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师姚婧婷 !
那个带着红项圈,跟刘明玉在医院给妈妈下圈套的护士。这我怎么能接受的了,一边是妈妈拥护者群体的首领,另一边是那邪恶势力的帮凶,双面间谍?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立场。我看到她走进爸爸的病房里,赶忙溜了出来,糟了,本以为有了强有力的帮手,谁知道却是触碰到了对手的前锋。她到底是什么立场,是帮凶,还是和妈妈一样成为了被控制的傀儡,进而调教妈妈?
无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妈妈目前遭遇的处境。要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了,我们不妨逻辑推理一番:我与妈妈经常来探望爸爸,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
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妈妈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妈妈,这是在暗示我吗?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妈妈的处境。什么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boo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妈妈已经出卖了她的乳房?如何处置乳房已经任由那个大boos来操纵吗?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回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妈妈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都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么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主动来找我吗?还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见第八章),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索又能接上了,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电话铃响了起来,是妈妈。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
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不要走,不要走啊”“强强啊,醒醒!醒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呢。”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巨硕的乳房,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回合,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长着钟凯的脸。“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住手,李强。”妈妈说道。
我抬头一看,初中妈妈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妈妈,仔细看妈妈的着装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淡粉色雪纺衬衣外,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
由于双乳过于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妈妈那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的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
但比丝袜更光滑的是妈妈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她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皮黑色高跟鞋。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嗯。”初中妈妈点点头就消失了“什么赢了,继续啊。”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妈妈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我们走。”钟凯朝妈妈走去,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手紧紧抱住她们,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
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比。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索,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地姿势。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
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乳房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凌辱妈妈的乳房。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我气的想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妈妈,此时的妈妈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猛甚至是丛林之王,是马中赤兔。
但如今只能跟着主人,不知是主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她回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角泪花中。
然而并没有用,铁索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回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傲了。
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淡去,身材却愈发出众了“不要走,不要走。”我喃喃的说,于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从来都是我依赖妈妈,我有真的从妈妈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是妈妈的过错,难道被胁迫,被强暴也会是女人的错吗?
妈妈的难处我理解吗?我现在能帮上忙吗?如今的妈妈也算有地位,有头脑,有能力,有人拥护甚至信仰的人了,都被对方控制住了,那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高中生,配做对方的对手吗?
我比现在的妈妈自然不如,甚至是高中时代,初中时代的妈妈都比不上。怎么办?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妈妈把我送到乡下爷爷家,我问妈妈是否知道协会的事儿,妈妈说她本来是反对的。
但学校领导觉得这对学校只有正面意义,将优秀女生组织起来变得更有团体感,荣誉感,更好管理变的优秀,妈妈见她们只是在学习一些如何更加自律,更加优雅贤淑的品质,也就答应了。
至于女权运动,那是年轻的时候,一个巧合。可妈妈是带头人呢。那是因为想保护张程。妈妈的保护欲望很强呢。
可妈妈一定不知道她们甚至想建立女权社会吧。即使知道也没精力去管呀。妈妈告诫我,现在家里属于非常时期,她没有精力辅导我学业,希望我不要讲学业拉下。
她将我送到爷爷家也是逼不得已,她信不过护工,爸爸那边要每天去看几次,学校还有奥数夏令营要辅导,妈妈希望你能健康长大,可我觉得这点上妈妈做的不够,有愧于你。
爸爸可能不能陪我们一直走下去,但是妈妈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她们崇拜妈妈也好,贬低妈妈也罢。
妈妈只是你妈妈,永远都是你妈妈。是啊。妈妈永远都是我妈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是万人崇拜的女神也好。还是任人凌辱的性奴也好,她是我妈妈都无法改变。
“妈妈没能提供良好的环境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能陪伴你,即使我是她们敬仰崇拜的模范,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强强,原谅妈妈吧。””妈妈,你别说了,妈妈已经够优秀的了,一个人又当爹又妈,还要照顾爷爷奶奶,照顾病重的爸爸。
“我靠在妈妈肩膀上,虽然巨硕的胸脯顶着我,但我只感觉到母亲的伟大与温暖。”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服都湿了,解开点透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