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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瞥了一下剩下的几个人,说道:“这个女的我要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商量!”
“谢谢大哥!”一种海盗狂呼起来,兴奋地挥动着手里的枪。
趁着这个机会,亚尔佛列德双手猛然一挥,口中念着咒语,迅速将海盗们手里的枪冰冻了起来,而南宫熠也对离自己最近的海盗发出了攻击。
这时转过身朝船舱走去的络腮胡子才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口迅速一转,就要往伸手射,但是跟在他身后的唐玦眼疾手快地一个手刀切在他的手腕上。
络腮胡子反应也很快,手中的枪刚刚落下,跟着一脚便向唐玦踹了过来,唐玦脚一勾,缠住了他踢过来的一脚,然后用力一带,络腮胡子就一个前倾向船舷处跌去。
不过这络腮胡子很有两下子,快要跌出船舷时,双手在船舷上抓牢了,猛然一个旋身,抬脚狠狠踢向唐玦的面门。
唐玦指尖一股灵气射出,用力不大,只是击在了他足底的涌泉穴上。络腮胡子顿时感觉一股锐痛从脚底蔓延上来,整个右腿顿时就僵硬了。麻痛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络腮胡子手上再也抓不住,噗通一声就掉进了冰凉的海水里。
而甲板上,南宫熠和亚尔佛列德也跟海盗们打成了一团,海盗们见自己的枪被冰冻住了,刚开始吓了一跳,但是后来见南宫熠狠辣的招式攻击过来,也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拿着被冰住的枪当烧火棍使,用来还击。
这些海盗平时也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但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以往依赖惯了的枪又失去了作用,哪里还是经历过苗疆恶战的南宫熠的对手,顿时一个个都被胖揍一顿。
南宫熠将他们打得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这才吩咐亚尔佛列德到船舱里找根绳子将他们都捆起来。亚尔佛列德顺手拿起船舷上的渔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将他们团团捆住。
而掉落竟海里的络腮胡子这会儿拼命抓住船舷,试图往上爬。
唐玦本来也并不想无故杀人。吩咐亚尔佛列德:“将他拉上来吧。”
亚尔佛列德将络腮胡子拉上来之后。将他和那些海盗们关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牢里面。
片刻之后南宫熠从船舱里将衣不蔽体的韩嘉抱了出来,韩嘉经此一吓,面色煞白。趁机抱着南宫熠的脖子放声大哭。
南宫熠也只好先安慰她,而韩嘉看唐玦的眼神越发充满了怨毒。
唐玦并没有将这种眼神放在心上,径自走到船上的厨房里,弄了一些吃的。
这些天一直没有什么有滋味的东西吃。虽然是一锅简单的水煮鱼,但是大家都吃得恨不得吞掉自己的舌头。就连平时不用吃饭的亚尔佛列德和蓝天也直呼好吃。
有了船之后众人的行程又快了许多。不过几天的时间,海里漂浮的冰块就全部不见了,而风吹拂在脸上,也变得温暖起来。
这一天海上下起了雨。雨虽然不大,但是风却很大,大风掀起了巨浪。他们的小船在海浪中像是一片树叶一样,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这些天一直都是南宫熠和亚尔佛列德两个人轮换着开船。这个时候驾驶的是南宫熠,因为在马来的时候黄岩曾经教过他怎么开船,他人很聪明,上手也非常快,不过风浪太大,亚尔佛列德也一起待在驾驶室里。
韩嘉跌跌撞撞地闯进来:“熠哥,熠哥哥,我,我害怕!”
南宫熠正在专注开船,对于韩嘉这几天总是缠着他,他也觉得很烦,记忆中韩嘉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她很独立,不知道为什么会总是缠着他。他将这归结为女人天性就爱依赖男人,而唐玦之所以没有这么依赖他,是因为她自己很强大。
这会儿他正专注前面的情况,如果开不出这片海域,他们的船有可能会在巨浪中沉默,现在船已经隐隐有些承受不住了。因而头也不回地说道:“没事的,不要怕。”
“熠哥哥,你能不能让亚尔佛列德开会儿船,你陪我会儿啊?”韩嘉凑上来,从身后抱住南宫熠,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这样公然地勾*使得南宫熠身体一僵,握着方向轮的手忍不住颤了颤,就是这一颤,使得船身猛然顺着波浪一个侧滑,要不是亚尔佛列德见机得快,猛然拉住,然后拼命地打方向盘,并将侧反方向的海水凝结成冰,整个船都会倾覆在海浪中。
船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几个人齐齐地摸了一把汗,亚尔佛列德脾气这样好的人禁不住发怒了:“韩嘉,请你注意场合,现在是什么时候,捣什么乱你!想死你自己一个人死,不要拉着我们一起给你陪葬!”
韩嘉看家亚尔佛列德骂自己,顿时就火了,立刻反驳:“我只是抱着熠哥哥,又没抱你,你发什么火啊!”
而这时南宫熠也火了,将方向盘交给亚尔佛列德,一把甩来韩嘉,冷声道:“韩嘉,麻烦你用用你自己的脑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韩嘉吗?你这样让我很瞧不起你!”
“你瞧不起我?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我为了你都低到尘埃里去了,你却来告诉我瞧不起我?”韩嘉一把抓住南宫熠,也不管这是什么时候,就开始纠缠。
南宫熠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平时挺聪明理智的一个女人,怎么碰到感情这种事儿就变得不可理喻起来?
这种危急时刻南宫熠根本没工夫跟她纠缠,猛然一发力,将她甩到了地上,冷声道:“你再这样不可理喻,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
“你,你……”韩嘉泣不成声。
这时,唐玦跑了进来,脸色有些苍白:“我发现斜后方有个东西一直在追我们。”
“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只是在海浪将它抛起来的时候才看到,外面风浪这么大,根本看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它是冲着我们来的。因为这么长时间它一直就保持在我们斜后方的位置,连距离都没有变过,像个尾巴一样。”
南宫熠道:“会不会是大哥他们派来寻找我们的?”
唐玦摇摇头:“不可能,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被魔毯带到了哪里。”几个人的手机早就没有电了,这些日子全是靠着日出日落来判断过了多少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