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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列车》水浒传之浦城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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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得象(公元978年—公元1048年),字希言,汉族,浦城人。咸平五年(1002年),进士及第,历大理评事,玉山县县令,大理寺丞等。庆历八年(1048年)去世,赠太尉兼侍中,谥文宪。著有《章文简公诗集》等。

章衡(公元1025年—公元1099年),字子平,汉族,浦城人,上柱国,吴兴县开国伯。嘉祐二年(1057年)状元及第,历润州长史,通判湖州,直集贤院,盐铁判官等。元符二年(1099年)去世。著有《编年通载》。

章楶(1027年—1102年),字质夫,浦城人。治平二年(1065年)进士及第。厉陈留知县。京东转运判官、湖北刑狱使、成都路转运使等职,政绩卓著。

元祐六年(1091年),章楶担任环庆路经略安抚使,提出西夏嗜利畏威,如不给予惩罚,边境不得休兵。应当逐渐占据西夏疆土,用古代对诸侯削地的办法,以削弱对方来强固自己的边防,然后派各路兵守其要害之处,并率军进攻西夏。夏军多次侵犯,均为章楶所败,有效遏制了西夏的侵犯。

绍圣元年(1094年),章楶出兵西夏,并据地形修筑工事,巩固边防。攻取西夏大片地区,取得了宋朝对西夏作战的战略主动权。夏军进攻平夏城,章楶于胡芦河川三战三捷,大破其军,又奇袭天都山,擒获西夏统军嵬名阿埋,夏主震骇。章楶被任命为枢密直学士、龙图阁端明殿学士、进阶大中大夫。

崇宁元年(1102年),章楶去世,享年七十五岁,谥号庄简,追赠右银青光禄大夫、太师、秦国公,谥庄简、改谥庄敏,抚恤助丧很优厚。著有《成都古今诗集》等。

章惇(1035年—1105年),字子厚,号大涤翁,汉族,浦城人。嘉祐二年(1057年),进士及第,历商洛县令、雄武军节度推官、著作佐郎等职,政绩显著。章惇担任湖南北察访使,经略南北江,率军平定了湖北等地并经略湖南,设立州县,开拓西南,统一北宋内地割据势力。

熙宁二年(1069年),宰相王安石设制制置三司条例司,章惇被任命为编修三司条例官,加集贤校理、中书检正,参与熙宁变法。章惇反对废除新法,多次与门下侍郎司马光辩论,朝争失败,被贬,知汝州。

元祐八年(1093年),章惇拜相,政治上贬斥旧党,恢复新法。文化上废除诗赋,代以二经。军事上征服西夏,攻灭唃厮啰。外交上招降吐蕃诸部,拒绝辽朝请和。地方上设置晋宁军与陇右节度军。

元符三年(1100年),章惇罢相。

崇宁四年(1105年),去世,享年七十岁,葬于长兴。

政和三年(1113年),赠太师,追封魏国公。著有《章子厚内制集》等。

......浦城章家可谓救宋急先锋,这回故事就从政和三年说起......

自从元符三年(1100年)哲宗薨,章惇由于推举简王赵似失败后,浦城章家变为新皇赵佶所恶,失去了出仕为官的机会。

虽说赵似不堪迫害死于崇宁五年(1106年),但因为有流言说赵似是因为章惇老死,没人庇护,才死于大内奸人之手。章家的苦难直到又六年后的政和三年(1113年),随着朝廷追封得以改善。

然则蔡京何许人也,怎会不明上意,轻言新法,章家子弟仍旧缺乏升迁之路,朝中权贵也乏又敢于章家通婚者。

政和三年,这一年一伙贼人劫了忠烈之后”青面兽“杨志押的生辰纲,这一年未来的天下第一美人茂德帝姬还是黄口小儿。

这一年章得像之后,浦城人章峰早已进士及第。

虽说少年英才,可惜生不逢时,入仕三载,年近而立,却仍是个小小县令。

精通武艺,一心幻想如章楶般为了国保疆的少年,渐渐也受时事所逼成了为了升官,敛财受贿的贪官。

却说那晁盖夺了梁山泊,浑城跑了个宋押司,着实让阳谷县衙里的章县令,为京东西路未来的治安深感忧虑。

虽说自幼习武,练过几年马槊,但三年县官坐下来,除了弓箭却是都生疏了。

为保一县太平,章峰虽然不能调动团练,却可以重聘衙役。

浦城离阳谷甚远,加之家中好文少武,章峰没了家里援助,只得就着左近之大虫,悬赏千贯以招勇士。

不成想花红挂出没几日,没找来一批勇士,倒是一位清河壮士独力杀了那大虫。

章峰大喜,问了那壮士姓名后便带着赏钱等在大堂,另安排人去酒楼订了宴席。

武松下了轿,扛着大虫,都到厅前,放在甬道上。章峰看了武松这般模样,又见了这个老大锦毛大虫,心中自忖道:”不是这个汉,怎地打的这个猛虎!“便唤武松上厅来,武松去厅前声了喏。章峰问道:”那打虎的壮士,你却说怎生打了这个大虫?“武松就厅前将打虎的本事,说了一遍。

厅上厅下众多人等,都惊的呆了。章峰就厅上赐了几杯酒,将出上户辏的赏赐钱一千贯,赏赐与武松。

武松禀道:“小人托赖相公的福荫,偶然侥幸,打死了这个大虫。非小人之能,如何敢受赏赐。小人闻知这众猎户,因这个大虫,受了相公责罚。何不就把这一千贯给散与众人去用?”章峰道:“既是如此,任从壮士。”武松就把这赏钱在厅上散与众人猎户。

章峰见他忠厚仁德,心中合计县中尚有一个都头空缺,便道:“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武松跪谢道:“若蒙恩相抬举,小人终身受赐。”

章峰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步兵都头。众上户都来与武松作贺庆喜,连连吃了三五日酒。

这三五日里,章峰被武松的气概唤起了昔日的雄心,不仅从新擦拭了兵戈,还着人回浦城打听,要为武松在族内说上一门亲事。

不成想那武松的哥哥武植却不在清河县,而是恰巧在本地买那炊饼。章峰由此深感与武松有缘,不仅宽待与他,还思量着婚事成后,与其结为至交。

不是章峰不想立马结交,只是一来他是上官,二来听押司们说,那武大家中有一房娇妻,为了避嫌,章峰打算等婚事谈成后,接武松同住时,再多做结交。

数月之后,章峰为迎合上好,开始研习道藏,也曾派武松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交送些打通关节之财货。

哪想到县中巨贾西门庆竟敢趁此时毒杀武植,虽说章峰不忿,但毕竟人已经死了,章峰又仍需西门庆提供钱财和上好的药材,只能装聋作哑,祈求武松能等到那婚事落定,才发现个中蹊跷。

在武松不在的两个月里,西门庆不仅纳那武大遗孀做了家中第一位妾室,还暗算了临县首富华子奇,通过纳娶好友遗孀的形势,攫取了华家的全部家财。

这里面虽说少不了章峰同流合污,可主要还是那清河县令做的文案。

却说那武松在回返路上只觉心神不安,移交了文书之后,不顾章峰劝阻也要马上回家探望哥哥。

虽说那武大死讯是章峰第一时间告诉武松的,武植之死也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可章峰还是心中有愧,只得到那道藏之中寻求安宁。误打误撞之下,对道学的见解倒是深刻了不少。

自从药死了武大,潘金莲那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武松回到家中不见嫂嫂,观那哥哥的灵位也落了灰尘,心中甚是好奇。

祭拜之后巡防四邻,却没人能说清他哥哥的死因,对嫂嫂的去向更是闭口不谈。

武松带着疑惑夜宿家中,夜里只见灵床子下卷起一阵冷气来。那阵冷气,逼得武松毛发皆竖。定睛看时,只见个人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叫声:”兄弟,我死得好苦!“

天亮之后,武松心中深信武植冤死,深加查访,终于从验尸的何九叔那寻得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

何九叔虽提到王婆、西门庆二人,确是不知奸夫是何人物,只提了那卖梨儿的郓哥是个知情人。

武松收刀入鞘,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却好走到他们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

何九叔叫道:“郓哥,你认得这位都头么?”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你两个寻我做什么?”

虽是问话,可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出八分来意,只推脱尚有老父在堂,不便与都头去走那官司。

武松从随行士兵那取了五两白银,给郓哥的老父做出行暂躲之资。

郓哥将银钱交于老父,嘱咐妥当后方随武松去一酒楼详说。

众人坐定,武松便许诺郓哥事务了毕时,再与他十四五两银子做本钱。

郓哥只说了他见过的抓奸始末,对武植之死却是一无所知。

吃过饭后,武松拽着何九叔和郓哥去县衙告状,倒苦了刚刚将炼丹所需药材送去西门府的章峰。

好在处理武植之死的所有事,都由与西门庆有往来的小吏操办,与章峰本人没有直接关系。

章峰照例审理,虽未判决也将两位人证,托于武松看管,总算是尽了情义。

当日西门庆得知后,以断绝药材供应要挟。章峰谋划多年的进身之策正在紧要时刻,不得不办了回葫芦案。

那武松不服判决,带着兵士去那王婆家中。刀斧加身,王婆又不是什么巾帼英雄,自是将那龌龊事全抖了出来。

明了始末后,武松叫军士将纸钱点燃,拖着王婆来到武植牌位前。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只手去斡开胸脯,取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查一刀,便割下那老妇头来,血流满地。四家邻舍,吃了一惊,都掩了脸。

武松包了那颗头,一直奔西门庆生药铺前来,看着主管唱个喏:”大官人宅上在么?“主管道:”却才出去。“武松道:”借一步,闲说一句话。“那主管也有些认得武松,不敢不出来。武松一引,引到侧首僻净巷内。武松翻过脸来道:”你要死却是要活?“主管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头。“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主管道:”却才和一个相识,去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吃酒。“武松听了,转身便走。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自去了。

且说武松迳奔到狮子桥下酒楼前,便问酒保道:“西门庆大郎和甚人吃酒?”酒保道:”和一个一般的财主,在楼上边街阁儿里吃酒。“武松一直撞到楼上,去阁子前张时,窗眼里见西门庆坐着主位,对面一个坐着客席,两个唱的粉头,坐在两边。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那颗人头血渌渌的滚出来。武松左手提了人头,右手拔出尖刀,挑开席子,钻将入来,把那王婆的头望西门庆脸上掼将来。

西门庆认得是武松,吃了一惊,叫声:“哎呀!”便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见下面是街,跳不下去,心里正慌。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却用手按一按,托地已跳在桌子上,把些盏儿碟儿都踢下来。两个唱的行院,惊得走不动。那个财主官人,慌了脚手,也惊倒了。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

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那口刀踢将起来,直落下街心里去了。西门庆见踢去了刀,心里便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摔住西门庆左脚,叫声:”下去!“那西门庆一者冤魂缠定,二乃天理难容,三来怎当武松勇力。只见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街心里去了,摔晕了过去。

街上两边人都吃了一惊。

武松伸手去凳子边,提了人头,也钻出窗子外,涌身望下只一跳,跳在当街上。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按住西门庆,只一刀,便割下头来。把两颗头相结做一处,提在手里。把着那口刀,一直奔西门府冲杀进去,又砍了潘金莲的头颅,吓傻了那华子奇的遗孀。

等武松提着三颗人头回紫石街来,叫士兵开了门,将奸夫****的人头供养在灵前,把那碗冷酒浇奠了,说道:”哥哥魂灵不远,早生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和****!今日就行烧化。“

话说当下武松对上家邻舍道:“小人因与哥哥报仇雪恨,犯罪正当其理,虽死而而不怨。却才甚是惊吓了高邻。小人此一去,存亡未保,死活不知。我哥哥灵床子,就今烧化了。家中但有些一应物件,望烦四位高邻与小人变卖些钱来,作随衙用度之资,听候使用。今去县里首告,休要管小人罪犯轻重,只替小人从实证一证。”随即取灵牌和纸钱烧化了。楼上有两个箱笼,取下来,打开看了,付与四邻收贮变卖。

武松自己提着三颗人头招摇过市,径直去县衙自首。

章峰本就欣赏武松,兼之人死如灯灭,西门庆一死这县里也暂时成了章县令的一言堂。于是有四邻作证,这判词也就改成了:”武松因祭献亡兄武大,有嫂不容祭祀,因而相争。妇人将灵床推倒。救护亡兄神主,与嫂斗殴,一时杀死。次后西门庆因与本妇通奸,前来强护,因而斗殴,互相不伏,扭打至狮子桥边,以致斗杀身死。“

押司写一道申解公文,章峰用了印信,将这一干人犯解送东平府,听候发落。

武松管下的士兵,大半相送酒肉不迭。当下县吏领了公文,抱着文卷,并何九叔的银子、骨殖、招词、刀仗,带了一干人犯上路,望东平府来。

送走了武松,及待东平府尹陈文昭判决后,章峰自认仁至义尽,不再过问武松之事,那婚约之说自也作罢。

章峰等西门庆过了断七,便师法西门大官人,纳了大官人的遗孀明月为妾,一口气吞并了西门家的大小家资。

有了充足的药材和西门庆的收藏,章峰很快练出了计划需要的金丹,堵上仕途带着紧要物件,备齐了武器箭矢,奔往京师。

在他离开阳谷县前,那明月也步了疯女人的后尘,失足落水,死在了原西门府的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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