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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此,又是让孔非墨难以自持的想起,那个曾经同样可人的少女……
虽然恼恨这样的自己,但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关于那个可恶的女人的所有一切就像走马观灯一样,整日整夜的纠缠于他。
尤是她临死前,那怨恨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那惨遭断手剜目、被活生生踢下地狱的场面……
都变成他怎么也挥之不去的梦魇,让他几千个夜晚都辗转难眠。
如此夜以继日的折磨,他虽痛恨懊恼,但真的见到她的孩子,真的得知她没死时……
孔非墨晃了晃头,打消了所有的思绪,然后强迫自己对弑兰弯起一抹自认为十分温和的笑,“怎么这么瞧着七叔?”
弑兰依旧淡淡的道:“只觉得七叔,是个喜欢背负太多莫须有的责任的笨蛋。”
孔非墨听了,脸色有些不好看,正想要开口为自己辩驳几句,可弑兰又一本正经的打断道:“七叔做不来假面示人,那就不要做,笑的实在太难看了。”
孔非墨这下是彻底无语了,一拍脑门,无比郁闷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和你那谎话连篇的娘亲,惜字如金的父亲真是一点也不像呐!”
弑兰乖巧的点头,“的确如此。”
“……。”孔非墨竟无言以对。
就在他们说话间,那神出鬼没的暮云又显现在了孔非墨的面前。
见他又是一个抱拳,语态铿锵有力的回禀道:“门主不允。”
对于暮云没有跪地的表现的孔非墨并没有丝毫要计较的意思,随意的挥手示意暮云下去,自己蹙眉思索,“自从发生了夜薇……,”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叹息一声又道:“这百年来,师傅的疑心病是越来越重了,非但把我们提早的送出了玄玑门,就连大师兄的面也不让我们见……。”
“娘亲所言不假,梨上雪的确老了。”弑兰很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孔非墨嘴角微微一抽,也是不由得想起当年当真所有玄玑门人,那个女人毫无顾忌羞辱师傅老态的话来……
想想的确有些好笑,但他还是强把笑意忍了下去。
纵然对梨上雪这个师傅没有半点师徒情感可言,但她毕竟还是一门之主,他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忍笑是伤身体的行为。”弑兰眨了一下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孔非墨扶额点头,“七叔知道了……。”
弑兰嗯了一声,像个大人老友似的,用肥嘟嘟的冰凉小手拍了拍孔非墨的手背,“知道就好。”
“……。”孔非墨再次无言以对。
“既然她老了,那就用哄老女人的办法就是了。”弑兰淡淡的提议道。
孔非墨忍着眼角的抽动,脱口而出道:“怎么哄?”
“七叔不但是个笨蛋,还是个不懂女人心的木头。”弑兰嫌弃的把小手从孔非墨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孔非墨投降了,讨好的索性蹲下身与弑兰平视,笑眯眯的请教弑兰,“那就请小弑兰指教指教。”
“是女人都怕老,又是这种老掉牙的老女人就更怕了,七叔只需对症下药。”弑兰不咸不淡的回道。
孔非墨却听得眸子一亮,难得真心的展露笑颜,“小弑兰真聪明!”
说着,他紧忙起了身,拉起弑兰的手向丹心殿外走去,“三师兄一向注重容貌保养,上回子他便把这鬼蛇和一枚桃颜丸赠予了我,据说是取了万年桃妖的内丹所炼,极是珍贵不说,对驻颜效果更是顶尖的好,我们这就去取了它,献给门主。”
弑兰点头,紧握了握于袖中小手里的那只娘亲给她的小瓷瓶,然后踩着小碎跑尾随上孔非墨急切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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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葱葱的丛林,在晨曦微露的滋润下,显得各位青碧清新。
层层叠叠,像棉花糖似的云朵下,橘红色的太阳,不过才探出了半个身子,很快就将树叶碧草上的晶莹露珠,给蒸发掉了。
渐渐的,树叶和青草,被炙烤出一种独特的清香。
诱人的清香引得趴在草地花丛中酣睡的少女,终于张开了眼睫。
那像被血浸染过的浓密长睫,在鲜花碧草的映衬下,宛若新生的血蝴蝶张开了翅膀,准备飞舞起来。
血蝴蝶似是被刺目的阳光惊吓到了,扑打颤栗了好几次,才豁然张开,露出了蝶翼下,那对像被清澈的溪水,浸润着的黑曜石般的眼瞳。
少女瞧着近在眼前的鲜花嫩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后,便将两手撑在草地上,想要支起虚弱的身子。
可惜,两个细细的胳膊没等将身体支撑起来时,便双双一抖,软了下去,使得她刚起了一点的身子,又跌落了下去。
“嘶……,”夜薇香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咬着牙,拼尽了全部的力气翻了个身。
好不容易仰面朝天,却又牵动了胸口处的伤,又疼得她龇牙咧嘴,不停的咳嗽。
咳了好一阵,她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懊恼的一拳垂在了地上,“怎么不干脆一掌打死我!你这个浑蛋!!”
果然,一旦激动就没什么好处。
这么细微的动作不但牵连伤口,就连全身的骨头,都痛的难以言喻。
偏偏越是痛的厉害,她才觉得脑子更加清晰。
她痛的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起,不知是昨晚还是好几天前,在邀月湖的那个晚上。
这一次,她的确算漏了,没想到婪会出现,也没想到她与他都没忍住要灭掉对方!
这才使得,本来可以全身而退的她,得了这么个下场。
若不是她有先见之明,早就通晓邀月湖底有一处逃生的甬道,只怕早就被婪撕的粉碎了吧?
思及此,她苦笑起来,捂在胸口处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拽紧了衣服。
明明这里空荡荡的,明明当初为了摆脱对那个男人的情感纠结,才设计了当年那出以心换命的交易……
可结果呢,没有了心脏的地方,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痛的那么干涩,痛的那么浓烈,痛的,她想流泪……
一念至此,她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一下,直咬的鲜血淋漓,方才罢休。
她自责的叹息了一声,“虽然尧曲颜早在之前便由湖底的那个甬道送了出去,可子弦……。”
自言自语还没结束,就被一阵欢快的笑声打断。
她霍的睁开了双眼,戒备的看着不远处,正一边傻笑,一边朝着自己快步跑来的紫眸少年。
虽然那少年的容貌是世间少有的妩媚绝色,但是,夜薇香却只被他那双紫到快要发黑的瞳孔所吸引。
不过只看了一眼,她已是花容失色,无法呼吸!
直到这紫眸少年站在了夜薇香的面前,将双手小心翼翼捧着的娇红樱桃,像献宝似的凑在了夜薇香的面前,冲着夜薇香笑得像个小孩子,“老婆大人,这樱桃又香又甜,可好吃了!”
然而,夜薇香仍旧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像只失了魂的搪瓷娃娃。
紫眸少年疑惑的偏了偏头,乖巧的眨着细密卷翘的银灰色双睫,“咦,老婆大人不喜欢吃么?”
“……。”
见夜薇香没有回答,也没有理会自己,少年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水雾,雪白剔透的贝齿咬着自己浅肉色的唇,声音里透着哽咽,“老婆大人是不是生未央的气了,怎么都不理未央了……。”
“……”。
但见夜薇香始终都没有答应自己的意思,少年的眼泪便夺眶而出,那泪珠儿竟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紫玛瑙似的,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坠。
他委屈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双手拼命的摇着夜薇香的手臂,“好老婆……你就别生未央的气了好不好……别不理未央好不好……未央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少年一边流着玛瑙紫泪央求夜薇香,一边将自己的脸一点点凑近夜薇香,直到彼此可闻对方鼻息时……
少年双颊微微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随之,将自己的唇轻轻印在了夜薇香已经干涩了的菱唇上。
风和日丽下,花丛蝶舞中,两个人就像被篆刻进了这幅甜美油画中善男信女,美的,太过纯真。
几乎,显得都有些不真实……
‘啪’的一声脆响,这纯真的画面,瞬间被击的粉碎。
夜薇香捂着自己的嘴唇,冷冷的看着摔倒在自己身前的美少年,乌黑似的眸失了往昔的清澈,浓稠的宛若两汪化不开的墨,阴沉的可怕,“白夜未央,就算你有一双噬魂眼,我也不会像上一次一样,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白夜未央捂着脸颊上残留着五根红指印的脸蛋,一脸心碎而无辜的抬头看向夜薇香,“老婆大人……你是不是讨厌未央了……明明……明明以前你很喜欢这样的不是……。”
“简直找死!”夜薇香又举起了小手,作势就要挥在白夜未央的另一边脸颊上。
未央倒也不怕,反而撅起了那半张脸凑近她,脸上完全是一副豁出去了的孩子气表情。
不想,就在她的手掌即将触到未央的脸颊时,她忽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缩成了一团,不断在地上打起了滚。
未央见夜薇香如此,吓得连忙扔了手中都捂得发了软的樱桃,紧张的将夜薇香抱在怀里,用力的摇晃着,“老婆大人你怎么了?!”
哪想,夜薇香下一刻却一脚将未央踹了出去,环抱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像颗球一样滚了出去的未央,“给我滚远一点,再敢,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好不容易停止了滚动的白夜未央,却晕头转向的两眼冒金星,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他一边吐着嘴里的草屑,一边准备爬起身来,用撅起的屁股对着夜薇香,傻呵呵的笑着哄起了夜薇香,“好好好,未央听话,未央不碰老婆大人,老婆大人不要生气了哦,生气会更痛的!”
夜薇香见状,一手痛苦的捂起了冷汗涔涔的额头,无力的低喝一声,“滚!”
话一说完,她喷了一口鲜血,随之虚脱的栽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胸口,全身不停的哆嗦着。
突然,她的胸口处竟蔓延出一层霜花来,并且这霜花似活了般,正迅速的向她的全身各处攀爬着。
白夜未央晃了晃脑袋,终于不再头晕眼花了。
当他发现自己对错了方向说话时,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挠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转过身,“老婆大人……。”
话未说完,他发现夜薇香全身被冰霜一寸寸的冻结,不禁惊讶出声,“原来,原来老婆大人喜欢冰花吖!”
说着,他还花痴般的笑了起来,双手捧着双颊,做出仰慕状,“老婆大人穿上这层冰花衣服,真的好漂亮哦!”
闻言,夜薇香再度吐出一口鲜血……
不过,她的血液刚一溅落到地上,连带地上的花草都被凝结成了冰。
“哇!老婆大人好厉害!!”看见这番情景的未央,一脸惊喜的蹦跶了过去,伸手就去摘了地上的一株结成了冰的雏菊花,
谁知,刚到他手上的冰雏菊,却转眼间,竟消融了。
待冰一化水,可惜那雏菊已经回不到之前的鲜艳模样,很快就枯萎在了未央的手心里。
未央想不到花朵到了自己的手里会变成这样,不禁吓得扔了花朵,然后鼓着一张明明长得无比妩媚的脸,战战兢兢的看向夜薇香,“老婆大人,未央,未央不是故意的……未央本来,本来只是想把它摘下来送给你……。”
然而,蜷缩在地上的夜薇香见此情形,不但没有气闷,或是暴怒,反而,竟微微笑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太痛的关系,以至于让她的脸扭曲了还是怎的,她此时的笑不仅不似往日的天真无邪,而是完全颠覆,只有诡异,邪佞!
未央见她对自己微笑,便受宠若惊道:“老婆大人你不生未央的气了吗?!”
夜薇香目光灼灼的绞着未央,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晶莹的唾液不但为她干裂的唇润出了一分娇媚的粉色,更添了几分晶亮光泽。
她用这样的唇,牵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还伸了一根葱白的手指,慵媚的朝着未央勾了勾,“来,过来~~。”
说话间,她笑成了月牙的皓眸水灵大眼中,那漆黑的瞳孔,乍隐乍现出一丝丝诡谲的绿光。
可未央却似乎并未发现这些异样,只一个劲儿傻乎乎的咧嘴呆笑,“老婆大人,我来了哦,你别急哦!”
他一边说,一边屁颠屁颠的就朝着夜薇香三步并两步,迅速的爬了过去。
然而,待未央刚一抵达夜薇香的身前时,夜薇香伸手揽住了未央的脖子,脸庞瞬间与未央的脸庞凑得极近。
一时间,彼此的呼吸缠绕着,视线交织着,端的是,暧昧绝伦……
痴痴然的白夜未央正想表达一下自己激动澎湃的心情时,却不料,夜薇香那只勾的人三魂丢了七魄的手指,竟忽然抚上了他的脸颊,让他的小心肝突的一跳。
虽然她的手指很冷,比起说是玉,不如说是一块冰,偏偏未央就觉得她这手指的触感极好,害得他连话也囫囵了起来,只一味紧张兮兮的眨巴着眼睛,“老……老婆……。”夜薇香嘘了一声夜薇香将食指轻轻按在了未央水润的肉色嘴唇上,眯着时不时闪烁着诡异绿光的眼睛,上下梭巡着他的脸蛋,手指也随着视线勾画着,“好一双勾魂夺魄的噬魂瞳,好一副妩媚无双的皮囊,好一颗赤子之心呢,为何,偏要再配一个能消融于万物的红莲业火魂呢……。”
话到尾处,她的视线渐渐下移,手指也随之从未央的练剑线条,逐渐的,滑到了未央珍珠白的、青筋可见的纤细脖颈上。
此番动作,又是引得未央好一阵颤栗,还使得他原本迷蒙的紫眸,渐变成了一片迷离之色……
他情不自禁的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实在是性.感无虞。
夜薇香听罢,嘴角牵起的笑靥越发的邪冶,唇瓣处,露出一对尖利森白的獠牙。
她伸出了粉嫩冷凉的舌头,舔了舔未央的脖子,害得未央又是一阵呼吸急促起来。
然,下一刻,她的獠牙毫不犹豫的刺进了未央的脖子!
猝不及防的未央脖子向后一仰,呼吸一窒,那双充斥着迷离之色的紫眸睁得滚圆。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助而惊慌失措的羔羊,任凭野兽予取予求。
夜薇香并未看见未央此时的模样,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吸允着未央的血液,且,动作越来越粗鲁,将扎在未央脖子里的獠牙越刺越深。
似恨不能将獠牙刺进未央的颈骨中,都嫌不够。
不过,随着鲜血的吸入,她全身笼罩着的那层冰霜,竟出奇的消融了,被冰封的血液好像又活过来了似的,开始在身体里流动起来,只是,血液开始越来越热,滚烫的好像沸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立时间,整个暧昧的氛围,被那吸血的汩汩之声,带得无比血腥。
偏生,这番血腥里,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旖.旎而炽热的味道。
夜薇香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滚烫的就好像要裂开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再不推开白夜未央,自己的血管就会承受不住,而爆裂开来!
但是,白夜未央的鲜血实在是太美味,太可口了,她根本对这样的鲜血毫无抵抗力!
甚至,脑子里有一个邪恶贪婪的声音不断在告诉她,吸干他,吸干他……
再这样下去,两人最终会走上同归于尽的下场!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后果的夜薇香,此刻的脑海里已经是天人交战,让她头疼欲裂。
就在她快要濒临崩溃之际,猛地,一个诡异而大胆的想法跃入了她的脑海!
要了他……
只有两人融为一体,鲜血交融,说不定就能让这样像水火不相容的情况得到平复……
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想法到底可不可行,夜薇香下一刻就已经付诸了行动。
她的这条命活到现在,太不容易,也太难了,她不能让自己死在这里,不能!
所以,她只能毫不犹豫的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将立马流出了鲜血的手腕对上了白夜未央的唇上,让鲜血流进了他的嘴中,渗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随之,她的另一只小手已经从未央微微敞开的衣襟里,像滑溜的蛇一样溜了进去,不断的在未央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抚.弄……
这一切来的似乎太快,太始料未及,白夜未央似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除了微微颤栗了一下之外,根本就没有再也没有丝毫的要去抵抗的意思了,哪怕再疼,再难受,他也只是乖巧的承受,任凭呆呆夜薇香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只是,他那懵懂迷茫的眼睛深处,划过了一道谁也没有看见的深沉。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夜薇香一面承受着体内的筋脉血管开始爆裂的痛楚,一面用微弱的理智抗拒着对白夜未央鲜血越来越无穷的渴望,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了,要死掉了!
但是该死的,身下的小傻子对她的触摸到现在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搞的就好像是第一次的处.子一样!
想到这,她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就被迫不及待的理智给湮灭的荡然无存了。
因为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待以及去思考别的想法!
紧紧闭上了燃烧着绿焰的眸子,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的夜薇香,将那只伸进了白夜未央胸口里的小手抽了出来,而后粗鲁的将白夜未央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让他白皙幼嫩的所有肌肤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除了一处……
手指上传来的滑腻触感,让夜薇香眉心微动,不过她并没有多想,而是让小手在他光裸的身子上一路蛮横的下滑,直至到他的腰际时,小手便不假思索的勾着他腰带,猛地一下,连带着腰带与亵.裤,一同扯到了他的膝盖处……
然,她的这一系列动作,终于让她身下的未央有了反,应。
感受到身下的未央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夜薇香嚯的睁开了双眼,却不想,对上的是未央那一双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哀求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夜薇香忽然竟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强,暴良家妇男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
虽然她很是无语,但是,白夜未央现在的这副模样,却反而真真的,莫名其妙的,竟激,起了她体内的恶,劣因子。
于是,她想都没想,便将小手伸向了他的……开始恶,意而放,肆的……
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做过,所以当已经做了的时候,她不免有些懊恼,也本能的有些羞,涩起来。
本来她想把手缩回来,但是,体内仍在暴,动的血液又无时不刻在提醒她,她是没有选择的!
故,她只有继续做着这样令她无比羞,愤的事情,还要一边烦躁不安的等待着那该死的‘时机’!
从来没有一刻,让夜薇香觉得想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终于清晰的感觉到手中的……已经大到了她已经无法握住时,她才猛地将手缩回,就好像是给烫到了似的。
而此时的白夜未央,整个人都难以自控的扭,动,起了身,子,看起来是相当的难受。
望着白夜未央渴,求的快要落泪的眼睛,夜薇香暗自哀叹了一声,一边直骂该死的妖,孽,一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所以,她不再多做想法和犹豫,双眼一闭,小手利落的扒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翻身跨到了未央的……
当许久没有被动过的……突然被撑了开,可想而知,那是多么的难受。
忍着难受感觉,夜薇香眉头一皱,索性发了狠一下子坐了下去!
夜薇香难以自控的整个身子都朝后仰了下去,咬在白夜未央脖子上不肯松懈的小嘴便在这个动作的作用下,终于松了开来!
夜薇香用手背狠狠的擦着嘴角的残血,脸上的神情,写满了厌烦,“不过才离血池三日,就这么受不了鲜血的诱,惑,真是该死!”
体内血液的暴动因为她没有再吸食未央的血液,而开始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但是一看到未央脖子上还在流出的殷红鲜血,还是让她十分的渴,望再扑上去吸允!
她狠狠的闭上双眼,不去看那鲜血,一手继续放在未央的唇上放血,一手则撑在了未央的胸,膛上,贝齿用力的紧咬着沾满了鲜血的唇,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无奈的动起了……
被她手腕捂住的白夜未央蓦地睁大了双眼,眼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香汗将她血红的发粘在了她光,裸的身子上,整个画面,简直妖冶的令人心惊肉跳,如何也挪不开视线!
未央的眼底蓦地窜起一股无形的火焰,让倒影在他眼底上的夜薇香,像被这无形的火焰烧了起来……
一时间,这鸟语花香的空地上,便被满满的淫,靡味道,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喘声充斥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薇香终于累倒在了未央的身,上,全身的手脚都绵软的像棉花一样,丝毫都动弹不得了,但是,她的理智却一点一点的回笼清晰起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夜薇香却是苦笑起来。
她将那只放血的手腕渐渐缩了回来,然后捡起地上散落的刚才被她撕碎的衣服布条绑住了伤口,不过,在看到伤口的第一眼,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掉转头,将视线落在了未央留下了两个狰狞血窟窿的脖子上。
紧接着,视线就扫到了未央越来越黯淡了的脸上。
只见他本来吹弹可破的、像镀了一层荧光的珍珠白的肌肤,渐变成了苍白之色,本就颜色浅淡的肉色唇瓣,几乎已看不见了颜色……
夜薇香顿时窒闷了一下,然后赶紧爬下未央的身子,用布条缠上了未央受伤的脖子。
许是她的动作有点粗,鲁急,躁,让未央可怜兮兮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疼……。”
夜薇香闻言,便放慢了包扎的速度,放柔了包扎的动作,还不由自主的对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处吹拂着香气,“乖,马上就不疼了……。”
这么温柔的话一说出口,夜薇香险些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懊恼的瞪了瘫软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的未央一眼,“别人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倒是厉害,居然还能男大十八变呢,若不是你那双举世无双的噬魂紫眸,和你那令人厌烦的呆蠢,我还真是快认不得你了呢,白夜未央。”
变得这么妩媚勾人,实在是可气可恼!!
未央见她用如此眼神瞧着自己,不免害怕的湿润了眼眶。
此时更因了他脸色苍白,又使得他妩媚的面容柔软了几分,分外显得凄美绝伦,“老婆大人……是不是未央又做错了什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未央可以改的!”
夜薇香见他如此,不禁蹙起了眉梢,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冷嘲热讽起来,“白夜未央,我不管你是真傻也好,假傻也罢,也不想再论你那满口的现代化用语,我只想问你,你这所谓的冥界唯一继承人,怎么会有火神祝融的嫡亲子弟,才能得以传承的红莲业火呢,我可没忘记,一直以来的凤阙宫,除了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母鸡,连只公蚊子都是没有的。”
倘若不是因为如此,凤阙宫又岂会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可不就是因为那些下蛋的母鸡就是生不出,唯一有可能会传承到红莲业火的男儿么。
未央听了,便一脸疑惑的瞧着夜薇香,“老婆大人说的什么,未央完全不明白,未央不是一直都是冥界的太子么?”
闻言,夜薇香眯起了双眼,脸色阴沉了下来,正要发作,可瞥见未央那双极具冥界继承人标志性的紫色眼眸,又按捺了下来。
如此,她不禁垂下血色眼睫,思索起来。
就在此时,未央已爬了过来,然后像只小猫似的钻进了夜薇香的怀里,一边嗅着夜薇香身上的幽幽体香,一边撒娇用脸蛋的蹭着夜薇香,“老婆大人……未央真的真的……找你好久了……不要再离开未央了,好不好?”
本来沉浸在思考中的夜薇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撒娇弄的尚未反应过来。
待她反应过来时,颇为不悦的皱紧了眉头,伸了手,便欲将怀中的那坨软呼呼、暖绵绵的东西。
不想,却见怀中原本撒娇美少年不再动弹,紧闭了双眼。
依稀间,尚能听闻他微微的呼吸声。
俨然,他是睡着了。
在日光的洗礼下,更使得这少年的肌肤苍白像纸一样,又薄的几近透明,浅淡色泽的唇,没有半点颜色,本来流光摇曳的银灰长发,也失了光泽。
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纸做的婴儿。
那么单薄,那么孤独,那么,纯洁无垢。
独独少年那脖颈上还在溢血的獠牙咬痕,鲜红而狰狞的,还有少年身上像被猫抓出来的指甲痕迹,实在尤为格格不入,尤为扎眼。
瞧着瞧着,情不自禁间,夜薇香已舒展了眉目,暴戾阴沉的神色逐渐缓和下来。
她还将伸出的本欲推拒未央的手,放在了未央的长发上,轻轻的揉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唤我,为什么每次救我于危机中,你到底是谁呢,白夜未央……。”
话到此处,她顿了顿,俯下身,在未央脖颈上的咬痕上,印下一枚轻吻,然后小手十分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一定很疼吧,下次,我会注意的……。”
话落,她也包扎完毕后,便缓缓起了身,沾染着鲜血的唇,扯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靥,“不管你是谁,从现在开始,你只是我的。”
如宣示般说完,她将唇上的残血舔舐殆尽,嘴角的笑靥寸寸凝结,清澈的乌黑眸中,绿焰重燃,“谁让你是红莲业火身呢。”
语毕,她也随之将已经破败了的衣服随意的披在了身上,然后躺在了草地上,闻着鸟语花香,揽着翩翩美少年,捂着不再冰冷疼痛的心口处,再度瞌上了眼帘,进入了梦香。
再睁眼时,已是夜幕降临。
夜薇香伸了一记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刚一看见自己空荡荡的手臂时,她目光一沉,便垂眸看向自己空空如也,已经冰冷了的怀抱。
她迅速爬起了身,双目不断四下梭巡。
眼见周遭一片漆黑,若不是借助头顶上飞来飞去的萤火虫,只怕是真要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这个地方。
然而梭巡一番后,始终无果。
她蹙起了眉头,怒喝一声,“白夜未央!”
可带着无名怒火的话刚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就懊恼了,也疑惑了。
想她至今,从玄玑门与那些妖魔鬼怪师兄师姐们火烧火燎的斗智斗勇,再到现在不急不慢的运筹帷幄,何时动过这等的怒气?!
先不论这气愤的含量,单单是让她真的动怒的次数,那都是屈指可数的。
但,无论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的遇见白夜未央,还是这第二次鬼事神差的遇见白夜未央,都那么轻易的,勾起了她的怒火。
这到底是何缘由?
想了想,未果。
于是,她只得摇了摇头,甩掉这没有答案的原因,起身向不远处的林子走去。
边走,她边喊着未央,可半饷也不见未央的半点回应,尤其见着森林浓雾弥漫,四面八方都充斥着危险味道。
她便更加的怒火中烧起来。
她想着就这么算了罢了,任他死也好活也罢,都跟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即便转念想到以后这样的有着能抵抗自己寒毒侵体身子的红莲业火身,她也不想再管了……
但,她的身体却违背着自己的意愿想法,仍旧走进了浓雾弥漫的森林深处。
只是没想到,刚一走进去,她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赧入她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红色。
不论是耸入云霄的树木,还是争奇斗艳的花草,全都是清一色的红。
甚至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四处充满血腥的鬼冢。
——题外话——
好悲催!!啥都写不了,你们又不进群,改的好心酸啊啊啊!!本来可以写的好精彩滴说~~哼,懂得的就不多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