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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那厨师忽然激动起来“你们是不是被人弄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没有人能逃得出去,除了死和”后面的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跟蓝虞开始着急了,他不像在说谎,那这样能够进来的我们岂不是很怪“叔叔,我们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我们被一个人追杀一直跑,然后就跑到这来了,没骗你,真的。”
我跟蓝虞来回上前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相信,之后他就坐在椅子上,两眼发呆“你们死定了,死定了”
他不停地说着我们死定了,让我跟蓝虞心都提到嗓眼上。“叔叔,别吓我们啊,我们要出去。”如果按他刚才说的话,凭我们的力量是出不去的,但我们又是怎样进来,还是说这地方是有进无出的。
“出不去的,你们两个孩子往哪逃不成,还往这逃。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性奴集中营!”性奴集中营五个字他说得很重。性奴集中营,根本没听过的东西,集中营这个词知道,但加上性奴,我心里生起一阵恶寒,那是什么东西。
见我跟蓝虞脸色苍白,他也未多说,只说我们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到的自己从外面进来的人。自己进来的,如果可以,谁想进来,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出得去吗?
问那个厨师,他说绝对不可能的。“你们先吃东西吧,反正明天你们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只希望你们够坚强,能熬到头。”从开始到现在,他讲的话,总带着很黑暗的东西。
而那些东西是什么呢?未知的未来并不让人害怕,而未知的恐怖未来,除了抱紧身子哆嗦,我跟蓝虞还有什么方法拯救自己吗?“叔叔,你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吧,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不安。”眼前的这个厨师是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荆棘,扎手、流血。
但厚实和些许安心厨师在我们脸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像下定决心似地坐到我们旁边“也好,我就告诉你们吧,反正你们早晚也得知道。
这里是几位大人一起建筑的性奴集中营,每三个月他们都会来这挑选满意的性奴带出去,所以你们想出去的话,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成为最优秀的性奴。
从他的叙述中,我们多少了解了我们目前的处境。性奴集中营由几个有劝有势的大人物共同出资集建的,至于有几位大人,没人知道。
而这个性奴集中营成立的时间也没人知道。这里除了性奴还有一些负责生活起居的人,比如旁边的厨师。那些大人平常不会来这里,也没有派人管理这里,所以这里完全是自由主义,讲白了就是三不管地带。
那些大人只管每次来时能否挑上满意的性奴,至于在这里生活的所有人是死是活他们根本不关心。9月份的挑选已经过了,我们最快也要到12月份才能出去,只是我们能熬到那个时候吗?
“虽然他们的身份都是性奴,但彼此间的斗争非常激烈。每个人都希望能及早被挑选出去,这个鬼地方没有人愿意呆下去。还有,你们别以为都是性奴就没人会侵犯你们,这里是性奴调教性奴,一些狠心的性奴会把人活活玩死。所以有些人呆不下去就自杀了,发疯的也不是少数。”
越听越怕,这样的地方会存在吗?还是说笑而已。“叔叔,那你是怎么会来这里的?”既然是这样的地方,应该没人会愿意来这工作的。
“我当时还在中国,看见一个招聘启事,说到日本当厨师,一个月2万块。我一想条件这么好,而且还是在国外,将来说不定可以把家人带出去,就这样跟着和我一起面试合格的人来到这里,不过一起来的,只剩下我一个了。”说到这,他低下了头。大概想起什么?“叔叔。”
我跟蓝虞轻轻唤着他。他抬起了头,不是刚才平和的脸,而是透着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悲愤“我侄子当时跟我一起来,他长得很秀气,才初中毕业,虽然是以厨师的身份被招牌的,但却被那些性奴活活玩死。还有一个疯了,自己从顶楼跳下去。”
这话有点歧义,照顾的人反而受制于被照顾的人,我问厨师“为什么那些性奴可以玩你们,不是你们在照顾他们的起居吗?你们可以不给他们做吃的,饿他们几顿。”
“那不行的,我们早被告知如果不好好做事,家里的亲人就得遭殃,没人愿意冒这个险。”说到这就明白了,那些大人既然能够建起这么一个集中营,还能跑到中国招牌员工,势力说不定是跨国的,就跟蓝虞的哥哥一样。
“那你们的生活用品哪来的?”按厨师说的,这里应该是全封闭的,那生活用品又是哪来的,如果是从外面运进的,那就不算全封闭了,但这样又跟厨师讲的话相矛盾了。
“这还不简单,这里有菜园,果园,也有一些天然养殖的海鲜,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给自主。”
这话,让我跟蓝虞不知所措,如果真是这样的地方,我们怎么可能呆得下去。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只怕还没熬到三个月后,就被人玩死了,我跟蓝虞愣愣地坐在那,直到厨师端来两个餐盘才回神过来。
“我姓张,你们叫我张叔就可以了,吃完饭你们就走吧。”“走,张叔,我们走去哪里,我们不能呆在你这里吗?”握着张叔递给我们的餐盘,忐忑不安地问他。
叫我们走,既然这里已经出不去了,我们还能走到哪里?“我不能把你们留在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死的,虽然这里没人管理,但也有它自己的规矩,尤其被那些在这里威风的性奴发现就更糟了。”
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敢收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再大的胆子,也磨没了“张叔,我们吃完饭就走。”张叔有些愧疚地看着我们,这就足够,虽然他不敢收留我们,但至少他还是关心我们的。我朝他笑笑,希望他不要那么内疚。
“你们也不要担心没地方睡,这里有很多空房,随便找间睡就可以了,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后面这句话让我跟蓝虞浑身发抖,难道我们今晚要睡在死过人的屋子里。没有再多逗留,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了,不希望自己害了人家。
出了厨房,才发现厨房是在很偏僻的地方,这时天已经黑了,而旁边没有任何路灯之类的。我跟蓝虞就着月光往前走,忽然一道凄惨的声音从林子的一边传来。“嘘。”蓝虞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我们慢慢地靠近声音的来源处。
来到近处,我跟蓝虞赶紧躲在一棵树的后面,透过月光,一个大约15岁的男孩光着下身趴在草地上,雪白的屁股被迫挺起,那里正有一根粗壮的性器来回快速地抽动,而他的嘴里还含着一根。他身后还站着几个男孩。
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都是男孩,因为有一个看上去比较大,感觉有20多岁了,那些人一边玩他,一边说着什么,是日语我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得出肯定是些猥亵的话。那几个人轮流强奸那男孩,直到所有人都满足完后才离开,留下男孩如被丢弃的布娃娃。
从头到尾,我跟蓝虞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他们都走了我们还憋着气。那男孩在事后一会自己爬起来走了,看他踉踉跄跄的脚步肯定受了不轻的伤。
“蓝虞。”我倒在树干下,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们还能活得下去吗?”“上回没死成,这回也不会死的。”蓝虞也喘得厉害。“那我们现在去哪?我是不敢去找房子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说不定也被那样玩。”
一想到被那么多人轮奸就毛骨悚然。“我也不想去找房子,我们就在这里睡吧。”这个时候是9月末,蚊子不是很多,尤其到了后半夜蚊子基本跑光了,但后半夜的温度是直线下降,而现在就是后半夜。“好冷。”我说着往蓝虞靠得更近了。
他也更往我靠近,到最后我们是抱着互相取暖睡过一晚的。第二天是被小鸟叫醒的,揉揉眼睛看着站在树上不知名的小鸟。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景象倒是享受。
但一想起目前的处境,这悦耳的鸟声,已是恼人的吵闹,我朝小鸟挥挥手。“扑扑”两声,那小鸟甩着翅膀飞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那小鸟看着我的眼睛充满同情。我甩甩头,笑自己胡思乱想。
“凌伶。”身下传来蓝虞的声音,我回头看他,揉着眼睛的他还真可爱。“我们都要活着。”我握着拳头为我们加油。已经能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走动声和说话声,最重要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被吃干抹净啊?”我用轻松的语调问蓝虞,但内心已是干劲十足,想活着,小心是最佳的武器,这时的我是这样想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除了直接走出去还真不知有什么办法。”“要不要去找个靠山再出现。”
我笑着跟蓝虞开玩笑,不过是想掩饰紧张,等下出去,说不定当场就被人扑倒。“走吧,呆这里也没用。”蓝虞先站起来,经过野外的一夜,我跟蓝虞的衣服都皱巴巴的,头发也有点乱,整个人看上去有点落魄。
我们顺着昨晚那几个人离去的方向走,没一会就走出树林,迎面而来的是类似大操场的空地,不过这回操场上只有几个人在,看他们的样子倒像在散步。看见我们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蓝虞,他们不会以为我们是性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