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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岩以手敲击额头,想了半天后突然说:“在警卫室里我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后来我离开的时候,在走廊上撞到一个男人。他穿的不是工作人员制服,但却向警卫室的方向走去,我当时有点奇怪。
明明场馆就有其他工作人员,要找保安也不至于找到警卫室去”白鸟薇的眼睛亮了,想起来海蜜儿曾向她透露过案情,说警卫室的监控录影被人动过手脚,案发时间的一切资料都离奇消失了。
“这家伙很可疑!你有看清他的面容吗?”“呵呵,当时我和他擦肩而过,就看见一个后脑勺。
身高大概有有你那么高吧,其他就都说不上来了。”白鸟薇大失所望。自从发现洪岩的确有生命危险后,她就在想暗杀者会不会就是禽兽男?如果是的话,那洪岩有可能是无意中看到什么破绽,因此禽兽男才会想杀人灭口。
但现在看来,洪岩这里并不能提供多少有用的线索。室内一时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呼吸。洪岩又站起身倒了两杯热咖啡,随口问道:“我这几天也有看媒体报导,说杀人弃尸的很可能是一个叫禽兽男的家伙,是吗?”
“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就是他!”白鸟薇懊恼地说“可惜我暂时没有头绪,还不能确定他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谁。”洪岩观察着她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小薇,其实呃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好了。”“你还记不记得二十多年前,你妈妈负责的最后一个案子”话还没说完,白鸟薇霍然站起,怒喝道:“住口!”洪岩仍不识趣地坚持道“你听我说完嘛,你妈妈”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左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顿时呆住了。只见眼前的白鸟激神色冰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字一句地道:“我、叫、你、住、口!”
洪岩手抚火辣辣的面颊,苦笑说:“好、好,我不说了。我只是认为,你这样子逃避不是办法”
“不要你管!”白鸟薇目中的怒意已经变成了杀意,令人不寒而栗。洪岩这才真的闭上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过了好一会儿,白鸟薇才渐渐平静下来,低声说:“对不起,我是不是打痛你了?”洪岩松了口气:“还好啦,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
“知道就好。哼哼,下次你要再惹我生气,就没这么便宜了。”“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啦,唉,只是想好心提醒一句,难道你们警察都没发现一件事吗?这个禽兽男的犯案手法,和当年的那个变态色魔非常非常相似”
白鸟薇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但马上沉着脸说:“够了。我们警方怎么查案,你一个外行人没有资格评论!”
洪岩耸耸肩,虽然一脸不以为然,但也不再吭声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白鸟薇闷头喝完咖啡后,就起身告辞了。
洪岩送她到了大门口,出门的时候,这美丽女特警又冷冷抛下了一句话:“记住,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我失控的时候,曾经差点杀过人。”
洪岩愕然不知如何应对,眼睁睁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半晌都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就在这同一时刻,城郊一栋住宅大厦的天台上,海蜜儿手足并用地奔跑着,就像一只敏捷的猫儿一样窜来跃去,迅如疾风。
“黑塔,你给我站住!”娇喝声中,一道闪光飞射而出。接着是一声惨哼响起,前方狼狈奔逃的黑塔跄踉跌倒,摔了一个狗吃屎。他忍痛翻过身来,就见右腿膝盖上钉着一个海棠花瓣形的暗器,鲜血正汩汩流出来。
“海棠女警!”黑塔失声惊呼,整个人犹如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表情十分绝望。只见眼前人影一晃,童颜巨乳、身穿黑色紧身衣的海蜜儿已经站在面前。
“跑啊,你再跑嘛!看我能不能捉到你?”海蜜儿气鼓鼓地甩了黑塔一记耳光,然后双手叉腰做出凶狠状,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在紧身衣里恼怒地起伏。
黑塔怨毒地瞪着她,大声骂道:“操你妈!你们霸王花一个毁掉我的命根,一个废掉了我的右腿,这两笔帐老子都记下了,总有一天要你们付出代价!”
“就凭你?”海蜜儿露出调皮的笑容,扮了个鬼脸,看上去活脱脱是个可爱的女高中生。但下一秒钟,这种“可爱”就突然变成了“可怕”
只听又是一声惨哼,黑塔粗壮的身躯被压倒,额头被迫紧贴地面,一条手臂反扭到身后,骨骼发出“卡、卡”的摩擦声。本来凭黑塔的身手,海蜜儿虽然能打赢他,但也要费一番手脚,但他一来身上有伤,二来慑于霸王花的威名和惨重的教训,心胆已寒,因此一招就被海蜜儿制伏了。
“说!黑武士到底是谁?”海蜜儿抬起膝盖顶住黑塔后腰,板着脸问道。“哎哟、哎哟!什么黑武士、白武士?老子根本不认识!”黑塔一边挣扎呼痛,一边装傻充愣。
“少装蒜!那可是你的远房堂兄耶!”海蜜儿冷笑,不由分说地又甩了黑塔一巴掌:“他以黑武士的名义挑战蝙蝠女,口口声声是要为你报仇,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
“啊,这几天我一直在家养伤,也是今天早上才听说这件事。天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吃了豹子胆冒充我堂兄,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骗鬼啊你!刚才你还说霸王花废掉了你的命根,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蝙蝠女就是霸王花的?”
黑塔顿时哑口无言,暗暗后悔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呵呵,被我拆穿了吧!告诉你,我海棠女警是出名的有胸又有脑,想跟我斗?省省啦!“海蜜儿得意洋洋地说着,一手压制着黑塔,另一只手探到他胯下放肆地一抓。
“哇哇哇,你干什么?痛死啦!”黑塔魂飞魄散地狂叫。他被夜莲踏碎了阳jù后,又到医院接了一根新的人造阳jù,手术只能说是勉强成功,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再次被废掉武功。
海蜜儿强忍住笑,手上加大了劲力,嘴里继续吓唬对方:“不想变太监,就给我老老实实招供!黑武士真的是你堂兄吗?他到底是谁?”
“我说!我说就是了你放手放手啊!”黑塔惊慌失措,连声求饶,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海蜜儿这才松手,露出胜利的笑容,将黑塔的脑袋扳向自己这边。
“说吧!不过我警告你哦,要是有一个字假话,你这辈子就别想再站着尿尿了!”黑塔打了个寒噤,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头,无可奈何地说出事情的始末钢化门“吱呀”打开,黑武士大步走进昏暗的囚室。
“小母蝙蝠,久等啦。嘿嘿嘿!”桀桀怪笑声从面具里传来,在室内“嗡嗡”的共鸣着,令人的耳膜极不舒服。夜莲用愤怒的眼光瞪着黑武士,咬牙切齿道:“有种就放我下来,我们再打过!”
“怎么,你不服输?““霸王花是永远不会服输的!”黑武士大笑,用欣赏的眼光望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刻的蝙蝠女,残破的战衣已经被剥光了,全身上下赤裸裸,一丝不挂,只剩下一个唯妙唯肖的蝙蝠眼罩戴在头上,遮住上半个脸颊。她整个人都被“挂”在囚室的一面墙上,四肢呈“大”
字型展开着,双手手腕和双足足踝各钉着一根钉子,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四根钉子都是用超金属制成的,因此她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你知不知道不服输,会有什么下场?”黑武士口中说话,也不等夜莲回答,随手拿起一个遥控器,打开挂在另一面墙上的投影机。一段立体影像播放出来,那赫然是红棉惨遭截肢,两条手臂被电锯齐肘切断的画面!
夜莲看得又惊又怒,眼罩里泪光莹然,悲声怒叱:“你这丧心病狂的恶魔!我一定会为红棉报仇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也会砍断你的手!”
“你错怪我了,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她更加快乐。”黑武士说着又一按遥控器,立体影像一阵晃动,切换到另外一间囚室里面。那是囚禁着红棉的囚室。夜莲定睛一看,就见赤身裸体的红棉被禁锢在一根柱子上,两条手臂上各戴着一个金属护套,头顶还悬挂着一个吊瓶。
一个火红头发,颈戴宠物项圈的裸女正蹲在她面前,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她的私处。“喔好舒服好痒”
动情的呻吟声,不断从红棉嘴里发出来。她的面孔通红,双眸失去了神采,但却隐然流露出一种媚态,躯体不时剧烈颤抖着,果真就像是沉浸在极度的生理快乐中。
“好好看看吧,这是现场直播!”黑武士狞笑道:“永不服输的霸王花,至少已经有一个服了。哈哈哈!”
“阿绵!你怎么样了?回答我啊,阿绵!”夜莲焦急地喊出声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红棉就好象没听到似的,继续享受着她的快乐,呻吟声也愈来愈大,耸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两粒乳头早已兴奋得充血凸起。
片刻后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频繁,突然一声尖叫,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着,然后喘着气无力地软了下来。红发裸女缓缓站起身,转过头面对着镜头,妩媚一笑,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汁水。
“主人,她又泄了。这次只用了十分钟哦!”黑武士点头嘉许:“很好,你先去给她换药,等一下再开始下一轮调教!”
“是!”说话声中,红棉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脸上的红潮也有所消退。她这才抬起头,羞愧的目光和夜莲透过镜头在空中相遇。
“小夜,你你也被抓进来了。都是我不好,害你也落入魔掌,你狠狠地骂我吧!”夜莲心中一阵难受,大声说:“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怪你!你振作一点,我们一定能联手打败这个恶魔!”红棉摇了摇头,惨然说:“联手呵,我这样子怎么跟你联手呢?”
夜莲暗责自己说错话了,不小心触及好姐妹的断臂之痛,想要安慰她两句,但一时又难以措辞。这时红发裸女拿着一个新的吊瓶走过来,替代了原来的吊瓶,又在红棉手臂的两个金属护套上按动了几个按钮。
“嗤嗤”两声,光芒闪起,红棉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体像鱼一样乱扭乱弹,双臂徒劳而无助地挥动着,仿佛想甩掉护套。
“别乱动!你还想吃苦头啊?给我安静一点!”红发裸女大声吆喝着,拎起一根小铁棍重重敲击红棉的肩膀,就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奴。夜莲认出这裸女就是失踪的脱衣舞后真真,愤然叫道:“住手!她手臂都断了,你们还想怎样折磨她?”
“哪有折磨她啊?主人明明是为她好嘛!”真真伸出铁棍挑起红棉的下巴,笑嘻嘻地问“喂,你自己说啊,主人是不是为你好?”
“是的是”红棉语不成声地回答,竭力忍耐着双臂轮流传来的麻痒和剧痛。她能感觉到新的小臂已经长出来了,除了手腕腕口还是光秃秃的,其余已经跟过去没有两样。
这绝对是人类医学史上的奇迹!一种期待、兴奋而又害怕的心情充斥全身,红棉太渴望能重新恢复完好的双臂了。
她在心里祈祷接下来的疗程千万不要出意外,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要知道,由一个英姿飒爽的霸王花女特警,沦为失去双臂的可怜残疾人士,这样的反差实在太大,也太令人恐惧了,相比之下,生理上的痛苦反而算不了什么。
“主人,这次药力好象比较强烈哦,您是否要过来看看?”真真蹲下身,一边检视着红棉的胯下,一边恭恭敬敬地请示黑武士。“哦,如何强烈?”“您瞧,淫水这么快就流出来了,我怕满足不了她呀!”
“没用的小笨蛋!好吧,我这就来。”黑武士说完后关掉影像,迈步向门口走去。夜莲冲着他的背影怒喝:“禽兽男!折磨红棉算什么男子汉?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好了,看我会不会向你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