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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兰有不知从那里找来了几根绳子,将孙凤盈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孙凤盈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
孙凤盈就这样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这匹金马之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东西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孙凤盈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凌峰比起季若兰显得更得意,见孙凤盈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金马上,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接着他上前了几步仔细地观看,只见孙凤盈一丝不挂地被绑在金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孙凤盈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
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假阳具,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孙凤盈被绑在金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接着季若兰开始在孙凤盈身后推动金马,那根插进孙凤盈小穴里的假阳具这随着车轮的转动,在孙凤盈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
几十下之后,季若兰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本来那根假阳具每五俯投地的支持上来一次都使孙凤盈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孙凤盈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季若兰刚才往假阳具上抹软玉酥时,并没有让孙凤盈看到,所以孙凤盈不知道这是季若兰在那假阳具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
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孙凤盈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时都使孙凤盈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假阳具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孙凤盈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跟在后面的季若兰见孙凤盈如此,更加快了推着金马的步伐。
这样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孙凤盈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
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季若兰那推着那匹金马,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孙凤盈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轮剧烈地上下抽动。孙凤盈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季若兰嘿嘿邪笑了两声,忽然停了下来,孙凤盈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阳具”停下不动了。
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季若兰邪笑道:“您在说些什么,我们听不太清楚。皇上,你听清楚了吗?”
此时孙凤盈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季若兰哈哈大笑,加紧脚步,推了起来,孙凤盈继续在金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金马背上。季若兰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孙凤盈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孙凤盈,怎么样?舒服了?”
孙凤盈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季若兰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一片通红。
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突然间,孙凤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一阵颤抖,脑内“嗡”的一声,随后一片空白,空空荡荡。
随即昏迷了过去“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说的你这魔鬼,禽兽”孙凤盈娇喘着,但是仍旧保持少有的清醒头脑,从这一点来说,季若兰和凌峰都不得不佩服东瀛忍者平时的训练,竟然可以锻炼出如此坚强的忍耐力。
“骂吧,一会我让你想骂都骂不出来,”季若兰转头又冲着凌峰:“皇上,臣妾想给她再来一点特别的刑法?”凌峰点点头,道:“可以,朕想知道你给她用什么样的刑法?”季若兰微笑的道:“就来黑芝麻拌豆腐吧。”
凌峰道:“好,就依你。把饴糖拿过来。”季若兰拿过一碗饴糖递,她用拿指沾了一些,然后伸进孙凤盈的毛丛当中,只见孙凤盈突然全身紧张起来,小嘴张着想喊却强忍着没喊出来“怎么样?舒服吗,过一会儿还更舒服呢。”季若兰说。
然后把手抽回来又沾了些饴糖,再伸进去,前后折腾了三、五次,又把些饴糖从孙凤盈的毛丛里面顺两腿的内侧一直到大脚趾抹了一长条。
“小贱人。”季若兰骂道:“过一会你自己就会分开腿子让人看春宫。”说完,她走到屋里去拿了一个大肚坛子出来放在孙凤盈的脚前头:“贱人,想看看吗?”“混蛋,放开我。”孙凤盈显然猜到里面的东西,身子扭得绞股糖一样。
“害怕了吧?”季若兰得意的道:“那就快招。”孙凤盈还是没有想过要招供,坚持咬牙摇头的道:“我没干什么,叫我怎么招?”“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季若兰过去亲自掀起了坛子盖,然后站过一边。孙凤盈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说:“放开我,快放开我。”那坛子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但突然之间,从里面爬出了一群黑黑的大山蚂蚁。
武林中人经常拿这蚂蚁来作为益气养阳的补益品,经常叫人去乡下收购来吃,季若兰也是从小就吃这个,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
但那孙凤盈可就不一样了,一是女人天生害怕这些虫虫蚁蚁的东西,二是一想到那东西闻到饴糖的甜味就会往那个地方爬,这心里头就发麻发痒,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那大群的蚂蚁浩浩荡荡奔自己的脚下爬过来,孙凤盈便顾不上骂了。
吱吱哇哇地尖声哭叫起来,两脚乱踩,生怕那东西沾到自己身上,可惜的是,那蚂蚁不是一只两只,而是成千上万。哪里躲得开呀,眼看着下面已经没了站脚的地方,孙凤盈只得把腿蜷起来,让脚离开地面。那些蚂蚁也煞作怪,那么大一个院子,偏偏就聚在孙凤盈的下方,团成脸盆大小,足有半寸厚的一个大圆饼就是不走。
孙凤盈现在就靠着捆住两手的绳子吊在半空,两腿蜷着在半空摆动。季若兰得意的笑道:“想明白了吗?有招无招哇?”“我你这恶魔!”孙凤盈挣扎的道:“我没什么可招的,放开我。”
“是吗?”季若兰道:“这些蚂蚁会告诉你有没有可招的。”孙凤盈这样一种状态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一般的人一盏茶的时间都坚持不住,孙凤盈撑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已经算是十分难得的了,可是凌峰和季若兰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可以无限期地等下去,孙凤盈却没有能力继续撑下去。
眼看着那两只脚一寸一寸地向地面上落下去,她绝望地摇着头,扭动着细细的小腰,哭叫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季若兰摇摇头的道:“不行,你还没招呢,怎么给你定罪呀?”
孙凤盈的大脚趾终于在那蚂蚁堆上以极短的时间碰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几只大山蚂蚁就顺着那白白的脚丫儿爬了上来。
孙凤盈急忙用两条腿相互磨擦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几只紧蚁弄掉,自己已是急出了一身汗,一种强烈的恐惧使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片一片红色的荨麻疹,终于无法继续抵抗下去,当第二次脚趾触到蚁群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量很快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