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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李先生,我们县长来看您了,您怎么样了?能快点出来吗?”一听就是小张秘书的声音。
“嘿!别打扰李先生。”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阻止,一听就知道这位是赵县长。接着语气加重地说:
“李先生听说也受了伤?你们怎么这么大意?外事安全是外事工作头等大事,相关部门,尤其是领导干部,应该认真总结这次教训。我们就在房间里等一等。”
一阵脚步声后,一切又归于安静。
李芝琪赶紧运神行气,缓缓散去功法。这才低头一看,澡盆里一池黑水如同墨汁,表面漂浮了一层漆黑的针状冰碴。散发出一阵阵死鱼样腥臭,中人欲呕。
于是赶紧打开截门放出黑水,再用清水反复冲洗身子和澡盆。谁知这黑液又粘又腻,用了大量沐浴液后才算基本冲洗干净。于是赶紧取裤子穿好,上身有伤就用浴巾遮挡,徙着拖鞋,扶着墙缓缓走进房间。
房间里赵县长和另外一个陌生人都在房间内坐着,服务员小曲和张秘书站在一旁,窗前、门边个站着一个人。从敞着的房间大门看出去,走廊里至少还有四五个人。
赵县长一见李芝琪出来,立即站起身迎上来。“哎呀!李先生辛苦了!李先生伤得怎样?”
“谢谢!还劳赵县长亲自前来慰问。谢谢!”李芝琪用虚弱的声音回答:“我还好,可能出血较多,感觉有点虚,应该没有大碍。区区小事,烦劳赵县长操心,不好意思了!”
“李先生哪里话!我们没有保护好李先生,是我们的责任。但愿李先生早日康复才好。我们还有大项目,大合作要谈呢!哈哈!”
接着话锋一转:“胡大夫,你先给李先生治伤要紧。李先生,这位胡大夫是县局的法医主任。他可是本县出名的外伤科专家哦!我去年出了一次车祸,就是胡大夫治好的。我特意将胡主任请来看看伤得怎样?是否需要住院?”
那位个中年人走上前来:“请李先生拿掉浴巾好吗?”看见李芝琪看着周围其他人有点尴尬和迟疑,立即道:“赵县长,还是请其他人暂时出去一下?”
“好!你们大家都出去,在外面走廊里等一等。小曲,你留下帮助胡大夫。”
众人见说,纷纷从房间门前退开,小张秘书也从房间退出,伸手把门关上。
李芝琪坐在床上褪去浴巾,转过背对向胡大夫。胡大夫看了一看问道:“李先生除了觉得虚弱外,其它还觉得有什么不适?”
“受伤时只觉得背后被什么推了一下,接着背后就湿湿的,衣服粘在背上不舒服。回到房间感觉特别疼痛,现在伤口觉得刺痛,还有点麻麻涨涨的感觉。”
胡大夫一边从带来的药箱里取出许多瓶子和布包,摆放在写字台上。瓶子一打开房间里就充满了刺鼻的消毒药水的气味。然后,开始熟练地消毒,一边操作,一边说:“李先生以前用过麻药吗?是不是对什么药有过敏?”
李芝琪回答:“没有过敏的药,也没用过麻药。”
“李先生,你的伤口比较长,需要缝合一下。我这里的麻药是进口的最新产品,不仅效果特别好,而且一般都没有过敏现象。所以我们就不做过敏实验了。好吗?”
“没问题,胡大夫,您放心治疗,我这身体还算结实。”李芝琪回答。
于是,胡大夫注射麻药后开始缝合伤口。“李先生要是觉得痛就告诉胡大夫,不必客气。”赵县长安慰的口气缓缓地说道:“李先生与这人搏斗前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事吗?”
“我与张秘书分手后,与小曲了解了一下长途电话怎么用就打算回房间打电话和阅读贵县的合作意向书。到门口发现房门敞开,房间里有人,就赶紧向客房部和前台打了电话。”赵县长见小曲点点头,就转头看着李芝琪。
“我电话才刚放下就看见做房间服务员的员工被从我房间窜出的人打到。我赶紧上前制止,但没想到服务员身体胖重,带倒了服务车中的清洁剂。那人脚下被清洁剂一滑头就正好撞在服务车的边角上。我也是这时正好跑过去,脚下也被洗洁剂一滑,三人跌成一团,背部就在那时受的伤。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得这么厉害。我倒是担心感染,得了破伤风就麻烦了。”
说罢又叹了口气苦笑道,“唉!人老啰,平时又缺乏锻炼,竟在关键时候,自顾不暇,人没救得,自己还摔啦一跤,跌伤了自己。”
这时,胡大夫已经把伤口处理完毕。对李芝琪说:
“李先生,我们恐怕需要给你注射一针破伤风疫苗以防万一。您现在可以躺下来休息一下了。”这时赵县长恰到好处地来到床旁。
李芝琪经过刚才祛除阴毒,加上与这些人貌似关心,实际是在侦讯,的确身心疲惫。虚弱地倒在床上,倒是不用假装。胡大夫注射完破伤风疫苗,与赵县长对视一眼,收拾好药箱。
“李先生,我这里给您留下一些药,主要是抗菌素和止痛药,你要是觉得疼痛就可以服用。抗菌素是从国外进口的目前最好的品种。每天只需要服用一次,一次一粒即可。但千万别忘了服药才能好的快些。”
“对!对!李先生要听大夫的话哦!尽快好起来!我们还要谈合作嘛!”
看见李芝琪挣扎着要起身,赵县长赶紧上前扶住,“李先生不必客气,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说罢对胡大夫和小曲一摆头,率先出了房间。
听见门锁咔嗒一声。李芝琪赶紧运神探测,只听见赵县长的声音:“小张,我们去看看宾馆的闭路电视录像。老胡你也一起来看看。到底这几个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搅合到一起,还整出这么大的事!”
“县长,这个……”张秘书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
“你又怎么了?让鸡毛掐着嗓子眼了?”
“是!是!县长,是录像没录上。”
“是,是,是,是你个头,你除了是还会说别的字吗?这节骨眼上,怎么没录上?他们没开机?县常务会怎么定的?啊!你怎么传达的!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