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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求着他,别让我跟魑靠得那么近,我怕他啊。奴仿佛没看到我眼里的哀求,继续推着我来到魑跟前。这回魑伸出手,在我的喉咙处摩挲了一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难道这个魑知道我的秘密,不可能!除非蓝虞告诉他,但我不认为蓝虞会告诉他,想到这,我硬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大家一样,”“真的?”
他的表情依旧淡然,未见丝毫变化。我重重地点头。“你可不能骗我。”魑忽然倾身,他那张绝美的脸一下靠近我。
呼吸一窒,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了,简直是要把人的呼吸全部夺去。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他的脸“嗯,我不骗你。”回答的口气有点呆愣。“累了。”
像刚才忽然凑近我,现在他一下就重新躺到躺椅上。我看过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那卷翘的睫毛也安静下来。奴一声不吭把我带出了房间。一到房外,我长吁一口气“奴,有男人可以长得这么美吗?
比女人还要漂亮,却一点都不女气。很像,很像”“像神。”奴接过我的话,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活泼,眼神也无往日的精神。
想起奴很怕这个男人,我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跟在一个害怕的人身边,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奴说魑像神,是像魔吧。“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奴带我去四楼,进了401。“住这里?他不是你不是”我口吃地问着奴。
“现在谁都知道你是非性奴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到外面去吗?”我愣住,奴说得没错,先生把我的后路切断了。
现在我只有攀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去,而这个人是魑吗?我不敢肯定。他看起来是为了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才把我叫到这来。也就是说我并非受他庇护,而是受他囚禁。如果不说出实话,他会一直关着我吧。
但我要是告诉他事实,他就会杀了我,因为他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你就住在这里,要乖点。”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要我别想反抗是吗?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见到魑,连奴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早上,奴进来叫我,说是魑想见我。我再次走进当日进去的那间屋子,魑这次没躺在躺椅上。
而是半侧着身子靠向窗外。那是一个寂寞的灵魂,黯淡。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一句话都不说。他的脸依旧看着窗外“想好了吗?”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装傻“想什么?”口气还是那种特别疑惑的语调。
他也不拆穿我,把那天的问题又说一遍。“跟大家一样,”我的回答跟那天的一样“那你知道大家怎么进来的吗?”那些性奴怎么进来的?我当然不知道“就那样了,说了也只伤感。”没想到他听了这句话,嘴角竟往上扬起“伤感,真有意思。”
他转过身子,往躺椅走去,但没坐上躺椅只是站在一旁。我不知怎么接下他的话,只能也走到他身边,等他的下句话。“你!”我呆楞住。因为眼前这个传言杀戮成性的男人,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他那洁白无暇的身体。
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立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副集合柔软和刚硬的身体,两个完全相反的特质在这个男人身上竟可以完全被体现出来。
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异样,相反还觉得美丽非凡。他脱完衣服后,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后问我“看清楚了吗?”我已经被惊住了,嘴里也不知应着什么。
只到奴走到我面前,摇晃起我的身子,我才回过神来。脸一红,我赶紧低下头,竟然盯着一个同性的身体失神了“看清楚了没?”魑又问了我一遍。我忙不迭时地点头“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我这边还在不停地说着看清楚了,他那边一手摸上我的脑袋“呵呵。”他在笑!这下我马上就抬起头了,入眼看见他正在穿衣服。他穿好衣服便躺进躺椅“我不是性奴。”“啊?”
我嘴巴大张,虽然有怀疑过他的身份,但他这样诚实地对我说,我不惊讶都难。“你刚才不是看清楚我的身体了吗?”他的眉眼尾有些抬起,但不是很清晰。我脸又红了,想起自己刚才的丢脸。
不过,他叫我看他的身体,不会是要用事实告诉我他身上没有性奴标记,告诉我他不是性奴吧。这个方法,也太刺激了吧。我的脸持续红着“知道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来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我跟他是同类吗?但我还是不敢说出,这事除了张叔,我只告诉育。育才是我的同伴,这个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又怎么敢告诉他。见我闭着嘴一句话都不说,他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很牢固吗?跟奴有得拼了。”
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于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你下去吧。”
他挥挥手,眼睛跟着闭上。我巴不得早点走,对他说声我走了,飞似地离开了,这房间太压抑了,魑虽然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但他那种好象把我当成一只老鼠在手中把玩的感觉更让我觉得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只是他为什么不用暴力让我开口呢?对这一点我始终迷惑着。“魑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到了我的房间,奴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好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奴又道。心一惊“他会对我用刑。”“用刑?”奴低头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前传出“可能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更让我不安。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已经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在这样下去,会闷死吧,我自嘲地噙起嘴角。要是我不说出让魑满意的答案他是不是会这样一直囚禁我。
应该不是吧,如果我一直没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把我杀了吧,这样想着,我觉得这个地方未必比外面安全几分。魑对我的态度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让我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我决定今晚逃跑。目标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西面。
悄悄地走到楼道,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我扬起的嘴角只能是苦笑。哪曾想到,不过几天我又重新走上偷偷摸摸的路。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下,抬头望向毫无光亮的10栋“永不再见。”
我的口型在这个夜晚不曾落下印记。身子微微前倾,后退弯曲,我跑出了这个能否称为噩梦的地方。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我很快就穿过那个草坪,接着就进入树林。靠在一棵树下,我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跑得太急,身上都出汗了。
把眼睛闭上,大概一分钟后我重新睁开,原本漆黑的树林,变得清晰些了,刚刚跑过的草坪,那上方毕竟没有遮蔽物,没有影响到视力,但进到树林里,上方都是枝叶压着,眼睛一下没适应过来,只觉得整个人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现在我的眼睛稍稍能看见前面的路了,等我更往里面走时,已经完全能看见了,不过毕竟是晚上,自是不可能像白天那样清晰,不过能不让我当个睁眼瞎就可以了,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才走出这个树林。
入眼的就是建筑物,我一直以为里面的建筑物跟外面的都一样,但现在我看到的完全颠覆了我的猜测。性奴集中营,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吗?虽然此时只有昏暗的月色点缀。
但仍能看出,这里面的建筑物有多漂亮。首先离树林最靠近的地方,是一座中国少数民族的建筑,那房子只有三层,看上去面积不是很大,但很雅致。
那屋顶是三角形的,有点类似寺庙的屋顶,不过它不是红色,而是灰色。直立下来的墙壁跟屋顶是同色系的。安静,威严的感觉尽逼人心。我快跑上前,跑进这个漂亮的地方。
到了里面,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更大,望眼过去,倒像是个别墅区,一点集中营的气息都没有,除了在最前面的那座中国式的建筑,里面的房子,有日式民居型的,还有西方建筑。
而他们的排列方式也非常巧妙。因为这么多种类型的建筑都排在一块,给人感觉就会不伦不类,反而失去房子原先的美感,但里面每栋房子跟他周围的房子都有着过度型的相似点,这就避开了这个建筑群的劣势。
“哦,有客人来了啊。”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我抬头看,一个男孩斜依着窗台,这时候是后半夜,本因看不清这个人的具体年纪,但他的声音带着发育期少年特有的沙哑。
所以我判断他是少年,而且年纪还比我还小。“想住到这里?”男孩的声音带着探问,我点点头。
同时让自己的双腿打直,虽然已经抱着被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但这男孩这样冷不防出现,还是让我的双腿打颤起来。
“呆不下去了?”男孩又问。“也许吧。”我没有说实话,直觉告诉我不能跟他说我在外面呆不下去了,这里应该不欢迎弱者吧。“我陪你玩玩吧,反正也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