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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么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间的联系,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的、恐慌、幸福或罪孽。
不过这只是徒劳,因为这带着人类浓厚情感的世界,是无数神秘力量的甜美饵食,人每天要做的六七个梦里,能完整的拯救下来的往往只有最后一个而已。
这个梦,是和现实联系最为紧密,也最为诱人的。这个梦,也是充满了人类强烈的意念,而很难被侵入或吞噬的。能吞噬它的,只有人类自己。比如,能够把梦作为饵食的
拿起报纸,梦野奈贺沉重的叹了口气,用笔在最后一个的广告位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回头看了一眼坚硬高大的水泥建筑,奈贺惋惜的盯着玻璃门后端庄妩媚的前台小姐,沮丧的向对面的公立图书馆走去。也许对于像他这样的短大生来说,在有美丽ol环绕的办公室里办公真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
尽管已经让自己梦到了无数次,现在看来却实在无法变成现实。23岁,无业近一年,靠父母帮忙才能活下来的单身neet,个子不高,长相不够俊美,非求职的时间里也十分邋遢,如果不是高中时代放下面子和一个毫无特点可言的女同学交往了一个半月,恐怕到现在还依然是的。
唯一的特技是睡觉的时候能很大概率的梦见自己想梦到的事情,学生时代还被好友羡慕过的本事,在求职时期则毫无用处,甚至不敢写在简历上。
虽然刚才的面试官是很有气质的淑女,奈贺也敢保证如果他在特长上写上做梦,对方也一定会把他的应聘材料毫不留情的摔在他的脸上。
坦白的说刚才的他其实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最后的对手是个只上过高中就出来就业的小姑娘而已,而且那女生长的很可爱,还有非常诱人的身材,对于女性面试官来说,这绝对是减分项。
可那短裙下露出的的修长包裹在肉色的里的腿,把对女色毫无抵抗力的奈贺彻底的扰乱,一通自己事后都会觉得脸红的应答后,对方很委婉的表示了有消息再联系的客套话。
这样的客套话他听了快一年了,还从没被那个人事主管兑现过呐。晚上一定要好好在梦里蹂躏那个竞争对手才行,奈贺愤愤的捏扁了手上的纸杯,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无聊的报复,就已经是他今天唯一的收获。比起需要靠手来解决的的年轻男性,主要靠梦的奈贺也算是一个特例。
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努力记住对方的长相,然后在晚上的梦里按自己的喜好来玩弄对方从而达到的,是他单身日子里仅有的慰藉。
除了睡前需要在的里垫上大量纸巾之外,他认为这种梦淫比起的实在优秀得多虽然从真实感上可能略微逊色一些。
“菜美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念叨着此刻想必已经在看办公室的对手的名字,奈贺弓着背裹紧了西装,走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最靠近入口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底亮橙花色水手服的高中女生,齐腰的乌黑长发,白皙标致的脸蛋,嫩红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线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个旋涡一样,她一瞬间就吸住了奈贺所有的注意力。好似他们曾经在梦中见过一样。
他胡乱借了本书,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了那少女的对面。少女的旁边放着刚才大概在看的书,是弗洛依德的梦的解析的上册,书上放着她的借书卡,卡上的的照依然显得十分可爱动人,他稍微挪了下位置,偷偷的看了一眼照片旁边属于姓名的栏位。
上面写着秀气的四个钢笔字,田部由爱。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奈贺沮丧的意识到,也许靠正常的方法追到那样一个美少女对他来说和做梦一样不现实,尽管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梦,但让美梦成真显然属于另一个领域的技能。
而更糟糕的是,到他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睡着再到醒过来离开为止,除了最开始抬起头用那双幽黑的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外,那个叫由爱的女生都一直在静静地低头看书,他费尽心思所观察到的,也只是她诱人锁骨的一部分而已,连的沟的边缘都没能看到。
换句话说,他对由爱的身材只有一个模糊的不错的印象,而完全没能扫描到脑海里,这样的话,晚上做梦想要梦到她都很难。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也许应该看看电视上的星座节目学点转运方法才行。
奈贺叹了口气,从路边的小店买了一包最便宜的烟,塞进了裤袋。父母对于他的无能显然已经感到麻木,索性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奈贺那个优秀而又懂事的弟弟身上,所以听到奈贺面试失败的描述后,母亲也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父亲则依然安静的看着报纸。
只是微微有些驼的脊背似乎更弯了些。愧疚感早在一次次的失败中被炸的灰飞烟灭,奈贺把西装还给老爸,再下一次面试机会来临之前,他势必又要过上一阵餐厅卧室两点一线的日子。
在网上惯例的投了一大堆简历出去后,奈贺开始了日常的娱乐种种寄生在电脑和网络上的精神安慰剂,诸如聊天游戏之类。来自父母的零用钱越来越少,奈贺已经很久没有买新游戏了,无聊的把上个月的旧作通关了第十三遍后。
看着通关画面里志得意满左拥右抱的男主角和围绕在他身边神态各异但都非常可爱的女主角们,奈贺打了个呵欠,决定早点睡觉。现在的生活里,睡觉反倒是他愉悦的开始。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奈贺调整了一下三角裤里蜷缩的的的位置,好让它在做春梦的时候不至于和那些卫生纸太过亲密而摩擦出影响他淫梦质量的感觉,接着,他闭上了双眼,开始努力地在脑中描绘田部由爱的模样。
但这次并不像以前那么顺利,果然是没有好好观察的缘故,由爱那张美丽而清纯的面容让他怎么也想象不出相称的的,唯一能大致猜想出来的,就是她胸前的皮肤一定和脖子附近一样雪白细腻,那么青春的年纪,也一定是美好上翘的的半球,顶端也必然是的娇小的可爱花蕾。
奈贺皱了皱眉头,也许不发泄一下今天面试失利的沮丧,就没办法进行的的娱乐。于是他转而开始在脑中想象着那个叫菜美的竞争对手的的。这其实并不太难,因为他白天实在是偷偷观察了足够久,而那个女人又穿得足够暴露。
很快,奈贺就在这强迫式的反复回想中,进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梦乡。因为睡前玩的游戏中有大量的的场景,奈贺很理所当然的把预设的梦境设置在了充满的道具的黑暗囚室中。
可这次的感觉,和平时的体会并不太一样,以往进入梦境的时候,会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就像自己早就在那个梦中只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一样。
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而这次他却明显的收到了身体传来的不适感,先是轻微的眩晕,紧接着像是突然失重,随后在一阵强烈的烦闷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但他看到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卧室。
面前是一间大概有几十叠榻榻米大小的屋子,周围的墙上密密麻麻的环绕着灯台,照亮了没有一扇窗户的昏暗室内。灯台是很令人脸红的造型,用黄铜铸造的丰满的的着身体倒立着。
双手插在墙里,修长的双腿盘着向上举起,圆翘的的中央,性器的位置插着灯芯,火光就像是从女人的那里升起一样,除了灯台,墙上挂着的还有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的器具,大部分奈贺甚至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样的梦,他倒是第一次做,他也有些奇怪这些自己没见过的道具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情再关心这些了,屋子中央是一座大概两米多长,一米左右宽窄的平台,平台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离地半人多高。台子的四角有四个黑亮的巨大铁铐,那些坚固的钢圈,正牢牢地锁着一个女人的四肢。
看到脸之前,仅凭那双充满弹性的修长的,他就能猜到,这个被他拖进梦中吞噬掉的女人,就是预定的目标菜美,不过菜美并没按他想象中的那样穿着面试时候的的职业套装。
而是穿了一身很的的连身短裙,火红的裙子下面伸出的双腿包裹在极富挑逗性的网眼黑丝中,脚上蹬的靴子鞋跟高到夸张的地步,看起来就像正在哪个酒吧玩的正快活一样。
她脸上的妆化得很浓,也很妖艳,脸颊还带酒醉的酡红。鼻子嗅到了浓重的酒气,这种奇妙的真实感让奈贺更加兴奋,看来自己做梦的本事又进步了。
那么从哪里开始呢?绕着被固定在台子上的少女转了一圈,奈贺决定先摸摸那双诱人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