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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霍因受邀前来血族的血宴。血宴,这是血族上流贵族的狂欢盛宴。
苏鱼么,是作为霍因的女伴身份前来。其实说是血宴,内容与寻常的宴会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两道不一样的环节――其一,选择或交换身旁伴侣,从而吸食旁人伴侣的鲜血。仅凭此一点,就平添了几分诡异、猎奇的味道。
其二,购买伴侣。血族的血宴,除了血族上流社会内部的交谈,也是一场冷酷的商业会。
在血宴正式开始之后,先是血族成员彼此间的寒暄问候,也有暗涌着各方血族势力的拉拢、分裂、组合。总之这一切和苏鱼都没有太大关系。她对血宴上的各类星际美食也提不起丝毫兴趣――因为,她现在的兴趣是霍因。
有什么能比霍因还要好吃?
从一进血宴的主宴厅开始到现在,深深牵动着血族所有群众的心的始祖大人,就抱着苏鱼落座在一旁的小角落里。今天是满月,角落里连月光都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两人在黑暗里的做什么。自打变成了血族,苏鱼的夜视能力立即就提高了好几个量级,现在的她完全能看清黑夜中所有事物的一举一动。
即便知道在场血族的力量都很强悍,苏鱼还是忍不住秀把恩爱。她坐在霍因怀里,勾着他的脖子,示意他低一下头。霍因顺势就低头抱紧了她。苏鱼咬着他耳朵说,“你今天带我来这里干嘛?”
霍因还没回答,只觉脖颈处被细细尖尖的牙齿咬住了,她温软的唇瓣贴在他的皮肤上。霍因轻抚着苏鱼的背,低声笑笑,“没出息。”
“唔。”她是没出息。其实还是想要吃,没办法,只要每次一靠近,她就克制不住这种*。她知道,吸食他的血越是多,她就越容易被他控制。苏鱼倒觉得这也没什么,反正她也心甘情愿。
“来带你见一个人。”她听见他说。
她感到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中。苏鱼不知餍足地继续着,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温柔而疼惜。苏鱼不舍地离开他的脖颈,她舔了舔那被她制造出来的伤口,同时也十分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和隐忍。她很清楚地嗅到,他血液中*的气息。
苏鱼扯着他平整的衣领,小脸仰着给了他一记轻吻。本想逃离,不料还是他的动作快过她太多了。唔,手被他箍住了。虽然苏鱼成为了血族,但她的温度还是比他要高一些。霍因是真的冷,她还有些温暖的。他的唇也是冷的,吻也是冷的。
霍因抬手控制住她越来越朝后仰的后脑勺,苏鱼半迫着接受完这个极具侵略、放肆意味的吻。他的唇齿攻城略地,无所不用其极。苏鱼能在他的吻中,完全接收到他的情绪,也相当容易被他感染,还有他吻中的血气,这一切都让她着迷不已。
其实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他们吻着吻着……
非常容易就擦枪走火……本来走火也是没什么事的……但今天不行……
苏鱼艰难地保持着残存的理智,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行……好多人……”她的话全部被他的吻吞下。
事实证明,在接吻、拥抱、**(没有和谐作者就是这么打的:)这些事情上。她完全是随着霍因的意志而行的。他不说停,基本都是停不下来的……
不用怀疑。其实苏鱼的理智和抵抗力非常弱……很容易就沦陷了……
表面上望去,两人浑身上下衣服完好。可是此刻的苏鱼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她,简直有些难以启齿。霍因已经放下了钳制苏鱼的手,苏鱼双手环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霍因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他尖尖的獠牙掠过她细白的耳垂,苏鱼敏感地微微战栗。霍因轻咬住她的耳垂,慢条斯理、又温柔地说,“苏鱼。记得那次给你上课吗?”
上……课……苏鱼无法思考,什么课……
“我觉得有必要,再给你上一次。”
闻言,苏鱼仿佛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颤。她记起来了……是那次……生理课。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苏鱼今天的礼服是纽扣式的。深黑色的一字肩礼服,裙摆点缀的稀有晶矿美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礼服唯一独特的设计就是胸前的一排细小的月白色纽扣。深黑的礼服尤其衬苏鱼秀美的骨架雪白美好的身段。
现在身前的男人轻轻地把一颗颗纽扣解开。他的动作就像在温柔地拆开一份珍贵的礼物。苏鱼下意识地抱紧霍因,霍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吻了吻她。苏鱼立即就没出息地沉陷于这种抚慰中。
解开第五颗纽扣时,他就停了下来。苏鱼想他一定是有思考过的,或者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刻,神情清冷严肃地,打量她身着这件礼服,该解开几颗纽扣――他一定有这样变态地想过,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娴熟迅速,他要么就是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次。
他的手还是那么凉,从她的锁骨掠过往下走。苏鱼咬住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怎么可能?他那么熟悉她的身体,悉知她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他要撩拨起她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苏鱼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微凉、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作乱。一切绝对都是出于不由自己和情不自禁。苏鱼重重地呼吸着,她眯着眼睛,双颊绯红,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
男人微冷的鼻息极有规律地喷洒在她的耳畔,从这点能判断出,他一定连心跳都没变,简直镇定得不得了。苏鱼愤愤地想。
他的指腹也是微凉的,与她还算温暖的身体温度不同。所以她更能敏感、羞耻地感觉、想象到他在做什么。当他两指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折磨她脆弱的顶端的时,她的感官与过去还是人类时早已不同了,她的感官感受放大了数十倍――同样,快感也放大了数十倍。
微弱的电流在她的身体中乱窜,蓦地一下,就激起她羞耻的反应。
“混蛋……”苏鱼咬着唇瓣,从牙齿中挤出这两个字。
霍因哂笑,他咬着她的耳垂,回答,“荣幸之至。”话音刚落,他又抱紧了她,苏鱼不由环紧男人修长的脖颈,还没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的动作。当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胸前,苏鱼后悔了――这次她真的,真的,不一定能忍住不叫出来。
他的吻是凉的,他温柔地含住她的脆弱,苏鱼轻吟了声。他漂亮的眼眸一暗,就开始细细密密地咬,轻柔地拉扯、打转。他太过清楚她的身体,他有把握,她会为他变成什么样。只要每次一这么想,霍因其实也会受不了。
这种感觉对于苏鱼来说是非常难耐的。身体承受着最初的一波愉悦之后,就开始敏感起来,他不需要做太多,苏鱼就会丢盔弃甲――在这种事情上,她一向输得狼狈,赢得也难堪。苏鱼闭上眼睛,她已克制不住自己了,仿佛自己在*之海中沉浮,不知尽头。
俊美的男人,面容隐没在他年轻的妻子的颈窝处,他的眼眸深邃如海,不放过她,开始解说,“人类雌性,是非常柔软的。”他顿了顿,弯起嘴角说,“就像我的苏鱼的……”
他没说完,就满眼笑意地看着怀中的女孩自愿献吻,“求你,别说。”苏鱼吻住他,又舔了舔他的唇瓣,哀求着说道。
霍因闻言,低下头,微垂着眸子,“那好。这里我们略过。我们继续接下来的,教学内容。”
如果苏鱼此时能去好好看看身上的男人,她一定会看见他眼里掩饰不住的宠溺。
替她拢好的衣服,又一颗颗细致地扣上。苏鱼一颗心悬得老高,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霍因的面容与进宴厅前别无二致,眉目精致英挺,神情沉肃。她侧坐在他身上,还是趴在他肩头,以为结束了,想就此睡一会儿休息一下。
谁知他突然抱起她。苏鱼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了。苏鱼心下又惊又乱,抬眼就撞入了他眸子里。他双手摆正她的脑袋,苏鱼不明所以地正视他。
只听他说,“接下来的内容,要认真听。不管多难,都要看着我的眼睛。”
“否则,重教一次。”
苏鱼忐忑不安,意识到是什么,她咬紧唇瓣,眼睛还是忍不住地别开。裙摆下的一小块布料被他的手指勾住,缓缓褪下,褪到腿弯处,停了。苏鱼只觉他的目光灼人,即便在这种事情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么大胆又隐秘,是第一次。
苏鱼才不管他说的。她抱住他,在某个瞬间,她也起了一丝坏心。他不是要撩拨她么,她也要撩他。也要撩得他,想吃又吃不到。也叫他尝尝这样生不如死的滋味。只是所有的想法,在下一霎,就消失了。
微冷的手指娴熟地探到那处,两指撑开幽径的入口。苏鱼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她的身体敏感的同时莫名地兴奋起来,且无法自抑。中间修长的手指毫不犹疑地缓缓|插|入,苏鱼不由攥紧身上人的衣服,小腹开始有频率地收缩起来。思绪起伏间,她颓然地意识到,她不仅抗拒不了他,她潜意识里还很喜欢……虽然很羞耻(捂脸)。
一开始是有阻碍的。其实细算这些天,他也没克制过,但苏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总是很艰难。幸而,她的身体足够熟悉他。他埋在她温暖处的手指,轻轻一动,怀里的女孩就是一颤,浑身战栗,大口地吸气。霍因的眸色越来越深,手指轻勾,苏鱼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还好,他低下头把她所有的难耐都尽数吞下。吻住她,他就更能为所欲为,兴风作浪了。
那温暖柔软、湿润得不行的一端包裹着他,霍因只觉美好得想叹气。继续地迷失在她的温暖里,他吻了吻苏鱼眼角的泪,缓缓送入第二指。
苏鱼呼吸一滞,随即就小声地呜咽起来,“禽|兽……”
她能明显感觉到,小腹收缩得更快更厉害了。他的手指在送入与缓缓抽离之间不断进入退出,速度时快时慢――但,霍因的快,是快得能让你疯癫,进入天堂,他的慢呢,则是磨得你恨不得他予取予求只想让他快一点,不然,难耐与*会在这一刻把你淹没。
周围很安静。她也能清楚地听到,那片水泽声。苏鱼已经有点放弃自己了。
不如随他沉沦。她想。
她也开始撩拨他,也不顾什么礼节,就扯开他的军服――今日他是以曾经第一指挥官的身份参加的。她早就想过,哪一天能亲手脱掉他的军服,破坏他禁欲清冷的外表,释放他内心的恶魔。她也想见到他为她疯狂的模样。
扯坏他衣服的纽扣,她也不管。苏鱼吻上他的脖颈,向下,舔吻他滚动的喉结,然后,是形状漂亮的锁骨……只是,霍因是不会准许她破坏他的主导权的。起码在此刻,不行。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苏鱼还没说什么,他突然就捕捉到她那处的敏感点不断地、快速地……苏鱼双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蓦地,她全身绷紧,只维持了一会儿。苏鱼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她满脸潮红,没有半点力气,已然小死过一次。
他低哑的声音沉沉地在她耳边道,“苏鱼,这里,才是最温暖柔软的。”也是所有快乐的来源。他吻着疲惫的她,从她的身体中抽出。
苏鱼思绪混乱地瞥见他漂亮修长的手上一片“狼藉”。她埋首在他颈间,羞得不想说话。
她不记得是从何时起,他有了随身带一块雪白的方手帕的习惯。反正今天,她又看见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方手帕,展开。那干净的手拿着手帕,就先细致地给她收拾一下。苏鱼任由着他,感觉到手帕先是擦干净了她两腿上的“狼藉”,才转到她那处。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越是深入进去擦拭,就,就越擦越湿呢……
苏鱼只羞得低下头,她无力地察觉到,小腹又,又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了……啊,简直要疯了……
意识到这一点,就连他低哑的声音似乎都有了破裂的痕迹,霍因闭上眼睛,语气温柔,*紧绷,“擦不干净。”
“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苏鱼脑子一片空白。
然后…………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苏鱼茫然无措地望着他,他的眸色深而阴郁,很快,吻重重地落下,身下的那一方手帕,正被他,一点点地全部,塞到她的身体里……
简直……“变态……”
一吻毕,手帕也被全部塞进去。他若无其事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眼眸不抬,苏鱼也不知道他此时的情绪,“等会儿,再拿出来。”
他顿了顿,才说,“不然,太湿了。”
混蛋!苏鱼不依不饶,“你给我拿出来,禽|兽,混|蛋,变|态……”
霍因神情阴郁,口吻意味不明,“带你见过一个人。我就把你所说的全部,都一一落实。”
苏鱼……不由抖了抖……
她恍惚记得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她的下场……非常……不忍直视……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整理好情绪后,霍因拥着半软着的苏鱼走出了角落。迎面而来的,是弥戈,以及,他身边挽着的一位年轻女子。
“弥戈身边,就是他的妻子。也是你在以撒见过的那位巫婆。”
苏鱼无法相信眼前弥戈身旁的年轻女子就是当年在以撒星球见到的那位巫婆。
一番寒暄,弥戈拿出请帖,吻了吻身旁女子的发,笑容幸福地说,“欢迎你们来参加我和阿苏那的婚礼。”
阿苏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神情面容在见到苏鱼之后,有了一丝裂痕。
霍因眼眸微闪,“虽然我不信命,但我感谢你妻子的预言。”挽回了一切。
弥戈笑着搂紧阿苏那,“不用谢。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他眨眨眼睛说,“阿苏那太相信预言。其实一切并非不能改变。若不是你们成功了,我或许仍然会与她分离。”
说到这,阿苏那突然抬眼向自己的丈夫望去。他们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彼此就已了解。
阿苏那向前一步,走到苏鱼面前,说,“弥戈说得对,预言的未来并非不能改变。”
苏鱼有些莫名,阿苏那弯起眼眸,“现在,我在你们身上,看见了许多美好的东西。”她以前不信预言的错误,因为她从未预言错。所以她知道她和弥戈虽然彼此深爱,却不能在一起,否则会害了弥戈。
苏鱼和霍因却改变了她对预言的看法。幸福可以由自己一手创造,而不是一旁等待最终的降临。她也从她身上,由此得到了关于幸福的真谛。
“苏鱼,”阿苏那说,“我爱你的孤勇。”
是勇气,拯救了一切。
“还记得那个预言吗?”阿苏那问。
苏鱼摇摇头。
阿苏那笑着挽着弥戈离开,吟唱道――
白昼颠倒,死去的即将复活。(苏鱼儿时唤醒众人以为死去的霍因)
梦魇疯癫,在你耳边轻吟哀歌。(霍因在苏鱼梦里出现,可是苏鱼却始终找不到他)
魂兮何归,幽冥九府尽头。(霍因最后给濒死的苏鱼进行初拥赐血/隐喻最后苏鱼死亡霍因无法挽回这也是最初预言的结果)
七个满月,七次渡。(时空裂缝中的七天循环重复/霍因和苏鱼见面,在707号大街的第7个路口,那里的店铺是第七号,当时是七点七分七秒。一共七个七)
黄昏逢魔时,混沌将至。(指霍因在黄昏时遇见苏鱼/混沌暗示日后的时空裂缝之旅)
他在如死的宇宙里看着你。(霍因一直注视着苏鱼,在她不经意的时候,还不知道的时候)
她唱的,只是他们此生的一小部分。
未来,还有无尽的幸福与光明在延伸,她深信。
苏鱼陷入沉思。她突然回忆起许多。
霍因在她梦里那么多年的陪伴。幸好最后没有错过。
之后又遇见了,可爱又看上去可怕的小黄金。现在呢,它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位不怕他的女孩。
莫恩/陈曦呢,前者还在流连花花世界,深信最好的一直在下一站等她。而后面那位已经坠了一次又一次的爱网中了……
很快,现实,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苏鱼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他们现在正在一处不知何处的逼仄小房间里。
男人如同一只优雅的兽,吻住她的同时,又尝到了她血,她的情绪,她的所有……
苏鱼很快就忘记了所有,仿佛再一次深深地沉沦于他为她编织的梦中……
一如曾经,十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
永永远远,她都愿意沉沦在他的梦中……永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