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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向他们走去,尽可能掀动胸部的乳浪。“怎么样,我穿这些合适吗?我的一字步走的内行吗。”我越发大方,也越发兴奋。
可是他们没有动,保持着对我的礼节尊重,或许也是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三人突然鼓起掌来,拚命的拍手,不断的拍手,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感受,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来,接着胡汉清也哭了。
用按摩过我的大手擦着眼泪。“你们这是干啥子?”张铁麟站起来拍着他俩的头:“别哭,别哭”
他自己也流出泪来。他们的反应令我感动不已:“怎么啦,永利,我没说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很喜欢,一会儿就穿,你帮我穿汉清,我不是答应按你的造型作头发嘛,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礼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汉清还是低头啜泣。我真想过去摸摸他们的头,可被过于赤裸的身体限制住。“抬起头来。”坐下后我敲敲桌子:“把手给我。”
两个泪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双手,用力上下摇,带动乳峰剧烈的颤抖,轰咙一下,左边的乳房弹出多半,好在乳头将将没露。我毫不在意,好像他们也不在意,情感的激动盖过了肉体的羞耻和关注,我知道这是暂时的,但不在意。继续使劲的摇着,张铁麟加入我的右手,摆动幅度更大更猛烈。
立刻另一只被激情鼓动的乳房像白鸽一样飞出,颤颠颠的完全呈现在他们面前。见到我双乳坦露,在他们眼前恣意抖动,三人有些迟疑,想松开手却被我紧紧抓住。“我们是好朋友吧?”我深情的看着他们,表示我不在乎乳房露出。
“是,我们是,是最亲密的朋友!”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激动的吻起来,我立刻想他们会顺着胳膊吻到乳房,那样会发生什么呢?不愿多想,顺其“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说。
我的心跳动,下体也微有反映。“好啦,大家松手,林老师被我们拽的要脱臼了。”张铁麟发话,李永利和胡汉清恋恋不舍的离开。我却有点儿失望。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师,请允许我”张铁麟边说着向我走来。我顿时紧张起来,他要这改变关系性质的要来了吧,会使怎样?我不敢想,也不愿想。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清楚感到他颤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乳罩,显然打算解开,我呼吸变得急促,赤裸的胸部开始起伏。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寻找搭扣。我扭一下身体,示意搭扣在背后。可那手指并不听从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断,让他扯吧”手指拉着乳罩,快断了,我屏住气等待着一个男人将我撕得精光意想不到的是张铁麟提起落下的狭小杯罩,将我的双乳扣上!
意外夹杂着失望,更多的是惭愧,他们是尊重我的,虽然想出各种办法让我露出肉体来一饱眼福,可不作强求。到现在为止我脱成这样,还是自己愿意的。
他们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议,比如这晚礼服,自己单独穿不上又不拒绝穿就产生了怎么帮忙的课题,就出现了我现在这般赤裸裸的模样。一切都在理,他们没惹恼我,我也保持了赤身露体状况下的面子。
我脱掉高跟鞋,不是脚不舒服,是愿意在他们这里放松甚至撒野些,还能增加些许赤裸的“比例”吧。“林老师真美!”胡汉清趴在桌上侧脸看着我。“是吗,那你说我那儿美?”“那儿都美。”这笼统的回答没水平,也无趣。
“林老师,我知道你什么地方美。屁股,奶子,大腿,胳膊。”虽然李永利说的庸俗,讲到身体部位的名称还是稍微触动了我的兴奋点,特别是那个“奶子”的粗话。
不知怎的,粗鲁的说我话语挺刺激我的。“不要讲粗话,屁股还可以说,讲乳房,别说奶子。”张铁麟说。
“说奶子也成,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今天在这里怎么讲话都可以,可以后不能胡言乱语。大家守约呦。”我的话一下增添了融和气氛。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汉清,永利:林老师之美你们都没说道点子上。”张铁麟看看我:“林老师,我可以直言几句吗?”我立刻点头:“但说无妨。”
“可以说除了下面那一点我们已经看到了林老师的身体,我想,包括胸部都见到了。”“林老师的奶头多好看,樱桃似的,可惜就那么一会儿,林老师,再让我们看看吧,反正瞧过了”
“别打岔,听我接着说。方才林老师露出乳房属意外,既不是我们所为,也非林老师主动。说道乳房,我就先评价一下。林老师乳房不算大,但是结实,数小丰满型,不带乳罩微微下垂,注意这微微下垂,形成了她美乳的关键,大家说林老师的乳房像不像一对雪白的梨。”金主任也是这么评论的。
“张哥,你这一说,我真想抓上几把。”胡汉清咽咽口水。“别胡说。林老师的乳房迷人的另一点是弹性,虽然不能触摸,可一看即知。林老师站起坐下,刚才的模特步,我们都看到了乳房的颤抖,大家可以想像林老师不带乳罩是那乳房颤颠颠的模样。”
张铁麟队乳房的详尽描述好像脱掉了我的乳罩,说得我身体发热。他的描述文雅而色情。让你羞涩却能接受。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我把两脚伸进高跟鞋。为的是在洗手间来回的路上能挺胸提臀给他们走一下。六只眼睛始终目不转睛盯着我的全身,从站起到离开。洗手间里,我把乳罩调节的尽可能松,让双乳松弛,颠颠身体,果然增加了颠颤。
走出前又放肆的把阴毛尽可能扯在丁字裤外一些。走出洗手间,迎来了三人执着的目光,外露的阴毛果真像磁石样吸住他们的眼睛。我对此颇感惬意。
“老张,你这大厅装修的不错,让我参观参观。”我没入座,多站立会儿,走走,给他们显示全身白皙的肉体,不能再狭窄的内衣绝妙的让我觉得很赤裸却还有面子,虽然这面子比丁字裤还狭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我沿着四壁慢慢打量着。
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让他们多看看我。“这张画是谁的作品?”我指着那幅大油画,作欣赏壮,虽然刚进门时就不喜欢,这样一招呼,他们自然就会围拢过来,极为近距离的靠近我肉体,这是我希望的。
“这是委托一个美院的老师画的。”张铁麟的声音就在耳旁。不用看就知道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后,因为赤裸的肌肤感到了他们辐射来的体温,当然还有微微的气喘声。尽可能的的接近,没有碰触,更没人动手。
这状态我们都能接受,他们近在咫尺欣赏我,我从他们贪婪的注视中享受暴露肉体的兴奋。张铁麟对油画的介绍我根本没听进,只是一个劲儿点头称是。
心里一直在想:他们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儿呢,肯定是屁股、大腿和胸部,这三人一定特别想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激!我继续沿着墙壁走,他们在侧面和身后紧紧尾随。
谁都没说什么,始终保持巧妙的近距离。我忽然转过身,把三人吓一跳。“老张,我很喜欢这大厅。”“同光辉四射的林老师相比,此屋只是寒舍。”张铁麟很快稳住神情。
“不,确实很好,我喜欢。”我的潜台词是“我喜欢这样赤裸裸的和你们在一起”转过身后,我的兴奋度提升,因为他们的目光在舔舐我的乳房和下部露出的阴毛。起初还是偷看。
后来见到我无所顾忌的样子后,干脆死盯不放了“接着喝茶吧!”说罢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动腰肢屁股,让他们欣赏肉感的臀浪。
在这五六分钟近距离肉体暴露中,我们各自得到相当的满足。很喜欢这样和他们在一起,刺激而放松,放肆而不失脸面。
他们也会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吗?觉得我开放大度,还是认为我卖弄色相?把我当成单纯善良毫无戒心的美丽羔羊,还是挑逗异性的下流荡妇?或许并不重要,彼此干嘛要挑明各自的欲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了,多美妙的默契呀。
“林老师,让我接着评论好吗?”张铁麟递给我一杯茶。“说吧,你还挺能讲的。”我等着还有什么令我兴奋的话语。“不介意吧,我要说说您的臀部和大腿”
“啥臀部?说屁股多好。”胡汉清插言。“都一样,你说吧!”我喜欢“屁股”这个性感的词。
“林老师穿衣服的时候我们随觉得她苗条性感,可屁股,对不起,我用这个词了,远没有露出来的时候那样撩人,那样有冲击感。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林老师不穿衣服时屁股显得更大。”胡汉清说。
“对,显得更大,更丰满高挺。这是因为屁股的白嫩,肌肤的细腻在视觉上增大体积,光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诱惑冲击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原因。”我心里说有了和金主任的那次,屁股确实比原来大了,当然他们不会知道原因。
“林老师能算光屁股吗,还穿着裤衩呢。”胡汉清有些遗憾的说。“够可以的了。”李永利笑着说:“屁股蛋子全露出来了,有句话形容林老师的模样:以前是扒开裤衩看屁股,现在是扒开屁股看裤衩。”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红着脸笑了“林老师,我想看您的裤衩怎么办?扒开屁股吗?”李永利挑衅问道。
三人笑的更厉害,我没笑,也没说话。“有些失礼了。”张铁麟咳嗽一下:“林老师的细腰更加衬托屁股的高耸。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没有光身子时对比强烈。我说的对吗,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