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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说你先洗吧
女人有些诧异,但碍于职业习惯没有多问,痛快点头。她一点不显生分,站在床边,直接脱起衣服来。
我有点被吓到,毕竟即使以往在俱乐部,那些女人也都是熟悉过一段时间,了解后才敢大胆的亲热。哪遇上过今天这样的事,刚见面几分钟,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在脱衣服了。
这种进展对现在的我来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不过想想也没错,她女人什么没见过,恐怕早习惯了要是没服务一个男人,就要了解一次,恐怕她就没时间做生意了。
见我目光有些躲闪,女人好奇问说怎么?我不好看?
基与礼貌,我不自觉回头说不是哪儿会后面的话咽在喉咙,说不出来。
女人原本穿的就很薄,上身一件薄纱半截小衫,下身一条只到大腿根部的蓬蓬裙,如果上楼梯时站在后面,不用弯腰就能看到那条黑丁字裤,只有条细绳挡住后庭。此刻她已经脱下短衫,正扶着床,弯着腿在脱蓬蓬裙。
这个角度望过去,她的秀发垂在脸两旁,锁骨高高凹陷,性感罩内的壕沟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下身那块小黑布更是惹人欲念,看她年纪也不过二十一,二,但毛发比很多妇人都浓密,不少从小布边缘伸出来,像是快蜜糖,吸引着我这头发呆的狗熊。
怎么不说话啦?面对我的目光,她一点也不惊讶,嘟着小嘴,镇定挺起胸部开始解胸罩。
她的镇定,让我心里感觉是自己太小题大做,心情不自觉跟着放松,笑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嗯,她们都叫我豆儿。豆儿把解开的胸罩丢到床头上。
她早己见惯场面,表现的若无其事,可我没经历过。看着那两颗在昏暗灯光下,跳动的滚圆肉球,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抱着狠狠揉捏,亲一番。
我痴呆的神态,让豆儿有点好笑,估计她也很少遇到我这样呆傻的顾客吧不过她没有一点害羞的神态,大方问道你呢?
啊?什么?我有点回不过神来。
你叫什么?察觉我似乎在状况外,豆儿弯下腰,边脱丁字裤边望着我,又好笑又好气的问。
呃,姓,徐。这一切都简单让我有点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看着与妻子有六分神似的面窖,望着那黑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老实讲,当时双眼瞪着,脑中有些短路,连自己姓都差点说不上来,还是想了两秒才想起。
对我只讲了姓,豆儿嘟着小嘴笑了笑,也没追问。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转身时望着我再次询问道那徐先生?真不一起洗?
呃!望着具漂亮,引人遗想,能诱出男人欲望的赤身裸体,估计没几个正常男人能抵挡得住。我喉咙干渴,发热,感觉都快燃烧起来,理智线在疯狂地跳跃,面临着崩溃。我本想说好吧,但不知为何,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真不用,你先洗吧!
那好吧?豆儿望着我的眼神更加怪异,像是在看外星人,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笑容,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浴室虽然有玻璃挡着,但这玻璃就是普通的玻璃,而且更薄,似乎就是故意这样设计。站在外面看去,完全没有阻隔,连水珠从豆儿身上滴下的纹路都能看的清楚。
早己忘在脑后的苏醒的龙头,再次出来抗议,顶在裤子上,被绷的都有点麻痹了。我看豆儿没有注意,偷偷把龙头按向一旁。
徐先生是干什么的?豆儿的声音突然从浴室传来。
啊?哦,在家公司做企划。被吓到,感觉像是偷冰箱食物的小孩,被妈妈逮住。不过幸好豆儿没回头来看,不过估计即使她看见,最多也只是笑笑,不会感觉意外。因为在她们看来,性欲或许就跟吃饭同样平常。
透过玻璃,看着水珠从豆儿雪白的背上,顺着背沟流到股沟然后滑落。多美的风景,多美的胴体,我移不开视线,那根理智防线,处在崩溃边缘。
这么说是知识份子了!豆儿似乎有点惊喜,回头笑着惊喜问。
什么知识份子,说的那么玄乎,最多就是知道点东西,赶知识份子差得远呢。我苦笑回。不得不说,她们这些女人都很会交际。虽然才刚认识,但聊起天来,一点都不生疏,感觉就像是认识多年,很久不见的异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