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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干脆利落的命令声,不容任何反抗和迟疑。红棉胀红了脸,心里又狠狠骂了一句脏话,她虽然已经做好受辱的准备,但还是有点受不了这种语气,毕竟她是骄傲的霸王花成员,而不是一个下贱的妓女。
“舔!”语声已经在催促了,显然在这个虚拟角色的判断系统中,霸王花和妓女毫无区别。红棉沉住气,伸手握住青筋毕露的阳jù,凑近嘴唇。一股浓浓的体臭冲上鼻端,她一阵反胃,差点把刚吃下去的早餐呕了出来。
“舔!”第三声催促响起,恶臭仿佛更浓了。红棉心一横,屏住呼吸,张嘴将鸡蛋大的guī头含进去。但男人却出乎意料地拔了出来,连连摇头:“我是叫你舔,不是吃!”红棉摸不着头脑,愣住了。
“舔,是用舌头,尤其是用舌尖。”男人居然很耐心地解释:“整根含进去,就变成吃肉棒了。吃和舔,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技巧。”
红棉啼笑皆非,小声嘀咕:“你不就是要我替你口交吗?搞那么麻烦干嘛?”“我可怜的孩子,你什么也不懂,所以才需要认真上课,好好接受调教。”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怜悯,就好像救世主在看着迷途的羔羊,他手指阳jù,详细解说了一遍如何使用舌尖来提供服务的技巧,俨然是个教授。红棉只得按照他的要求,吐出舌头轻轻舔弄着guī头,先从尖端的缝隙舔起,再沿着棒身缓缓扫向阴囊。
“对了,就是那里嗯,找到最光滑的区域,要舔得更轻一点”男人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循循善诱的指导。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足足舔了十几分钟后,整根肉棒都湿漉漉泛着水光。红棉感觉舌头都有些发麻了,男人才命令她张开嘴,顺势将小半截肉棒刺入温暖的口腔。
“唔、唔!”红棉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抗议声,几乎忍不住要咳嗽起来,这根肉棒实在太粗大、太凶猛、太腥臭了,很少有女性能够受得了。
这一瞬间,她忽然开始怀疑,眼前这家伙真的是虚拟角色吗?别的不说,单是口中含着的肉棒,就带给她强烈的真实感,无论是触觉还是体臭都极其真实,令人难以置信这是虚拟出来的假相。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男人又开始不厌其烦地讲解“吃肉棒”的技术,如何用嘴唇来配合舌头、如何避免误碰牙齿,甚至如何进行“深喉”全部说得煞有介事、头头是道。红棉几乎要叫救命了,她是个性格有些男人婆、最没耐心学精细活的人,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她倒宁愿直接被强暴,那样子至少干脆、爽快得多。
不过眼前形势比人强,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唯有苦苦忍受着煎熬,按照对方的吩咐唇舌并用,像最卑微的妓女一样侍候着口中的肉棒。“牙齿!注意牙齿!”
“舌头要配合头部也要上下摆动!”“嘴唇要吸吮guī头!都说了多少遍啦?”斥责的声音不时响起,在虚空的世界里听来分外刺耳。
红棉被搅得焦头烂额,怒火腾地窜起,蓦地有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就算明知虚拟角色是假的,她也很想看看他被咬断阳jù后的惨状,那一定非常解气!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想一想而已,红棉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竭尽全力地舔含、吸吮和套弄着阳jù。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男人的斥责愈来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赞许的笑容,以及偶尔发出的满足喘息声。
就这样又熬了二十几分钟,红棉开始感觉肉棒在嘴里愈来愈硬、愈来愈胀,片刻后终于弹跳着喷出一股液体,黏乎乎地溢满口腔。她恶心得正想吐出来,周围的景象突然又荡漾起来,然后飞快地旋转、旋转
红棉头脑一晕,闭眼后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囚室里,虚空的世界,连同刚刚射完精的男人,都一起消失了。
“整整一个小时又二十一分钟!啧啧,你破纪录了耶!”耳边响起真真调侃的语声,接着脑袋一轻,头盔已被劈手摘掉。
“什么纪录?”红棉摸着自己的脖子,想咳又咳不出来,几秒钟前嘴里还灌着满满的污浊液体,现在居然也无影无踪了。
“口交训练的最长时间纪录呀!”真真噗嗤一笑:“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这一课。最少只要十三分钟就过关了,长的也不过三、四十分钟。你一下子就把纪录提高快一倍,真是太了不起啦!”红棉一惊:“你们也都进入过虚拟实境?”
“当然啦。这里有好几十个姐妹,将来还会有上百个、上千个,愈来愈多如果一个个都要主人亲自调教,累都累死他啦。好在主人够聪明,开发出虚拟实境,不管今后来了多少个姐妹,都可以同时接受调教,省掉好多工夫。”
“可是,这玩意只不过是个电脑程式啊!”红棉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身为打击邪恶的霸王花,被迫屈服于恶魔,本来就已经够耻辱了,现在居然还要接受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虚拟角色”调教,简直太伤人自尊了。
“电脑程式又怎么啦,你可别小看它!”真真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个程式具有最先进的学习能力,已经完全掌握主人渊博的性爱知识和调教手段的精髓,会根据我们每个人不同的身体特征、敏感区域的差异和接受能力的快慢,来自动调整上课的内容,真正做到“因材施教”以后你多试几次就知道啦。”
红棉倒抽一口凉气,心想有这么厉害的技术帮忙,禽兽男等于化身千万,本事不亚于部队里的教官了,难怪他能如此迅速地收服几十名“狗女”将她们训练成忠心耿耿的奴仆。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连忙郑重地问:“真真,你在虚拟实境上课的时候,主人是不是裸体的?”真真点了点头。红棉的眉头皱了起来,仿佛陷入冥思苦想。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我只是觉得奇怪,主人在现实中出现的时候,总是穿着那套黑武士的装束,就算和我们做ài都不肯脱下来,好像很害羞的样子可是在虚拟实境里,他却毫不在乎地露脸加全裸上阵,给我的感觉像是判若两人”
真真哑然失笑:“拜托,只是个电脑程式而已,哪来的“两人”?主人跟我说过,虚拟实境里的人物是严格按照他的模样来制作的,外表和形体都跟他一模一样,尤其是那根大鸡鸡,嘻嘻,尺寸精确到小数点后面十几位呢!”
“真的吗?那我们看到的那张脸也是是主人的真面目了?”红棉尽力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还以为主人的样子一定很凶,想不到还满斯文的,一点也不像色魔。”
“斯文?不会吧!我第一次看见那张脸时还吓了一大跳呢,那么多伤疤,看上去好可怕”红棉失声说:“伤疤?”“是啊,好像是火烧出来的伤疤。不过现在看习惯了,又觉得那些疤挺有男子气概的,呵呵”红棉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和真真看到的虚拟角色,竟然是不同的脸孔吗?这是禽兽男有意如此设计,还是程式上出了什么差错?
假如是有意设计的,究竟哪一张脸孔才是禽兽男的真面目?红棉愈想愈头疼,虽然她猜不透这里面到底有何阴谋,但却迅速打定一个主意。
不管程式本身有什么问题,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禽兽男必然在程式里注入自己的绝大部分思想和技能,所以才能驱动虚拟人物来调教这么多女性。
正是因为如此,判断真伪的最好办法就是多加接触这个程式,在操作中逐步排除“假”的干扰,或许就能窥见背后隐藏的真相了!“好啦,今天的课程都上完啦,你休息一下吧。拜拜!”
真真说完,抽出那张光碟,转身就向门口走去。“等一下!”红棉一个箭步蹰上,拦住真真。
“你干嘛?”真真后退了一步,满脸警戒之色。“我不想休息了,我想再进入虚拟实境上课!”红棉扮出不服气的样子,气哼哼地说:“我就不信我的表现会那么差!再让我试一次好了。”
真真如释重负一笑:“行啊,哈!只要你不累,你爱上多久的课都行。”她扬手一抛,光碟稳稳地飞到影音设备上。红棉迫不及待地戴上头盔,开始体验周围景物再一次模糊、旋转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中京城的“牛排世家”餐馆门前。“你有没有搞错啊,迟到这么久!”白鸟薇板着脸,没好气地劈头丢来一句斥责。“抱歉、抱歉,路上塞车塞得很厉害”洪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诚惶诚恐地连连鞭躬道歉。
“这个时间当然会塞车啦,你应该早点出门嘛!”白鸟薇不客气地抢白,狠狠瞪了他一眼,随手抛去手中的半截香烟,伸足踏灭火星。
在她的脚边至少有六、七个薛蒂,看来是真的等很久了。洪岩吐了吐舌头,要是换成别的人,被这样子数落一定会觉得很没面子,但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股甜丝丝的感觉,因为只有关系相当密切的好友,彼此才会用这种语气来说话。
更何况,白鸟薇实在是一个很出色的美女,鹤立鸡群般的高挑身材,不知道吸引周围多少路人色眯眯的目光,她显然已经忍受了很长时间的“围观”发个脾气也是完全正常的。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记取教训,提前到半夜就出门!”洪岩一本正经地举起手,敬了一个礼,模样相当滑稽。
“下次?你还想再让我请一顿哪,做梦吧你!”白鸟薇虽然还是出言挖苦,但语气已经缓和许多,眼睛里也有了被逗乐以后又强行忍住的笑意。
洪岩这才松了一口气,眯起眼睛打量着她。这美丽的女特警今天没有再穿性感的皮短裙了,而是换上淡蓝色的牛仔短裤,给人一种轻松休闲的感觉,不过双足套着的仍是高筒皮靴,而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还要高,长度超过膝盖以上十几公分。
即便如此,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是露出一大截,看上去依然修长迷人,而且完美得挑不出丝毫瑕疵,就算是最专业的美腿模特儿也要自愧不如。
哇,这双腿真是太漂亮、太性感了!洪岩在心里惊叹着,一瞬间两眼发直,费了很大力气才迫使自己抬起头来,将视线由诱惑的大腿移到含嗔的俏脸上。
“还愣在这里干嘛?走啦,我都快饿死了!”白鸟蔽没好气地敲了他一记栗爆,转身大步走进餐馆。洪岩痛得直咧嘴,只能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紧跟其后。两人来到预先订好的包厢坐下,点了牛排、浓汤和甜品,又开了一瓶名贵的葡萄酒。
“这一杯是我敬你的,算是向你道歉。”白鸟薇举起玻璃杯,开门见山地说。洪岩一怔:“迟到的好像是我耶,你怎么抢了我的台词?”
“我不是说这件事啦,上周在你家里,我控制不住火气甩了你一巴掌,是我做错了。今天请你吃顿便饭,就当是赔礼吧。”
“啊,是说这个呀你当时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忘啦?”“没忘,当时只是礼貌性随口一说,后来我才知道,我是真的错了!你给我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我不但不应该打你,还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
白鸟薇十分爽快地坦承错误,没有半点扭捏和不自然。洪岩目露欣赏之色,也举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诚恳地说:“咱们是好朋友嘛,也别说什么谢不谢、道歉不道歉啦。
来、来,说得俗气一点,这一杯就为我们的友谊而干吧!”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将杯中的酒喝干了。“小蔽嗯!我以后可以都叫你“小薇”吗?”“当然可以,你不是早就叫过了嘛,一会儿叫我小薇,一会儿又叫白鸟警官,我听得都别扭死啦。”
“哈哈,你严肃的时候,还有生气的时候,我看了都心里发毛,不敢叫得太亲热,怕你扁我。”
“你放心,要扁你随便都能找出一堆理由,我才不会介意你怎么称呼呢!”“那你以后也别叫我洪记者了,就叫我“阿严”吧。”
“ok!”说话之间,热腾腾的牛排很快端了上来,两人一边动着刀叉,一边继续聊天。“对了,小薇。你刚才说我给你提供了有用的线索,别怪我八卦啊,是不是我上次的猜测真的没错,禽兽男的案子真的跟二十多年前那桩呃那桩旧案有关?”
白鸟薇警觉地望了他一眼:“你问这么多干嘛?该不会是又想做一条独家的爆炸性新闻吧?”
“喂、喂,别把我看得这么卑鄙好不好!”洪岩叫屈:“我要是想做报导,一定会跟你直说,绝对不会偷偷套你的口风的,那不是我的风格!”
“是吗?那我又错怪你啦,抱歉、抱歉,我自罚三杯。”白鸟薇再次爽快地道歉,举起玻璃杯,非常豪迈地连干了三杯酒落肚。洪岩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道歉,而是在借这个名义狂喝酒。”
“哎呦,被你识破了!”白鸟薇嘻嘻一笑:“谁叫你点这么贵的红酒啊,买单的是我,喝少了我心里不平衡。”
“啊,那我刚才迟到了,我现在也要补罚一次道歉!”洪岩说着抓起酒瓶,也给自己斟了杯酒,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哼哼,这个补罚对你来说太轻了,应该罚你买单才对。”两人互相开着玩笑,气氛十分融洽,上一次见面时造成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彼此之间仿佛有一种介于亲密和客气之间的暧昧感觉,令人温馨而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