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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凌峰语气冷谈道。这些个藩王,一个个心怀鬼胎,自己就犯不着对他多亲热。桂王便爬起身,正欲开口。
安南太子妃微微一笑,弧犀微露,道:“桂王,你怎么搞成今日这副狼狈德性?”原来安南太子妃跟随陈天华来南宁之后,受桂王招待,也算是相交相知。
面对安南太子妃,桂王忿忿之色立时褪去不少,老脸一阵发烧,羞惭道:“别提了,今回我丢人丢大了!”说到这里,转头朝宫门外叫道:“把那小贱人带上来!”
就见两个太监挟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进来,这少女美眸桃腮,姿色不俗,衣裳上多有撕裂处,一进宫便死死盯着桂王,眼中满是倔强不屈之色。
两太监把少女拖到桂王身旁,让她朝帝后跪下,便躬身退下。桂王冲皇帝道:“就是这个小贱人!她误闯我的府邸,口口声声说要杀狗不是,是要杀皇兄你!上被擒下之后,见她有点姿色,就想着把她上了。
她却死活不从,臣弟趁着酒兴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她强行上了,哪晓得这小贱人便跟我玩命,疯了似的乱抓乱咬,皇兄看看”
他说着,伸手翻下衣袍领口,只见颈脖根处几道红红的血痕,显然是被女子指甲所抓“就是叫这小贱人抓出来的,臣弟身上还有好几处!”凌峰一听。
对于桂王所作所为,心中大为不满,道:“你说这个女人是要刺杀朕?”“是的,皇上。”桂王肯定的说道。凌峰道:“那你可知她是何来历,为什么要刺杀朕?”“臣弟不知。”
桂王道:“臣弟只是知道她她把臣弟当成了皇上。所以今天臣弟把她带来给皇上处置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
凌峰脑中飞速转念,面上却一毫不动声色,很快便有了对策。绷着脸哼了哼,一副不耐烦的神气,冷冷道:“果真如此?”桂王见皇帝冷淡如斯,碰了一鼻子灰,呐呐道:“如果皇上不相信,这个小美人还是臣弟带回府上审讯好了!”
“犯人交给大内侍卫处置。”凌峰淡淡的说了一句。桂王见皇帝仍然没什么表示,便颓然拜别道:“臣弟告退。”“来人,送桂王殿下出宫。”凌峰吩咐说道。
桂王走后,那刺客少女似乎紧绷的精神一松,全身瘫倒在地下。安南太子妃恻隐之心大生,让一个侍女带她下去安顿。桂王前脚才走,又有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安贵妃,安南欣茹公主请求觐见。”
凌峰一愣,这安南还没平定,怎么就把安南公主抓来了?又一想,不对,这安南公主是主动求见的,不是战俘啊!这个时候,一旁的安南太子妃却是无比欣喜的道:“快快有请。”说完,又向皇帝笑道:“皇上,欣茹公主乃是陈天华的胞妹,跟臣妾亲如姐妹,这段时间她跟臣妾可亲密了,”凌峰听了点头微笑。
也不在意,翻开御案上的奏折子,继续凝神阅读。不一会儿,两个侍女引着个年轻少女进来,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少有的出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爽。凌峰看得一呆,没看到安南太子妃的闺中秘友竟是这么个英气勃勃的美人儿,不由多看了两眼。
安南欣茹公主姑娘进来之后,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皇帝面上转了几转,不露声色,来到近前俯身跪拜,道:“微臣安南欣茹公主,叩见皇上、安爱妃!”
声音娇脆圆润,甚是悦耳。凌峰微觉惊疑,她一个年轻小姑娘怎么自称“微臣”他正犹豫间,安南太子妃已走上前,亲自托着她两手把她扶起来,很亲热的笑道:“欣茹妹子快快请起。”说罢,纤腰扭转,朝皇帝笑道:“皇上还不知道吧,欣茹妹子可不同于寻常弱质女流,她可是锦衣卫秘探,年纪轻轻就已成了正六品的官儿,臣妾好生羡慕呢!这一次她跟随陈天华一起回安南,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凌峰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小姑娘也是个官儿,难怪自称微臣。他望着她这如花似玉的臣下,忽感一阵不自在。
“既然你是陈天华的胞妹,对于你嫂子改嫁于朕,你心里作何感想?”安南欣茹公主没想到大明皇帝竟然如此直接的问这样的话,当即愣了一下,道:“此事安贵妃跟微臣说过,既然我哥哥已经死了,安贵妃和皇上又是你情我愿,微臣定当恭贺”
“如果你所说是真心的话,那是最好不过。”凌峰说了一句。“微臣所说绝无半句虚言。”安南欣茹公主说道。凌峰朝安南欣茹公主含笑点点头,便继续垂头翻阅手中奏折,借以掩饰心中的不安。贤慧的安南太子妃立时说道:“欣茹妹子,我们去内房说体己话儿。”
拉着安南欣茹公主走去后屋。安南欣茹公主笑着点头说好,走远之时突然回头凝目打量皇帝,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
凌峰虽没有回头,但清楚感觉到她冰晶一样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他背心寒意大盛,战栗感流遍全身,好厉害的一个女人。
这时后殿珠帘落下,安南太子妃与安南欣茹公主已然相携离去,凌峰微微松了口气,暗暗忖道:“这个女人太危险,她进宫究竟是不是另有目的?啧啧,这女人太危险”南宁行宫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行宫里面。
凌峰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感觉自己南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凌峰在战场上抓回来的女战俘,阮四娘和胡玉娇。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刚才凌峰在大殿批阅奏章的时候,因为安南欣茹公主的到来,让他索然无趣,想到抓来的阮四娘母女也有多日,无需再客气什么了。
于是想着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母女花。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不过凌峰没有想过把她们看成奴隶,相反的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爱妃。
对阮四娘母女来说,凌峰的宠幸可以保全她们母女性命,因此不得不如此接受。阮四娘虽然恨凌峰,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凌峰。
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凌峰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淩虐更残酷几倍而已,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凌峰蹂躏。就算和凌峰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
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皇帝,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凌峰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着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安南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朕过份吧?
朕作为大明皇帝,宠幸你们,甚至要将你们纳为妃子,有何对不起你们的地方?”阮四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凌峰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胡玉娇,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朕是天子,你们难道不知道朕的要求就是天道吗?”
阮四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难道不知道?”凌峰摇头道:“朕看你朕是糊涂了。
天子有犯法的吗?朕说的每一句都是法律。”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胡玉娇的香乳,道:“你们都是朕喜欢的,这难道也有错吗?”阮四娘掩面怒道:“难道你就这样胡来,就没有人管吗?”
凌峰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朕真是不明白,朕就没有值得你们喜欢的地方吗?”他叹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阴道,继续和她美艳的母亲讨论道:“朕可是一片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