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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忍受,老宋落鞭时收力,没有使劲打。起初我想是不是呻吟几下表示被严刑拷打。又觉得太早,只是下意识的扭扭屁股,后来才知道这扭屁股坏事了。
看见我肉嘟嘟的大屁股蠕动,激起了老宋的兽性。第二鞭子清脆响亮地抽在左屁股蛋儿上,疼得我“哎呦”一声叫出。上身带着屁股一块儿扭。
可能老宋胆怯了,也许只顾得看屁股上起伏的肉浪,没下第三鞭。我等着,还是没打,心里直骂老宋窝囊废,被鞭打的倒错美感多有滋味,怎么就停了,大可一把抓住我头发,我仰起脸。
“说不说!”好一个大可真默契。“呸”我啐了他一口。“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要我背叛组织,痴心妄想!”“接着打,狠狠地打!”大可喊着为老宋壮胆。老宋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酒“咕咚”倒进嘴里,这家伙总需要以酒壮色胆。
我知道这下狠的要来了,立刻加紧屁股。“啪!”这鞭抽的挺狠,但还不完全够劲儿,可我装作痛苦的样子,艰难地翘起上身,表示痛苦。没等我趴下,屁股上又是一鞭,同样痛楚,我又凄惨的扬头,至劲儿弩着屁股。
以为我受不了的笨蛋老宋又停鞭了,总是让我得不到连续的痛楚快感。我扭头对老彭喝道:“你的手下一群废物点心,连女人的屁股都不敢打,还算男人?”
“老宋,我来!”大可喊着抢过鞭子,我扭回脸,更使劲的夹屁股,知道更猛烈的来了“嗖啪!”鞭子在我屁股上炸裂,我啊的尖叫再次扬起上身。大可好狠哪,疼死我了!
“嗖啪!”“嗖啪!”抽得我大呼小叫一次次撅起上身。一连七八鞭,真抽的我灵魂出窍了!在亢奋中我叫喊道:“打呀,打呀,打死我也不说!”
大可弯腰在我耳边悄悄说:“再打就出血了,这样,我再抽你一鞭,你昏过去,就可以下一道了。”我也轻轻说:“请最后一鞭打的我一辈子记住你”“叭!”鞭声响彻大厅。“哎呦!”我惨叫一声,最后这一鞭真疼死我了!真的不能再打了,我埋头不语,作昏迷状,屁股上火辣辣的钻心疼痛还没消散。
可我尝到了被虐待凌辱极端痛苦带来的美感。“处长,她昏过去了。”老谢倒是明白人。不知是谁往我脑后泼点儿凉水,浑身一个大寒战,我“醒”了。
“可怜的林书记呀,你嘴好硬,真是没办法。哎呀呀,看你这大屁股给打什么样儿啦,这一道道赤痕青紫,原来那诱人的美臀哪儿去啦,汉白玉变成了鸡血石,远处看去像穿个红裤衩。”
“皎洁的月亮成了日出的红太阳哈哈”“呕呕,可以代替彩绘喽”听这一阵嘲笑。我却在想“弗罗伊德彩绘”不在情节里啊,接着又想我真有点儿傻,被弄成这般模样还想什么情节合理呀。
“处长”的手掌在两瓣肉丘上爬来爬去,虽触摸很轻,也感觉痛楚。他们,主要是大可把我屁股打肿了,恐怕长时间都没法儿坐着也不能躺着了。
突然他拍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绑在背后的手下意识的张开十指乱抓,想护着屁股。这狼狈无奈的动作一起周围一阵哄笑。
“林书记张牙舞爪,无济于事呦。”老彭没再打。“算你林书记坚强不屈,咱们给她上第二课吧!”他们把我横着抬起脸朝下放在地毯上。高跟鞋被脱掉。“用不着啦,游街前林书记不必站立和走路的。”是大可说。绳子把脚腕绑在一起。
再用绳子捆住腰,第三条穿过背后的绳索打结。他们要干什么呢?我想这些人对sm未必知道的比我多,无非就用绳子绑绑,下面要给我来个捆肉粽子吧,这招可不如金主任的“看瓜”、“四马攒蹄”、也不如铁麟的倒吊给劲儿
脚腕的绳子拉起,小腿弯成了九十度,还往上提,膝盖离开地,打肿的屁股收到挤压,很疼。上方窸窸窣窣的系绳声,知道他们不是捆肉粽子,要干吗呢。好奇心让我忘记了屁股的疼。
“好啦,一起拉!”老宋一声招呼,没等我吾过来,身体离开了地面,我惊讶的扭头看,几个人分别拽着三条粗绳往下拉,每拉一下,我和地面的平行距离就提高一下。
天花板上有铁环之类的东西吧,是原来有的还是新安的,要是原来就有,他们干什么用?五十公斤的体重下坠,使得腰和乳房上方的绳索嗜咬进嫩肉,勒的好痛。
我很奇怪自己可以忍耐,这源于我的sm的喜爱吧。金主任和铁麟的调教把我变成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我可能成了受虐狂了吧?
肢体变化和屁股加剧的疼痛中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双脚被往上提,我看见是老谢在拽他那根粗绳,这家伙一副凶相,确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屁股肉被进一步挤压,更疼了,特别是肉峰处,他们一定抽的最狠。该死的老谢还在拽,我的头朝下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时候,老谢终止了。
他把绳头系在侧面沉重餐桌的腿上。我像一个朝大地俯冲的飞鸟,可失去了翅膀,除了头和脖子,周身一点儿都动不了“林书记喝点儿春药提提神。”大可拿着个玻璃瓶,里面是乳白的液体。
“营养液,你需要,都喝下去”他悄悄说,捏住我下巴:“老实点儿,都喝了好发情。”我装作不从,摆开他的手,他轻轻煽我个嘴巴:“不听话给你灌进yīn道里!”我开始喝,微凉,甜甜的带着香味。喝几口后。
立刻觉得饥肠辘辘。是啊,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几口东西,扒光剃毛猥亵打屁股这么多的折腾,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补充营养,否则坚持不住后面的审讯。
“还要”喝完一瓶我悄悄说。“为了让林书记成为百分之百的荡妇,接着灌她!”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觉得元气增加不少。
体力的恢复让我增加了承受刑讯虐待的信心和嗜好。“来吧,无耻的家伙们,还有什么招法都拿出来!”我呵斥“敌人”
告诉他们可以继续放心的收拾我。老宋拿着个黑团触到我嘴边,我闭着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顺从的张开嘴让他塞进去。嘴里的东西体积很小,毛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给他的弗罗伊德。
他塞得很轻,完全可以吐出,我却像模象样的摇着头挣扎“呜”的哼唧不是屈辱,这感觉挺好。
大可取来两个夹子,下头拴着小号玻璃杯大小的铜铃,一边一只夹在乳头上。从剃毛就充分膨胀勃起的乳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吸凉气。大可根本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后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
阴唇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阴唇被什么东西夹住,我夹住屁股屏住气,还好,没夹乳头那么疼。
“叮铛铛”一声,阴唇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样大小的铜铃,和乳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
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光溜溜阴阜的小肉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乳头阴唇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我觉得挺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来,加速!”
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肉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阴部乳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痛楚。
“快,加快,再快点儿!”他们大声吆喝,想石油钻台的钻井工,也像举着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鱼。眼前物体和人飞快掠过,有点头晕,我闭上眼睛,耳边股风声。速度减慢,我刚展开眼睛,身体被他们把住了。
“好玩儿吗,林书记?”虽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没回答。“转晕了?给他清醒清醒。”四双手粗鲁的摸抓屁股大腿和乳房,最坏的自然是捅yīn道插屁眼儿,这把戏在剃毛时都经历了,不新鲜,但对肉体的侵犯仍让我很快感。
“无耻!”我来了一句。“还不知羞耻吗,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条条的被我们像晾腊肉似的挂在空中,你的逼,剃光了阴毛的大逼朝天晾晒着,你显派给谁看?真不要脸!”老彭捏住我屁股蛋儿说:“明天的花车上你就这么挂着。
我们会让你对市民高喊‘看我的大逼!看我的骚逼!’,代替你准备好的革命演说。别讲你不会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国的几次密会,他都是一位和蔼的兄长,谆谆教诲我也得每一步,讲道理深入浅出,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这堆牙碜龌龊的脏话令我有些吃惊,自然十分刺激。
我想他怎么会说的这般猥亵,不光是角色需要吧?应该是潜在心底欲望的发泄。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径庭的两重性,社会生活中我们彼此只看到文明礼貌的一面,有如始终不转现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比如现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蛮兽性会被激发喷射出来。
老彭这样,我林雪萍更是如此!我被剥除了灵魂最后的遮掩,羞涩、尴尬、矜持的伪装一并散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