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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我给你讲清楚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还是这样,我不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别,老婆……我一定改!”刘玄从盆栽后面闪身出来,一脸的委屈,急忙打断左倾城。
左倾城冷哼了一声,一副女王模样的对刘玄说,“你最好给我拎清楚,这是最后一次!”
“知道,知道,知道老婆!”
左倾城懒懒的瞥了他一眼,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坐,我们来聊点别的?”
一听这话,刘玄警戒心立马竖起,“老婆,什么别的?”
“放轻松,我还能把你刘总怎么办?”
“好,轻松,老婆,你别这么说我嘛!”
左倾城伸手,抚上了刘玄放在桌面上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问,“刚刚和那个小明星在一起的人,你认识不?”
刘玄一听不是扯旧账,顿时轻松了不少,反握住了左倾城的手,摇摇头,说,“不认识!”
“仔细想想!”
“怎么了,老婆……那个人有猫腻?”
左倾城眯了一下眼睛,对刘玄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一次被人下药了吗?”
一听左倾城说道这件事,刘玄就气的咬牙,“那龟孙子最好不要让我给找到,不然我一定弄死他!”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你去把你小明星旁边的那个人给弄死!”
“老婆……不是吧,这么巧?”刘玄眼睛瞪的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巧呢,我也好奇呢,你说到底是小明星傍上的这位款爷,还是说这位款爷故意找的小明星……不然,为什么刚刚你和她爆出了绯闻,这个十八线就出现在了这里?”
听着左倾城的分析,刘玄的眼眸越来越沉。
“看来,我这两年脾气好到别人以为可以在我这里任意妄为了!”
左倾城等的就是这句话,刘玄是什么人啊,虽然是花花公子,但睚眦必报是他们刘家人的本性,他作弄别人可以,但别人要想从他这里拿走什么,可没那么容易了。
更别说别人动了他老婆!
这些年,左倾城早已经摸清了这个男人的秉性,如果不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们已经纠缠太深,不然……以她左倾城,恐怕是降不住这位爷的。
“我相信你的,老公,我们回家吧!”美人计已经使完,该打道回府了!
他看着对面的男人,拉着他的手起身。
可她身子还没有站起,就被刘玄一把拽到了他的怀里。
“干嘛呢,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刘玄才不管影响不影响的,他将左倾城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她的鼻尖,说,“正好,我们两个也上上头条……顺便我再发个通告,省的这些狗仔一天没事干,天天尽弄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博版面。”
“别……你放我下来!”左倾城急了,脸都红了,声音也软了几分。
“不要,我就想这么抱抱你……”他说着,将自己的下巴架在了左倾城的颈窝。
“刘玄……老公,你冷静一点,我们回去了再抱好不好?”
“不好……”刘玄一副坚持到底的模样,他在左倾城的腰窝摸了摸,凑在左倾城的耳边说,“告诉我,刚刚那么吼我是真的生气,还是为了让我答应去查查那个坏蛋?故意吓唬我的?”
被刘玄看穿,左倾城也不羞……“使点小聪明怎么了,谁叫你这么笨!”
“好,是我笨,我们现在回家吧?”刘玄说。
“早就该回家了!”左倾城瞪他。
这几天,尤染坚持到乔森那里去做催眠,起初的效果很少,但到了后面,尤染总是会在噩梦中醒来,毫无进展。
宴凌绝去接尤染的时候,尤染正坐在小吧台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森给宴凌绝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悄悄的躲进了办公室。
尤染不知道宴凌绝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她不明白,自己的记忆就像是有了断层一样,而且在这个断层中好像有一堵墙,那堵墙在妨碍她的回忆畅通。
这一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就是一点画面都没有呢!
她真的恨不得拿个棒槌在自己的脑袋上敲了敲,看看到底怎么啦。
就在她伸手欲捶打自己的脑袋时,手腕被人擒住了,“不要急。”
男人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漾开,尤染的心湖好像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样,荡漾开来一圈圈的细小波纹,随后落回了实处。
她惊喜的抬头,还没开口,嘴唇就被他封住了。
男人的吻清浅温柔,带着几分安慰抚顺的味道,尤染乖巧的配合,甚至抬起双臂,圈上了男人的脖颈。
一吻作罢,尤染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胸怀,强劲有力的心跳嘭嘭的在她的耳边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富有节奏的击鼓声。
尤染喜欢这种声音,健康的声音。
她张开手臂,圈住了男人的富有力量的腰,小声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早就过来了!”男人沉声,温柔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尤染问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男人话里头的意思,“你是说……你是说……”
她惊讶的看着男人,语不成调。
男人点了点头,说,“乔森是我请来的,也不只有一个礼拜,李弦思只是被我引导了而已!”
“那你……”尤染从来不知道男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自己还在李弦思那里的时候,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当时的那一刀,捅在了宴凌绝的小臂。
一想起当初的场景,尤染就想起李弦思那明晃晃的枪口,或许那个瞬间,李弦思是真的想要把宴凌绝杀掉的。
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我一直陪着你。”宴凌绝没有多说,看着尤染渐渐泛红的眸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尤染眨了眨眼睛,悬挂在眼眶的泪珠子就这么一下掉了下来。
“你……宴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好啊,为什么对我这好啊?我总是伤害你!”
闻言,宴凌绝轻笑了一下,“傻瓜,这话应该我来说,想不起来不要紧,我们慢慢的想。”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宴凌绝亲了亲尤染的额头,“在我的心目中,尤染从来都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可你知道吗?我爱死了你这样小脆弱的时候,只有这样,我才觉得,你是需要我的!”
“我一直都很需要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知道,六年前我就知道了,只是当时嘴硬不想承认而已,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的一个嘴硬,让我们蹉跎了这么多年!”
听男人如此吐露真心话,尤染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我会对你好的,宴先生……直到我们一起慢慢变老,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真是个小傻瓜!”
宴凌绝抱着尤染离开了诊所,在车上帮尤染寄安全带的时候,尤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在豪门夜宴被一个金主包养了,你知道是谁吗?”
宴凌绝手上的动作一僵,看着尤染一时没说话。
良久,宴凌绝问尤染,“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自己是尤染的?”
尤染眨了眨眼睛,“你把我赶出来的时候,想起的不多,但断断续续的有,所以我知道……有人包养了我,你说是不是你?”
听到这个问题,宴凌绝莫名的有些心虚。
他准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却被尤染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迫使他看着她的眼神。
“宴先生,告诉我,是不是你?”
宴凌绝啾了一下尤染的嘴唇,说,“这个问题,我们回去了再说好吗?”
“不好,我现在就要听答案!”
宴凌绝没吭声。
尤染一边拽着他,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腹说,“宝宝啊,可能你的爸爸不是眼前的这位宴先生,爸爸可能另有其人,我们现在要不要下车去找真的爸爸呢?”
她像模像样的给肚子里的小宝宝“胎教”,宴凌绝却急了,拉过尤染放在肚子上的手,说,“夫人,咱们不能教坏小孩子啊!”
“那你是不是是吗?”
宴凌绝一咬牙,说,“是。”
“哼,就知道是你……”尤染松开宴凌绝冷哼一声,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凉凉的开口,“宴先生下次记得改变笔迹和声音之的时候,顺便改一改自己在床上的习惯动作!”
一向厚颜无耻的晏二少被尤染的这几句话说的有些脸热,故作镇定的问,“什么习惯性动作?”
“面对面,左侧位,你以为我看不见你的脸就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吗?”
“夫人英明!”
“哼!”尤染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到那人就是宴凌绝,只是心如死灰,有些自暴自弃,可后来和宴凌绝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她被宴凌绝压着习惯在大腿-根蹭弄的时候,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明白了一切。
“夫人,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的男人包养吗?当初你不顾一切的去李弦思那里,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事到如今,尤染听到宴凌绝说这些,也觉得挺荒唐的,她怎么会以为能从李弦思那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如果能,也绝对是李弦思故意透露给他的。
想到这个,尤染就想起了李弦思故意掉包纸币的事情,她慢慢的抬头,犹豫地问宴凌绝,“你们……帽子那些手下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