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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雪小钥竟然要跟着叶少川去当老师,古趣虽然知道自己追对方希望渺茫,却还是忍不住打断,想要阻止。
至于关小荷,则是蓦然感觉到了极其强烈的危机,雪小钥看叶少川的眼睛,让她很不舒服。
“我会武功呀,教体育应该没问题吧?”
雪小钥好像真的考虑过这件事情,直接道:“我好歹也是后天五品的高手,教一些普通学生体育难道还不行?”
“这个……”
叶少川迟疑了一下,虽然他觉得雪小钥去医科大学教学生体育的确没什么问题,但他却没有一口同意,而是打算回去问问。
只是他还没开口,便听到古趣道:“小钥,你教体育,不是打算传授武当派的武功吧,这不行,绝对不行,回头雪叔叔会打死你的。”
“谁说我要教授武当派的武功了?”
雪小钥白了他一眼,自信道:“我了解过大学的体育课,基本上都是踢足球,打羽毛球,打篮球,练健美操之类的,踢球打球什么的我不会,但健美操我可以去学呀,那个应该很简单。”
也是,对她这种修炼到了后天五品境界的武者来说,区区健美操只是小儿科而已,不外乎是骨骼的柔韧度和形体的塑造而已。
“仅仅会健美操是不行的,你想要当老师,最起码还要有教师资格证,这个你有吗?”关小荷也该雪小钥扑了一盆冷水,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也必须要杜绝雪小钥这个念头。
“教师资格证,那是什么?”雪小钥果然没听说过这个,诧异的问道。
“是国家颁发的教师从业资格证书,只有通过学习和考试才能够得到的,没有这个证书,就不能当老师。”古趣连忙道,打心眼里,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希望雪小钥跟着叶少川去当什么老师的。
他如今已经知道了叶少川在什么元洲医科大学当老师,一旦雪小钥也跟去了,那可就不是近守楼台先得月了,而是羊入虎口。再者说了,就算叶少川现在对雪小钥没什么感觉,但谁能保证一男一女朝夕相处,不会日久生情,他必须要杜绝这一点。
而关小荷说的教师资格证则是最大的杀手锏,雪小钥一个连学都没上过的人,怎么可能拥有这种证书,没有这种证书,自然而然都不能当老师,这是众所周知的。
因此,他料想有了这么大一个门槛,雪小钥必然会放弃当老师的打算,接下来只要劝她留在京城就行了。
甚至他打算,如果实在不能劝住雪小钥,那就立刻通知武当那边将她带回去,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跟叶少川去了。
“还需要证书呀,这怎么办,我现在去学来得及吗?”雪小钥果然皱起了眉头,随后问了一句。
“来不及!”
古趣急忙开口,由于生意太大,车内其他三人全都看了过来,他干笑一声,朝雪小钥解释道:“小钥,你以为这个证书很好考呀,错,很难得,许多人学习了好几年都考不到,你想去学习,然后考,根本不可能。”
他一句话,就是为了断掉雪小钥的希望。
“这样啊,那算了,我就不考了,想想其他的办法吧,回头我去问问奶奶再说。”雪小钥点头,随即又笑道。
“奶奶肯定也没办法。”
古趣补充了一句,心里却打定主意回去让奶奶千万不要说什么,更不能帮雪小钥,这可事关孙子一辈子的幸福呢。
见古趣暂时劝住了雪小钥,关小荷也松了口气,但心中依旧有些担心,觉得自己要真想跟叶少川在一起,恐怕不能这么相隔两地了。
尽管京城到元洲的飞机只需要两个多小时,可来回太麻烦了,千里之遥啊,就算是天天打电话,开视频,也无法掩盖分隔两地的事实。这对还未确定关系的两人来说,绝对是难以逾越的。
“要不将少川调到京城来,通过爷爷的关系,应该不难。只是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愿不愿意?”
关小荷看了叶少川一眼,心中暗想着,随即又摇了摇头,以她对叶少川的了解,想让对方来京城,恐怕没那么容易。
“要不我去元洲?”
她又想到了这一点,觉得恐怕只有这种可能了,但自己还有大半年才毕业呢,这段时间有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心里一片纠结。
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完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跟叶少川还没确定关系呢。
“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雪小钥也在心中思考着,从古趣的口中她已经得知叶少川是喜欢她和关小荷的,至于究竟谁多一点,她觉得应该差不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从关小荷那里将叶少川抢过来应该不难。
如果古趣知道雪小钥脑子里想的是这种事情的话,恐怕要后悔死,早知道鬼才编那种话呢。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精明的雪小钥在爱情面前,比傻子还傻子,脑子的回路已经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她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将叶少川从关小荷那里抢过来,而完全没意识到古趣所说脚踏两条船真正的意思。
“当老师不行的话,我还能干什么呢,难不成当保安,又或者当学校清洁工?”雪小钥越想越离谱了。
主要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除了武功什么都不懂,在学校要不能当学生,不能当老师,只能打杂了。
只是打杂她又不甘心,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也算是纠结的不得了。
如果古趣能猜透她的内心所想的话,恐怕能直接一车冲出马路,直接冲到黄河里去。
这特么都是哪跟哪呀,雪小钥啊雪小钥,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还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了?
虽然古趣猜不透雪小钥的心思,但实际上他已经确认了雪小钥在爱情面前的盲目与痴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将那个精明高傲的雪小钥找回来,这是自己不容推卸的责任。
一时间,车里面人心复杂,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中。