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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伸进胡玉娇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凌峰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乳,满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胡玉娇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皇帝,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凌峰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朕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胡玉娇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安南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幼生活在将军家庭里,听一些安南将军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敌军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国家,大义凛然。
现在落在大明皇帝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安南军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凌峰也懒得给她解释安南军早已经一败涂地,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凌峰慌忙抬起头来,却见胡玉娇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床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凌峰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胡玉娇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安南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凌峰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胡玉娇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皇帝,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凌峰怒道:“你凭什么骂朕狗皇帝,还脏,朕乃是大明天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胡玉娇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男人就是脏!我娘亲说的!我娘亲说大明皇帝荒淫无度,还、还阳痿,跟太监一样!”
“你敢说朕阳痿!”凌峰当即脱下裤子,露出本来狰狞的面目!“你看看这是什么”“恶心!你怎么张着一条棍子!”
胡玉娇非但没有惧怕,还好奇的骂道。凌峰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阳痿和太监是什么?”
胡玉娇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你这种狗皇帝的狗奴才!”凌峰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几下,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龙根刺了进去,怒道:“叫你咬!”
此刻胡玉娇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唔叫着,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他久经磨炼的仙器,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凌峰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跪在胡玉娇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冲刺。
胡玉娇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想咬,却再也没力气做出来了,感觉着少女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凌峰心中大快,低头看着胡玉娇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
双腿夹紧她的玉容,没用小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火气尽情发泄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胡玉娇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大明皇帝仍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咽了下去。凌峰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胸之上,感觉着那柔滑弹性,连声喘着粗气,看着胡玉娇俏脸红唇上点点白汁,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胡玉娇轻轻咳嗽着,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着涩声道:“狗皇帝,不要以为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呢,怎么不见你用出来?”
凌峰一怔,心里奇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尝着很辣吗?”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
凌峰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性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床上,就要打屁股。胡玉娇却是骂声不绝,尽显被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凌峰看着胡玉娇自认为的英雄气慨表现,真有点哭笑不得。
解开束着她玉足的绳索,脱光了少女下身衣裤,按着她伏跪于床上,凌峰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
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带着几处在阵上被打黑的青伤,知道手感一定不错,不由伸过手去,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用力揉捏,感受着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断变形,不由又兴奋起来。
心里暗道:“这女孩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要是再调教几年,说不定能赶上她母亲!”一想到阮四娘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无限的吸引力,让凌峰欲火再度升起,将少女按倒在硬床上。
也不管她被的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狗皇帝,你压得我疼死了,滚开!”凌峰原本还想犹豫一下是不是要怜香惜玉,但是听到她这么一骂,顿时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少女两条雪腿间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对胡玉娇最强烈抗议的回应!
胡玉娇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凌峰压在她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一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他的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皇帝,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凌峰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凌峰却不知,在他身下,确实有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因为阮四娘和胡季四处奔波上战场,忽略了对女儿的教育,胡玉娇未接受过一点性教育。再加上胡季为人残暴,虽然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他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
胡季在安南权倾天下,谁敢对她女儿指指点点,因此府上没有人对胡玉娇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胡玉娇又怎么会知道做爱这种事情呢。胡玉娇咬着牙,努力承受着凌峰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喃喃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少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样。
坚定不屈,绝不肯泄露国家的军事机密。听着她的喃喃痛斥,凌峰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安南的机密情报。
而这青春少女,有着坚定的爱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也不肯泄露国家军队的半点机密。在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着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凌峰心中不由惭愧起来。
或许是这一点惭愧之心,凌峰突然没了心思,于是草草收工,从还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来,满怀敬意地替胡玉娇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圣洁光辉的玉体,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房中,胡玉娇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凌峰佝偻的背影走出房间,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