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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走上前,伸手推了推,发现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
他正要抬手拍打门环,大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舞轻罗伸手把他拉进寝殿,又把大门掩上了。
王羽转身看着她,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双原本勾魂摄魄的媚眼也微微有些失神,忍不住皱起眉头道:“轻罗,你为何一直将自己关在寝殿里?”
舞轻罗朝他微微笑了笑,小声道:“我是想在你回来之前,参悟出那十二支神行令箭上的心诀,怕别人打扰,才把自己关在寝殿内的。”
王羽瞅着她那张略显憔悴的俏脸,心里有些感动,柔声道:“这十二支神行令箭上的心诀哪有那么容易参悟出来?你不必这么煞费心血,慢慢参悟就行了。”
舞轻罗瞅着他,那双原本有些失神的媚眼又恢复了一些昔日的灵动,笑嘻嘻地道:“你这么怜惜我啊?”
王羽无心与她调笑,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朝她微笑道:“你把自己关了两天,参悟出来什么没有?”
舞轻罗如风中的垂柳,袅袅娜娜地走到他的面前,眼波流转,不无得意地道:“告诉你吧,那十二支神行令箭上的心诀,我都已经参悟出来了。”
王羽不由得一怔:“那十二支神行令箭上的心诀,你都已经参悟出来了?”
舞轻罗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从怀里将那十二支神行令箭拿出来,递到了王羽的面前。
这十二支神行令箭两支由白玉制成,十支由青玉制成,一寸多宽,四寸多长,薄如刀片,原本晶莹剔透,现在却泛着一层幽幽的蓝光,隐隐散发着强烈的血煞之气。
王羽心里诧异,伸手将那十二支神行令箭拿过来看了看,发现每支令箭上除了原有的那些符纹,中间又多出了一行奇怪的蓝色符文。
这些符文虽然各不相同,但形态相似,一看就属于同类符文。
不像令箭周围的那些符纹镌刻在令箭的表面,这行符文却是蓝色的血液渗入到令箭的内部凝结而成的。
刚才那隐隐的血煞之气正是令箭中这一行行符文散发出来的。
王羽抬起头看着舞轻罗,吃惊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舞轻罗轻声道:“我先前之所以答应帮你参悟这十二支神行令箭上的神纹,是因为我听说过这些令箭上隐藏着起源于我们修罗一族的咒语,这些咒语用我们修罗一族最纯正的血脉便可以激活……”
“这令箭明明是数十万年前玄黄大陆一位顶级强者升入上古神域时留下的,传说他现在已是上古神域威震一方的天王,这令箭上的咒语怎么会起源于你们修罗一族?”
王羽忍不住打断她的话,不解地问道。
舞轻罗微笑道:“我们修罗一族是上古战神的后裔,最擅杀戮,这令箭上的咒语起源于我们修罗一族,有什么奇怪的?”
王羽心里不由得一震,他在洪荒山十绝谷的那个山洞中,除了得到这十二支神行令箭,还得到了一幅十方灭绝阵图。
十绝图出世时,煞气冲天,笼罩了整座十绝谷,将聚集在谷中的数万原各帝国宗门的强者尽数灭杀,其血腥程度至今想起来,仍让他感到心惊。
难道那幅十绝图也与修罗一族有关?
“这令箭中的符文你是怎么发现的?”王羽皱起眉头问道。
舞轻罗微微笑了笑,道:“这符文便是我所说的咒语,说来也是侥幸,我只知道这神行令箭上隐藏着咒语,便不知道如何让咒语显示出来。
我咬破指尖,试着将血涂在令箭上镌刻的那些神纹上,将这十二支令箭上镌刻的所有神纹都涂了一遍,却没有任何结果。
我坐在桌边拿着这些令箭彻夜冥思苦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昨天夜里我昏昏沉沉的,又累又困,不慎将一支令箭刺入了心口。
剧痛让我清醒过来,赶紧将那支令箭从心口拔出,却发现我的血浸入令箭,凝出了一句咒语。
我心里大喜,将另外的十一支令箭一一刺进伤口处,心血从令箭的尖端浸入,在每支令箭中都凝出了一句咒语。”
王羽又惊又奇,原来这十二支神行令箭中的咒语,竟是舞轻罗用自己的心血凝成的,怪不得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轻罗,你心口处的伤……已经痊愈了吗?”
王羽瞟了一眼她的胸前,关切地问道。
自从成了王羽的贴身侍女,跟着他一起入住皇宫中的这座寝殿后,舞轻罗便换掉原来那身薄如蝉翼、令曼妙娇躯看起来若隐若现的黑色纱裙,换上了一身极为优雅的青色长裙。
这身青色长裙领口很高,将她的胸前包裹得严严实实,虽然看起来显得保守了许多,却将她周身上下诱人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比之以前,反而又多了几分诱惑。
见王羽如此关切地问起此事,她抬起右手抚在心口处,轻轻咳了两声,微笑道:“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应该就会痊愈了……”
王羽一听,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伤口还没有痊愈?”
舞轻罗手捂着心口,又轻轻地咳了两声,脸色愈发显得苍白,轻声道:“这令箭嗜血,留下的伤口比寻常的伤口更难愈合,也是寻常,你不必……”
话未说完,她突然秀眉微皱,双眼一闭,慢慢向后倒了过去。
王羽一怔,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伸出双臂将她搂在了怀里。
“轻罗,你没事吧?”他柔声道。
舞轻罗的右手慢慢从心口处滑落,一小片蓝色的血渍慢慢从心口处的长裙内渗了出来。
王羽吃了一惊,赶紧俯身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寝殿中央的大床边,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舞轻罗双目紧逼,气息微弱,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王羽领教过她的魅惑之术,但此时顾不上多想,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她左胸那座丰满挺拔的圣女峰上,缠裹着几层白绫,心口处的一小片已经被鲜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