道:“嗯啊,嗯嗯嗯,你和我妈妈有恩怨,你找我妈妈呀,我强奸我做什么。”

查鸿安缓缓抽动大阳具:“谁叫你这么像你妈妈,得不到你妈妈,得到你也算是安慰,这次你配合我,我不为难你,等事情过了,我每年都送你足量的紧肤水,这紧肤水是我们那里的特产,以前你妈妈也用过。”

这番话正对利君竹的胃口,她就想着用这紧肤水,反正都被奸淫了,能让雪肌无斑似乎也不亏,到时候那别说整个学校,就是全市的女人都被她利君竹的美色比下去了。想到这,利君竹缓缓扭动小蛮腰,嫩穴儿轻轻吞吐大阳具:“我怎么配合你。”

查鸿安抱住利君竹的脸蛋儿,一边挺动大阳具,一边乱吻:“我必须拿到你家那块大石头,这块大石头的价值对于你们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你妈妈永远都不缺钱,只要她愿意,随随便便一年也能挣个几百亿,不在乎那块石头,你只需让你妈妈痛痛快快的交出那块大石头,我就放了你。”

利君竹发出了动人呻吟:“嗯嗯,嗯呢,嗯嗯嗯……”

※※※

“真的帝王绿?”王卿若睡眼惺忪的接了一个电话,似乎不太相信来电,嘟哝道:“还几十吨,你的消息可靠不可靠,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一旁的卢超超等老婆放了电话,随口问什么事,王卿若道:“听说有一块百年罕见的帝王绿翡翠现身。”

结果惹来卢超超一阵斥责:“都是道听途说,哪有这么容易出帝王绿,不足信。”

王卿若却没了睡意,矫健的弹身而起:“那也要做好准备,万一真是帝王绿,我拼了命也要抢一只帝王绿手镯。”

卢超超翻了个身:“真是帝王绿,一支手镯也得几千万。”王卿若傲气道:“我准备好所有身家,真是帝王绿,有多少,我尽量收了。”

卢超超显然昨晚在老婆身上折腾了一宿,眼困身乏:“你去看看曼丽她们,我再睡一会。”

得到一晚上性爱滋润的王卿若随便穿了一件便衣,就神清气爽的离去了,没想到刚到冼曼丽休息的地方,就听到了尖叫,王卿若有经验,听出这是女人高潮迭起的尖叫,不用猜,肯定是冼曼丽在和大黑交媾,这种事很容易上瘾。

果不其然,王卿若看到了激情四射的一幕:冼曼丽正骑在大黑的肚皮上快马驰骋,棍棍见肉,爱液到处流淌。

王卿若笑嘻嘻的走了进去,好奇地询问一位性感的旁观者:“希蓉,你是光看不练么。”

王希蓉好不娇羞:“看看就好,看看就好。”说罢,迷人的大眼睛紧盯冼曼丽和大黑交媾处,一眨不眨,白痴都能看出她很动心。

王卿若有心做坏人,拉王希蓉下水:“丹尼,你想不想操希蓉。”大黑两眼放绿光,忙点头:“想。”

“咯咯。”

王希蓉妩媚娇笑,给了大黑一个眼波:“你操曼丽就行。”随口又问:“大黑,你想不想操你的女主人。”

“她不给我操。”大黑舒服的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不时用手握住粗长的大黑屌敲打肉穴口,黏液多,啪啪几下敲过后,酱汁四溅,惹得冼曼丽咿呀娇嗔。

王希蓉乘机鼓动:“女人有时候需要男人强悍,软的不行,来硬的。”说完,自个笑个不停,不知她这是鼓动大黑对王卿若暴力,还是鼓动大黑对她王希蓉用暴力,其实一晚上相处,王希蓉已经和大黑很熟络,没有了多少隔阂。

大黑目光深情的看着性感修长的王卿若:“我不敢,我不敢,我打不过她。”

“哈哈。”

王卿若心花怒放,不过,干练的她给大黑下了命令:“快点射了吧,等会要工作,今天要赚大钱。”

冼曼丽一听,轻轻推开大黑:“等等,要这样子。”随即翻身趴卧,撅起了白乎乎的翘臀。

原来是后插式,大黑开心傻笑,他也喜欢这个压迫性的姿势,那粗犷身体压下,小腹轻飘飘的压迫冼曼丽的雪白翘臀上,强悍的大黑屌也犀利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里。

电流四射,冼曼丽舒服娇吟,大黑屌缓缓深入到尽头就缓缓拔出,拔到穴口,在王卿若和王希蓉的注视下,整支大黑屌闪电插入,一举插到尽头,跟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摩擦爆裂,太惊人了。冼曼丽甩动秀发尖叫,不停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蓉姨,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王卿若和王希蓉两位大美人脸色大变,跃跃欲试又胆战心惊。

从市委出来,蒋文山的心情就处于亢奋状态,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西门巷改造工程经过市政府讨论后又提了个门槛,达到先进国家级别,投资规模至少要五千亿,还必须要有两条高铁通过,天啊,这里面肯定有丰厚的油水。

做为西门巷改造工程的重要投资人之一,蒋文山在市政府领导面前夸下了海口,投资金额要翻番,达到一千亿之巨,这海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夸下的,得拿出实际资金,但蒋文山动用了所有的商业能力和关系,也只能勉强筹到目标金额的一半多点,这可怎么办。

为了筹集资金,为了夸下的海口,为了蒸蒸日上的事业,蒋文山只能想到一个人,一个曾经的战友,一个曾经的合伙人,一个曾经的仇人。

崭新的黑色奔驰在不知名的小路上拐来拐去,好半天,终于停在了一处幽静小院外。有狗吠声传来,蒋文山按了两下喇叭,喇叭声传进了幽静小院,不一会,一个怪老头穿着卡通汗衫,嘻嘻哈哈的走出了幽静小院,他赫然是查鸿安。

蒋文山下车迎了上去,查鸿安看着这位多年的战友,笑了笑:“文山来了哈,这么急做什么,不是让你等我电话吗。”蒋文山不想细说他目前的处境,淡淡道:“就是这么急。”

查鸿安随口问:“切割的工具准备好了吗。”蒋文山木然点头:“准备好了,最好的工具,最熟练的切玉师傅全都准备好了。”

查鸿安很满意:“看来文山是志在必得。”

蒋文山不含糊,大方承认:“是的,我把一生的赌注都压了进去,志在必得。”查鸿安露出怪笑:“不会压错宝的,我们合作有财运。”

“什么时候能看到货。”蒋文山不想回忆两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查鸿安用刀子般锐利眼神观察了一下蒋文山,缓缓拿起手机,狡猾道:“离这里三十公里有一家农用机械设备厂,帝王绿翡翠就放在那,我给你发地图坐标,你自己去看,见到了货可以验货开窗,证明是帝王绿了,就先把两百亿汇进我银行账户,到时候,我的人会和你一起切割帝王绿。”

合情合理合规矩,蒋文山不由得轻轻点头,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之心,对于这位狡猾的战友兼仇人,蒋文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同样,查鸿安也对蒋文山非常忌惮,他提醒道:“文山啊,钱大家赚,以前我们就一起赚过大钱,呵呵。”言下之意就是大家一起赚大钱,别搞什么花花肠子。

蒋文山焉能听不出,他淡淡冷笑,可就在他即将离去之际,小院里忽然传来一声娇嗲:“查叔叔……”

蒋文山一愣,觉得这声音好熟悉,赶紧问查鸿安:“什么人。”查鸿安尴尬一笑:“呵呵,我孙女。”

蒋文山晃了晃脑袋,不好再问下去,也不和查鸿安道别,一转身进了黑色奔驰,不一会就扬长而去。查鸿安这才脸色大变,嘀咕着跑返小院:“哎唷,我的小祖宗,你喊什么喊。”

下午的“宝源斋”锣鼓喧天,彩旗飘扬,各种豪车停满了四周。那些穿着统一制服,专门招待贵宾的小哥小妹们忙坏了。

“宝源斋”是本市一家最大最高级的古玩店,以前这家古玩店的掌柜是个中年男,如今换了新老板,新老板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浦胭脂。

王卿若愕然:“胭脂,钟市长让我过来的,你是这里的老板?”

浦胭脂甜笑,也不多解释,伸出玉手拉来一个英挺的老男人:“卿若真漂亮,来来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帝王绿翡翠货主蒋文山先生。”

王卿若美目一亮,妩媚万千:“蒋先生,好面熟哈,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外地人,外地人。”蒋文山打了个哈哈:“不过,王女士觉得我们见过我,那我们有缘,我们和帝王绿有缘,哈哈。”

王卿若笑得更妩媚,蒋文山来不及欣赏王卿若的美色,眼前一亮,居然见到了吕孜蕾的公公陈天宝。蒋文山在吕孜蕾的婚礼上和陈天宝聊得不错,此时见面,两人都大感意外。

“啊,亲家公,这么巧,你也喜欢翡翠么。”蒋文山深知陈家财力雄厚,所以很恭敬。

陈天宝果然大气:“应该说,我喜欢帝王绿翡翠,我们陈家喜欢收藏世界最好的翡翠。”

蒋文山客气恭维一下陈天宝,就去招呼其他人了,今天他和帝王绿翡翠都是主角,以商言商,蒋文山必须从帝王绿翡翠上再赚两百亿才不亏本,因为他还要再给查鸿安两百亿,剩下的利润就是他自己赚的,自己不仅要赚,还要赚足一千亿,蒋文山再用这笔钱投资西门巷的改造工程,踌躇满志的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全国百富之一。

一阵骚动,有人尖叫:“哇,帝王绿现身了。”

大家齐齐看去,一辆拖车将一块捆着绳索的灰褐巨石缓缓运来,有人惊呼:“晕,这么大一块吗,得值多少钱。”

识货的人解释说:“应该等切开后再分等级,不可能边边角角都是帝王绿。”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迫不及待要看到这块大翡翠切开。”

这时,有人惊呼围观的人群有几个靓丽男女:“厉害,连大明星也请来了,这么下血本宣传,货主肯定赚翻了。”

蒋文山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他故意扬了扬声:“大家给面子,来的人都是名门巨富,商界巨子,影视红人哈,等会大家出手要快准狠,要不然腴帝王绿失之交臂,落下终身遗憾就不好了。”

对于事业心强的蒋文山来说,什么宝物翡翠都是浮云,他需要的只有钱,钱,钱。

王卿若则不一样,她对翡翠有天生的热爱,所以很着急:“这么巨大,得要切多长时间啊。”

有人回答:“至少要切两天,不过,现在科技发达,有了快速切割玉石的机器,切得不平整,但两三个小时就能切开。”那人随手一指不远处的机器:“喏,就是那台数控大家伙,听说钢铁也能像切菜那样切。”

浦胭脂悄悄问蒋文山:“嗨,你从哪里看出是帝王绿。”

蒋文山自信满满,又皮笑肉不笑:“呃,卖这块东西给我的缅甸矿主说是帝王绿,那就是帝王绿。”其实蒋文山已经用电锯钻了一个孔,还用微创手术设备仔仔细细的看过了大玉石,确实物有所值才一举拿下。

浦胭脂含笑点头,她不是很懂这些,盘下这家古玩店也是浦胭脂奉大人物的命令,店里既有古玩宝贝,也有经验老到的师傅,店里的运营不用她浦胭脂操心,她只需管住钱。

“真热闹。”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有七嘴八舌:“百年一遇的大盛事,不热闹才怪,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就是来看热闹的,等会开盘竞价,我们恐怕连边都挨不上。”

“万一不是帝王绿,怎么办,咳咳咳。”

“你的嘴真臭,来人,赶他出去。”

“开切了,开切了。”

“吱……”

随着数控切割机发出割石头的刺耳声音,围观的人群有不少人受不了,纷纷捂住耳朵,不过矗立在王卿若身边的大黑像座大黑塔似的巍然不动,他不仅要保护王卿若,还准备随时抢夺帝王绿翡翠的标价权,王卿若是真真切切的喜欢翡翠,她志在必得。

“好吵。”

“吵也要看。”

“竞价开始。”

“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

终于,店里拉来了一张大长椅,一位中年男扬声吆喝:“马上就能看到帝王绿了,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

“六千万。”大黑举手。

围观的人一阵骚动,都没看到翡翠的成色,就有人开价六千万竞买一块板料,实在是疯狂,那是六千万,不是六千元。

哪知有人竞价了:“七千万。”

“一亿。”

“哇,切开了,切开了,我的上帝啊,水头足,色泽匀称,裂少,妈妈呀,这绝对是极品帝王绿……”

“两亿。”

“两亿三千万。”

哪怕是大白天,利娴庄也是静谧安详。

一条婀娜身影来到了胡媚娴的卧室,接着嗲声如丝,丝滑得能要人命:“妈妈,我肥来了。”

胡媚娴大吃一惊,从乔元的床沿蹦起了三尺高,一下子冲到利君竹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嘴里的话都结巴了:“哎唷,君竹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妈妈都急死了。”

“没事,没受伤。”利君竹笑眯眯嗲道:“那个老家伙只是求财,不想伤害我,我不算被绑架,妈妈,别报警喔。”

胡媚娴目瞪口呆,但见到女儿安全无恙,她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爸爸呢。”利君竹四周张望。

胡媚娴嗔道:“爸爸到处找你,到处找人布控,誓要找到查鸿安那老家伙,还要把那老家伙剁成十三段。”

利君竹赶紧掏出手机:“爸爸,我回家了,你也回来吧。”听父亲还对查鸿安恨之入骨的话,利君竹竟然教训父亲:“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喔,我好担心那老家伙还埋伏在家附近,我听老家伙说过,他很想强奸妈妈。”

这句话厉害,利兆麟一听,立马表示要赶回家,利君竹“咯吱”一笑放下手机,小屁股坐在了乔元身旁,柔柔问:“阿元,为了我,你和妈妈辛辛苦苦从国外拿回来的那块大石头没有了,你伤心吗。”

乔元心疼小娇妻被绑架,轻叹道:“一万块大石头都抵不过我老婆的一根头发。”

“咯吱。”利君竹给了乔元一个大大眼波,然后伸长脖子,在乔元的瘦脸印上一个淡淡口红:“算你会说话,啵。”

乔元正神魂颠倒,利君竹已弹开:“我去洗澡咯。”也不再理会乔元和胡媚娴,扭着可爱的小蛮腰离开了卧室,她兴奋地哼起了歌曲:“哇,我现在有十亿吔,我是全校最有钱的学生,我可以天天买新衣服。”转念一想,小美人露出了狡色:“不行,不能让妈妈和阿元起疑,我先不急着花钱,咯咯,浪里个浪。”

蒋文山很好把握住了热度,数控机床切出第五块绿油油的帝王绿板材后,他毅然宣布停止了切割,说择日再切,大家一看,都明白他的心思,那是待价而沽。

果不其然,物以稀为贵,这五块新鲜出炉的帝王绿依然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这些名门巨富,商界巨子,影视红人都不是缺钱的主,纷纷下重金抢夺帝王绿。眨眼间五块切下来的板材都被抢购一空,大黑甚至为了抢多一块手镯大小的翡翠被划伤了手。据说,光这五块板材帝王绿就成交了十亿,够吓人的。

早上还晴空万里,下午就乌云密布。

收获颇丰的王卿若兴高采烈回家了,一路上,王卿若没少夸大黑丹尼:“丹尼,今天立大功了,手还痛吗。”

大黑瞄了一眼包扎过的手,傻笑道:“不痛了,谢谢主人关心,小伤而已。”

“想要什么。”王卿若打算奖励大黑。

大黑正琢磨要什么,忽然天空响起了闷雷,“轰隆隆”过后,尘土飞扬,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大黑有经验,马上打开闪灯,将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

“哗哗哗……”

雨很大,大黑笑嘻嘻扭转头看向车后座的王卿若:“主人,下雨了,一时走不了,你今天站了一天,脚很累吧,我给你揉揉脚,放松放松,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王卿若暗暗好笑,眼珠乱转,和大黑相处这么多年,她哪能不知大黑的心思。此时,王卿若刚收获了一片极品翡翠板材,至少能压出五条惊天动地的帝王绿手镯,心情正好到飞起,春情极度泛滥中,这会说话又媚又骚:“哼,每次下雨,你好像就有机可乘。”

大黑有各种给王卿若按摩放松的手段,不过这次他直接跪在王卿若双腿间,一边揉王卿若的玉足,一边舔吮王卿若的小腿肚,动作竟然很温柔:“主人,你穿高跟鞋真好看,蓉姨穿高跟鞋没主人好看。”

王卿若嫣然,别看大黑傻,待在王卿若身边久了,也懂一些拍马屁的技巧。此时此刻,外面大雨滂沱,车里美人诱惑十足,大黑欲火焚身,顺着修长大腿看上去,坏笑道:“主人站久了,不仅脚累,那些水也流了下来,都流到了膝盖,主人你看,有水迹。”

王卿若抿嘴欲笑:“你眼睛很好使。”

大黑挤挤眼,手上的动作开始大胆,直接抚摸王卿若的大腿:“亲爱的主人,我是你的保镖,是你最忠实的奴仆,我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说完,大黑一手抓住王卿若的玉足,一手伸进王卿若的裙里,很直接的用大手按在了王卿若的阴部。

王卿若没有拒绝,一来想奖励大黑,二来,给大黑这么一摸,四肢百骸都有放松的感觉,寻思着再给大黑摸两下再阻止。哪知大黑现在挑逗女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以前他哪懂挑逗,就知道大刀阔斧,直来直去,如今他的手指很魔幻,将王卿若的敏感地带和痒痒处抠,捏,搓,撩,运用得心应手,没几分钟,王卿若就被大黑挑逗得气息游离,欲火高涨,那浪水湿了软皮座。

“主人,我给你舔大馒头。”

大黑竟然也懂趁热打铁,这会轻轻掀起王卿若的裙子,掰住王卿若的修长大腿,整个黑脸完全埋在了高高鼓起的阴户上,仿佛在大啃特啃新鲜出炉的馒头。

“什么大馒头。”王卿若乐了,还没开笑,脸色已大变:“丹尼,喔。”一声呻吟,王卿若闭上了眼睛,愉悦之色布满了脸蛋儿。

大黑自然暗暗欣喜,偷偷瞄着王卿若,很努力的舔盘子,这是世界最美味的盘子,大黑的舌头,嘴唇,脸颊,手指全都用上了,舔得美滋滋,这一刻他幻想了很多年,每时每刻都在幻想,如今幻想成真。

大黑的兽性激发了,光舔盘子已经不足满足他的幻想,拉开皮带,脱掉裤子,将粗壮的大黑屌拿在手中,车后座空间有限,大黑跪上车后座,手握大黑屌摩擦王卿若的大馒头阴户:“主人,不如试试我的大屌,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用多可惜。”

王卿若呼吸紊乱:“你好大胆,这动物鸡巴好烫。”

大黑坏笑:“那我就烫馒头。”说着,大黑屌像熨斗似的在王卿若的阴户上来回碾烫,黑红的龟头很不平整,龟棱也有凹陷,这么刮蹭,王卿若哪里能受得了,她气喘吁吁:“你打算插进去吗,你胆子太大了。”

大黑的胆子此时已经比天大,他深知如果今天错过机会,以后不会再有。想到这,大黑瞄了瞄车外渐小的雨势,再低头,手中的大黑屌已然撑开了王卿若的肉穴,粗腰一挺,大龟头插了进去。

王卿若只觉得天旋地转:“啊,丹尼。”

大黑没有停歇,粗腰再挺,身子还贴下了几公分,那大黑屌徐徐深入,王卿若几乎气若游丝:“你还敢插,你不要命了,啊,啊,太粗了,还有多少。”

大黑老实回答:“还有一半。”

王卿若猛舔嘴唇:“你打算都插进去吗。”

“当然。”大黑狞笑,整个健壮身体完全压下,王卿若用力拉扯大黑:“我不同意你也敢插?”

大黑不敢说话了,因为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没意义,他闷哼一声,将整支大黑屌全部插到底,满满的占据了女主人的阴道,这才是大黑的终于幻想,简直难以想象,他的大黑屌真能占据女主人的圣地。

王卿若痛苦呻吟:“喔,丹尼,你不能操主人,你是黑鬼,你好脏,浑身都是臭味儿,你没资格操我,喔……”

“主人。”

大黑完全奔放,他想吻王卿若,但王卿若不给,大黑堵着气抽动,一开始五十下还略显温柔,转眼间,浑身的黑疙瘩就散发无穷的力气,随着激烈的身体起伏,那摩擦阴道的大黑屌逐渐犀利强悍。王卿若陷入了迷茫中,她不停喊,不停扭动,只是王卿若越喊,大黑越奔放。

“啪啪啪,啪啪啪……”

起风了,大黑最拿手的好戏,他的大黑屌猛烈摩擦王卿若的阴道,看起来很可怕,难以形容的感觉,痛并快乐中,而且是越来越快乐,越来越舒服。

王卿若要疯了,她美丽的脸蛋一直被大黑舔吻,到处是口水,王卿若厌恶大黑的口水气味,但她的身体正接受不同寻常的煎熬,实在无法忍受,只能歇斯底里的大骂:“啊,大黑,他妈的,你操了我,啊啊啊,你操了我,你的脏东西操了我,我受不了,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主人,噢噢噢喔喔喔……”

大黑也很粗鲁:“主人的馒头好舒服,我操了你,我终于操了你,我做梦都想操你,随你怎么惩罚我,你就让我好好操,我要射给你了,上帝啊,我能射给主人。”

王卿若气急败坏:“不能射,不准射。”

可惜,大黑一阵浑身剧颤,哇哇怪叫:“来不及了,主人,我射了,噢噢噢,我射了。”

王卿若即便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闭眼享受子宫被冲刷的感觉:“啊,哎唷,啊啊啊……”

※※※

浦胭脂没想到有如此丰厚的收入,古玩店都这样,不开张而已,一开张吃三年。

算账的时候,董雨恩来了,她有古玩店的口头股份,所以勤算账,当然,饮水不忘挖井人,董雨恩给了常春然一个慈爱眼神:“这得好好感谢然然。”

浦胭脂拼命颔首:“雨恩,你发现没,然然旺老郑。”

“然然,过来。”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跟干妈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胭脂阿姨接手古玩店的。”

已经换掉空姐服,换穿了一袭小女人装的常春然嫣然如花:“那天胭脂阿姨说想干点小生意打发时间,干爹问胭脂阿姨想做啥生意,胭脂阿姨没个准,先说开高级时装店,然后说卖高级化妆品,后来还说开个餐厅,干爹听了后都大皱眉头,不是很赞同,我就多嘴,说不如开一间古玩店,我觉得古玩古董很体面,胭脂阿姨这么干净,有文化,搞古玩很适合。”

“哈哈。”两位大美人开心极了,董雨恩又问:“那你怎么知道开个古玩店能不能赚钱。”

常春然娇滴滴道:“古玩古董的价值没个定数,都是人说了算,干爹说得太对了,他一句话,古玩的价值会翻十倍,百倍,这样一来,开古玩店就稳赚不赔啦。”

“真聪明。”董雨恩激动的夸了一句。

常春然不忘讨浦胭脂欢心:“还有,搞古玩玉器不辛苦,不用亲力亲为,搞别的生意费时费神费体力。”

浦胭脂一听,顿时芳心大悦:“然然,胭脂阿姨很懒的,搞古玩再适合胭脂阿姨不过了。”说完,猛招手:“来,给胭脂阿姨亲一个。”

董雨恩却拉住常春然不给走,两位大美人争起了常春然,嘻嘻哈哈的,这时,一位官气十足的老男人走了进来:“我能亲吗,哈哈。”

大家一看是大人物郑书记,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乐融融。

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人物汇报:“老郑,今天我们赚了六百万,好像很容易赚的样子。”

大人物不以为然,一落座就挥挥手:“分一百万给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极,连连摇手:“我不要,我不要,这些钱我全部孝敬干妈,孝敬干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悦,嗔道:“干妈先给你存着,就当你将来的嫁妆。”随口一问:“然然,你想要什么,干妈都答应你。”

不料,这话一问出口,常春然竟然不说话了,欲言又止的那种,包括大人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开口。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缓缓道:“我要面子。”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极,常春然接着说:“我们家一直被亲戚朋友,还有邻居看不起,邻居经常欺负我们家,爸爸妈妈的领导上级经常刁难我们家,我爸爸又很懦弱,这不怪他,他没钱没权,只能低声下气,只能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爸爸妈妈原本指望我能嫁个有钱有势的人出人头地,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气扬的过很体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亲戚朋友邻居都羡慕我。”

一番话震惊四座,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应了过来,动情道:“这是然然吗,好真实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欢。”这会再招手,董雨恩不阻拦了,娇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怀里。

董雨恩当下就严厉表态:“然然,干妈答应你,明天干妈什么都不做,就专门给你想要的面子和生活。”

大人物意外发声,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不配当然然的干妈了。”

“哼。”董雨恩扬起了圆润下巴,傲气道:“然然,你就看干妈如何安排,顺便把那些欺负你家的人,单位统统告诉干妈。”

常春然大喜过望:“谢谢干妈,谢谢干爹。”其实人生在世,谁没个仇人,谁没受过窝囊气,有些仇可以随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有些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此时,常春然的清澈双眼闪耀着一道浓浓的复仇火花。

说真的,六百万对于像大人物这样级别的官员,简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题,但大人物淡定从容,俗话说得好,来日方长,赚钱不急于一时三刻,他信心满满的预见三五年内,古玩店的收获一定很惊人。

“然然,帮干爹揉肩。”大人物目光温柔。

常春然清脆答应,欢天喜地的,来到大人物身后,小嫩手在大人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人物全身骨头立马放松,他忍不住大赞:“你的按摩手艺都快赶上阿元了。”顿了顿,关切问:“他的伤势怎样了。”

常春然娇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经出院回家,早上我还去看他,等他伤好了,叫他好好给干爹按摩。”

大人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问:“阿元同意我做你干爹吗。”

常春然娇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干妈一句话,阿元哪敢说半个不字,再说,阿元的爸爸妈妈同意的。”

大人物开心不已,一边晃着舒服的脖子,一边问:“干爹还没见过阿元的妈妈,听说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说,那到底是阿元的妈妈漂亮,还是你干妈漂亮。”

常春然一听,犯难了,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董雨恩娇嗔:“害羞啥,就照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哈。”常春然不笨,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说干妈董雨恩的好话,但也不能夸得太露骨,她狡黠一笑,说道:“用花朵儿比喻啦,如果干妈是牡丹,那阿元妈妈就是一朵野花,扑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悦,和浦胭脂挤挤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两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后仰。

大人物心情不错,居然小声哼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调侃:“你都没见过阿元的妈妈,采什么采。”

大人物点点头,含笑不语。董雨恩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想见美女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希蓉马上过来见我,随你看个够。”

浦胭脂与利兆麟有一面之缘,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我倒觉得希蓉的男人很有魅力。”

大人物一听,老脸拉了下来:“雨恩,你愣着干嘛,你倒是打电话啊。”

董雨恩掩嘴:“哟,急成这样子。”看到大人物吃醋生气,两位大美人又笑成了一团。

大人物也没真生气,对于成熟女人,家里两位就够了,缺的是常春然这样的小女孩,何况常春然有手艺,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别的地方更是一绝。大人物越想越来劲,浑身舒坦中,大声吩咐道:“胭脂你来烧菜,我今晚喝两杯。”

董雨恩当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她巴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有了那层关系,常春然伺候大人物更方便,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轻松了。

厨房里,浦胭脂挥舞着锅铲,轻叹道:“然然会做饭烧菜就好了。”

董雨恩深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实际。”

“嘻嘻。”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过奢望了,现在常春然能陪伴大人物聊天,能让大人物把心放在家里,已经难能可贵。

就在浦胭脂一边唠嗑,一边准备煮晚饭的时候,常春然走进了厨房,她束起马尾,动作利落:“胭脂阿姨,我来洗菜吧,郑叔叔睡着了,你和干妈也去休息,我弄好饭菜再喊你们。”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浦胭脂犹自不信:“然然,你会烧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脸甜笑:“会一点,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学校,放学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现在就怕烧的菜不合干妈干爹,以及胭脂阿姨的口味。”

浦胭脂还在半信半疑中:“没事,我减肥,吃得少,你来弄,能吃就行,我无所谓。”

董雨恩很不放心:“然然,你干爹的嘴挺刁的,我和胭脂都无所谓,但你干爹要喝酒,你尽量弄可口一点。”

常春然甩掉手上的水,扎上了围裙:“行,干妈,我尽量做好吃一些,胭脂阿姨,你们出去吧,厨房油烟大。”

“嗯嗯嗯。”

两位大美人像逃跑似的逃离了厨房,董雨恩哪能放心,悄悄又折返回去,站在厨房外偷偷张望,见常春然的家务招数,厨房操弄都很娴熟,不禁眼前一亮,捂住嘴儿偷着乐。

浦胭脂不无担心:“老郑这么疼然然,会不会生气,怪我虐待然然。”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安慰道:“不会,只要饭菜不难吃,老同志能吃到干女儿烧的饭菜,开心还来不及呢。”

“扑哧。”

浦胭脂笑喷,寻思着大人物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家常便饭随便吃点就行,再说了,大人物平时很少在家吃饭,以后有常春然担当,她浦胭脂乐得清闲。

女人清闲了会放飞自我,浦胭脂今天赚了大钱,正想出去花花银子,于是兴趣盎然道:“晚上我们出去,让然然和老郑独处,看样子,今晚老家伙要泄一把,我们不妨碍他们。”

董雨恩也看出来了,马上附和:“去哪。”

浦胭脂几乎脱口而出:“酒吧啊,蓝十字酒吧啊。”

董雨恩一脸暧昧:“你想乔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浦胭脂反唇相讥:“你惦记利灿,我也很清楚。”

“咯咯。”

两位大美妇笑得花枝招展,本来都是成熟女人,本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浦胭脂还是忍不住八卦:“雨恩,如果乔三开口求你,你答应不。”

这么闷骚的问题只有最要好的闺蜜之间才问得出口,董雨恩羞臊不已,没有回答这个难堪的私密,反而问浦胭脂更私密的问题:“他厉害还是利灿厉害。”

浦胭脂想了想,对董雨恩咬耳朵:“怎么说呢,利灿能给我浪漫的感觉,像香水气球,像年轻时候谈恋爱的味道,乔三就是纯粹的被干,被操,被玩弄的感觉,两人不一样。”

话音都还未落,两位大美妇就已经笑岔气:“哈哈,哈哈哈……”

足足笑了两分钟,董雨恩一抹眼角泪花,兴奋问:“你喜欢哪种。”怕被浦胭脂敷衍,董雨恩立马叮嘱:“要说实话。”

浦胭脂眨了眨水汪汪大媚眼,娇羞道:“我都这年纪了,没谈恋爱的激情,反而是乔三那股邪劲特别吸引我,给他操,浑身酥麻,下面酥麻,毛孔都酥麻。”

董雨恩瞪大眼睛子,极度震撼之余还没反应过来,小手就被浦胭脂轻轻拉住:“雨恩,淑女不尝试一下流氓不会后悔,但会遗憾。”

这下,董雨恩彻底笑崩:“哈哈,哈哈哈。”

常春然哪知董雨恩笑什么,一个小碎步走出厨房,随手解下围裙:“干妈,胭脂阿姨,吃饭了,我去喊干爹。”

两位大美妇脸色大变,似乎不相信可以吃晚饭了,两人一同站起,疾步走进饭厅,餐桌上赫然摆满了一桌家常便饭。

董雨恩搓了搓眼,震惊道:“我眼花了么,还是在做梦,天啊,清蒸鲈鱼,香煎豆腐,紫菜蛋花汤,醋溜排骨,蒜蓉炒油麦菜,一碟花生米,连酒杯都摆好了。”

浦胭脂有经验:“我先尝尝这花生米,这需要火候……”

牙齿轻咬,香脆美味,浦胭脂惊呼:“哇,好吃。”

这时,常春然已挽着大人物入席,可能是小憩了十几分钟,大人物精神饱满,鼻子灵动:“好香,胭脂呀,你今晚烧的菜蛮香的,色香味俱全,有食欲,我有食欲。”

浦胭脂娇笑否认:“不是我烧的菜。”

常春然咯吱一笑,搀扶大人物落坐,大人物柔声责怪:“假谦虚,雨恩的厨艺远远没这个水准。”

董雨恩扬声道:“我厨艺是没什么水准,但我干女儿是大厨,这些菜全是然然弄的。”

大人物大吃了一惊,招了招手,一家人纷纷落坐,筷子如风,没人各自试尝了一小口后,纷纷赞不绝口,大呼好吃。

“这鲈鱼嫩得恰到好处。”

“这油麦菜火候十足。”

“我最爱吃这个醋溜排骨,大厨也不过如此。”

大人物龙颜大悦:“今晚喝三杯才行,嗝,然然你还会做什么菜。”

常春然眼珠一转,答了上来:“熬汤呀,食材充足的话,我会熬二十多种汤水,下次我熬靓汤给大家喝。”

按大人物说的,他好多年没有吃过这么温馨,这么好口味,这么满足的家庭晚餐了,于是,他毅然食言,足足喝了五杯小酒,心情好,酒量也变好,五杯下肚,恰到微醺状态。

酒足饭饱,盛装打扮的两位大美人准备出门去寻开心,临行前,董雨恩真挚道:“然然,我和胭脂去逛逛街,家里全拜托你,现在你是你干爹的心头肉,你想办法哄他开心,哄他早点休息。”

“嗯。”常春然娇羞的应了一声,他冰雪聪明,知道如何哄大人物休息。

“拜拜。”离开的时候,两位大美妇相视一笑。

贴满白瓷的浴室里,宽敞的白瓷浴缸温水满满,躺在浴缸里的大人物稍微动一动臃肿的身体,温水就溢出浴缸到处滴淌。常春然像只刚来到人世间的天使般圣洁,全裸的婀娜身体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丝肥肉,没有一丝土气。

大人物满眼欣赏,暗示道:“然然,干爹今晚一柱擎天。”

常春然将圣洁的小嫩腿跨进了浴缸,抿嘴娇笑:“嗯,比平时厉害很多。”

“然然。”大人物目光慈祥,像呼唤亲人般轻轻呼唤:“今天先用脚,再用嘴好吗。”

“好。”常春然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大人物得陇望蜀了,结结巴巴道:“干爹今天,今天……”

常春然明知道大人物想说什么,依然假装不知:“干爹今天怎么了。”大人物有点尴尬,犹豫了半天才勉强说出来:“干爹今天不想射进浴缸。”

常春然想笑不笑,不解问:“干爹想射进哪里。”

这下把大人物臊得满脸通红,加之喝了酒,整张老脸比猪肝的颜色都深了几分。常春然咯吱一笑,缓缓坐下浴缸,坐在大人物的双腿间,当着大人物的面,在浴缸里穿上了诱人的肉色丝袜,丝袜遇水,紧贴少女嫩肌,紧接着她伸展双腿,用两只肉丝小嫩足夹住了那一柱擎天,很灵巧的盘磨,上下缠绕那粗硬的家伙。

大人物舒服得胸膛起伏:“啊,求你了,然然,我不想射到浴缸。”常春然调皮道:“我会帮干爹舔干净。”

哪知大人物又是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也不要射你嘴巴。”常春然做了个鬼脸:“哼哼哼,干爹今晚有点坏喔。”

窗户纸即将捅破,大人物的脸皮厚了起来:“求你了然然。”常春然哪敢让大人物乞求,芳心早已暗许了,眼儿瞄见丝袜双足间的阳具愈加粗大,常春然故意噘起可爱的小嘴:“干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大人物赶紧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你放心,雨恩百分百不生气,你没看出来吗,她和胭脂急急出门,就是给我们创造机会。”

常春然心想这事不能耽搁,她有经验,担心万一大人物的阳具软下来后,再想弄硬会很艰难,到时候为难的是自己,所以眼见火候差不多,就事不宜迟:“那,那干爹准备好了,您别动。”

大人物大喜过望:“谢谢然然,谢谢然然,干爹会给你一切,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番话正是常春然想要的,她在滑溜的浴缸里笨拙的爬起,然后骑在大人物的双腿间,那粗硬的阳具正对着常春然光溜溜的下体,一个深蹲,小嫩穴落下,精准的吃住大人物的阳具头,再一沉腰,小嫩穴徐徐吞入大阳具。

无论是心灵的快感,以及身体的快感顷刻间得到了升华,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无比愉悦呻吟:“啊。”

身材娇小的常春然缓缓倒在了大人物的怀里,感觉很奇妙,常春然没有任何难受憋屈,尤其出乎她的意料,大人物第一句话竟然问:“干爹不算小吧。”

“嗯。”常春然娇笑着把美丽小脸蛋埋进了大人物的颈窝,小纤腰一紧,嫩穴儿深深吞完大人物的那支不算小的阳具。

大人物浑身颤抖:“这么紧呀,干爹要射,干爹要射。”

深夜十点,夜店才开始了一天的接待生意,酒吧外早早排满了人龙,半小时不到,蓝十字酒吧就挤满了俊男美女。很奇怪,别的夜店酒吧都是年轻人,蓝十字酒吧很不一样,这里有很多熟妇,少妇,她们个个体态丰腴,成熟性感。

熟妇,少妇都有几个共同特点,她们大胆,好色,有钱,爱花钱。

然而此时蓝十字酒吧最有钱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熟妇和少妇,而是青春亮丽的美少女利君竹,即便是董雨恩和浦胭脂这样的贵妇也比不了。

穿着一袭水蓝色露乳沟的利君竹很性感,可惜她气鼓鼓的。乔三很紧张,他竟然在酒吧大厅里对跪下的B仔大声怒吼:“B仔,君竹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你愿意吗。”

B仔诚惶诚恐:“愿意。”

酒吧大厅寂静无声,无数双眼睛看着忏悔中的B仔,很奇怪,B仔却似乎心甘情愿:“我B仔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利君竹的大哥利灿兄弟,心里非常难过和悔恨,希望利灿兄弟无伤大碍,希望利君竹美女大人大量,高抬贵手,原谅我B仔的愚蠢行为,我B仔从此感恩不尽,以后利灿兄弟和利君竹有什么差遣,我B仔必定风里来雨里去,两肋插刀,绝不含糊。

乔三偷偷瞄了一眼美得不可方物的利君竹,裤裆暴涨,他干咳了两声:“咳咳,B仔道歉蛮诚恳的,站起来吧。”

哪想到利君竹冷冷道:“我还没同意他站起来。”

刚想站起来的B仔又直挺挺的跪好,心里没有丝毫怨气,笑嘻嘻的,征服欲爆棚,眼睛一直在看利君竹的露趾高跟鞋,寻思着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好好勾引这个嚣张的利君竹。

张美怡实在看不过眼,毕竟酒吧是做生意的地方,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凡事都有个了结,总不能没完没了。于是,张美怡对气鼓鼓的利君竹晓之于理:“君竹,B仔好歹是道上混的人物,有头有脸,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三哥很多地方要用B仔,光咱们酒吧就需要B仔经常跑腿,你给他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也给我张美怡一点面子。”

“哼。”利君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B仔,敢打自小崇拜的利灿哥哥,就是打她利君竹。

张美怡似乎早有准备,她以酒吧女主人的身份吩咐B仔:“呆跪着干啥,还不去端花果山给君竹消消气。”

B仔一蹦而起:“这就去。”

利君竹懵圈了:“什么花果山。”张美怡挤挤眼,狡笑道:“君竹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是花果山。”

眨眼间,整个酒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尖叫,有人唱吆喝:“来啰,都让让,花果山来啰。”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好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B仔换了一件厨师白大褂,推着一辆点心车朝利君竹走去。点心车布满了耀眼的装饰,那叫一个美轮美奂,不仅被美丽鲜艳的花朵包里,车上最显眼的地方还堆放各式各样的水果,这些水果都是珍稀品种,价格不菲,寻常人吃都吃不上,有些水果品种,莫说一般人,就是家境富裕的利君竹都没见过。

“这是什么果,荔枝吗。”利君竹对一种颜色鲜红,个头浑圆,且有毛棘的水果发生了兴趣。

B仔摘下一枚,剥开外壳,恭敬献上:“这叫红毛丹,像荔枝,但不是荔枝,味道香甜微酸,很好吃。”

利君竹馋涎四溢,也不客气,拿起露出荔枝肉般的红毛丹果实,张嘴就一口,咬几下,马上美滋滋颔首:“好吃,好吃。”还没吃完嘴中物,小嫩手又一指:“这个呐。”

B仔恭敬回答:“这个厉害了,叫曼蜜苹果,南美才有,很好吃,你试试。”说完,用戴着消毒手套的手切下了一片果肉递给利君竹,利君竹一尝,开心大叫:“好吃,好吃,哇,超级好吃。”

接着,B仔开始一一介绍:“这是还有一种极品榴莲,不是一般榴莲,吃不腻,满嘴留香,还有,还有这海椰子,这是人心果,这是……”

利君竹已经把利灿被打的事抛到九霄云外,看B仔时,顺眼了一万倍,现在美味最重要,她的两只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哇哇哇,厉害了,这么多奇奇怪怪水果,都是我没见过的水果,还冰镇,名副其实的花果山。”

B仔偷偷松了一口气,这道坎总算迈了过去。

音乐喧嚣,酒吧里不知有多少男女都对利君竹投去嫉妒的眼神,就在利君竹大快朵颐,大吃特吃的时候,有个奇怪的笑声传来:“我能吃吗,呵呵。”

利君竹一听这声音,浑身本能的起鸡皮疙瘩,循声望过去,竟然是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查鸿安。

查鸿安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像泥鳅般溜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利君竹赶紧跟过去,在一个人少的角落,利君竹追上了查鸿安。

“你不是说走了吗。”

利君竹好奇问,查鸿安邪笑:“舍不得你,想操你一下再走,今晚就走。”说完,张开双臂抱住利君竹,双手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利君竹初始还有点抗拒,给查鸿安摸了几下,尤其是小嫩穴被查鸿安的手指头勾了几下,竟然浑身欲火大涨,小嫩穴酥麻,回想起被查鸿安各种调戏奸淫,利君竹不但不生气,反而颇为佩服:“嗨,你这么老了,体力不错喔。”

查鸿安眉飞色舞:“你信不,我能同时操你和你妈妈。”

利君竹放声大笑,用力摇头:“你很难操到我妈妈了,我爸爸现在到处找你,他要将你劈成十八段。”

哪知查鸿安得意道:“你放心,这茬我想到,我不直接走国境线,我绕个大圈子回缅甸。”说完,查鸿安竟然在黑暗处掏出了肿胀异常的大阳具,用力交到利君竹手里,唏嘘道:“这次一走,可能要等过了几年才回来找你,对了,我会寄紧肤水给你。”

利君竹的小手紧紧握住查鸿安的大阳具,那是越握越烫,越握越硬,芳心随着酒吧上空的音乐剧跳中,小嫩穴不知不觉流出了液体。咬咬牙,利君竹嗲声道:“那快点吧,老头子。”说完,配合着酒吧音乐,一个柳腰儿翩翩转身,双手扶住舞池的保护栏,将小屁股撅起。

查鸿安哪见过这样的女人,登时欲火焚身,下身贴上去,用肿胀的裆部盘磨利君竹的弹力小屁股:“笑我老头子么,你的小男朋友有我这糟老头这么厉害么。”

利君竹扭动娇躯起舞,舞姿曼妙。查鸿安则下流乱顶,一不小心,那肿胀的大阳具就捅入了小嫩穴,利君竹娇吟:“哎唷。”

查鸿安魂飞魄散,双臂圈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全力顶,全力插,待大阳具顶在子宫,查鸿安的身体也在扭动,似乎在配合利君竹:“好听,再叫一次,喔,伯伯从来没有在酒吧操过女人,啊,好舒服,好刺激。”

利君竹舒服得放声呻吟:“啊噢噢噢,不要插,啊噢噢噢,插深点,啊啊啊,这么粗。”查鸿安血脉贲张,激动道:“宝贝,告诉伯伯,你妈妈的穴穴有你这么紧吗。”利君竹浪叫:“你觉得呐。”

查鸿安猛烈抽送:“好紧,君竹的穴穴好紧,不枉查伯伯都走到半路,还惦记着再来操你一次,哎哎哎,不知下次再操利君竹是什么时候,你喜欢吗,喜欢给查伯伯操吗。”

利君竹望着眼前黑压压的舞动人群,放声呻吟,无所顾忌的呻吟:“啊,喜欢,啊啊啊,好厉害,老家伙的鸡巴好厉害,操得人家好过瘾,啊啊啊,查老头,噢噢噢,查老头。”

查鸿安极度亢奋:“要深点不,浪蹄子。”

利君竹丝毫没有羞耻心,她配合着节奏,激烈后挺小屁股:“要,越深越好呐。”

“啪啪啪,嘭嘭嘭。”

查鸿安的动作猛烈密集,快感如火山爆发,几乎要爆浆:“要重一点不。”利君竹尖叫:“要。”

随即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只是这个声音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没有别人听到,只有当事的两人。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利君竹的爱液汩汩流了下来,湿了大长腿。查鸿安继续猛烈抽插,即将要射精。就在这时候,东张西望的B仔在混乱人群中找到了利君竹。

“君竹,君竹,你怎么在这里。”

B仔笑嘻嘻的,今晚的主角必须是利君竹,她太美了,露深V的水蓝色连衣裙令全场男人迷醉。B仔自然想入非非,他来到利君竹面前,左看右看,脸色登时大变,指着紧贴利君竹身后的老头问:“咦,他谁呀。”

“我爷爷。”利君竹狠狠咬了咬娇艳樱唇,芳心大骂B仔来得不是时候,焦急之下对B仔大吼:“你走开,你快走开啦。”

B仔莫名其妙,心想原来是利君竹的爷爷,他尴尬一笑,不情不愿退后离开。查鸿安却在这时狂射精液,像机关枪似的,一坨一喷,几乎灌满了利君竹的阴道,末了还贴着利君竹的耳朵,粗喘说:“爷爷操孙女。”

“呼呼,唉唉唉。”

利君竹差点站立不稳,那醉人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来袭,把她舒服得眼冒金星。

没有告别,查鸿安也不介意,他看了看利君竹奔向洗手间的纤美背影,一阵淫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蓝十字酒吧。酒吧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大货车,查鸿安矫健地爬上了大货车驾驶位,发动引擎,大货车缓缓开动,向黑暗的前方驶去。

月高星稀。

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远远跟随着大货车,跟随了足足半小时,驾驶黑色奔驰的蒋文山抽空喝了一大口酒,他很有耐心,这是优秀军人的特点,他就这么一直跟着大货车,等待机会。过了市区公路,又过了高速路,大货车开入了岔口,驶向了一条山区公路。

蒋文山笑了,是那种令人恐惧的狞笑,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他没有再喝酒,而是加速靠近大货车,因为两车距离太远会影响遥控。

查鸿安的车技不错,状态绝佳,轻松将大货车提速到一百二十迈,嘴里激动嘀咕:“妈的,真带劲,瞅瞅下个月有没机会,我再来一趟,再操这个小浪蹄,太爽了,太过瘾了。”

忽然,大货车的驾驶位里有一缕淡淡青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查鸿安一下就闻到焦味儿:“咦,什么烧了,什么地方烧了。”

查鸿安想着放慢车速,甚至停下大货车,了解一下什么地方烧焦了,毕竟要走长途,不能大意,这是跑长途车的经验。万万没想到,查鸿安连踩了两下刹车后,他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脚下的刹车不失灵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查鸿安大惊失色,发疯般继续猛踩刹车:“哎呀,刹车怎么了,刹不了,我的娘亲,快刹住,救命呀,快刹住……”

“轰隆隆,砰,轰隆隆。”

大货车像发疯的公牛般以一百三十迈的速度冲下了不高不低的悬崖,发出震撼巨响,现场有火光,有爆炸。这时,一直跟随的黑色奔驰停了下来,蒋文山木然坐在车里,木然的倾听大货车爆炸的声音,木然注视那惨烈的事故现场。

“幸好我记起了那是君竹的声音,她的声音独一无二,她是乔元的媳妇,乔元是我干儿子,名正言顺的干儿子,他的媳妇就是我儿媳妇,她很像媚娴,我不能容忍你这狗娘养的糟蹋君竹,你死有余辜。”

木然嘀咕半天,蒋文山继续木然嘀咕:“不怕你的鬼魂知道实情,货车的刹车骨是我引爆的,我们是战友,你应该很清楚,在部队,我就是一名很不错的爆破手。”

皎洁的月夜飘来了一沫充满肃杀的乌云,轻轻笼罩在霓虹闪烁的蓝十字酒吧上空。

利君竹喜欢被万众注目,喜欢被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从洗手间出来时,铺满红地毯,鲜花簇拥的路一直延伸到她的包厢,这道路只有她利君竹能走,她踩着精美的淡蓝色高跟鞋,在众目睽睽之下,咯咯娇笑着回到了属于她的包厢。

包厢还有三人,三位美丽得无与伦比,时尚性感得无与伦比的女人,利君竹惊喜扑过去:“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嫂子,你们怎么来了,哇,好漂亮,好暴露。”

吕孜蕾一边吃着不知名的新鲜水果,一边阴阳怪气道:“哼,要不是你爸爸叫我们来酒吧堕落,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利君竹成了蓝十字酒吧的花魁。”

不算爱嫉妒的郝思嘉也竖起了大拇指:“铺红地毯去洗手间,头一次听说,牛逼了。”

冼曼丽早已嫉妒得不行:“我要花果山,我要吃花果山的水果。”

“咯咯。”利君竹笑得捧腹,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铺红地毯。

这时,醉醺醺的乔三领着B仔走入了包厢,举手一指美貌如花的冼曼丽,对B绷着脸道:“阿B,这位是阿灿的老婆,你去求求人家宽恕。”

B仔二话不说,认错认到底,他来到冼曼丽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嫂子,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B仔,我B仔知道错了。”

冼曼丽之前已经看到过B仔当众下跪,这会又见他下跪,芳心已软,加之B仔帅气,态度诚恳,冼曼丽就不计较了:“好啦,好啦,我老公的伤没那么严重,你已经道歉过了,去呀,帮我拿一个榴莲来,我好久没吃榴莲了。”

B仔大喜,猴子般蹦起,正要去取榴莲。

郝思嘉哪能放过好机会,尖叫道:“一个哪够,我也要吃。”

吕孜蕾娇笑:“读书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是学校出了名的榴莲女王,有个老男人使坏,故意经常拿榴莲给我们吃,这么一来,榴莲味就经常留在我们身上。”

“哈哈,啊哈哈哈。”

乔三虽然醉醺醺,但脑袋瓜还是蛮清醒:“这个老男人肯定是有钱人,他一定很喜欢你们,榴莲味有人闻不惯,于是约你们的男孩子肯定大幅减少。”

利君竹好奇问:“那个老男人是谁呀,这么有心机。”

三位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前外国语学院校花互相挤挤眼,含笑不说话。乔三门儿清,酸酸道:“除了你爸爸还有谁。”

利君竹恍然大悟:“孜蕾姐,爸爸那时候就想泡你们嘛。”

吕孜蕾哪有什么禁忌,什么都敢说:“哼,你爸爸文质彬彬但也花花肠子,他以找英文翻译为借口来外国语学院招聘,见我们三位美女,马上见色起意。”

“哈哈。”

众人笑喷。

这会,B仔手脚麻利端来一个超大的盘子,盘里堆放已经剥开壳的乳黄色榴莲肉,那浓郁榴莲香味儿瞬间飘满了整个包厢,几位大小美女开心尖叫,一起围了过来,尤其是利君竹的低胸深V,让B仔看了正着,她那高耸的乳房几乎能见到乳头。

利君竹半弯着腰娶榴莲,娇滴滴问:“孜蕾姐,那个时候,爸爸到底想泡你们其中的哪一位,还是全部都想泡。”

吕孜蕾用小勺子勺起一大块榴莲肉放进小嘴,美滋滋咀嚼:“这还用问吗,男人都色,都贪,都想泡。”

利君竹一脸坏笑:“那,那你们三个谁想给我爸爸泡呐。”

“我不想。”吕孜蕾瞄了眼神直勾勾的乔三,回答得很干脆:“曼丽和思嘉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郝思嘉也大快朵颐。

“我没想过。”冼曼丽舔吮手指头,大眼睛却盯着帅气的B仔看。

利君竹咯咯娇笑,很曼妙的扭动小蛮腰:“都是假正经哟,爸爸跟我说,他说和你们都嘿咻过啦。”

吕孜蕾勃然大怒:“他胡说八道。”

郝思嘉挥舞粉拳:“我看是君竹胡说八道,收拾她。”

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疯狂扑向利君竹挠痒痒,利君竹左右挣扎,春光大泄,娇笑不停:“咯咯,爸爸怎么不来堕落,却叫你们来堕落。”

吕孜蕾道:“你爸爸还特地要三哥今晚带君竹堕落。”

一语提醒梦中人,醉醺醺的乔三这才想起了利兆麟的叮嘱,他猛挥手臂:“B仔。”

“三哥。”B仔苦不堪言,以为又是惩罚。

乔三打了个酒嗝,严肃道:“我喝多了,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必须陪君竹堕落,她想怎么堕落都行。”

其实这都是利兆麟的刻意安排,他还不知道查鸿安已死,所以根本不敢离开利娴庄,但利兆麟又不希望大女儿利君竹再被查鸿安骚扰,因此特地嘱咐吕孜蕾和乔三照看好利君竹。

乔三哪里知道利娴庄发生了重大事情,他还以为只是利兆麟关心女儿而已,所以乔三把这事交给了B仔。

“哈哈。”B仔大喜过望,他猛拍胸口:“我B仔什么都不懂,就懂带坏女孩子,就懂和女孩子一起堕落。”

利君竹猛地推开吕孜蕾,霍地站起,狡猾地躲到了乔三后背,大声道:“B仔你说的呀,你就先勾引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姐,统统带坏她们,让她们今晚堕落,等我和三哥跳舞回来,再和你堕落,咯吱。”

娇笑声中,利君竹一把扯拉乔三,欢天喜地的出了包厢,随着音乐大扭特扭去了。

B仔哪见过这么多要气质有气质,要美色有美色,要身材有身材的轻熟美少妇,亢奋道:“那三位大美女,我们一起堕落吧,我一挑三,扑克,骰子,猜拳都行。”

冼曼丽兴趣很浓:“来就来,看你怎么勾引我们。”

其实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都对B仔有好感,不仅因为B仔英俊有男人气,身材好,道歉很诚恳,尤其运动装打扮很有时尚感,这都附和三位校花的口味。

三位大美女都曾经年少过,和无数贪玩少女一样混过无数夜店,夜店里的各种玩耍她们都样样精通,此时B仔提出一挑三,极大刺激了三位傲气大美女,她们都想看看B仔有啥能耐。

B仔能混到乔三的大马仔,自然有过人之处,他身体好,酒量好,脑子好使,在酒桌上对付一般的女人比较轻松。不过,他现在面对的三位大美女绝不是省油的灯,刚一过招,双方都看出对付实力不俗,得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况异常激烈,半小时不到,都喝了不少红酒和威士忌,双方都有了五六分酒意。

本来一方傲气,一方嚣张,包厢的气氛早早就剑拔弩张,随着利君竹和乔三跳舞跳累了归来,各自加入战团,气氛更热烈了,包厢变成了二对四,双方摩拳擦掌的,包厢里充斥着刺鼻的酒味和欢叫。两位久经沙场的男士大战四位大小美女竟然没有占上风,这可大大丢了男士们的脸,这样下去别说一起堕落,自己先醉倒下都说不准。

B仔晃了晃发胀的脑壳,心生一计:“好厉害,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冼曼丽问饶有兴趣:“什么玩法。”

“玩脱衣啊。”B仔坦荡荡解释:“大家输一次脱一件,我们两个,身上的衣服有限,你们四个,占大便宜了,敢不敢玩。”

事实上,女方确实占了大便宜,大家水平旗鼓相当,如果双方各输八次次,女方只需每人脱掉两只高跟鞋就轻松搞定。可男方就吃亏了,他们两个男人除了各自脱掉两只鞋子外,还要脱两件衣服,那最后先脱光光的肯定是乔三和B仔。

郝思嘉似乎心动,掩嘴娇笑:“不能无休止玩下去,只要有一个人脱光光,游戏就结束。”

“行。”B仔和乔三觉得合理,不管怎样,只要玩,就有机会,所以爽快答应。

四个女人显然也很想嗨,交头接耳一合计,觉得有大便宜,那就玩大,玩刺激点,四人马上同意了玩脱衣。

吕孜蕾狡黠道:“不许耍赖,输一次就脱一件。”B仔也不示弱,条件规矩得说清楚:“男人大丈夫酒桌上绝不耍赖,咱们先说清楚,耳环,戒指,项链不算衣服。”

“当然。”

四位美女欣然同意,信心满满,似乎已经看到了两个男人的笑话,其实她们更想看B仔出丑,毕竟乔三那五短身材没什么好看。

B仔与乔三交换一个眼色后,也自信满满道:“来,来来来,准备看美女脱衣啰。”

说来奇怪,战事重新开始,女方就连输两局,两个大男人兴奋得先击掌再互撞屁股,满包厢的“耶”和“脱。”

脱高跟鞋而已,冼曼丽爽快,先脱了两只高跟鞋,咯咯娇笑,玉足调皮,顿时逗得B仔心猿意马。

可接下来依然是女方输多赢少,一支烟的功夫,四位大小美女都掉了她们的高跟鞋。B仔和乔三才各自输掉一只鞋而已。这是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心理有压力,女人都这样,无压力就赢得爽,一旦有压力,她们想赢怕输的心理素质会令她们的胜算大打折扣,结果可想而知。

“脱。”

“脱。”

又赢了,乔三和B仔像中了彩票般兴奋得手舞足蹈,出乎他们意料,吕孜蕾竟然主动脱去她身上的性感晚装,哇,蕾丝乳罩很薄小,微肥的身材性感之极,B仔看得目瞪口呆,裆部发胀。

“愿赌服输。”吕孜蕾飘了B仔一眼,举起了色盅:“再来。”见B仔还在发呆,吕孜蕾愠怒:“看什么看。”

B仔讪笑:“好看才看,别人的歪瓜裂枣叫我看,我还不看呢。”说完,色盅哗啦啦的响,激战开始。

结果,依然是男方赢,没有任何出千耍赖,纯属运气。B仔好不得意,环顾着四位美女,淫笑问:“谁脱。”

吕孜蕾肯定不能再脱,她再脱就完全暴露。郝思嘉在犹豫,毕竟知性女人没那么开放。冼曼丽其实想脱的,她比吕孜蕾瘦,以为比吕孜蕾的微肥身材微肥更受欢迎,想一较长短。

哪想利君竹爽快利落,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利君竹就脱掉了漂亮性感的裙子,也是一身肉肉的性感身材。B仔呼吸急促,两眼骤亮:“君竹好大哈。”

利君竹娇嗔:“闭上你的狗眼。”

乔三也妒火中烧:“B仔,礼貌点,绅士点。”

B仔敢再正眼看,而是色迷迷的斜眼偷看,那猥琐样子强烈的刺激了几位性感美人,包厢里的气氛反而热情高涨。

利君竹一边摇色盅,一边咬牙切齿发嗲:“妈的,奇了怪了,这次你们不许碰色盅,我们来开,杜绝你们出老千。”

红光满面的乔三大声否认:“绝没有耍赖出老千,都是实打实的凭运气,今晚运气真不错,等会填个彩票号码,说不准能中,哈哈。”

真是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嘻嘻哈哈吆喝之际,一盘色盅胜负又分了出来,还是B仔和乔三赢,这次男人们连色盅没不碰,几位美女只能认输没脾气。冼曼丽娇媚的脱去性感夜店装,露出了她的极美身材。

按数学规律,女方已经连续几连败,接下来她们的赢面很大。但世事就这样奇妙,这反而给了男士们的可趁之机,B仔狡猾道:“要不,大家搞大点,接下来这盘如果你们赢了,来一个彻底大翻盘,不仅能穿回衣服,我和三哥还马上脱光光。”

“万一你们赢了呢。”半裸的吕孜蕾禁不住诱惑,跃跃欲试,她有点不好意思,两个大男人直勾勾看过来,吕孜蕾感觉既兴奋又尴尬。

“呵呵,我们就一起堕落。”B仔挤挤眼,和乔三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坏笑。

即便酒精冲脑,四位美女依然明白两位色色男人的赤裸裸意图,不过,夜店文化都这样,明知道有陷阱,明知道对方不安好心,四位美女还是无法控制的陷进去,她们都强烈的认为下一把赌局的胜利一定属于她们女方,即便输了,似乎也没多大损失,于是……

于是女方又输了。

包厢里那是一片安静,B仔站了起来,做出下蹲,站起舒展手臂的运动状,感觉好像做好交媾的准备,气氛怪异且很搞笑。乔三虽然淡定,但满脸洋溢着得意的容光,两个男人已经憧憬无尽的艳色了。

女方们都面面相觑,估计耍赖的念头都有,但又不好耍赖,正胶着,利君竹娇滴滴问:“你想和谁堕落。”

B仔一愣:“都想。”

利君竹娇嗔过去:“贪心,流氓,只能四选一。”言下之意,B仔只能从她们四个女人中选择一个。

B仔笑嘻嘻的,很尴尬,不知选谁,这里每一位女人都是绝色,选谁都合适,也都会让落选的女人没面子,面对八双美丽的大眼睛,B仔居然没有慌乱,他更没有忘记老大乔三,坏笑道:“应该二选四才对。”

话音未落,吕孜蕾忍不住大声呵斥:“凭什么二选四,只能二选二。”

这下更难办了,吕孜蕾说得不错,B仔和乔三两个男人,他们只能从四个女人中各自选一个,那等于放弃另外两个,天啊,这太难了。

关键时刻,B仔果然是大马仔,与乔三一番眼神交流,两个男人竟然有了心理默契,B仔咬咬牙,把心一横,重新落坐下来,对四位大美女虎视眈眈:“不如我们再赌一把,如果你们赢了,游戏就此结束,如果我们继续赢,那你们得答应我们二选四。”

末了,B仔喝下一口威士忌,野性不羁:“说清楚点,二选四就是我和三哥可以同时和你们四位美女做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你们愿赌服输,心甘情愿。”

四位大小美女目瞪口呆,其实她们明白二选四的意思,但没想到B仔把话挑明,直接说出来。四位美女好不尴尬,她们齐齐看向吕孜蕾,似乎让她定夺。

吕孜蕾眼珠乱转,她心理素质好,很快就察觉另外三个女人心思,很简单,如果她们心有不愿,那么她们三个美人大可以反对,甚至可以耍赖,而此时,大家都没吱声,就等于面子拉不下来而已,至少她们都默许了这个游戏。

酒气上涌,诱惑无限。

吕孜蕾也是个人物,她气势汹汹的拿起了一副扑克,大声道:“来一把就来一把,我就不信邪了,这次是玩扑克,如果我们再输,我,我,我无话可说。”

说完这句话,吕孜蕾你额头看了郝思嘉,冼曼丽,利君竹,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也征求她们三个的意思,仿佛说:你们后悔来得及。

没有人后悔,和男人交合罢了,几位美女更多的是羞臊。利君竹嗲嗲道:“孜蕾姐姐,靠你翻本啦。”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欲笑不笑,郝思嘉是唯一没有脱衣的,她挥动粉拳,娇媚道:“孜蕾,加油,不要让臭男人的奸计得逞。”

冼曼丽撇撇嘴,还在狂吃美味的榴莲:“惨啊,如果再输,我怎么对得起阿灿。”

吕孜蕾气不打一处来:“呸呸呸,你这张臭嘴。”扑克一打开,傲气道:“我一定赢。”

然而,玩扑克更是B仔的强项,三两下,吕孜蕾又输了,包厢里尖叫四起。

“天意。”B仔叹息。

“缘份。”乔三假醉的样子很滑稽。

B仔眉飞色舞道:“三哥,你先来。”

“我要思嘉和曼丽。”乔三是一帮之主,羞辱了B仔一天,心里过意不去,既然大家玩开了,他就把最好的留给B仔,算是笼络下属。

B仔明白老大的心思,开心不已:“那我就选孜蕾和君竹。”

尖叫声再起,冼曼丽大骂出口:“啊,他妈的,太没尊严了。”

“哈哈。”

笑声充斥包厢的每一寸角落,两个男人没有磨叽,立马脱衣,眨眼间,两个赤裸裸男人就呈现在四个美女面前,尖叫声再次摩擦耳膜,乔三有点担心。

B仔做事漂亮,安抚道:“三哥您放心,嫂子也不敢进我们包厢。”

乔三心情完全放松,大咧咧挺起勃起的大阳具:“美女们,脱光光哈,不知思嘉的身材咋样。”

郝思嘉娇羞,转过身去,也不害羞做作了,玉指翻动,一点一点的剥去性感衣服,那曼妙的微肥少妇身材暴露之际,B仔笑嘻嘻问:“今晚会不会精尽人亡。”

“啊。”

女人们尖叫捂脸,B仔乘机来到吕孜蕾面前,将他的大阳具递过去。

娇艳的香唇边,吕孜蕾表情怪异,呆呆看了看嘴边粗大的男人生殖器,慢慢拿起了一杯红酒,B仔刚说一句“美女,麻烦含下去。”吕孜蕾就把口里的红酒喷到了B仔的大阳具上:“洗洗。”

B仔淫笑:“有味不好吗。”吕孜蕾好不羞涩,挺起她豪迈大胸脯,性感的乳罩里激凸清晰,爆乳浑圆,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玉手一伸,握住了湿漉漉的大阳具,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张嘴吞抢,将B仔的大阳具含了一半进嘴,吮吸几下,意外的不吐出来。

一旁的利君竹咯咯娇笑,B仔好不得意,快感连连,他先舒服的仰头看向天花板,嘘出一口气,接着给利君竹一个淫色眼神:“君竹,我要摸摸你的乳房。”

利君竹迈着小台步娇俏走来,佯装生气:“打了我大哥,还要摸我奶子,你牛逼噢。”

“我要和你做爱。”B仔低头看了看吕孜蕾,下流的耸动了一下大阳具,激动道:“你看到的,我的棒棒很不错,能弄你舒服,今晚我要弄你舒服。”

利君竹娇媚道:“我不要你给我舒服,我只是输了,愿赌服输,还有……”

B仔一愣:“还有什么。”

利君竹已经欲火焚身,本来她就发情,再喝了这么多酒,交媾的念头几乎无法阻挡,也没有人阻挡,她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双腿酥麻:“你不许说出去,这事就我们六个人知道。”

“我发誓不说出去,不对任何人说。”

B仔忙发誓,这时,吕孜蕾缓缓吐出了大阳具,给B仔飘了一眼,轻声说:“你会不会精尽人亡我不知道,但你只能射一次。”

“才一次。”B仔惶恐不已,因为他刚才就差点射精,面对两位如此绝世美人,B仔像所有男人一样,哪怕精尽人亡也要重复风流快活,直到没力气,没性能力为止,于是,B仔用力摇头:“不够,不够的。”

“那就看你本事了,本姑娘明天还要早起,不能让你无休止纠缠,说好了,就一次。”

吕孜蕾语气坚定,抿了抿嘴儿想笑,忽然看向利君竹:“君竹先来吧。”其实,吕孜蕾是希望尽快结束,毕竟这事很荒唐且淫荡,自己又是新婚之妇,道德罪恶感尤其深重。只不过吕孜蕾残存侥幸,她希望利君竹使出浑身解数搞定B仔,这样一来,吕孜蕾就能逃过一次羞辱。

利君竹咯咯娇笑,相处多年,她自然明白吕孜蕾的意思,寻思着自己能轻松搞定B仔,算是帮帮吕孜蕾。眼见B仔的阳具粗大坚硬,利君竹不禁芳心剧荡,嗲声道:“先来可以呀,但我要在上面。”

B仔不知是计,闻言大喜,一屁股坐过去,瞪大眼睛看千娇百媚的利君竹:“没问题,没问题。”

乔三却看出了端倪,笑呵呵的,对几乎裸体的郝思嘉和冼曼丽左拥右抱,他不急,他想看B仔的笑话。

“忍住哟,射了一次,以后就没机会了哟。”利君竹嗲声警告B仔。

B仔哪见过这么美丽娇嗲的女人,顿时魂飞魄散:“君竹好可爱,谢谢君竹提醒,我一定忍住,你小心些,我的东西很大,很多女人都受不住。”说着,嘴上抹油,哄道:“怎么感觉君竹还是处女,呵呵,感觉你平时很少做爱。”

利君竹轻轻颔首,笨拙的跨上了B仔的身体,娇羞无限:“是的啦,我差不多还是处女,我很少做这事,上次还是一个月前。”

“那你小心。”B仔信以为真,低头瞄了瞄下身,好不紧张,双臂轻轻圈住了利君竹的小蛮腰,柔声关切:“要我帮你放进去吗,还是你自己放进去,啊,那地方好嫩,吹弹可破,你要小心些,弄破了,弄伤了,我B仔就罪大恶极了。”

利君竹缓缓下蹲娇躯,B仔的大阳具候个正着,圆乎乎的大龟头轻触小嫩穴,这一处之下,B仔惊呼:“哦,好鲜嫩的鲍鱼儿,三哥,君竹的鲍鱼儿很嫩滑。”

旁边观战的乔三没好气:“你这小子运气真不错。”

就在这时,整个包厢响起了动人心扉的娇吟:“喔,好粗。”只见利君竹的小嫩穴徐徐吃下B仔的大阳具,一直吞到底,那粉红小穴口像扎了橡皮筋那样扎紧B仔的大阳具的根部,赫然只露出皱巴巴的睾丸。

B仔一阵背脊发麻,差点射精,幸好忍住了,眼前的利君竹几乎像处女,她匍匐在B仔的怀里,娇嗲妩媚:“喔,我不会做,哎唷,太胀了。”

B仔心疼,双手各自抱住了利君竹的小屁股,缓缓上下帮扶:“君竹好紧,哈哈,奶子又大又嫩。”原来,一不小心,嘴巴咬住了利君竹的青春大乳房,那性感乳罩也随之掉落,无与伦比的粉嫩乳头娇艳欲滴。

“不要摸,不要舔。”利君竹温柔耸动,小嫩穴温柔吞吐:“啊啊,啊啊啊……”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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